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莲折
“好,你一米八,是我记错了。”池观厌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
闻词这才弯眸重新坐在床上。
床太软了,他不想离开,瞥了眼床。
二米多宽,确实够大,睡五六个人都没问题。
闻词放下心,看着走进浴室的池观厌倒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开始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还有些说不出的紧张,到最后闻词眼皮子越来越沉,睡了过去。
池观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闻词已经滚到了床中间,呈大字状,身上的被子没了,睡衣不知怎么跑到了胸膛上,露出了白皙的腰。
看着男人白净温润的面容,池观厌叹口气,上前把睡衣整理好,重新将被子盖在闻词身上。
他似乎特别不爱盖被子。
池观厌刚去擦头发,闻词就把被子踹开了,翻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头黑发。
池观厌耐心地把他抱正,见他不动了,才再次盖上被子,随后擦干头发,坐在床另一边,拿着电脑处理事情。
没多久,闻词滚到了他身边,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腿。
不知道是不是对身高太有执念,他突然含糊不清地说起了梦话。
“我都说了我一米八,你怎么还拿尺子量我?”
“池观厌,你太过分了。”
“我不是一米七九,我一米八,一米八。”
“你量尺有问题,怎么能怪我身高。”
说到最后又生气又委屈,在池观厌伸手想叫醒他时,拍开池观厌的手:“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闻词:怀疑我其他可以,怀疑我没一米八,#不行#
今天三更,还两更在白天,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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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不要[二更]
池观厌一怔,握住他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道:“抱歉,阿词,我的错。”
像是听见了他的道歉,闻词安静了下来,不再说梦话,而是往他身边蹭了蹭,紧紧抱住他的手臂。
池观厌右手无法再敲打键盘,他并不在意,只是把被子往下扯了扯,将闻词被热的微红的脸露出,盯着他一直看,仿佛怎么也看不腻。
随后池观厌将手放在了闻词的脸颊上,轻轻地捏了下,像是为了寻求某种真实感般。
白嫩的脸颊出现了微微的红,闻词扒拉开他的手,放开了一直搂着池观厌手臂的手,翻身背对着池观厌继续睡了过去。
池观厌一声轻笑,继续处理事情。
临近凌晨一点,池观厌准备关闭电脑时,忽然看到闻词的肩膀在小幅度抖动。
他凑近闻词,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不仅是身体在抖动,闻词的唇也在颤抖,像是害怕什么一样,眉头紧锁,神色痛苦,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他在哭,害怕到哭。
“阿词。”池观厌脸色一变,试图唤醒闻词,但闻词就像是听不见一样,脸色越来越苍白,哭的越发凶了,甚至无意识地把手背放在嘴边,狠狠地咬住。
他用了力,手背很快出了血,殷红的血出现在白皙的肌肤上有些过分刺眼。
池观厌将他的牙齿掰开,把他的手背解放出来。
下一秒,闻词牙齿收紧,死死地咬住了他没来得及收回的手。
就像是想转移身上的某种痛苦,闻词咬的力气十分大。
牙齿咬破手指,刺痛传来,池观厌任由闻词咬着,另一只手拿起纸巾,按住闻词正在流血的手背。
“阿词,醒醒,你在做噩梦。”梦里的闻词有多疼,已经通过手指上的疼痛让池观厌感觉到,他抿唇,眼底满是担忧地唤出声。
口腔里满是浓浓的血腥味,闻词感觉到了,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牙齿。
池观厌以为闻词醒了,却见他依旧闭着眼,只是轻咬着手指,用舌头舔了舔伤口处的血。
兴许是血腥味刺激了他,又或许是噩梦已经过去,闻词不再抖动,平静下来。
“闻词。”池观厌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叫醒他:“醒一醒。”
闻词没有醒来,只是将咬着他手指的牙齿松开了,皱着眉继续睡着,白净的脸上泪水极为明显。
池观厌温柔地擦拭掉他脸上的眼泪。
他的右手食指已经完全被咬破了,正在不断流着血,池观厌拿起房间里的医药箱,先给闻词手背上的伤口处理完,再给自己包扎好手指。
房间里静谧一片,电脑突然弹来视频电话,池观厌将闻词的手放在被子里,确定闻词不再哭也不再颤抖时,坐在电脑前插上耳机接了视频。
“你让我查的事有了那么点眉目,我花了重金才查到的,你得给我报销。”电脑那边的罗鸣由晃了下手上的资料袋,咧嘴无比欠扁地问:“想要吗?”
