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清风
司正南侧头见他正看着纸上的东西发呆,轻碰他:“阿夏。”
欧阳夏反应过来,手指向纸上的吉他,道:“这个乐器我要拍下来。”
“乐器?这上面不是说只是收藏品吗?”
司正南翻到那一页,指着上面,真的写着收藏品。
欧阳夏摇头,道:“反正我要拍下来。”
“那也好拍。”司正南看价格不是很高,而且这样的藏品一般不会太难拍。
随后几人都看上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周正东是一把玉扇,韦传是个东珠,司正南看上一把古剑。
拍卖会很快开始,身形修长婀娜的主持人上前,开始上第一个展品,是一个红玉珊瑚,十分难得。
欧阳夏对这些不感兴趣,自始自终都没有举牌,倒是周正东和韦传玩似的,看到别人举也跟着举手,最后却将价抬高后直接撤手。
司正南白二人一眼,道:“你们好无聊。”
像个孩子似的乱举手,他们又不买。
韦传笑道:“好玩嘛。”
“就是,反正我们不买,就是举着好玩。”
难得来一次,不玩白不玩。
马思勋倒是拍下一件宝贝,是十分珍贵的一本书籍。
一个时辰后,拍卖会慢慢接近尾声,欧阳夏要的那把吉他终于出现。
“各位,这是大文豪费老亲手所制的收藏品,据说是把乐器,但是无弦,也没有人会弹,起价三千两。”
欧阳夏迅速起牌,价加到一万两。
“一万五千两。”
身后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欧阳夏侧头看到皇甫纾坐在最后面举牌子。
奶奶个凶,竟然跟他抢,欧阳夏气极。
司正南看着从容坐在后面的皇甫纾,眸光有几分的异样。
欧阳夏再次举牌:“两万两。”
“两万五千两。”
“三万两。”
“三万五千两。”
“四万两。”
“四万五千两。”
拍卖会场面欧阳夏和皇甫纾清亮的声音此起彼伏,二人紧紧相随,对这个收藏品誓在必得。
周正东气极,道:“这小子怎么回事?”
“用问吗?定然是费藏那小子叫他帮忙拍的。”韦传都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司正南抬头,举手:“十万两。”
这话出来哗声一片,这远远超过了所有人对这把吉他的价值。
再怎么好都过了一百年,十万两根本远远超过这把吉他的价值。
皇甫纾望着司正南脸上的微怒,竟然没有再喊价,安静下来。
最后司正南以十万两拍下这把吉他,当然钱是欧阳夏出的,毕竟东西是他看上的。
侍女恭敬无比将装吉他的专属箱子放在桌面,戴着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将吉他放进去再盖好,恭敬无比递到欧阳夏手中。
“多谢。”欧阳夏接过来递给江笑,脸上有着开心的笑容。
结束后,他们决定吃一顿安慰一下自己的钱包,毕竟今天它真的累扁了。
他们选在半水阁,明安十分有名的酒楼,里面的厨子厨艺很厉害。
马思勋坐在旁边听着欧阳夏点的都是辣菜,有些讶然:“欧阳贤弟点的几个菜都是极辣的,并不是微辣。”
欧阳夏挑眉,道:“我喜欢吃辣的,越辣越好。”
“巧了,我也喜欢。”马思勋微笑,道:“我从小就喜欢吃辣。”
周正东望向司正南,道:“今天皇叔不在,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十分巧的是,他们都喜欢吃辣的。
最后一合记,干脆点了桌全辣宴,再配上好的酒,暖暖身子。
菜很快上齐,欧阳夏却发现马思勋点了份清汤:“一片红配一点绿,倒是不错。”
因为清汤是豆腐青菜汤,刚好可以用来解辣。
举起杯子,马思勋笑道:“路遥马急的年代,庆祝我们能相遇。”
“敬各位。”
“来,举杯。”
几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烈酒,随后开始谈笑风生。
周正东想起什么望向欧阳夏,道:“刚才看到皇甫纾,他怎么对这东西感兴趣?”
