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邓糖那
景文拍了拍景行的肩膀就跟何君进去了。
远明在旁边听得有些愣神。
他心里可奇怪了,这景行跟王静荷不早就是一对了吗?
怎么这会儿景行会说出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呢?
那么早上景行说出这样的话,所以王静荷会那么伤心跑出去。
远明就有点想不通了,这王静荷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景行为啥就不喜欢呢?
不过远明此时心里竟然有一点小窃喜。
原来他可不敢往这里想,现在既然景行跟王静荷不是一对,那么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喜欢她了。
远明对这王静荷可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他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姑娘。
因而他想以后找准机会叫何君跟景文帮自己去王木工那儿说个媒。
没准能把这王静荷给娶回来呢。
远明心里越想越高兴,轻轻松松地回去了。
今晚在饭桌上吃饭,除了小容儿津津有味地吃着饭菜,还时不时地跟三哥哥撒娇说要吃这个吃那个以外,其余的人都是默默地吃着饭,喝着汤,没有一个人多嘴的。
因为徐慧芝跟景行两个人看上去心情都不太好。
徐慧芝根本就没拿正眼去瞧过景行。
按理说,她也知道这种男女之事是不可强求的。
但是她作为孩子们的长辈来说,她是可以去安排景行他们的姻缘婚事的。
可她还是很善解人意,很慈善的一个妇人。
她想若强硬要景行去娶王静荷,依景行那孝顺的性子,也许会依她的意思去做。
但那样一来,徐慧芝又怕景行那木头疙瘩一般的性子会更加的沉默寡言而失了欢乐。
所以她也就顺其自然,不再强求了。
徐慧芝随意吃了半碗饭就饱了,带着小容儿回房了。
景行知道自己把娘惹生气了,他心里也很不舒服。
他是一个大孝子,娘若开心,他也开心,娘若伤心,他心里也很难受。
他便去拿了一坛酒过来,倒在碗里,闷声地喝着酒。
他不太能喝酒,现在这酒喝到嘴里,却啥滋味也没有了。
不知不觉中一坛老酒就快被他喝光了。
他脸上显出了酡红色,头也开始晕晕乎乎的,景行喝醉了。
第127章 要不咱俩比一比【一更】
何君冲景行笑了笑说:“娘是太喜欢王静荷了,你一下子把话跟静荷姑娘说清楚了。
娘觉得你们俩没希望再一起了,她心里有点儿不得劲,这也是正常的。
娘可能过几天就好了。
我觉得这男女之事不可强求,定要两人都有情有义才行。”
何君这话一说出口,景文就笑眯眯的,眼含深意地看着何君。
他这眼里可是溢满了宠溺之情。
童涛与琴儿也相互对望了一眼。
童涛眼里也是饱含着深情,琴儿含羞地看了他一眼,马上低下了头,嘴角微微露出些笑意。
这两对有情有义的人,正各自“暗送秋波”呢。
谷清刚从月鸣岭那“紫衍灵气境界”修炼回来。
就见坐在桌边的这几对人有点你浓我浓的意思。
他再一瞅,哟,桌旁敢情还坐着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呢。
就见景行一人很不高兴地坐在那儿,脸又黑又红,就象跟谁有多大仇似的。
谷清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走到景行身边坐下。
谷清走在院子里的时候,他那双非常灵敏的耳朵就已经听到了何君几人的谈话。
此时他心情还挺好,他便打趣景行。
“是谁惹咱们的蛮牛生气了,瞅你脸还拉得这么长。
嘻嘻,再拉长点,可以拿去做鞋拔子了。”
何君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
他在谷清背上拍了一下。
“谷清,咋说话的你?
没大没小的,别乱给别人起外号。”
景文刚才就有点“意乱情迷”了,此时他可不想让别人打扰他跟何君的宝贵时间。
他拉起何君就进了房间,两人搞“亲亲”去了。
琴儿低着头,含笑对童涛轻声说了句。
“我先进房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你每天都要那么早起来,也辛苦的。”
听着琴儿这关心自己的话语,童涛都要乐得飞起来了。
他笑眯眯地“嗯”了一声,就目送着琴儿姑娘走进房间,直到掩上门,他才意犹未尽的一步三回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景行有点闷闷的,他虽然喝了很多酒,已经醉了,但酒劲还没完全上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他也没理这谷清,歪歪扭扭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谷清好久没逗这景行了,他见今日景行心情似乎不太好,却更加想去逗弄逗弄景行。
他便一直跟在景行的身后进了房间。
景行进了房间就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然后嘴巴开始下“逐客令”。
“喂,你的房间不……不在这,我可没喝多,你……你别以为我醉了。
我很累了要睡了,你……你走……”
谷清却丝毫不生气,他笑嘻嘻的一屁股坐在床边。
“我可没想到你这头笨牛也还有姑娘喜欢。
怎么了?
别人姑娘喜欢你,你还挑三拣四呀?
那你看中啥样的?
就你这头笨牛还有啥眼光?”
景行迷迷煳煳中听到这话,也知道这谷清把他损的够呛,当即睁开眼睛拿话怼他。
“我这样咋的啦?
再怎么说,我……张景行也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
倒是你,你看看你娘们兮兮的,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男人。”
这话换谁听在耳朵里都够伤人的,说自己不像男人,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
谷清这么心高气傲的人,可听不下去了。
他立马站起来,冷冷地说:“怎么不是男人啊?
你有的我也有,你就看我长的比你俊美,所以你羡慕妒忌我是吧?”
景行给气笑了:“真是笑……笑话,我会嫉妒、羡慕你。
我看你那一副皮相,我……我就恶心。
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我瞧着你比女人还……还女人,我怀疑你是不是女……女人假扮的。”
“啊,你竟敢这样说我,气死我了,你还瞧不上我?
那怎么在那次疗伤的时候,在水里头我抓住你下边,你咋一下就硬了?
你被我这个像女人的男人抓抓就硬了,你说说这算咋回事?
你不会对我有那意思吧?”
这谷清不提起来还好,此时一提起这事,景行脸上就开始有些臊得慌。
这事可是他从小到大为止,经历过最荒唐,最不愿意想起的糗事。
然后还有更令他想不到的是,这谷清可能是被刚才景行说他是女人假扮的话给急倒了。
他边怒气匆匆地扒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边说:“说我是女人扮的,我就要让你看看我到底是男是女?
我说了,你有的我都有。
今天真是气死我了。”
景行此时有点茫然地看着谷清。
谷清一件一件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上身已经脱光了,就剩下身一条裤子了,他正要把裤子给扒拉下来。
景行再也憋不住了,赶紧抓住他的手。
“我……我也就那么一说,你也别……别当真了,赶快把衣服穿上吧。
这天也冷,小心别……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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