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清风
金湍二话不说将那猪腿砍下来,让人给送到厨房。
欧阳夏十分新奇:“舅舅竟然会杀猪。”
这是他想不到的,他家舅舅怎么说都出身权贵,这样的活竟然也会干?
金湍笑道:“当军多年,什么不会干。”
林将军轻哼一声,笑道:“大将军,你就不会绣花。”
这话出来,周边的人全都哈哈大笑。
金湍一脚飞过去,笑道:“你这小子,爷是大老爷们,怎么可能会绣花。”
林将军躲开,一脚踩在一头死掉的野猪身上,戏谑道:“胡说,我就会绣。”
哈哈。。谁想,他的话一出,几个将军全笑疯了,金湍差点笑断气:“行了吧,当年的事情好意思说。让你装个姑娘绣花,结果人家贼头子硬生生把你送回了家,都不敢要你。”
“还给钱我们,说这姑娘太寒碜了,不敢要。”哈哈。。龚将军捂着肚子坐在地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林将军不服:“这是他没眼光,想当年瘦小白皙的,装个姑娘哪里不像了。”
金湍摇手,笑道:“行了,别说了,别说了。再说,再说今天别想干活了。”
欧阳夏听到这里,差点喷笑出声,这情景让他想起前世一些事情。
当时他们一个为了混入一个帮派中,他还假扮过女人,当然他十分成功,就算如此,后面兄弟们还是笑了好多年。
现在想想,当真怀念万分。
第256章 自己给自己招灾
叶城内,载歌欢舞,欢声笑语中百姓们携儿带女全家出来游玩,新年新气象,大街上热闹喧闹,连城主楼内都听到外面不断传来的鞭炮和烟花声。
房间内,欧阳夏全身赤裸窝在被子里,身上红痕遍布,可见昨夜有多么的激烈。
司夜凛从外面推门进来,看着他仍在睡,嘴角扬起宠溺的笑容。
听到步伐声,闻着熟悉清香扑鼻而来,欧阳夏睡眼惺忪伸出手。
司夜凛握紧他的手,坐在床边,低头吻上他的肩:“阿夏,起床了。”
“嗯。”
嘴上应声,头却埋到枕头里面,怎么也不想起来。
昨夜他闹自已到半夜,什么姿势都用上,害得他今天眼都睁不开。
司夜凛自知理亏,轻轻隔着被子为他按摩身子,让他舒服些。
欧阳夏想来想去想不过,转头瞪他:“昨夜那些姿势,谁教你的?”
老皇帝不在这里,以他的个性,不可能自已买那些书来看。
欧阳夏顿时想到林将军他们,黑脸道:“是不是林将军他们给你的?”
司夜凛摇头,道:“是舅舅。”
轰,欧阳夏觉得一道天雷击在他的后脑勺上,让他脑浆都喷出来。
他谁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是他的舅舅,这可是他的亲舅舅啊!
欧阳夏翻白眼,有气无力的道:“舅舅到底在想什么?”
司夜凛嘴角勾起,道:“舅舅喝的有些多,说给本书我看看,增加点房中乐趣。我看着甚妙,就拜读了一番,确实回味无穷。”
“滚!”
欧阳夏抬脚就想踢他,谁想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
握紧他的脚,司夜凛吻上那洁白如玉的脚踝,一路而下,眸光渐幽。
欧阳夏感觉到他唿吸有些微喘,忙缩脚:“好哥哥,别再来。”
再这样下去,他今天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司夜凛暗压下心中的躁乱,将他翻过来亲了亲他琐骨上的仙鹤戏阳纹身,笑道:“阿夏还不起来。”
不然的话,等下能不能起得来,就另外一回事了。
欧阳夏将他推开,道:“凛,帮我将衣服拿过来。”
他的身体很清梦,凛应该帮他清洗过才入睡的,他懒得再洗。
司夜凛将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拿过来,温柔展开让他穿上
欧阳夏懒洋洋的当着他的面穿好衣服,抬起脚望向他,嗯了句。
司夜凛明白过来,蹲下来帮他穿好鞋子,动作十分温柔。
江笑端着热水从外面进来,放到小桌上:“亲王,外面西重国的使者过来了。”
司夜凛当没听见,扭干毛巾为欧阳夏擦拭手和脸。
欧阳夏昂头,像个二大爷似的享受着他的侍候,漫不经心的道:“来的人是谁?”
“西重国新提的内阁大臣多曼,为人有些胖乎乎的十分爱笑。”
“爱笑?”欧阳夏不以为然,道:“一个爱笑的人,往往最喜欢捅刀子。”
看当初加达多老实,结果呢?
