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邓糖那
何君是想着等学堂正式入学的那一日,他准备把这些零嘴都发给那些来入学的孩子们吃,也当是庆贺学堂第一天入学吧。
景文笑眯眯地拿起一本新书,递给了小容儿。
小容儿就像拿着一块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捧着新书,坐在小板凳上看了起来。
他虽然一个字都不认得,但他还是看得有滋有味。
何君看着小容儿那认真看书的模样,顿时感到一阵欣慰。
他觉得这件事真的是做对了,这些孩子们真的是太需要去认字,去念书了。
何君想既然这些书、纸张、笔墨都买回来了,当下得赶紧去祠堂整理一番,再顺便置办些桌子椅子。
于是二人分头行动,景文带一些帮工去祠堂整理打扫一番。
何君去景行的木工坊,让景行帮忙打制三十多张桌椅。
这何君刚说要去景行那儿一趟,可巧谷清正从月鸣岭回来。
一般谷清去月鸣岭先干会儿活,等别人一不注意,他就开熘到紫衍灵气境界去打坐。
他现在已经进到六阶,按理说在灵虫进阶升级中,等级已经算高了。
但是自从他接二连三的被景行阴差阳错地按住死穴,而败景行在手上后,便暗暗发誓。
……一定要努力修炼提高等级,待法术和灵力大幅提升之后,他谷清就不相信还不能够把景行打败。
对于谷清经常到月鸣岭稍稍做一会事,然后就会闪身不见了,何君已经见怪不怪了。
正因为何君心里清楚,谷清是一个灵虫,知道他经常要去修炼,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去了。
谷清刚从月鸣岭那紫衍灵气境界打坐修炼回来,正感到浑身灵力,法力大增,好像一身神清气爽,力大无穷。
这会儿他就特别斗志昂扬,也非常想找景行来干一架。
所以当他刚一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一耳朵,知道何君要去找景行,便立马上前自告奋勇地要替何君去找景行说打制桌椅的事。
何君一听也行,趁现在有空,他正好就跟景文及那些帮工去祠堂帮忙打扫、整理一下。
临走他还特意嘱咐谷清。
“你待会去景行那就好好地说话。
记着叫景行打制三十八套孩子们念书用的桌椅。
还有,你别一去景行那就跟斗鸡似的。
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大家都是一个屋檐底下住着的,你就跟景行好好相处不行么?
说话别冲,听着没?”
“得嘞,你就放心吧。”
谷清脸露一丝骄傲神气去了景行那。
这边景文与何君,还有那几名帮工忙不迭地去了祠堂。
可他们几人一到祠堂,却见有一些村民已经在里面打扫了,这可让他们觉得有些奇怪。
这些村民一见着景文与何君,个个都是笑脸相迎。
景文一问他们这才得知。
是几位叔公去村里说了他们要办学堂还不收束修的事。
二叔公是出于真心而传颂他们的无私美德。
可三叔公与四叔公为啥也这么大肆去宣扬景文家办学堂的事呢?
他们可都有私心,他们说的重点并不是在于景文家里自己出钱办学堂,而侧重于提到是他俩提议把这祠堂用来作学堂的。
他俩想让百姓们记住并感谢的是自己。
好像就是他俩给了孩子们一个安静的地方办学堂,似乎他们功劳有多大似的。
但村民又不是傻子,虽然他们表面上不说什么,但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这谁愿意出银子办学堂的人,才真正是愿为村民办实事的人。
特别是村民们听二叔公、村长他们说,若家境贫寒的人家束修也可不交,由他们张家来资助这些家境贫苦的孩子们念书。
可把这些淳朴的百姓们感动得快流泪了。
因而那些村民自发的过来,早早的就把这祠堂打扫得一干二净。
就在这些村民围着景文、何君深表感谢的时候。
在景行那里的一个小学徒匆匆忙忙找过来了。
他见着何君就喊。
“何君,我到处找你,你快去看看吧。
那谷清又不知发的哪门子疯,总是烦扰着咱师父不放。
他两个人又在那里干架呢。
何君,师父让我来找你,让你快去把那个谷清拉走,他在那里胡闹,我们大家都干不了活了。”
何君“唉”了一声,这只蜂王可真不让人省心。
前脚再三叮嘱让他别惹事,与景行好好相处,后脚又去挑事了,早知道就不让他去了。
景文也听到了,他跟那些帮工交代了几句,便与何君急匆匆地赶到景行的木工坊去了。
一到木工坊,就见谷清拦在景行面前,就是不让他走。
景行脸已经黑的不行,不胜其扰,他声音也非常的低沉。
“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
非要到这里来烦扰我,你再不让开,我可真翻脸了。”
这谷清还真是一个另类的灵虫,他不怒反而得意地笑起来。
“我都说了,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切磋切磋的。
今天我觉得自己特有力气,我一定能打得过你。
上两次是你运气好,今天咱俩好好干上一架,你不同意,我就一直杵在这儿,看你怎么办?”
何君一见这谷清蛮横不讲理的样子,顿时感觉到头痛又后悔。
……唉,真是悔不当初啊!
干什么当时会一时心软,还千方百计地想办法,让这异于常人的蜂王进了张家的门。
看这蜂王,就算是化作人形,他到底也还是一只灵虫。
就看他所作、所为、所想,还真是“别具一格”。
眼见景行要发火了,他正要伸出手推开谷清。
景文与何君赶快上前,拦在他二人中间。
第110章 七彩野山鸡要抱窝了【二更】
景文心里有点疑惑。
“你俩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吵起架来?
景行,这是怎么回事?”
景行还是一脸怒气,他有点搞不懂,谷清这人为啥喜欢纠缠自己?
难道还是记恨自己上次在月鸣岭山上,把他绑在树上的那件事吗?
自己都已经跟谷清再三解释了,也跟他郑重道过歉了,这谷清咋还是这么小肚鸡肠,一直揪着这事不放呢?
天天喊着吵着要跟自己干架,这人还真是病的不轻。
他脸色一沉:“我跟他有一点点过节,我已经跟他道过歉,但他就是揪着这点破事不放,天天要找我掐架,我不理他,他就一直纠缠着我,我都被他烦透了。
正好你们来了,赶快把这人带走吧,他在这我都没法干活了。”
景文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自己的弟弟跟这谷清原来就有过节。
“我还当有啥子大事呢?
是个男人都得大气一点,何必老是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翻脸呢?
下次可不许这样了,都在一个家里住着,都像兄弟似的,说开了就没事了。”
而何君使劲将谷清拉出门外,带着点恳求的语气。
“哎,谷清小祖宗,你跟景行到底有啥过节?
你干嘛老揪着他不放?
可否看在我何君的面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行不?”
“今天看在你面上,我放他一马。
但我跟他这事,是一定要通过武力解决的,我是一定要跟他好好地干上一架的,这你就甭管了。”
何君无奈地摇摇头,这蜂王若是犯起倔来,也是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主。
偏偏景行也是倔犟的,一犟起来连天王老子都拉不住,这两人还真就天生不对盘。
何君生怕谷清再呆在这里,等下又会跟景行吵起来。
便好说歹说的把他拉走了。
景文则劝景行:“其实我觉得谷清看上去心眼还挺简单的。
他就是要没事找事,可能也是图好玩。
他年纪那么小,我看他顶多十六七岁,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也注意些离他远点,别惹着他。”
“我烦他、躲他都来不及,我都恨不得天天见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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