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武功的小狐狸
哗啦!
车门被打开,maya焦急地从外面跑进来:“贤!我看到警察在找一个女生,我怀疑他们找的就是她。”
maya指着苏有怜对温贤道,温贤走到床边,伸头过去看了一眼,刚好看到苏有信站在人群最末,脸色不是很好看。
温贤当机立断,将窗帘拉上,苏有怜如惊弓之鸟道:“一定是我哥,他来抓我了,他一定是来抓我回去,一定是!难、难道赵天赐他、他死了?他们要抓我回去,一命抵一命,他们要让我偿命!”
“有怜!别胡思乱想,”温贤道,“你想想,如果赵天赐真的死了,昨晚你母亲也不会在医院待了一夜未归。”
苏有怜呜咽哭泣,不知道有没有将温贤这句话听进去。
maya站到门口看了一眼,回头对温贤道:“怎么办?他们很快就查到我们了。”
温贤低头沉思片刻,见苏有怜身上正穿着桃花的衣服,温贤一咬牙对桃花道:“桃花,你现在回静园,记住,尽量不要让人发现,你一个人悄悄回去,回去告诉红果,说明情况,红果会知道该怎么做。”
“啊?”桃花蹙眉道,“可是二爷,您一个人出国,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您让我们怎么放心得下啊。”
“怎么没人?我不是还有maya吗?”温贤拍拍小姑娘的头,“别担心,我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快回去吧,跟红果一起好好守住静园,等我好远之回去。”
桃花还是不愿走,温贤不得不催促道:“快去吧,再不走就该让他们看见了,趁现在赶紧走。”
“嗯。”桃花指了指行李箱,“那我这行李……”
“行李留下,”温贤看来苏有怜一眼,“应该用得上,回头缺什么让红果给你买新的。”
“知道了,二爷,那您注意安全,我走了。”
“好。”
桃花开了车厢门,往外看了看,躲着警察那些人,悄悄下了火车。
桃花刚走没几分钟,就查到温贤这儿了,温贤让苏有怜和maya坐一起,maya身材高挑,她坐外边,基本将苏有怜整个人都挡在阴影里,苏有怜低着头,就更看不清面相了。
进来的警察张望了一下,目光落到苏有怜身上时,温贤向前一步站在他们面前道:“老总,请问有什么事吗?”
警察显然封了口,不让说出实情,就编了个谎话道:“有个女嫌疑人跑了,有人举报人就在这趟车上,你们要是看见什么可疑的女的,可千万要立刻告知我们,否则出了事,这后果可不是你们能承担的!”
“是吗?”温贤惊愕道,“竟然还有这种事,只是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恐怕帮不上老总的忙了。”
那警察指了指maya她们道:“她们是什么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温贤道:”哦,她们一位是我朋友,一位是我家丫鬟,此番我们去上海,是要带我这位外国朋友去外滩游玩一番。”
maya反应机敏,用德语跟那警察说了一句你好。
警察听不懂,干咳一声问温贤:“她说什么呢?”
温贤先前听苏远之简单教过几句,这会儿还真听懂了,就对那警察道:”老总,我朋友这是跟您打招唿呢。”
“哦,”警察干干摆手,“你好你好,行了,我们也不打扰,你们若看到可疑之人,立刻来通报,明白吗?”
“明白明白。”
温贤送他们出了包厢,便立刻合上门,包厢内三个人都同时松了口气。
第247章
“怎么样?”
苏有信年后升的职,现如今是警察厅的督察处长,如今的气势比以前更足了。
下属们面面相觑,苏有信的副官颔首道:“苏座,抱歉,没有找到苏小姐的行踪。”
苏有信脸色发沉,赵天赐如今就在医院躺着,苏有怜要是这么跑了,北京那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再加上这段时间,苏耀强跟北京那边政见不和,如果赵国明用赵天赐的事情找麻烦,他们的处境会非常被动。
火车上的工作人员夹着帽子走到苏有信面前,颔首赔笑脸道:“老总,您看我们这车马上就要开了,这一车的人呢,耽误了怕是会引起大家不满。”
副官转头呵斥:“警察厅抓犯人,耽误几分钟又如何?我们都是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着想,明白吗?”
