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清风
侍卫蹲下来,用琐将笼子琐住,以免它逃走。
旁边的丑桔很是生气,不断的扑打笼子叫唤着,望向水霖的眼神也没有了以前的顺从。
水霖不以为然,抚着笼子笑望丑桔:“将它引来,你也完成了你的任务。”
侍卫道:“主子,那它怎么办?”
水霖接过他递上来的丝帕擦干净手指,眼底泛起冰冷:“反正已无用,等事情结束,杀掉给我下酒。”
“也不知好不好吃,只怕难嚼?”侍卫拿起旁边的棍子戳了戳笼子里的丑桔,乐道:“听说肉很难吃。”
水霖站起来,笑道:“不是难吃,是你们不懂得处理。”
侍卫迅速点头,道:“阁主所言极是,无论何食物,都有适合它的烹饪方法。”
“抬到密室去,晚上我要做个实验看一下药效如何?”
“是。”
两个侍卫上前将笼子提起来,往外院走过去。
金果气极长嘹,眸光望向天空,眼里满是怒意。
第214章 皆有仇恨
夜幕降临,放满瓶瓶罐罐的桌面上,水霖正戴着口罩按着书上的配方将药材碾碎,随后放到炉子里面蒸煮。
如若欧阳夏在这里,一定认得出来他身上穿的防护服还有口罩全部都是他们医院物品。
另一张桌上的笼子内,金果眸子映出他的一举一动,闻到药材内的味道时不安的动来动去,在屋内发现极大的声响。
水霖望向它,轻笑:“急什么,这是等下给你喝下的,放心,只要你好好睡一觉,就可以回家了。”
金果发现更大的尖叫,声音里满是愤怒,翅膀不断的扑打着笼子。
扔在地上笼子内的丑桔很是着急,不断的迎合它的声音尖叫。
侍卫此时进来,手里还端着些切好的毒虫,甚至还有发蛆的老鼠尸体,放下之后安静的离开。
水霖望着桌上的东西,眼神波澜不惊,十分淡定的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有一排的手术刀钳,全是欧阳夏医院内出的。
可见,周安良从医院里拿出不少好东西给水霖来使用。
金果闻着越来越浓郁的药味,更加烦燥,旁边的丑桔透过笼子想靠近它,却被它狠狠啄了几口。
丑桔很委屈,可怜巴巴缩在角落里望着它。
此时门从外面被打开,侍从走进来,恭敬作揖:“阁主,绝觞的药已配好。”
放下手里的活,水霖往外面走去:“把公鹰拿出来放到外面,别弄脏了,到时候不好吃。”
“是。”
侍卫目送着他离开,才转身走向角落。
正当他将笼子外的琐打开,准备着捉出丑桔时,旁边的金果狠狠啄了他一口,手瞬间流血。
侍卫痛唿出声,望着流血的手臂,勐然打向笼子:“你个小畜生。”
金果用力撞上铁栏,身子倒下,抽搐之下静止不动,仿佛断了气息。
侍卫暗道不好,这可不能死,不然阁主会杀了他。
顾不得旁边的丑桔,侍卫打开关押金果的笼子,伸手将它拖起来。
就在金果出笼子那一刻,它倏然抬头,尖锐的喙直接啄向侍卫的手腕处。
“啊!”侍卫吃痛,却仍没有放开手,而是捉住它的头。
就在此时丑桔从笼子里扑出,啄向侍卫的脖子,啄如尖刺,血瞬间流出来。
侍卫惨叫将金果扔到旁边,抱着脖子滚在地上痛唿着。
丑桔和金果见状扑飞而起,朝着外面疾飞而出,转眼不见人影。
水霖听到声音只看到丑桔和金果的鹰影消失在天空远处,气极败坏的回到密室内,只看到他捂着满是鲜血的脖子倒在地上,见到他狰狞着脸忙坐起来。
“阁主?”
“怎么回事?”望着空空如也的两个笼子,水霖气不打一处来。
金果走了,也就是说他的计划再次失败。
水霖愤怒来到侍卫眼前,伸出手直接顾断他的脖子,勐然甩在地上。
砰,尸体倒在地上的声音发现震动,水霖转身往外面走去。
信步而入地窖,只看到绝觞正在喝着一碗药材,瞳眸的血色淡不少。
绝觞见他气极败坏过来,戏谑笑道:“为何生如此大的力气?”
“那只母鹰跑了?”坐在旁边,水霖咬牙切齿的道。
绝觞哈哈大笑,道:“看样子,那欧阳夏当真和你相克,连只鹰你都搞不定。”
水霖望着他神情正常,道:“前辈身体如何?可否受得住药力?”
“当然。”将碗随意扔到旁边,听到咣的清脆声雨绝觞笑起来:“我都说可以控制自己。”
水霖望着他神色如常,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前辈,这是晚辈炼好的丹药,只要你觉得抑制不住自己时可以服用一粒,这里有十粒。”
放他出去后,事情不知要多久才处理得满意,自然要多备。
绝觞眸光睨他一眼,最后落在药瓶上,黑长指甲的手接过来,轻轻握着。
水霖道:“前辈记住在外面绝不能发狂,如若我们控制不住提前被延安帝发现,您知道后果的。”
“你以为他们能捉得住我?”