池观厌淡声道:“电子版。”
“没电子版,简单和你概述一下:他不穷也不可怜,甚至过得非常滋润潇洒,一切都是伪装罢了。至于那些人为什么说他穷,收了钱,可不得那么说吗。”罗鸣由说:“你让我找的那两个人我是找不到,一点线索都没,就是凭空不见的,我也觉得纳闷呢……”
他还想接着说什么,忽然听见那边传来一句清晰无比,带着害怕的哭腔:“不要。”
罗鸣由看见一只手出现在画面中,紧接着,一个人缩在池观厌怀里,露出了白皙的侧脸。
他眼角带着泪水,有些瑟瑟发抖,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恐惧。
罗鸣由一锤桌子,指着池观厌,震惊道:“……禽-兽啊,你对人家做了什么?把人家欺负到哭的这么惨,太没良心了。”
池观厌怀里的人动了动,睫毛微微颤动,似乎要醒了,罗鸣由还没来得及看到他睁眼,视频就被切断了。
日,一言不合挂视频,简直就是池老狗。
池观厌摘下耳机,把电脑放在一边,擦掉闻词脸上的泪水,拍着他的背脊温声哄道:“别怕,只是做噩梦了,醒来就没事了。阿词,别怕,别怕。”
闻词缓缓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泪水。
视线一片模糊,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大脑迟钝地运转了十几秒,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一片湿润。
他哭了?
“我怎么哭了?”闻词红着眼看着池观厌,觉得嘴里的味道怪怪的,整个人都有些出神。
他好像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但想不起来,只觉得害怕。
闻词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忘的,需要赶紧记起,可是他大脑一片空白,关于做的那个梦任何一点场景都没有。
“做什么噩梦了?”池观厌低声问。
闻词并没有察觉自己缩在他怀里有什么不对,反而还用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呢喃道:“我不知道,就是很害怕,怕什么也不知道。感觉……自己好像死了一样。”
池观厌给他擦手的动作一顿,紧接着道:“一个梦,别怕,不是真的。”
“池观厌……”闻词皱起眉头,“我嘴巴里很奇怪,怎么感觉有血的味道。”
池观厌目光深邃,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握着他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词意识稍微清醒了些,愕然发现自己的手背被咬破了,池观厌的右手食指包扎了起来。
他有些紧张地问池观厌,“我,我咬了你吗?抱歉。”
池观厌抚摸着他的脑袋,语气低沉:“没事,不用担心。”
“疼吗?”闻词这才发现他缩在池观厌怀里,姿态无比亲密,远离他的怀抱。
“不疼。”池观厌说,抚摸着他脑袋的动作没停。
闻词往床边挪去,想要下床喝水,去除嘴里的味道,在清醒一下。
只是才往那边挪了一点,池观厌便揽住他的腰,望着他问:“去做什么?”
“喝水。”他的目光太过于灼热,闻词不自在地看向别处,舔了舔口腔,十分难受道:“嘴里味道很不舒服。”
放在他腰侧的手微微动着,引来一阵颤栗,闻词想把他摩挲着自己腰的手推开,却在快要碰到时,被紧紧地扣住手。
闻词一怔,被推到在床上,池观厌的脸在眼前放大。
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眼里却是令人看不透的复杂情绪。
闻词有些怕,才刚缩了一下,池观厌便低头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笑着说:“阿词,不用去喝水,我可以帮你。”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池观厌说这句话时,唇轻易的碰到了闻词的唇。
闻词盯着他的眼睛,下意识问:“怎么帮……”
池观厌吻住了他的唇,用动作回答了他。
开始只是小心翼翼地描绘着闻词的唇形,后来轻咬着闻词的唇,与他的舌缠在一起,动作温柔又不算温柔。
闻词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感觉:池观厌的唇很凉很软,但他的身体很热。
热浪一波波袭来,快要将他彻底淹没,闻词想让自己尽快脱离出,却沉的更深。
他手脚发软,没有力气去思考,只能承受着池观厌温柔的吻,很快被吻得晕头转向,意识混乱,禁不住去推池观厌。
只是他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池观厌的胸膛,便被池观厌另一只手紧紧握住。
十指交合,温热感从掌心烧至全身,闻词双手被他举在头顶压住。
池观厌的吻变得让闻词难以承受,身体像是要被融化了般,让他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
两个人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闻词没办法再去推,用着最后的意识去做小幅度的挣扎,一句“池观厌”还没来得及喊完,便被吞之入腹,只来得及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他脸颊潮红,黑眸里闪烁着泪光,身体里的热意叫嚣的难受,忍不住用膝盖去碰池观厌,试图让池观厌松开他,可是这个动作并没有太大作用,双腿很快也被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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