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清风
司夜凛在家中见他许久未回,忙到医院寻他,看到浑身难受的欧阳夏,心中满是震惊。
“阿夏。”在他身边坐下来,司夜凛抚着他苍白微凉的脸,满眼的心疼:“怎么回事?”
江笑立刻道:“这几天那些病人越来越多,主子未曾好好休息过,就病了。”
司夜凛没有说什么,弯身将他抱起来往外面走去。
当他走出办公室时,四清刚好过来,拦住司夜凛,怒道:“亲王,他可能感染上病毒,你不能将他带走。”
眸光微凉,司夜凛语气寒如入骨:“滚开!”
四清浑身一颤,颤抖着道:“你。。你。。你不能。。万一是传染病。”
“滚!”
抱着欧阳夏越过四清,司夜凛踩着急疾的步伐迈出医院。
就在他们的马车缓缓离开医院那一刻,对面客栈二楼窗内,水霖望着马车渐行渐远,眸光满是笑意。
门从外面被推开,皇甫纾迈入,冷声道:“效果你看到了,东西呢。”
水霖心情极好的从袖子里拿出几封信递给他,道:“全部都在此了。”
接过来亲自确认,皇甫纾放心的收起,望向水霖:“以后,我们互不相关。水霖,我不会供出你,但是也希望你言而有信。把一份解药给我,我要救人。”
水霖似笑非笑的道:“皇甫纾,你不会真的爱上了司正南吧?”
皇甫纾和司正南的事情他一清二楚,他也没有想到,这位会勾搭上司正南。
这可是真正的皇子,身份尊贵,竟然能被他勾上手。
不得不说,皇甫纾的能力和他自己的脸一般完美。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朝他伸出手,皇甫纾道:“解药我只要一份,其他人的死活我不会管。”
水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他,笑道:“只有一粒,所以你千万别染上,不然我也没有办法。”
他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免得说他不讲信用。
接过来,打开闻了闻后放到怀里收好,皇甫纾冷声道:“水霖,我觉得你太小看欧阳夏了。”
“小看?”冷哼出声,水霖嗤之以鼻的道:“他再厉害,也只是在动刀子上,医术方面博大精深,岂是他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儿可以研究透的。”
皇甫纾道:“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水霖,以后各不相关。”
越过他,皇甫纾打开门,走出去。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他的侍卫担心的道:“阁主,如若他不小心说出去。”
那对他们将大大不利,可能还会破坏他们的计划。
水霖扬起自信的笑,道:“他不敢,他也不能。”
皇甫纾绝不会说出去,因为他和自己合作赎回的是他们家的丑闻,皇甫纾如若说出去,他们家的丑闻也会公布于世。
这么一来,他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以皇甫纾的个性,怎么可能。
属下道:“阁主,您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我说过,给他的是解药吗?”
侧头望向外面,水霖眼底誓在必得的笑容。
狗皇帝,司夜凛,欧阳夏,这回你们在劫难逃。
属下想了想,道:“阁主,那接下来我们如何?”
“司夜凛必然也染病,只是他并没有察觉,皇帝他们过来看望他时,我们就动手。”
他没有什么雄心大志,他要的,自始自终只有皇帝的人头。
司夜凛染病,不知情的皇帝疼这个弟弟入骨,定然会来探病,只要他一染病,世间再无任何解药给他,只能等死。
当天下午,不知为何无数的士兵将敬亲王府团团围起,外面,里面开始大量的消毒。
这个消息一出,满京城流言如潮水般涌来,所有人都暗地议论,还有的说欧阳夏病入膏荒,命不久矣。
凌晨时分,听说亲王也没有离开,也病了,咳的十分厉害。
傍时掌灯时刻,皇帝得到消息,扔下国事过来看望,却在门外被拦住。
皇帝望着管家,不怒而威:“为何不让朕进去?”
他来看自己的皇弟,一个小小的管家竟然将他拦在外面。
管家忙跪下,恭敬道:“陛下,世子说这种病可能据有传染性,您实在不能进去。”
“传染性?”皇帝眉头微皱,道:“什么意思?”
管家摇头,苦涩的笑道:“世子说的,不让您进去。”
皇帝道:“那皇弟呢?他是不是也病了?”
管家点头,道:“主子是病了,而且病的比世子还要厉害,才一天就大咳不止。世子有给配药,亲王服下后要查看效果。”
皇帝听到这,哪里还坐的住,推开他迈入王府。
管家吓得忙跟上前,苦口婆心道:“陛下,老奴求您了,您出去吧。您是一国之君,如若不小心染上病,可如何是好?”