他如若真的发狂,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追得上他。
水霖摇头,轻声道:“晚辈不是这个意思,晚辈只是怕前辈发狂的话连自己人都伤到。”
绝觞冷哼,轻蔑笑着:“你别让一堆垃圾跟在我身后就可以了。”
水霖继续道:“既如此,我先放开前辈,您休整几天。半个月后,商国五年一次的祭祀既将开始,那正是我们动手的好时候。”
绝觞听到这里,眼角泛着噬血的红芒:“好想,想想尝皇家的血脉,那一定很美味。”
“前辈何必急。”水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道:“到时候前辈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绝觞想到那情景,笑容里掺入了疯狂,昂头大笑:“哈哈,哈,,延安帝,我一只要将你的心脏生撕入腹。哈哈。。。”
水霖迈出钟楼后,直接前往书房内,他的师父白恨正在等着他。
白恨正在看着一封信,布满沧桑的脸上满是严肃:“过来看看这信?”
“江南那边来信了?”
“嗯,陈顺差点着了欧阳苑的道,这小子不愧是延安帝心腹大臣,果然有几把刷子。”
水霖看着信里的内容,不以为然:“如若没有本事,延安帝怎么可能重用他。又怎么会生出欧阳夏这样的惊天奇才,如若可以,我想将其扼杀在江南。”
睨他一眼,白恨道:“延安帝这些年对我们追杀的紧,要小心。千万别没把人杀掉反被捉住把柄,要汲取京城的教训,绝不能再失手。”
“师父放心,只要除掉欧阳夏,等于扼杀掉敬亲王的半条命。侍卫禁军再多,也绝不可能抵得住发狂的绝觞。
白恨拿起旁边的笔,眼底若有所思:“杀了延安帝和欧阳夏等人后,绝觞也没有再存在的必要。”
水霖眸子泛起冷意:“师父放心,我给他的药确实可以抑制住他的狂乱,可吃完后会爆体而亡,不然让他留下来的。”
绝觞确实强大可怕不似凡人,百人都敌他不过,轻易可击倒百年大树。如若他是个正常人,他们暗龙阁自然当祖宗供着。可绝觞是个不定时的毒药,疯起来连人都吃,杀人虐尸是他最大的兴趣,可惜了那惊人的战斗力。
白恨点头:“那就好,京城这边几次失利很正常,延安帝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们手中的绝觞这个恶魔在手。”
“师父,天南山布置我们也混有人混在其中,徒儿却有些担心风闻道长。。”
风闻道长擅长卜算,如若被他察觉,他们的计划只怕会受阻。
“不必担心,兵来将挡,用来土掩,我们手里有绝觞,他再会算,还能打得过绝觞不成。”
“师父所言极是,如此徒儿就按原计划进行。”
“不错。”白恨执笔在纸上写下一个药方,递给他:“将这个药方的药全部加入他的药浴内,让他的发狂时更加可怕。”
接过来看了看,水霖笑道:“还是师父深谋远虑。师父,还有一事。那母鹰逃走,它生有灵性,我怕他会将欧阳夏等人带到此处,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尽快撤走为妙。”
“新的宅子布置好了?”
“前几天就布置妥当,就等搬过去。”
“那就搬吧,这里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一把火烧掉。至于绝觞,提前放出来,看紧些就可。”
“师父所言极是。”
白恨扬手,身后的侍从过来将他往外面推去:“水霖,师父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商国皇族死绝,这全都靠你的,莫要让为师希望。”
看不到延安帝死,他此生,绝不瞑目。
他不在乎生死,他在乎的是谁陪他一起死。
水霖朝着他的背影作揖,道:“师父放心,徒儿绝对会亲手割下他的头颅呈到您的眼前。”
师父的心愿正是他多年的执着,他比师父更恨延安帝,更想他死无全尸。
门缓缓关上,水霖将药方叠好放到袖子内,往外面走去。
他来到隔壁房间推门而入,映在眼前的正是一个女子的闺房梳妆台,粉幔帐,珍珠帘,贵妃榻,空气中花香萦绕,可见住在这里的女性是个很温婉的女子。
来到榻前坐下来,手抚向那玉枕,眼底满是留恋:“母亲,等我亲自将延安帝的头捧到你的眼前,安慰你的在天之灵。”
想到什么,瞳眸霎间冰冷萧杀:“母亲放心,我定然会杀了皇室所有人,以慰当年父亲惨死之灵。”
他的父亲不是别人,正是延安帝的亲弟弟怀王,当年皇位之争后,他为除掉父亲,竟然说栽脏父亲说他意图谋反,将他满门抄斩。父亲为保他,用下人的孩子与他交换,才得以存活下来,而他的母亲在逃时被打成重伤,后由师父所救。
就算命勉强救下来,母亲也缠绵病榻多年,最后只能含恨而死,留下他独身一人在世间。
如若不是那个畜生,他自己该父母健在,生活美满,是他毁掉他的一生,杀死他的父母,让他怎能不恨。
想到自己曾经受过的苦,水霖眼底迸出恨意,延安帝,你害死我的父亲和母亲,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之前费尽千辛万苦方只杀他一子,这次他绝不会再失手。
延安帝,我一定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皇位消失,你所有的亲人死在你的眼前,你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要千倍,万倍讨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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