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逆子如狼 第7章

作者:许清风 标签: 穿越重生

  唐墨更是心中暗惊,他前世可是特种兵出身,这些人出现在院内他竟然毫无所觉,武功不是在他之上,就是都有内力。

  带头的两个男子上前,作揖道:“在下是主子的侍卫立山(立泉),昨天多谢公子救我家主子。”

  唐墨松了口气,他以为是王氏派来的。如若王氏派了这样的高手来,他可就真的升天了。

  唐墨指了指隔壁房间,道:“你们主子在里面,如若有药的话可以帮他上。”

  失血如此多,也不知断气没。

  左侧那个高瘦些的是立山,作揖道:“昨夜已给主子上过药,如若不是唐公子将他救回,主子可能已失血过多而亡。只是主子身体过于虚弱,可能要在这里多休息几天。”

  立山绝不会告诉他,昨晚他睡得如此香沉完全是因为他来到第一时间就给他和另外一个老人下了迷药。

  “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我家。”

  这是唐家的老宅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唐墨肚子有些饿,来到厨房看到山伯正和两个侍卫在忙,倚在门边笑道:“看样子今天不用我做饭了。”

  两个侍卫作揖,异口同声道:“公子休息就可。”

  山伯将手里的青菜放到水里泡好,道:“这两位侍卫的手艺极好,少爷你休息吧。”

  唐墨求之不得,有人侍候,他自然乐得清闲。

  下午时分,吃饱喝足后唐墨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睡着午觉,微风吹来,树叶婆娑,惬意得让他不自觉放松全身。

  屋内,萧正霆缓缓睁开眼,望着陌生简陋的房子,有些疑惑在何处。

  立山和立泉二人一直守在床边,见到他醒过来忙起身:“主子。”

  抚着额头,萧正霆冷声道:“此处为何家?”

  他记得自己失血过多倒在山林中,醒来有个男人吻住他,自己气得与他缠斗最后晕倒的事情。

  立山上前一步道:“主子,我们在工部侍郎唐昌祖坟外的宅子内,他的公子唐墨救了您。”

  唐墨?提到这个名字,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最后停格在一处双方柔软的唇间,眸光霎然一跳。

  立泉道:“主子,人我都已捉到,暗卫已押往京都。您的伤十分的重,伤口刚止血,为防再次裂开,属下作主让您在这里休养几天。”

  萧正霆冷声道:“休息今天就可,明天回往京都。”

  “主子,您的身体这些日子都不能移动。”伤口刺在要害,如若移动很可能会血流不止。

  之前就流血过多差点休克,如若再裂开伤口,主子再强的身体都撑不住。

  萧正霆冷睨他,不怒而威:“明天就启程回京都。”

  立泉二人相视一眼,最后无奈作揖:“属下领命。”

  萧正霆望向二人,道:“人呢?”

  立山知道他在说谁,忙道:“唐公子正在院内摇椅中睡午息。”

  萧正雾继续道:“你们觉得唐墨此人如何?”

  立泉率先出声,道:“属下在京都就有传闻,说此人乃是十分有名的纨绔子弟,放火烧民宅,欺男霸女,打断别人的双腿后更是将他的妻子强抢入府为妾,将其儿女卖入青楼为仆,恶贯满盈,馨竹难诉。可属下见到人后第一感觉就是儒雅清和,似泉如松,让人看得很舒服。这种舒服并不是因为他精致的面容,而是气质,一股十分亲和不失凌利的气质,让属下知道,此人看似温和,却不能轻易招惹。”:

  他跟着主子多年,见过无数大场面,向来会看人。

  立山点头,道:“属下也如此觉得,这位唐公子很是随和有主见,根本不像传闻中那张嚣张荒谬。”

  萧正霆听到这里缓缓闭上眼,最后道:“盯紧他,此人没有任何内力,搏杀手段你们二人都不如。”

  就算昨天他受伤过重,他的身手也十分了得,他却在没有任何内力的情况下不被自己伤到,足见身手了得。

  二人心中讶然,他们没有想到主子竟然和唐公子相斗过,只是为何?

  他们正想说话,却看到主子紧闭的双眼,只能默默闭嘴,无声退到旁边。

第16章 竟然救了一个帝王

  立山和立泉将萧正腾小心翼翼扶靠在厚被子叠成的靠枕上,在发现纱布上没有渗血后松了口气,端过旁边的药喂给他喝。

  药极苦又涩,萧正霆却似没有味觉般面不改色咽下去。

  喝过清水去除口中的苦味,萧正霆无意中抬头透过小窗看到躺在摇椅中的唐墨。

  五官精致,皮肤很是白晰细腻,眉目如画,鼻子挺直却不露骨,唇饱满红润,只是静静的躲着,自有一股清雅温和流露而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传说中不学无术的公子哥。

  立山见他在看唐墨,轻声道:“主子,这位唐公子据说还会做饭,明明从小养尊处优,来到此处后竟然适应得十分快,连床都会铺。”

  立泉点头,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属下觉得这位唐公子和传闻中的根本判若两人,据属下所知,唐昌这些年妾相继纳了三个,却无一所出,连女儿都没有,可见他妻子的厉害。再结合传闻中王氏待他如亲儿就可得知,王氏定是故意捧杀于他,这样的情况下他隐藏真性情很合理。”

  在那样的情况下,如若不扮猪吃老虎,只怕唐墨不可能活到现在。

  如若唐墨知道他所想,定然会给他竖起大姆指,这分析的,真是太对了。

  萧正霆冷声道:“三天内朕要得知他平生所有。”