“朕有天龙之气保护,有什么好病的。”
皇帝大摇大摆的走入屋内,管家无奈,只能紧紧跟着。
院落,皇帝大步迈入,那叫一个急的火急火燎,迈入弟弟的院落,他已然想像的到自己的弟弟憔悴,奄奄一息的样子。
可是当他推开房门,望着里面的情况时,瞬间傻眼。
第319章 因为药是我让人下的
皇帝来的路上那是火急火燎,他脑海里全是浮现二人重病缠榻,奄奄一息的样子。
他总是想着,小时候教他读书时的情景,他们一起春游的温暖,还有他们当年同生共死的时光。
说真的,在他的心中,他真是把他当亲儿子般养大着。
可是当他推开门,望着精神良好,正在烤鸡腿的二人时,瞬间傻眼。
这个,,说好的奄奄一息呢?
司夜凛洒香料的手一顿,清冷的眸光将他皇兄的错愕全部看在眼里:“皇兄,怎么过来了?”
望向他身后的管家,谁想管家比他还无奈。
皇帝轻吼:“你们不是说重病缠身吗??”
害得他担心的要命,他要好,竟然和欧阳夏在这里烤鸡翅吃。
看他们哪里有一条疾病缠身的病症,哪里有?
此时皇帝真想像小时候一样,拿着戒尺狠狠的抽他几下,解解气也好。
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么的担心。
欧阳夏啃着鸡翅,忙道:“陛下坐下来,我们再慢慢聊。聊完了,你就不生气了。”
凌山忙将另一张椅子放到司夜凛的旁边,恭敬无比请他入座。
皇帝坐下来,望向司夜凛和欧阳夏,道:“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还好好的,怎么说是生病了?
欧阳夏接过司夜凛的鸡翅,接着啃:“陛下可知,这两天有许多普通百姓生病了。”
点头,皇帝道:“朕听说过,不是说你能控制住的吗?”
如此多的百姓突然生病,他身为皇帝如何会不知?
只是听司夜凛说过,相信欧阳夏的医术才心安。
欧阳夏微笑,道:“当然,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病。”
什么?皇帝震惊,错愕万分:“他们没病,怎么可能?”
他们病的医院都住满了,他们怎么可能没生病。
外面的流言都快把京城大城门都挤碎,有的人还拼命的逃跪。
欧阳夏似笑非笑开口:“当然,陛下可能不知,他们生病,还是我下的药?”
什么?一道雷仿佛击中皇帝的头顶,让他没有反应下来:“怎么回事?”
这二人到底在搞什么东西,他怎么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司夜凛冷声道:“皇兄,之前向你请示,暗龙阁如若有大动作袭来,特殊情况由我们处理吗?”
“对啊,可是这跟你们让百姓生病有什么关系。”
皇帝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他们二人在搞什么。
欧阳夏道:“自从得到水霖将有动作后,我们小心翼翼警惕着,那天夜里有一个人过来找我们,皇甫纾。”
“皇甫纾,他为何寻你们?”
司夜凛继续道:“他拿来一瓶药,说是水霖让他下到百姓井里的毒药。”
“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他们家有个天大的丑闻,水霖捉到这些证证威胁他帮他做一件事情。为了不让自己家庭蒙羞,他假意答应,水霖将东西给他后,他立刻找到我们,将事情真实交出。我研究过那药,乃是至毒之药,中者初始如得风寒般,先是咳嗽,然后呕吐,最后会陷入强大的幻觉,撕咬一切可撕的东西,痛苦悲惨的死去。最重要的是,这种病,传染性十分强,一旦染上将会尸横遍野。”
那夜皇甫纾找到他们,就将事情真相告知,并表示,他不想被司正南厌恶。
他喜欢他,所以想和他长长久久。
有些事情可以带到棺材里面,可有的事情,他相信纸是包不住火的。
一旦有一天阿南知道他做的事情,他们之前再无可能,不得不说,皇甫纾的脑子很厉害,他选择全盘说出。
这一招他走的很好,一来说出来不但无过还有功,二来,司正南和他不会有隔合。相反,他会很感动皇甫纾的坦白。
水霖定然以为皇甫纾为了家族的丑闻不会说出来,但他低估了爱情的力量。
皇甫纾守着司正南几年才得到他的点头,他绝不会希望自己的二人将来因为这些而分开。
与最心爱的男人相比,丑闻算个屁。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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