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清风
司正棣其实是在等消息,德王杀害武昌候小女儿而被武昌候捉起来的消息,可他左等右等,愣是没等到来报信的人。
谁想,他刚准备再派人出去,司正南竟然安然无恙的回来。
只是脸有些肿,好像被打过,却全须全尾的回到这里来。
心中怒火翻腾,司正棣浑身散发出暴戾的气息。
欧阳夏差点笑出声,太子殿下,没有想到吧。
感不感动?意不意外?
司正南装没看见太子殿下铁青的脸,来到他眼前作揖:“皇兄,事情已说清楚。”
“你的脸怎么回事?”抑压住心中的颓败,司正棣尽量不让自己露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司正南摇头,道:“只是刚才撞摔在墙柱上,已无防。”
司正棣道:“皇甫姑娘呢?她不好吗?”
“自然是好的。皇兄,皇甫姑娘实则有心上人,并非皇弟。”
“谁说的?”
“她自己说的,此时正在三江楼喝茶。”
“是吗?”
司正棣暗暗咬牙,怒火更甚,暗卫为什么没有得到消息,竟然让他躲过这一劫。。
怎么可能?他计划得如此周密,竟然扑空。
不但没成功,连伤都没伤到。
暗恨口气,司正棣道在:“没事就好。”
等他们回后院时,司正棣让人迅速查看怎么回事。
当调查的人传回消息时,司正棣气得差点脖子歪。
“你说,,你说刚开始还好好的,欧阳夏过去后就变得安静下来。”
侍卫点头,道:“正是,原本一切按我们的计划行事,谁想徒生变故,我们全被拦在一楼,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皇甫小姐没死。”
司正棣头疼得厉害,未听他说话就挥手让他下去:“立刻派人再探皇甫惠是生还是死。”
“是。”
侍卫张张嘴,原本还想说什么的,最后无奈的垂眸退下去。
司正棣来到书房,关上门后勐然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此时屏风后面传来幽幽的声音:“太子殿下,我早就说过让你小心欧阳夏,这就是轻敌的下场。”
“只是巧合而已,欧阳夏一介小鬼,他懂个屁。”
屏风后面走出一个身形修长,蒙住脸的男子,只见他喉间传出嚣张的笑容,道:“太子殿下,我的人已将皇甫惠刺伤,可仍是没有除掉司正南,我很想知道,皇甫惠为何没死?”
他的属下亲自动手不可能出错,也就是说刺伤皇甫惠后出现意想不到的转变。
司正棣听到这里,瞬间冷静下来:“你是说,他们对我起了疑心。”
所以才骗他,告诉他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男子差点笑出声,道:“太子殿下,您认为呢。”
“那又如何?反正司正南我早晚要弄死的。”
可惜的是,这次他们失败。
不过没有关系,就算失败,他们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所有的证据他早就让人毁掉,他们再查也只是扑个空而已。
男子望着司正棣眼底的阴沉,心中轻蔑:“太子殿下,这次就先这样吧,我们将来来日方长。”
“好。”他们既起戒备,司正棣自然不会傻到扑上前。
男子转身想走,突然想到什么,望向司正棣,道:“太子殿下,如若我是你的话就盯紧欧阳夏。”
“一个不成气候的世子而已,有什么资格让本太子放在眼里。”
坐在椅子后面,司正棣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男子轻笑,低声道:“只怕将来太子不要后悔才好。”
司正棣瞪他一眼,道:“你最好还是莫管多闲事,不然我们的合作就此结束。”
男子朝着他装模作样的作揖,道:“太子殿下放心,草民向来识趣。”
“没事的话走吧,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用毛笔沾墨,司正棣低头开始办公事。
男子抬头,嘴角轻勾,那抹笑容意味深长,夹着冰冷,让人寒毛直竖。
司正棣再抬头时,眼前早就没有了男子的身影。
放下笔,唤来暗卫:“追上去,看他到何处?”
“是。”
他身边的侍卫上前,恭敬道:“殿下,此人可靠吗?”