  “是。”他的话一落下,空气中飘起暗卫冷漠的声音,随后一阵风划过房中,消失不见。

  萧正霆望着院中翻了个身的唐墨,眸光落在旁边摆满盘的樱桃,双指夹起一只小巧的樱桃,暗运内力执向小院中的唐墨。

  睡梦中的唐墨感觉到危险,霎地睁开眼,眸光狠辣如狼射向萧正霆,当看清楚是谁时神情一愣,眸光霎然变得平和。

  这个男人,刚才竟然在试探他。

  萧正霆接受到那一抹如狼般狠戾的眼神,心中荡漾,那是一双清澈单纯的眸子中透出的凶残野性,只有在野外生存经过生死大战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唐墨看似温和,实则如一头凶狼,让他。。。有驯服的冲动。

  嘴角狂狷勾起,这个唐墨,让他很感兴趣。

  唐墨没有半分睡意,坐起身,他想和这个男人谈谈。

  屋内,立山二人见到他进来,忙起身作揖:“唐公子。”

  他救过自己的主子,他们理应对他恭敬有礼,奉为上宾。

  唐墨受了他们的礼,他床边坐下来,长腿搭上床侧,往后靠在椅子上,笑望向萧正霆:“我救了你,还没有请教尊姓大名。”

  想起昨夜这男人的身手,再看到他不凡的气度,不怒而威的仪态,不用问他也知道这个男人出身绝对不低。

  那样举手投足间不凡的优雅,绝对是出生就处于高高在上位置才能培养出来的。

  萧正霆迎上他带笑的眸光,对他的无礼也没有生气,缓缓开口:“华国国主,萧正霆。”

  讶然挑眉,唐墨是真的惊到了,他没有想到自己救的竟然是一国之君。

  呵呵。。如若是唐昌知道,他会不会跪下来救他回家。

  唐墨耸耸肩,道:“真可怜。”

  “何意?”

  得知他是皇帝后竟然没有半分的惶恐,反而很嫌弃的说他可怜,平生聪明绝顶的男人有了些许的愣神。

  唐墨笑道:“当皇帝是世上最可怜的职业,孤家寡人,一生只能被困于龙椅上,不是可怜是什么。”

  立山立刻不悦道:“唐公子,虽然您救了我家陛下,但请慎言。”

  立泉点头,眸光微愠道:“还请唐公子自重,你刚才的话,足以诛九族。”

  “欢迎来诛。”诛了更好,九族可是包括唐昌他们在内的,他前世死里逃生不知多少次,谁会怕死啊。

  萧正霆冷声道:“你为何不怕?”

  冒犯他可是死罪,他就真的不怕死?

  唐墨觉得好笑,双手环胸,微昂下巴:“我为什么要怕,反正不止我死,我父亲,还有我后母他们陪葬,我怕什么怕。”

  萧正霆迎上他的眸光,发现里面真的没有半分的恐惧和害怕,反而淡定从容,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今天吃的什么菜,那饱满的红唇微微勾起。。。。引人采撷。

  “你救了我,身为一国之主,我自会相报。”

  唐墨摇摇头,道:“我求你只是举手之劳,没有必要报什么报,不过。。。算了,以后有缘再说。”

  他想着对方是皇帝,定然认识不少的医者,如若有厉害的可以帮他看看他的不举症,先不管将来娶不娶老婆,至少这身体不能残缺吧。

  萧正腾见他轻皱眉头,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许的紧张,道:“我乃帝王,你有何难处可以说。”

  普天之下,只要他能提得出来,他都可以帮他办到。

  摇摇头,唐墨站起来,淡淡扔下几字:“以后再说吧。”

  他是个男人,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不行想让神医来治吧。

第17章 免死金牌在手

  萧正霆朝着立山看了眼,对方立刻递上一张金牌,金牌上面写着一个令字。

  唐墨望着沉甸甸的金牌,挑眉:“这能买多少钱?”

  立泉嘴角微扯,绷紧声音道:“公子,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主子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主子。”

  其实他十分惊讶,这个令牌可是十分有份量的,还能调动一定的军力,没有想到主子竟然给了才见一面的唐墨。

  他知道,绝对不是因为唐墨救了主子一命,而是他。。合主子的眼缘。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一般来说,主子强势果断,从来不会喜欢一个人,就连他的母亲,他都不喜欢。

  唐墨听完他的话,也没有想到萧正霆竟然能如此厚看他,道:“这金牌有什么用,如若唐昌再打我,我拿出来可以吗?”

  他倒不怕,只是随意开口。

  萧正霆点头,道:“不止他,连权国公都要对你毕恭毕敬。”

  “竟是如此!”果然前世那些什么见令牌如见皇帝的话都是真的,据他所知,权国公爱女如命,他女儿发现除不掉自己,指不定他会出手。

  要知道光是王氏身边那两侍女就身手了得,可见权国公身边定然还有十分厉害的高手,他得防着万一。

  萧正霆望向他,道:“说来你为何要此处?”

  他再不好也是唐昌的嫡长子,却被发配在此处看祖坟,除非是犯下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不然唐昌不敢冒着得罪周昊的下场如此做。

  唐墨微笑,道:“很简单,把别人丈夫打断了腿,又抢了他的老婆,还将他的儿女给卖到青楼。当然,我被王氏下毒死过一次后恍然醒悟,就将她放走,又让人治好她丈夫的腿,随后再将儿女还给她。这点老头子不知道,就直接抽了我,再将我发配到这里来。”

  他说话时语气幽默,神情自然无比,眼里却有着对生命的尊重,并没有半分的轻蔑和不屑,让人无法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