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 第51章

作者:娜小在 标签: 甜文 系统 穿越重生

  【对CP另一半不信任,严重违反纯爱系统CP条款,扣除积分500】

  头一次对于惩罚,陈元很淡定,迟疑了片刻,问:“凶手是谁?”

  系统没动静。

  陈元想了想又道:“只要不是李稷就行,至于是谁,总会真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系统那毫无感情的的声音传来:【任务:找到砍郑海腿的凶手】

  这次任务陈元想都没想直接爽快答应。其实不用系统给任务,他有此打算。郑海的父亲郑易,作为小说里后期出现的一个篇幅不少的正派人物,必须得收拢他的心,留以后用。

  等李稷真当上皇帝的那一天,到时候跟自己的臣子接下梁子,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石头哥,这事全权交给你如何?你可一定要查出真凶,给郑海一个交代。”陈元正色道:“那胖小子,估计难过死了,还好命保住了。”

  擦着剑的石坚刚毅的脸上露出点疑惑:“书院里的老师在查,小少爷别小瞧院他们的办事能力。”

  “院长将这事全权安排给我一个人了。”

  石坚了然,收剑入鞘,利索的办事去了。

  他一走,陈元忽然冒出个点子,阿叶武功再高强却不懂毒,于是他决定用毒来解决掉阿叶这个铜墙铁壁。

  阿叶拉肚子拉到站不起来,陈元笑眯眯的进了屋,却发现李稷不在,桌上的毛笔字是干的,看来走了好一会了。

  “天快黑了,他又去哪了?”陈元犯嘀咕。

  坐了一会儿陈元起身去了炉边坐着等,可左等右等,许久也不见李稷的身影。这时阿叶回来了,陈元问他李稷去哪了,阿叶没答,只问他下的什么毒。

  陈元看他一眼,轻飘飘的回了两个字:“巴豆。”

  阿叶:“……”

  ……

  皇陵,陈旧的住房里,空无一人,少顷,一道暗门打开,李稷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阿木。

  李稷走到炉边坐下:“天冷,将士们训练辛苦,伙食方面千万别苛刻,明儿你再派人去添置些冬衣和炭火。”

  阿木点下头,随后用哑语跟李稷说着什么。

  “少听阿叶胡说,我没跟他闹脾气。”李稷不大高兴道:“他不信任我,晾他几天你们倒是替他叫冤了,到底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阿木咿呀咿呀打着手势又说了些,李稷抿了唇没作声,他何尝不明白,宫里宫外只有陈元对他最好了。可就是这个对他最好的人却怀疑他,他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被自个喜欢的人怀疑,这种滋味不好受,可又实在不忍伤害陈元半分,只好独自生闷气不见他。

  “你想我见他?”李稷开了口,看着阿木,“我怕见了他就忍不住想杀他。”

  阿木:“……”

  阿木一张小脸皱成一团,长长的叹了口气,打了个无奈的手势。

  李稷说完自个都笑了,若是从前,这话还是信的,可如今莫说是别人,连他自个都不信了。

  见他笑,阿木圆乎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接着弯成了月牙。

  少顷,阿木又打了几个哑语手势,大意是说在皇陵偷偷训练将士的事情会告诉陈元吗。

  “我本就没打算告诉他。”李稷这话说的不假思索,眼神暗了暗,“有些事知道了会丢性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阿木不再多言,他转了话题,用哑语说了郑海的腿是谁砍的。

  闻言,李稷冷嗤道:“真是蠢货一个,居然想嫁祸给我。”

  阿木挠挠头,又打了个手势。

  李稷眉头微微皱了皱:“我也不太明白,怎就蠢到如此地步,我都不想承认我有这样一个哥哥。”说着冷笑一声:“蠢点也好,父皇这么多儿子,总要有几个蠢货。”

  他顿了顿,清澈的眸子闪过什么,然后笑着道:“他干的这么好笑的蠢事,总要说给父皇笑笑,你说是不是?”