工作人员点头哈腰:“是是是,明白明白。”
家丑不可外扬,苏有信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斟酌片刻,道:“下车,去其他车上再找找。”
“是!”
苏有信刚要转身,一个下属拿着一摞衣服过来:“苏座!”
苏有信回身一看,立马认出那是苏有怜的衣服,苏有信一把夺过,仔细看了看,眼神发沉道:“把人集中起来,我要一个一个看!”
工作人员一听,头皮都麻了,这一个个看得浪费多少时间啊?却也没胆子跟苏有信对抗,只能闭眼由着他们去了。
砰砰砰!
突然的敲门声,将包厢里的三人刚放下的心瞬间悬了起来,苏有怜更是本能地往maya怀里钻,温贤起身道:“我去看看。”
温贤打开门,门外去而复返的警察道:“警察办案,所有女眷都站到过道上来,我们处长要亲自盘查。”
温贤一惊,沉声问道:“请问你们处长是?”
“你以为你谁啊?胆子不小啊,还打听起我们处长来了!”
温贤问道:“是不是苏有信?”
警察呵斥道:“大胆!我们苏座的名讳,是你能乱叫的吗?”
温贤眉眼一沉:“我就问你,是不是苏有信?”
“你……”警察被温贤不卑不亢的气场压了气势,倒是不敢那般嚣张了,犹豫道:“你、你真认识我们处长?”
温贤微抬下颚道:“带我去见苏有信。”
*
“苏座。”
“都安排好了?”
“不、不是,是有人要见您。”
苏有信回头一看,看到站在下属身后的温贤,手背上已经结痂的伤,竟隐隐传来几分抽痛,苏有信眼皮挑了挑,低声道:“温贤。”
温贤仰头,冷漠的目光直视他:“能否借一步说话?”
苏有信无声吸了一口气,对身边的人道:“都先出去。”
“是。”
下属陆续都出了车厢,整节车厢里就剩下苏有信和温贤两人,苏有信嗤笑一声:“温贤,我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温贤道:“你不敢。”
苏有信冷笑:“我不敢?你不会以为,在你差点要杀我之后,我还对你有感情吧?”
温贤直视他:“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苏有信脸色顿时更难看了,想必是想起了之前小公馆,自己被苏远之碾压的回忆,对苏有信而言,那简直就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温贤也知道,也不想引起苏有信太多不快,温贤抿了下唇道:“苏有信,我找你不是为了跟你翻旧账,我是想找你谈一件事。”
苏有信语气不善道:“你我之间有什么可谈?”
“有怜,”温贤道,“谈你妹妹苏有怜。”
苏有信双眼如炬:“你知道她在哪儿!”
“知道,她现在跟我在一起。”
温贤很清楚,瞒是瞒不住的,火车站里到处都是苏有信的人,就算苏有怜想跑也跑不了了,被苏有信找到就是迟早的事情,倒不如他直接认了。
苏有信只真没想到温贤会救苏有怜,毕竟苏有怜之前可没少针对他,至少换做自己,不落井下石就算仁至义尽了,苏有信揣测道:“所以你特意来告诉我,我妹妹在你那,让我去抓人?”
温贤摇了摇头。
苏有信嗤笑:“你该不会……是想帮她吧?温贤,你知道她这次闯了多大的祸吗?”
温贤打断道:“那个男的他死了吗?”
“……”苏有信没想到苏有怜居然什么都告诉了温贤,她不是向来最厌恶温贤吗?
温贤道:“如果他没死,大不了你们陪他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如果他死了,难不成还能让有怜回去,一命抵一命吗?”
苏有信咬牙道:“她伤的是大总统的儿子,而且差一点就要了人家一条命,她必须得回去,给人家一个交代!”
