作者:客柞
他虽然没见过王菁榭的项链,但奢侈品他还是见过不少的,他手上这条看似普通的项链,价值至少在十万往上。
岁汭把项链收起来,跟大爷道:“就是这条,大爷,谢谢你,你这个交给我吧,我拿去还给她。”
大爷摆摆手:“拿去吧,你告诉这女娃子以后心细点,别乱丢了东西就说别人偷的她,坏名声。”
岁汭连忙点头答是道谢,送走了大爷,他才将项链塞进口袋里。
刚要往回走,他忽地听到身后一阵动静。
岁汭迅速压低帽子遮住脸转身朝声源跑去,过了拐角,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见。
他现在拐角处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正打算放弃离开的时候,忽地听到头上有动静。
他一抬头,发现有个人正在不远处的树上慢慢挪动着,并且这人他还熟的很。
犹豫了两秒,岁汭没有离开,而是朝树上那人走去:“临城择,你在树上……”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见临城择跟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往前指了指。
岁汭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前方树枝上缩着的一只白猫。
白猫身上的毛脏脏的,前面的小山竹似乎被树枝划破了,远远看过去有一小片红。
临城择一边靠近,一边轻声逗弄着小猫,费了不少劲儿,终于将猫从树枝上抱了下来,而后他也动作娴熟地从树上跳下。
白猫似乎被吓得不轻,被临城择抱住后,就一直老老实实地缩在临城择的怀里。
临城择抱着猫就要往疗养院里面走,岁汭见状,连忙追上他笑着道:“我知道医务室在哪,我陪你去吧。”
临城择没有应声,就抱着小猫一路往前走。
岁汭早就习惯了他这个臭脾气,又走了两步路,他才开口:“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临城择停下脚步,看他一眼,问:“什么?”
岁汭上下打量着他的表情,看不出来什么端倪以后,他才又道:“没什么。”
他说完,陪着临城择到了医务室门口后,就急匆匆离开了。
下午没再继续剧本围读,导演和场景老师挨个挨个房间说过去,吩咐演员一些细节。
晚上吃了饭,又是导演最爱的助兴节目。
沈可衍本来就不爱参加这些,被拉着参加了两晚,实在参加不动了,吃完饭就一个人溜回了房间。
秋天好像要来了,五点多天就已经开始暗了,沈可衍上楼的时候,楼下庭院里的灯都亮了。
今晚过去,明晚所有住在病房的人就需要把东西都收拾到员工宿舍那栋楼里去了,以后拍戏期间,都会住在那边。
沈可衍在房间里收拾了小半个小时,然后进卫生间洗澡。
吹完头出来已经快要八点,楼下庭院里的人还闹得正开心,房间里空荡荡的就他一个人。
沈可衍以前很喜欢独处的时间,因为独处时间他可以做所有他想做的事情,并且他享受独处的安静和闲适。
可今天,在他打开电脑挑选了一部自己喜欢看的电影,并且开始看的三十分钟里,他的脑袋至少往藤白的床位看了五次。
在他的脑袋第六次转向藤白的床位时,他暂停了电影,就那么盯着藤白的床位出神。
藤白说他今晚会回来,但是好像没有说会来这边住。
他还要把藤白昨晚借给他的睡衣还给藤白。
如果藤白回来的话,他要过去那边还睡衣吗?
沈可衍盯着藤白那张床,脑袋里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忽地门被打开。
他一惊,看向门口,发现进来的是何恫。
何恫这两天和沈可衍熟络不少,他进来时看到沈可衍的表情变化,忍不住打趣:“看到进来的是我这么失落吗?”
沈可衍疑惑看他。
何恫指了指自己的脸:“表情都写脸上呢,恨不得让我倒带出去,换个人再进来,你期待谁进来?”
沈可衍没有答应,半晌后他摇摇头,矢口否认:“没谁。”
何恫也没有兴趣打探他人私事,见沈可衍不想说,便没有再问,拿了衣服就进到了浴室。
等何恫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沈可衍正在看着电脑屏幕……发呆。
沈可衍的电脑屏幕上,电影已经放了一个钟头了,平时这种时候,他已经在看的过程中对电影进行了全方位剖析,可今天,他连故事在讲什么都串不起来。
放在床上桌桌角的手机抖动了一下,沈可衍顺手摸过,看了眼,有些涣散的瞳孔瞬间聚焦了起来。
【我带了螃蟹回来,要过来吃吗?】
沈可衍眼睛还盯着手机,人已经从床上起来了,他关掉电影关掉电脑,套上外套穿上鞋,拿上今天洗好晾干的藤白的睡衣,刚往外走了两步,却又停下脚步,低头给藤白回消息。
【得看看它们长得好吃不好吃。】
他回完的时候,何恫正好吹完头发,一扭头见他一副要出门的架势,顺口问了句:“去哪?”
“去蹭饭。”沈可衍说完跟他挥了挥手,出了门。
何恫看着被关上的门,没来得及出口的话一点一点蹦了出来:“可是……楼下散了啊。”
沈可衍还在下楼梯的时候,藤白那边已经发过来了照片,两只比成年男人手掌还要再大上一些的黄灿灿的螃蟹正安静地躺在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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