  阿木跟着笑,点下头。

  李稷手下每个人办事都放心,天色很晚了,便没多待回了书院。

  陈元就在李稷房里等着,从榻上等到炉边,又从炉边等到被窝里,到最后直接睡了。

  李稷脚步往轻了放,走到床边刚坐下,陈元就醒了,睁开眼,两人目光交接。

  陈元先出的声:“回来了,冷不冷?”

  “嗯,冷。”李稷回话了,声音很乖,还伸出手来让陈元摸。

  陈元摸了下,靠了声,直接握在了手心里暖着,最后招呼李稷赶紧进被窝来。

  李稷心情大好,简单洗漱进了被窝,再快要睡着的时候,他问陈元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陈元迷迷糊糊的,回了句:“任务。” 顿了顿,又加了句:“习惯。”

  这两个词让李稷不太懂,觉得有点儿受伤,抬手想要拍醒陈元问个详细,但看他睡的香,便只得空打了两下空气,而后睡了。

  正月十五那天是李稷的生辰,书院照旧不休息,午饭的时候陈元便带着李稷兄弟俩溜出了书院。

  今年的生辰,李耿非要跟李稷一块过,名曰热闹。

  “也好,没那么多讲究。”陈元把给他们俩的礼物递上,“一人一个。”说完一脚踏在滑雪板上,“这回你们俩也有滑雪板了,今天本帅哥就给你们露一手。”

  李稷和李耿一张脸上全是稀奇,充满了期待。

  “哥,快点快点,我倒要看看如何滑雪。”李耿迫不及待道。

  陈元潇洒的双脚踏上滑雪板,就那么顺着满是白雪的山坡,仿若箭离弦一样滑了下去。

  李稷兄弟俩双双瞪圆了眼睛,不等陈元回来教他们,已经学着他的架势滑了下去。

  陈元惊得差点爆粗口,他没想到两个臭小子滑的还挺有模有样,尤其是李稷,居然滑的比他还好。

  “你小子怎就什么事都做的这么好?”吃饭的时候陈元问。

  “很小时候母妃就教我滑雪,那时候我只用一块木头便可。”李稷道。

  陈元略有吃惊,不禁好奇李稷的母妃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懂得会得这么多,但考虑今天是李稷的生辰不想提让他难过的事便作罢。

  李耿打开了一坛子酒,兴奋的搓搓手:“十六了,终于可以不顾一切喝酒了。”

  “诶,你还差一个月呢。”陈元摁住李耿的手,“况且十六岁并不是可以不顾一切喝酒的年纪。”

  “谁说的,十六都可以娶妻生子了,怎就不能喝酒。”李耿不服,“哥,况且,今儿我和二哥一起过生辰,也就是说……”

  “再强词夺理我打你了?”陈元直接打断,不容狡辩,“酒是什么好东西,喝了只会伤身。”责怪着又用教小孩子的口气,“你们这个年纪不是喝酒的年纪,再说了,十六岁可以做很多别的事情,怎就单单想着酒,你酒这点出息吗?”

  李耿给说的无话可说,便微微偏转了脑袋朝李稷求救。

  “我觉得表哥的话在理。”李稷对他说道。

  李耿:“……”

  陈元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这才是我的好表弟。”

  “哎呀,”李耿托腮,抿唇,双腮鼓了鼓,“表哥你这样像极了我母后。”

  陈元嘴角微微抽动两下,手停在他鼓鼓的腮帮上就是一下,没舍得使劲,可李耿还是叫的鲜活,仿若真拧疼了似的,没办法这小子养的娇贵,哪里受过半分苦,来书院才算是开启十几年人生中最苦的日子。

  李稷默默吃菜,今年的生辰他心事重重,当然,他的心思极少在人前表现出丝毫的,即便是面对陈元他也是很少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陈元给李稷夹菜,高兴的交代他多吃点,李稷看他两眼,心里热乎乎的。

  吃饱喝足,滑了会雪便匆匆回了书院,才到院门口就给杜修平逮了个正着,最终被罚围着操场跑十圈,然后罚去诫室跪着抄写院训。

  三人跪在一块抄写,陈元斜睨了一眼专注的李稷,问:“谁告发的我们?”