司正棣道:“办事能力自然可靠,毕竟合作一年多,只是我不想让他活着,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侍卫有些迟疑:“殿下,可我们暂时需要他的力量。”
京城内满处皆是耳目,办事极其艰难,太子殿下需要新的力量来支持他。
太子殿下知道这位男子是谁的,可正因为知道,才不能让他活着。
司正棣轻哼,不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的能力极好,杀了可惜。等将来登位后,再除掉也不迟。”
父皇身体不怎么好他知道的,可他也知道,他一天没登位成帝,就一天有可能会被废掉。
这么多年来他极力拉拢朝臣,就是在为自己铺路。
几个皇弟日渐长大,他绝不能掉以轻心,给他们下手的机会。
不管是谁,敢拦住他的帝皇路,他就送上下黄泉。
第93章 费家大公子费藏
接下来几天司正南都十分消沉,欧阳夏却心情乐开了花,因为他得到消息,费家长孙费藏来到明安城。
想到费老的自传,想到他可能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国家,欧阳夏怎么也抑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周正东和韦传实在不明白,那自传里有什么能让他如此高兴。
“知道的是个老头子的自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上人过来了。”
“就是,看把你乐的。”
此时欧阳信英拿着一件薄披风过来,黑色绣仙鹤,端雅贵气,十分好看。
“披上,等下见费公子莫要失礼。”
毕竟有求于人,除不能失礼外更要体面。
“谢谢姑姑。”欧阳夏将披风束好,望着上面的仙鹤有些好笑:“话说,之前司夜凛也有一件差不多的,我一路披回京城,听说是他母妃亲自绣的,当时我披着他气得要命。”
一直安坐在旁边的司正南掀起眼睑,那里有着讶然。
周正东二人傻眼,异口同声道:“那件暖阳仙鹤披风?”
“对啊。”
“我的乖乖!”
“你还活着,当真天理难容。”
周正东和韦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除了震惊之外就是错愕。
那披风据说连当今陛下都不敢披,当年陛下披着出去游玩,敬亲王生气一个月没上早朝,所以国事全压还给陛下。那时候,陛下那个掏心挠肺啊!要不是他是皇帝,说不定都跪下来给弟弟认错了。
连自己亲哥哥都不能披的披风,竟然让个世子一路从边境披回来。
谁来告诉他们,这是什么原理?
欧阳夏差点被他们气死:“你们说什么话,再怎么珍贵也一件披风而已,还能要人命不成。”
周正东鄙视看他一眼,道:“你当真不知世间险恶,你可知道这件披风当初陛下披过,敬亲王生气一个月没上朝,最后所有大臣求到敬亲王府才将他老人家请出府。”
“就是。不信的话你问阿南。”
欧阳夏望向司正南,眨着大眼:“有这回事?”
司正南点头,道:“皇叔十分宝贝那件披风,谁也不让碰,因为是生母最后留给他的东西吧。”
所以他们听到欧阳夏披过后才会如此惊讶,毕竟这不在他们的理解范围内。
是什么样的关系能好得到这个地步,连亲哥哥都不让碰的东西一路晃悠悠的披回京城。
欧阳信英抿嘴轻笑:“好了,别提这个,再不出门就晚了。”
“对。”欧阳夏轻拍司正南的肩,转身让江笑整理好自己。
见的是男子,没有长辈在,欧阳信英并没有跟去。
司正南原本并不想去,被欧阳夏直接扯走。
自从那天三江楼事件后,司正棣好像无视司正南般,不再找他谈政事,也不再问他,大家住在驿馆里,愣是三天没见到面。
费家在明安也是有私宅的,他们骑马半个小时才看到,有些远。
一行人衣着华丽,身后侍从如云,未下马门卫立刻迎上前来。
江笑第一个下马,望向守卫:“不知你们大公子在不在?”
守卫作揖,道:“在的,不知几位是?”
江笑道:“我家公子乃唐国公世子,想寻一下你们大公子。”
安卫听到是唐国公世子,忙不迭的点头,随后快步往里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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