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哑巴贤妻不可负 第44章

作者:巫女晓晓 标签: 穿越重生

  好啦!我们有事就解决事情,不要生气。

  他面上表情温柔、绵软,已经没了先前从民政局出来时的落寞,眼睛黑汪汪的看着锦无端,很息事宁人的劝他。

  正巧肇事者也缓过劲来,扶着胳膊小心的走到越野车旁看了看,舔舔唇道:“对不起啊!我有急事赶时间,撞了你的车,我会赔的。”

  他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锦无端面前道:“我在这附近的洗车店当学徒,工资每个月四千,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按月付给你?”

  “你当我这是银行呢?还可以分期付款?”

  锦无端嗤一声,上前揪着人的领子就从他兜里摸出一个牛皮纸包,啪的甩出一摞钱来,道:“没钱就是没钱,有钱却装没钱,你当我冤大头呢?”

  他说着就数了一万块钱出来,将那纸包连带着剩余的几张钱甩回去,道:“零头就不收你的了,算是那两拳头的医药费……”

  “但是你得知道,做人呢,就得学会承担责任,尤其是男人,错了就得负责,我可不是你爸妈,感情泛滥,没事干在这通融你。”

  锦无端说完就拿着钱要走,那肇事者一把拉住他,挂彩的脸上带着恳求道:“我这是给我弟弟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学费,你行行好,宽限我几个月,修理车的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说完就要从锦无端手里把那钱抢回去,被一踹。

  肇事者穿着一身蓝色工装,年纪不大,却是瘦的厉害,被踹的趴在地上好半天都起不来。

  他满脸油污也看不清长相,就听声音,挺年轻的。

  锦无端瞟一眼衬衫袖子上的两个黑手印,冷眉微扫,刚要发作,身子就被一抱。

  思年抱着锦无端的腰,拼命的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动手打人。

  锦无端收手间,一旁的交警也对他道:“事故我们还没处理,你先把钱还他。”

  锦无端才不!

  他缓了语气和那交警掰扯道:“这种小事故您肯定也见多了,我这不说换灯,光保险杠补个漆就得大几千块钱,我拿他一万块已经是善心大发了……”

  “再说您也看见了,这位爷有钱不给,我把这钱还回去,您能保证他会如约付给我修理费?”

  锦无端说着就对着那交警一笑,道:“您要是能保证,那我就把这钱还回去,到时候要是他不给,我就只能找您了……”

  “看您也是个吃公家饭的,肯定也干不出来坑老百姓的事不是?”

  锦无端说话一套一套的,交警哪能给他这种保证?见他穿戴不凡,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按流程断了……

  一万八。

  后面的事因着思年的相劝,锦无端没在要那八千块钱,当然更没有可怜那个急的眼泪都要流下来的肇事者。

  这钱对于肇事者有多重要,和锦无端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可没义务、没责任、没必要去用自己的利益,可怜一个造成自己损失的陌生人。

  毕竟今天的这笔买卖,锦无端已经赔了八千块,在赔……

  他是那种善良的……烂好人吗?

  锦无端没领成证的不快,在这场肇事中差不多发泄了个干净,而思年也并没有因为领证这件事,而产生别的什么小情绪。

  他温柔、体贴又懂事,毕竟年纪不达标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个原因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思年并没有因着那份失落“为难”锦无端,那种“撒娇”、“作”的情绪更是一点都没有。

  他甚至因为锦无端冷着脸不高兴,还笑眯眯的过来抱着他,软软的啊一声……

  安慰他。

  没到年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你不要不开心嘛,等我们在大一点,就可以去了,没关系的,真的。

  思年目光温柔的看着锦无端,抱着他的腰身摇一摇,还脸色红红的亲他一口。

  他个子矮,够不着男人的脸,就隔着衣服,亲在锦无端的胳膊上。

  软软的,很烫贴。

  锦无端的内心纵算是有再多的狂风暴雨,在思年的这种温柔小意下,也变的平静下来,回抱住他。

  道:“我到底是积了几辈子的德,才遇上这么一个你?”

第68章 68、赏月

  元宵节的时候,锦无端带着一家老小,浩浩荡荡的去了望江楼。

  他仗着锦暖烟的关系,也没提前预定,进门就对着前台道:“给我开望月台。”

  前台一愣,看他。

  望江楼建在贯穿南北的长江边上,所以取名如此。

  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大多都是在帝都排的上名号的达官贵人。

  今日十五,别说赏月、观景最佳的望月台,就是别的观景台,也早在几个月前,就被预定了个光

  而眼前的人虽是第一次来,但一看那张脸,前台就能猜到他是谁。

  锦家刚迎回门的私生子,长的和锦家家主很像,只是在像,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值得过多费心。

  前台有点抱歉道:“不好意思先生,今晚的观景台都已经全部满了。”

  锦无端啧一声,看一眼身后有点期待的看着自己的一老一少,让保镖先带思年和苏东阳去休息区坐着,转头对那前台道:“里面的客人还有多长时间出来?”