  “程廉。”李稷回道。

  “改日本殿下定揍他一顿不成!”李耿气道。

  陈元好笑又无语,心道:“还他娘的真符合人设。”

  诫室冷,三人一边搓手一边抄写,李耿双腮慢慢鼓起来,一双圆眼蒙上了雾气,可怜气的抹起泪来。

  陈元皱了皱眉,决定从系统那购买一些取暖的物件,进入空间才发现他的账户余额少的可怜。

  “一百九十六,怎么还剩这么少?”陈元揉揉眼睛,以为自个看错。

  系统不给过多回应,还真是高冷又无情。

  陈元皱了皱眉,只得买了些暖宝贴,然后给李稷和李耿两人贴上,又拿了个握在手里暖着。

  李耿止了泪,但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说你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习惯书院的惩罚?男子汉大丈夫未免太娇气了些。”陈元嘴上这么说着,但给李耿贴暖宝贴的时候那真是有种恨不得贴满他全身的架势。

  李耿吸了吸鼻子,片刻暖宝贴开始热起来,从头到脚被贴的地方感觉到暖意,他满脸不敢置信:“哥,这么好的东西,你怎就不早拿出来?”

  “这种东西就是应急。”陈元胡说八道:“况且这玩意只有院长那里有,我用尽了各种法子才从他那买了这么些。”

  李耿十二分的信,身上暖和了,心情也好了,便改坐在跪垫上抄写。

  陈元拉着李稷坐下,然后问他今儿怎么这么安静。

  “一百遍,我想尽快抄完回去睡觉。”李稷一张漂亮脸渐渐恢复了些暖色,手也有了暖意,忍不住道:“哥,这个东西真是极好的。”顿了顿,放下毛笔看向陈元,忽然认真起来:“院长也是人,既然他能造出这样的好东西,那我们也肯定能造出,到时候加以生产,全国上下,无论是高官富人还是贫民百姓皆可用来取暖。”

  陈元不由啧啧称赞,心道李稷还真是当一国之君的料。

  “这个想法极好。”他笑着道。

  李稷面上露出点笑,然后继续抄写。

  抄完从诫室出来已经快到子时,李耿困的急,匆匆回房睡了。李稷跟只小狗似的,颠颠的跟着陈元回了房,坐在床边边脱衣边理直气壮说道:“今儿我生辰,你给我暖被窝,这点要求你得答应。”

  陈元在屏风后面洗漱,探出头来笑着道:“我要是不答应呢?”

  李稷才不接话茬,直接进了被窝,躺下,露出一颗脑袋才说:“那便我给你暖被窝。”说完冲陈元笑。

  陈元给他说乐了,擦把脸就上床进了被窝。冬日里,两个人睡确实比一个人暖和太多。陈元想起以前读初中那会住校的日子,冬天一床被子过不了冬,他都是蹭同学的被窝睡,学校条件不算太好,属于大通铺,别说两人一个被窝了,就是三五个人挤在一快都是时常有的事,暖和也确实暖和,但不得劲也确实不得劲,因为有的男孩子不注意个人卫生,不洗脚不洗头不在少数,论到这些,李稷却从未有过,他不仅是个爱干净的小孩,还有些洁癖,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熏香味,好闻极了,陈元跟他睡在一起,总会不受控制的爱闻李稷身上的味。

  李稷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几下,他睡不着,陈元也睡不着,他们便闲聊起来。

  “哥,这次回宫,父皇该为我张罗婚事了。”李稷忽然说道,无论是表情还是口气都看不出多少情绪。

  “你想成亲吗?”陈元看他一眼,不等他回话,又兀自絮叨起来,“十六成亲是不是太早了些,很多事还不懂得吧,不过这个年纪也确实是该懂些事情的年纪。”

  不知怎地,李稷的脸上微微泛了点红,他赞同的“嗯”了声。

  陈元忽然有些兴奋,侧过身对着李稷,一只手撑着脑袋,压低了声音问:“跟我说实话,你对那些事懂多少?”

  李稷知道他说的那些事是什么事,更有些害羞,咬了咬唇,小声道:“我这个年纪可以亲人了,也可以被亲了。”

  陈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