“是他先伤害有怜,就算有怜打死他,那也是真当防卫!凭什么有怜被欺负了就得忍着,他不过是挨了一枪就得让有怜赔罪?”
苏有信咆哮道:“你懂什么!那是大总统的儿子,是未来的总统!”
“就算他是天王老子,那苏有怜还是你妹妹呢!连自己的至亲都背叛自己,苏有信,你就是这么给人当哥哥的吗?苏有信,苏有怜走到今天,你以为都是谁害得?不就是你们这些至亲之人吗?同样是人,都是吃五谷杂粮,谁都不比谁高贵!凭什么要让你妹妹牺牲自己的幸福给你铺路?”
苏有信听不得这话,即便这是事实,可苏有信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还是不愿接受,当即撤了温贤的衣领子要揍他。
“温贤!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我警告你,就算我不杀你,也有一百种法子折磨你!”
温贤目光直直看着他,丝毫不见惧怕,苏有信被他看得怒火中烧,偏偏又像着了魔似的被他吸引,苏有信喘息,低头竟想要强吻温贤。
温贤一惊,勐地伸手将人推开:“苏有信!”
苏有信嗤笑,看着温贤的眼神像一只饥渴的野兽,对温贤道:“温贤,你不是想救苏有怜吗?可以,我可以放你们离开,但是你得让我上你一次,上完我就让你们走!”
温贤气的脸色发青:“有你这么个哥哥,苏有怜也真够可怜的!好,好的很!你要带走苏有怜,你尽管把人带走,本来我跟她就非亲非故,既然她自己亲哥哥亲妈都想让她死,我还在这多管闲事干什么?”
温贤说完,转身就走,快出车厢门时,苏有信却又叫住了他:“站住!”
温贤停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苏有信心里还是不愿让温贤觉得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抿唇解释道:“苏有怜就算再蠢,她毕竟是我妹妹,我不会要她的命,但她必须回去给赵天赐道歉。”
“道歉?怎么道歉?”温贤嗤笑道,“是跪下来给他磕头赔罪?还是当一切没发生过,凤冠霞帔嫁过去乖乖为他赵家生儿育女?我告诉你,就算苏有怜现在愿意了,你以为赵家还愿意要这个差点儿杀了自己儿子的儿媳妇吗?”
苏有信怒道:“那不是正和她意吗?反正她本来就不想嫁!而且她开枪把人差点打死,给人跪下道歉不应该吗?”
“应该?”温贤看着苏有信,似乎不管相信,苏有信居然会这么天真,“苏有怜不是丫鬟,她可是大都督的女儿,她身上背负是苏家的荣誉,她这一跪,就是认了你们苏家对不住他们赵家,到时候赵家以此对你们家予取予求,苏大帅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苏有信被温贤一番话燥红了脸,张口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言以对。
却听温贤又道:“当然,事情也未必走到这一步,因为你母亲不会让事情走到这步,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苏有怜死!”
“胡说八道!”苏有信怒道,“她再如何,都是我妈的亲生骨肉,虎毒不食子!”
温贤冷笑:“是,虎毒不食子,可人心都是偏的,她把所有的母爱都给了你,至于苏有怜,对她而言就只是块鸡肋而已!她或许不会亲自动手,因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苏有怜以死谢罪,如此即给了赵家交代,又能让苏家反败为胜,占据上风,毕竟赵家只是受了伤,而苏家确确实实死了个女儿,世人不论贫贱富贵,都有一个通病,就是爱同情弱者,苏家死了女儿,苏家就是弱者,到时若再传出赵天赐强迫苏有怜的流言蜚语,赵家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苏有信连连摇头:“不可能!温贤,我不许你如此污蔑我母亲!”
温贤轻笑了笑:“污蔑?苏有信,你与她生活这么多年,她什么脾气秉性你会不了解吗?她可会让自己受制于人?落人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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