“他是帮费藏要的,费藏不能过来。”
据他所知,费藏好像和青瑞阁老板有些矛盾,连请帖都没下。
青瑞阁的拍卖会前几排都是有请帖的,当然没有请帖也可以进,但是要花钱。
韦传知道他想要费老的自传,道:“阿夏,难道你又要还给他。”
“自然不是。”欧阳夏摇摇头,道:“我只是想单纯想要这把吉他而已。”
吉他?司正南讶然:“阿夏你知道这是何物?”
欧阳夏轻笑,道:“当然知道,这是一种乐器,名吉他,可以弹出很美的音乐,比琴要更生灵动听。”
“可我看没有弦。”司正南看过天下所有琴的器种,皆是有弦的,这可是没有。
欧阳夏轻笑,道:“这还不简单,明天我给你们做出来。到时候给你们弹弹,绝对美妙。”
枪都可以弄好,欧阳夏对于这些乐器手到擒来。
他用马毛弄几根出来,实在不行还有司夜凛。
欧阳夏根本没有发现他越来越依赖司夜凛,只要有事第一时间就会想到他。
马思勋笑道:“如若可以,那天请我们去听听,定然绕梁三日不过尔。”
“那是当然,到时候弹给你听。”
当然是假话,马思勋也只算是在明安城结识的普通朋友,真心朋友还真抹不上边。
马思勋听了却十分高兴:“那我洗耳恭听。”
专传拿起酒壶给欧阳夏倒酒,笑道:“这费老真是个奇人。”
“自然。”欧阳夏接过他手里的酒,心中暗想,也不看看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能不多才多艺吗?
周正东道:“阿夏到时候把这吉他的出处还有弦曲告诉我,我直接写到游记中。”
专伟立刻变脸,不悦道:“我正想说我要写呢?你小子不能写,我来写。”
“凭什么?各写各的,我先说就我先写。”
韦传气极,道:“我们来石头剪刀布如何?”
“幼稚!不要,我写,你也可以写,至于怎么写是你的事情。”
欧阳夏差点喷笑:“我说你们搞不搞笑,只是一个游记而已,没有必要如此夸张。”
无非就是从这个地方夸一遍再到另一个地方接着夸,有什么好急的。
费家在陇州,那里也是名山众多,到时候大把的素材给他们俩。
周正东抬头看到欧阳夏意味深长的笑容,有些呆:“阿夏你写什么?”
“我随便写写。”夹出一片香辣排骨放到嘴里,欧阳夏道:“你们不必问我,我自有素材可写。”
游记也是有标准的,特别是给太傅的游记,有可能会落在陛下御桌上,各家权贵子弟可以说十分用心。
韦传道:“那我们谁都不看,就各写各的,免得重复。”
“可以!”
周正东出手,和他击掌为誓,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不管他,吃饭,吃饭,饿死了。”欧阳夏端起一盆辣菜倒了点汁到米饭上,拌好后安静的吃起来。
他这个身体酒量不行,不吃点饭下去一定会醉得十分厉害。
姑姑不在这里,可没人给他煮醒酒汤。
他们一行人喝了两个小时的酒方离开酒楼回往驿馆,谁想刚迈入家门,倾盘大雨哗淋淋而下,冷风袭入衣襟,让人彻底感觉到初冬的寒意和萧冷。
第99章 姑姑重伤
初冬下午,寒风袭过游廊调皮拍打着窗棱,绕到屋檐下和风铃激烈起舞。
屋内,欧阳夏瘫在榻上给金果顺毛,和它亲昵交流。
金果经过这三天的相处越发粘主人,没有刚开始的抗拒,在他的手里乖乖巧巧的,也不啄他。
轰。。远处雷声阵阵风声渐大,寒意袭入屋内,让人心生寒颤。
只半天雨色,秋天彻底过去,寒风笼遍全城,回到京城该可以看雪了。
此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门从外面被打开,江笑脸色急促进来:“爷,姑奶奶出事了?”
咣,手里的杯子摔落在地,欧阳夏霎地站起来,急声道:“怎么回事?”
“刚才随着姑奶奶回去的一个侍卫湿淋淋回来求救,说他们的船出明安城没多远就沉没,杀手冲上来将姑姑击落下船,后来随浪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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