  望江楼的观景台都是按秒收费,除了不花钱的锦家人,没人有那闲钱,能在这里待两个小时以上。

  锦无端看了眼时间,觉得还早,愿意等一等。

  前台面上笑的礼貌,说出的话却有点敷衍,道:“这个不清楚。”

  锦无端什么人?

  他一眼就看出这人不是在真心服务自己,也懒得在这种团圆的日子和她生气,笑道:“查查。”

  锦无端声音清浅,脸上笑眯眯的。

  他本来就长的风流好看,唇红齿白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偏偏笑起来时,眉眼还像春水一样的荡开,荡出浅浅的涟漪。

  前台被锦无端一双勾人的眸子看的微微一愣,然后下一秒……

  就感觉脸上一痛。

  锦无端闲闲的挥手甩她一个耳光,道:“看什么呢?”

  前台捂着脸愣着,正反应这是个什么情况,另一边的脸又是一痛。

  锦无端出手真是没有一点点的前兆,前台一个小姑娘,在这种地方见得“高”人多了,时间长了,也难免自己“高了”。

  她心高气傲,明明自己也是个打工的,却妄自尊大的看不起锦无端这个私生子。

  此刻她没有一点点的防备,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扇了两耳光,脸上的粉都掉了一层。

  前台泫然欲泣的看着锦无端,对自己这遭遇,很是愤怒。

  能在这种地方上班,当得还是前台的班,小姑娘长的自然不差。

  她习惯了各色男人们对自己的殷勤,也习惯了用拒绝来展示自己的“不同”和“高人一等”。

  此刻被锦无端这两巴掌扇下去,立马就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也忘了最先瞧不起人的,是谁。

  锦无端脸上依然挂着那副笑,表情慵懒,姿态闲适的道:“我也是你能看的?”

  说完就抬手弯着中指轻扣一下桌面,温声细语道:“查查。”

  前台捂着肿的老高的脸,按了报警器,然后……

  带班的经理弯腰九十度,说了一大串抱歉、对不起的话,对着锦无端恭敬无比的道:“三爷,望月台的客人还有半个小时出来,烦请您在稍等片刻,待会我带您上去。”

  锦无端一笑,锋凉的眸子漏出一丝丝的狡黠,对那毕恭毕敬的经理道:“我原想着进自家的店,随意一点就好,却不想这的狗不认主人也就算了,还敢咬我一口,你说是什么道理?”

  他语气闲适,聊天一样的道:“我哥他成天老是教我规矩,我也一直也以为他很看重规矩呢,却没想到他手里的人……”

  锦无端啧一声,未尽之语中,满满的都是嘲讽。

  经理听他一口一个的叫锦暖烟哥,虽不知道他们的兄弟感情究竟怎么样,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说的好听点,他是这望江楼的带班经理,但其实……

  不过就是个打工的。

  无论这位三爷在锦家的地位如何,都不能是自己这种平凡的小人物可以随便看不起,甚至磋磨的。

  经理将腰弯的更低了些,又说了些道歉的话,当着锦无端的面,将和他发生冲突的前台,炒了。

  前台一愣,梨花带雨的朝着锦无端道歉,以期可以挽回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锦无端对此轻笑一声,伸手勾着前台因为弯腰而滑落出来的宝石项链,道:“丢了这份工作,我估计你的生活水平得大打折扣,也不知道行业里知道你被望江楼炒了鱿鱼,还有没有人敢要你?”

  他简单的一句话,断了前台未来的职业道路,女孩一愣,惶惶然的看他。

  锦无端由她看,放开项链在经理的衣服上擦一下手,笑道:“建议你去卖奢侈品吧,说不定卖的久了,就能变成奢侈品呢?到时候你就可以尽情的看不起别人了,因为你这种货色,没人买的起啊?”

  对于一个女孩,且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来说,锦无端这样的话,无异于是赤裸裸的羞辱。

  但她能怎么样呢?

  锦无端的芯子里可是那个在帝都风云了数十年的亡命三爷,虽重生,但也没有什么容人的气度,让他受气,怎么可能呢?

  望月台在望江楼的最高层,站在圆型的观景台上,可以环顾夜色下的大半个帝都。

  灯火璀璨中,一轮明月高悬,清冷如冷锋微芒。

  锦无端拥着思年,站在猎猎晚风席卷的栏台处,指着滚滚的长江给他看,道:“其实我一直觉得这江的名字不对。”

  思年自小在帝都长大,知道这流淌了几千年的长江,却不知道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可以观看长江的彭拜,此刻听锦无端这么说,笑着啊一声,看他。

  我虽然懂的不多,可也知道这江很长很长,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都被叫了这么久了,怎么你说不对呢?

  锦无端一笑,指着下面奔流到海的长江水,道:“你看这江的水是什么颜色?”

  思年低头看一下,啊一声。

  黄色。

  “对啊!黄色的,你说它应该叫什么?”

  思年皱皱眉头,摇头。

  锦无端刮一下思年的鼻子,道:“应该叫h河啊!你个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