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糖丢丢
洛桉看着自己这双细皮嫩肉的手,自言自语:“一般都用戒尺打手,可手打坏我就没法做饭了。”
说着忽然提议道:“不然你打我屁股吧!”
不等江既遥做出反应,洛桉已经趴在他腿上把屁股撅起来,很大方道:“不用客气,江老师随便打。”
“……”
江既遥:“算了吧,没戒尺。”
洛桉趴在江既遥腿上,笑着视线朝腰下某处移去:“没戒尺不是有棍子么,而且还有两根这么粗的。”
说着手就跟不老实的猫爪一样扣下去,捏起来。
本以为又能好好调戏一番,没想到下一秒,屁股上就传来清晰的脆响,啪一声,打得洛桉整个人都怔了一下。
随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朝后看去,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热度顺着被打的地方迅速扩散,很快就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
虽然洛桉从小皮到大,那也从来没挨打过,何况还是打屁股。刚才他也只是想逗江既遥,没想到自己真会挨打。
顿时眼角都红起来。气得。
让你打你还真打。
江既遥也怔住了,被洛桉盯着抿了抿唇角:“对不起。”
刚才他也是下意识的举动,并没想打洛桉。
看爱人红着眼睛,起身就回卧室,他叹口气,也合上光脑跟过去。
洛桉走回卧室就趴在床上,江既遥在旁边站着,无措道:“不然你打回来?”
洛桉闷闷的不说话。
可能真的很疼。
江既遥俯下身:“对不起,我去找药。”
“不用。”洛桉伸手把他拉住了,虽然疼,但也没矫情到要抹药的地步。
他把江既遥按在床上,跨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以前每次这样突然被按倒,多半后半夜都不用睡觉了,江既遥看着他去解自己衬衣扣子,解到一半却忽然停下,低头就在上面啃了一口。
洛桉在他锁骨上磨牙:“每次我推倒你,你都这么安静。你能不能挣扎点,让我有点强·暴你的乐趣。”
江既遥不太懂洛桉的这些癖好,想了想:“可我要挣扎你可能会抓不住我。”
洛桉挪挪下巴,又在旁边啃一口:“那你就不能装一装吗!”
但想一想,这个难度对江既遥确实有点大,他刚才那一巴掌看似没用多大劲,可现在他大腿根还在发颤。
他跟江既遥的力量相差实在太悬殊,要是江既遥不愿意,谁能强迫得了他。
正郁闷着,洛桉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什么,随即唇边绽开一抹笑,连被打屁股的仇都不记了。
兴致勃勃的跟江既遥交代起来:“那可以这样,咱们俩角色换一下。待会我再从门外进来一次,你就演入室强·奸犯藏在门后,等我一进来你就蒙住我的眼睛扑到我,无论我怎么挣扎你都不管不顾的强上,然后再从后面绑住我的手,把我捆在床头,再用领带把我的嘴勒住……”
听洛桉声情并茂的说了一通,江既遥听着,表情越来越复杂。
江既遥:“这样你不害怕吗?”
洛桉摇头:“不怕啊。”
江既遥:“可绑你会疼。”
洛桉:“疼才过瘾嘛,玩得就是这个调调。”
“……”
洛桉搂住他使劲亲一口,收拾好卧室后,又嘱咐一句:“记住待会要代入角色,就像案件实景模拟一样,你不是我老公,你是入室强·奸犯,千万别对我手下留情。”
看着洛桉迫不及待的走出去关上门,江既遥回忆着刚才他说过的细节,眉头微皱。
……他尽量吧。
☆、第46章 狗粮的味道
洛桉回头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忽然有点紧张。
虽然知道里面是江既遥不是别人,但一旦带入到这种场景角色中,还是会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就像进鬼屋一样,明知道鬼都是人假扮的,身体还是会本能的产生应激反应。
听说刑侦科倒是真有案件实景模拟这项考核,不知道江既遥当时有没有考过。
可以期待一下。
洛桉干咳一声,给里面的人先发个信号,不过从他出来就一直静悄悄的,始终没什么声音。
终于,他咔哒一声拧开了把手,卧室的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就算客厅的余光映射进去也是一片昏暗。
床上也没了江既遥的踪影。
他顺着狭长的门缝朝里看去,窗帘闭合,但下面并没有凸起的轮廓,衣柜旁边没有,床下也没有。
随着房门一点点被推开,门轴和折页发出的吱嘎声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好像全身的感官都急中在了眼前的卧室里。就在洛桉伸手摸到侧面墙壁要开灯时,手腕猛然被扣住,一下将他整个人拖进卧室,接着身后的房门扑通关闭。
视野彻底陷入一片漆黑。
就跟之前商量好的情节差不多,洛桉刚想大声呼喊,嘴就被堵住,接着眼睛被蒙起来,整个人都被腾空抱起,掼到床上。
虽然知道已经手下留情了,可洛桉乍一摔到床上还是有些头晕眼花,不等从眩晕中恢复,两只手就被一根微凉的领带缠住,捆住了胳膊。
动作一气呵成。
呀,刺激。
本来前面的铺垫很好,可按住自己的人一俯下身,带着冷香的气息迅速萦绕开,洛桉瞬间就没有了紧张感。
刚吻了一会,江既遥沉思片刻,还是摘掉了洛桉的眼罩。
在黑暗中洛桉看到那双发光的银色双眸,还有点懵。
开口,声音有些黏糊:“怎么停了?”