司夜凛将毛巾扔到水盘里,冷声道:“让他们回去,自已国家的事情,自已想法子。”
江笑点头,端着水走出外面。
此时在大厅内,多曼有些焦急不安的坐着,肥胖的脸上笑容浅浅,小眼睛机灵的看向门廊下。
很快,江笑从里面走出来,身后并没有什么人。
江笑作揖,客气道:“多曼大人。”
多曼笑呵呵的道:“世子是不是没空,没关系,我可以等的。”
江笑冷着脸道:“多曼大人还是别白费心计了,当初你们如此对待我们世子,还想要我们帮你。趁着现在我们亲王心情好,还是速速离开,不然有没有命走,就不得而知。”
多曼想到冷酷无情的司夜凛,心惊,却不敢退缩,朝着江笑行了个大礼,笑道:“江侍卫,我知道世子是有气的,但是,人命关天啊。”
“请吧。”
江笑不想听他说废话,扔给他两个字,转身走出小厅。
多曼暗中叹息一声,没有办法只能先离开。
他一走,立刻有人将消息告诉了金湍,此时林将军他们正坐在一起喝酒,听到这里龚将军起身,说想如厕。
金湍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给我坐下来。”
这小子才不是撒什么尿,定然是想收拾那个多曼。
龚将军摸了摸鼻子,乖乖坐下来,不服说了句:“我又没说会弄死他。”
金湍道:“现在他们是战败,如若我们此时再出手打一个来使,岂不是恃强凌弱的国家。”
他们要的是没有人能说一句,而不是被天下人说商国小气,容不得战败国家。
西重国首都中庆候府内,深夜时分,鲁明望着进来的中庆候,轻声道:“外祖父怎么过来了?”
中庆候坐在他的床边,望着他脸色不错,心里总算是好受些:“病情越发严重,不止士兵,外面许多百姓也染上病。”
鲁明轻叹一声,道:“父王那边如何?”
自从他被救回来后,父王竟然没有派一人过来看望下自已。
鲁明说不寒心,他自已都不相信。
中庆候冷哼,道:“能如何?这边也骂,那边也怪,就是自已没错。派了多曼过去,还是我推荐的。”
如若不是看如此多的百姓染病,他理都不想理。
鲁明深知他的难处,愧疚道:“为我的事,外祖父这些年劳累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握着他的手,中庆候意味深长的道:“你是你母亲留下来的骨血,又是国家的王子,不为你,我为谁。你记住一件事情,世子并不厌恶你的事情你父王定然是猜到了。如若他让你过去请,那你就说不舒服,无法再劳累。”
鲁明摇摇头,道:“以父王的个性,他定然早就怀疑齐贵妃,只是无法离开她罢了。”
有时候人越老,心就越弱正是如此。
明知道加达所做皆是出自齐贵妃之手,仍视而不见。
中庆候捋着胡子轻笑,道:“明儿,我今天得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你可知是什么?”
“外祖父请讲。”能让外祖父如此表情的,定然是对于他们来说是好消息。
中庆候微笑,道:“我暗中救得一个宫女,是齐贵妃身边侍候的,你知道为什么齐贵妃要杀她吗?”
鲁明想了想,道:“定然是她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秘密。”
中庆候点头,微笑道:“确实是,那个宫女告诉我,巴哈尔是被齐贵妃给害死的。”
什么?鲁明讶然,惊唿出声:“怎么可能?”
那可是她自已的亲儿子,她视若珍宝,怎么可能会杀他?
中庆候道:“她原本只是想给巴哈尔下点药,然后再说是你和世子联手想杀巴哈尔。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被人换成了毒药。”
“是谁?”
齐贵妃在宫中只手遮天,不知害死多少人。
中庆候道:“两年前席大人的女儿莲妃怀上孩子,正是齐贵妃让人下药弄掉的。流掉孩子后,莲妃再也不能有孕,她无意中知道这件事情,就暗中将药换掉。”
鲁明冷哼,道:“当真是报应不爽!”
之前她害别人的孩子,现在轮到别人下手,齐贵妃一定痛彻心扉吧。
是她自已害死自已的孩子,这样的痛,怪不得她如此疯狂,让加达羞辱欧阳夏。
但那又怎么样?
她身后的背景薄弱,没有了巴哈尔这个父王最爱的儿子在,一切都是枉然。
至于那个小儿子,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中庆候道:“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养好腿,然后站起来。只要你能站,外祖父就能立刻让你当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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