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清风
同病床这么多个,又不是看她们一个。
欧阳夏随后将于氏的裤管撸起来,看着她双腿皆有,脚板也有一人。
“这位夫人,不知你何时得的病?可去过什么地方?喝过什么水?”
于氏想了想,道:“本月我们去过一家寺院,就在城外,香火还不错,听说很灵验,母亲就带我们去上香。没有吃东西,都是自已带去的。”
欧阳夏点头,随口问道:“那当时可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没有?”
于氏摇摇头,想了想又点头,道:“有,当时有个人经过身边时,身上好臭。”
“我也闻到了。”于氏的小姑子好像想起什么,道:“那是个长得很白净的男子,走过时他的袖子里有些臭,离我们很近,我感觉都抹到我的手上,当时没走多远就吐了。”
欧阳夏只是顺口一问,却不想有这样的发现,沉默不语。
随后给同病房的几人都同样检查,药刚巧送来,欧阳夏让她们喝完后,让亲人给上芦荟膏。
有些病人在服用第一剂药后虽然没有明显好转,心却舒服不少,欧阳夏再加重剂量,以不同体质的人区别对待。
他让江笑询问所有的病人,在生病前,可听到,闻到什么东西。
他刚整理好新的资料,江笑从外面进入:“爷,你一定没有想到我问出什么来?”
“说来听听。”看样子他所猜不假,这次病情,可能是有人故意而为。
江笑将手里一摞白纸递给他,笑道:“所有人在生病前,都碰到,或者被碰到过,共同点都是碰到他们的人,十分的臭,而且有的能明显感觉到有液体抹上手。”
欧阳夏脸色严肃,接过来一张张的看,这些都是病人的口录,江笑记得十分仔细。
看完后,欧阳夏召集所有的大夫和医徒,让他们先照顾病人,他要先回驿馆。
欧阳夏从病区消完毒出来,直接和江笑骑马回驿馆。
驿馆内,他找到了正在书房内处理奏折的司夜凛:“凛。”
司夜凛望着他异常严肃的脸,道:“出了何事?”
“你看看这个。”将手里的口录给他们,欧阳夏道:“这些人不是生病,而是被人刻意下毒的。”
司夜凛眸光蓦然冰冷,接过来一张一张的看着。
完后,司夜凛疑惑:“看样子,有人在魏国内研究病毒。”
“不。”欧阳夏摇头,道:“我思索一番,我更觉得他们在制造一种十分可怕的病菌。”
“何以见的。”
“你看看。”欧阳夏将所有资料拿过来,挑出十几个病人的发病史:“这下九个病人是最先发病的,当时十分严重,后来有个法师出现,说有药给他们,服下后果然好转。却不想,没过几天病情蓦然加重,法师消失。知府是个不信佛的人,告诉朝廷此事,房德他们将人强制行隔离。你想一下,那个法师为何如此做?”
一个法师,为何要这般诓骗百姓,目地为何?
这样的出现和消失,带着明显目地性,让人想不怀疑都难。
司夜凛道:“可有找到那个法师?”
“后来知府派人寻过,一无所获。”
“这是魏国国事,与我们无关,我派人通知房德,让他寻人。”
“我回来的时候派人告诉他了。”
欧阳夏主要是怀疑,如若这种病是人为的,那么别的地方会不会也有。
他刚回来没多久,房德火急火燎的过来,气喘吁吁的道:“世子,世子,有什么事情?是不是百姓病又变了?”
他刚和知府商量完事情,听到他有急事找自已,恨不得飞奔过来。
欧阳夏道:“百姓的病没问题,事情倒是大条了?”
“什么意思?”表情严肃坐下来,房德一时间没听清楚他话里的意思。
欧阳夏扔给他一叠资料,道:“把这个看完,你就知道了。”
“好。”房德平静下气息,将桌子上的资料拿起来,一张一张的细看。
越看到后面,他脸色越严峻,最后表情阴沉的道:“这。。这怎么有如此多的巧合。”
欧阳夏轻笑,道:“很简单,这件事情有人故意为之。”
“世子的意思是说,这次的病是人为的。”房德想到这个可能性,手脚同时冰凉,错愕万分。
欧阳夏点头,道:“这个病刚开始我看过,那引起他们发病的正是尸体上的毒菌。有些人得了极强的传染病死去,埋后被人强行挖起来放置冰水,就会产生这种病菌。当时我十分奇怪,这活人怎么会沾上的,今天事情一捋,如若是有人故意给人抹沾染,确实会感染。”
砰,,房德霎地拍在桌子上,愤怒道:“是谁如此丧心病狂?”