江既遥视线下移。
洛桉嗯一声,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把腿缠到他腰上,嘴还在意犹未尽的咂咂。
比起受害者,简直像是要强.奸强.奸犯的人。
洛桉有些无奈的抬起绑住的手,环住他脖子:“没办法,你这身上的味道太特别,闭着眼我都知道是你。而且这副身体对你太熟,你一压过来,它就自动打开了。”
然后吧唧亲一口,一翻身就坐在了江既遥身上。
说好的play就这么又逆过来。
江既遥被他吻得整个脖子都红起来,还不忘问一句:“如果刚才不是我,你会怎么做?”
洛桉一边解他的腰带扣,一边说:“直接拿弓出来轰爆他。”
江既遥:“那万一他精神力很高,让你没时间拿弓出来?”
看他好像挺想聊天的,洛桉哼嗯一声,停止宽衣解带的手,歪头靠在他肩膀上。
心想这本书里也只有你有这么高的精神力了。
“那就同归于尽吧,你们兽族能自爆,精灵也是能自毁的。”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江既遥一下把他抱紧起来:“不行。生命只有一次。”
洛桉笑起来,看向他:“那我要怎么做,难道还顺从他?”
反正以他的性格绝对做不到顺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一向如此。
江既遥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换了另一个话题:“有时他用来威胁你的不仅是生命,可能是伴侣,家人,或者其他重要的东西。这时你为了保护他们可能不得不妥协。”
察觉到江既遥语气中的情绪,洛桉把身子往上挪了挪,搂住他:“老公,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他能感觉得出,江既遥刚才这句话绝对不是因为刚才的play才有感而发,更像是触景生情,想到了什么往事。
江既遥握着他的手:“在南北战争中,我父亲作为北方部族的储君取得胜利,南方部落首领亚萨公主和她的家人却不知所踪,在宣布完南方部族和平归顺北方后,就彻底消失在公众视野中。而帝国资料室里只有关于南方王族的文字记载,尤其是亚萨公主,连张照片都没有。”
洛桉:“你觉得有问题?”
江既遥:“后来在一次议会上,跟一个南方部族的老臣闲谈,他说我的眼睛跟亚萨公主很像,因为银色眼睛在龙族非常罕见。”
听江既遥说到这,结合他刚才的话,洛桉好像已经基本猜到他要表达什么意思了。
洛桉:“所以你觉得,亚萨公主可能就是你生母?”
江既遥没肯定也没否定:“后来在皇室档案室,我查阅了很多管于亚萨公主的记载,发现她原本是我父亲的未婚妻,两人幼年订婚,但她后来擅自毁婚下嫁给了一个牛族兽人,好像还是在她马厩里工作的奴隶。两人育有三子,长子亚追,次子亚逍,还有一个未知名。”
听着江既遥的叙述,洛桉不禁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产生一丝敬佩,在奴隶制社会,公主下嫁奴隶,这得是抱着多大的决心。
而且还敢毁江贺潮的婚,虽然现在龙皇老了有所收敛,可当初作为北方储君,征战南北时,绝对能冠以全书第一大反派之称。
心狠手辣,只要损害他利益的人,老弱妇孺皆可杀。
甚至为了继承储君之位还暗杀了他的同胞兄弟和六个亲侄儿。
大雨倾盆夜,血洗了整个储君殿,他又不动声色的把暗杀的罪名嫁祸给南方部落派来的使臣。
加之前面南方部族亚萨公主毁婚之事,北方部族民众对南方部族的不满与日俱增,民族仇恨是最好的催化剂。
江贺潮正好借着这股东风,一路领兵南下,攻城略地烧杀抢掠,短短数月就把南方部族攻下来大半,一路士气大振。
后来南方部族也是迫于压力,才不得不答应跟北方部族合并,建立奉日帝国。
表面上是平和演变,实际上这里面杀机四伏,多少私下里反抗的南方大臣都被江贺潮暗杀了。
所谓和平,也不过是做给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看的。
不过洛桉有些奇怪道:“为什么有一个未知名?”
江既遥:“好像最后一个孩子的姓名是父亲取的,没有随母姓。奴隶的孩子不能入皇室户籍。”
说到这江既遥沉默片刻:“现在亚萨公主和这三个孩子都不知所踪,如果她是我生母,那三个孩子恐怕也凶多吉少。”
以江贺潮年轻时的卑劣手段,一个敢公然跟他毁婚的女人,在他一朝得势后,能有什么好下场。
洛桉也只能安慰他:“说不定他们还好好活着。”
“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