草芥人命,这根本就是畜生所为,将死人上的病菌放到人的身上,他们有没有一点良心。
欧阳夏道:“你之前说的那个大夫有几分的本事,给他们开药后病情好转。当时却有个法师出现,这个法师,一定跟此事有着莫大的关系,我们要将他寻出来。”
房德气得胡子颤抖,仍没有失态,怒道:“世子放心,此事交给我,您安心救百姓就可。”
如若他查出来是真的,幕后真凶他一直亲手剥了他的皮,抽他的筋,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说完,房德站起来作揖:“此事我现在就处理,告辞。”
欧阳夏望着他散发着怒气的背影,可以想像的到他的心情。
司夜凛握着他的手,道:“你只管安心给他们治病,其他的不必插手。”
魏国内事他们商国不沾,让他们自已头疼去,他们只管治病就可。
欧阳夏点头,心里却有些担忧,莫名的,他想到了水霖。
第271章 又回到原点
欧阳夏二天一夜未眠,当晚六七点的时候倒在枕头上,美美的睡到了第二天九点左右。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舒畅快活。
睁开眼,看到司夜凛俊美的睡脸,眼睑紧闭,睫毛浓密长卷,睡得一脸的香甜。
他未回国的这些日子很是清闲,只怕这些年都没有这么长的长假吧。
就算如此,他也是闲不住,看书到深夜成为他的习惯。
从小到大的作息习惯很难改变,平时他回家都会要求他准时上床睡觉,昨夜他睡过去,这人定然凌晨才上床。
修长的手指轻刮向他的挺鼻,手描缓着他的唇形,玩的正起劲时,唇张开含住他的手指。
抬头,望入一双温柔似水的瞳眸中,嫣然一笑:“凛,早安。”
“早安。”将他搂入怀中,司夜凛轻吻他的头顶:“起的有些晚了。”
光是看窗外面的天色,他就知道他难得的懒床。
想来也好笑,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已有一天会有机会赖床不起。
欧阳夏微笑:“这不是更好,从来没有见你赖过床,今天来试试。”
司夜凛将他的发拂到耳后,笑道:“确实可体验一番。”
欧阳夏窝在他的怀里,手搂着他健壮的腰,笑道:“凛,等回去后,我们在后院放点鱼儿,闲时可以垂钓。”
“好,都随阿夏。”
自己的家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家也够大,还可以叫上司正泽几个小鬼。
欧阳夏翻身趴在他的身上,手捏着他的耳垂,笑道:“凛,你的耳垂,又多肉又柔软。”
司夜凛望着他孩子气的动作,笑意溢出嘴角:“阿夏的也是如此。”
他的阿夏光是面相就极有福气,干净清澈,阳光般明媚,只是静静看着他,就有一股岁月静好。
无论外面发现多大的事情,看着他的笑容,总觉得也不过如此。
司夜凛滑落他肩上的衣服,露出那仙鹤戏阳纹身,轻轻的吻上去,手拂落旁边的帐幔。
二人在床上腻歪到中午才出门,黑果看到他们出来,兴奋的跳过去。
欧阳夏一把抱住它,笑道:“今天吃肉了没有?”
江笑忙道:“爷放心,不会饿着它的。”
饿着谁,也不会饿着黑果,这可是爷的宝贝宠物,有专门的人侍候。
他们随意吃了个早饭加午饭,刚放下碗筷,外面房德进来。
朝着司夜凛作揖,道:“亲王,世子。”
“有何事?”
欧阳夏知道他昨夜到现在一直在查那个法师的事情,难道有进展了。
房德捋着胡子,道:“那个法师后来没有人再见过,不过他们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我让人画成画卷。”
说完,将手里的画像呈上。
欧阳夏接过来,轻轻展开,发现是个长相清秀的光头男子,眉目间有着邪气,说是和尚,更是妖僧。
只一眼,欧阳夏就能将他记住,只要在街上看到,无论他如何伪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司夜凛只是睨了眼画像,望向房德:“这个法师出现怕和疫病有关,找到他,就一定可以找到幕后真凶。”
“不错。”欧阳夏思忖半分,道:“他一定在周围窥视事情的进展,我们将他引出既可。”
房德沉沦官场多年,自然知道许多见得人,和见不得人的手段,引出一人来,他绝对可以。
“世子安心帮我百姓治病,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可。”
“这是自然。”
捉人是他们的事情,与他这个商国人无关。
此时外面走来一个士兵,作揖急声道:“世子,世子,快些到病区,有个病人病危。”
“什么?”欧阳夏脸色微惊,有些以为自已听错了。
他开的药很有成效,就算一下子没好,也不可能会有人病危。
他意识到事情定有蹊跷,怕是有人故意而为,不由得加快步伐。
欧阳夏到达的时候,就听到病区里传来悲伤欲绝的哭声,还有其他病人低泣声,病房内充满绝望的泣哭。
来到床边望着满脸痛苦死去的男子,欧阳夏戴好手套和口罩,细细为尸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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