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忘书
景泠半推半就地,被迫陪着陆时凛在寝室腻歪了一整天,确切地来说就在床和浴室之间两点一线循环往复,景泠的水龙头坏了,陆时凛就挑没坏的来,一天下来,景泠只想回到班级认真学习!
第二天一早,陆时凛提前准备的冰袋。
缠了几层毛巾帮景泠冷敷一下,由于需要冷敷的部位过多,两颗浆果没顾得上。
景泠挑了件布料最丝滑柔软的T恤衫,但这件却是浅色的,单穿的时候匈堂仿佛挂了两个大灯。
不仅泛红鼓起...布料还在突起处反光!他被镜子里的诡异画面丑哭了,最后还是选了一件纯棉的黑T恤。
这回倒是不那么“耀眼”了,但磨破皮的地方碰上不够柔软的布料,随便一擦过都疼。
他真的搞不懂,从上一个世界开始,不知道为什么狗竹马染上了喝奶的毛病,每当他被嘬破皮的时候,都想把对方的头敲掉。
最后景泠还是扛不住两个大灯的视觉冲击,选择了黑色T恤,匈口左右各自横向贴了一张创可贴。这次不诡异了,加上他的肚脐,在上半身凑出一个拉长版表情包 ==
。
外套拉链一拉,景泠拉着驴脸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不满地将陆时凛撞开,一边往下撸戒指,气哼哼道:“开学了没办法戴。”多少有点借题发挥的意思。
陆时凛看他动作粗鲁把手指刮得通红,眉头一蹙接过指环,随后从口袋中掏出一条细长的锁骨链,穿上指环又戴回景泠的脖子上。
景泠这回没拒绝的理由,撅了撅嘴突然想到陆家可还有个老渣男陆詹雄呢,这世界虽然前几年通过了同性婚姻法,但民众支持率一直不高。
而华国人传宗接代的观念根深蒂固,更不用说陆家这种豪门显贵,当年陆母为了生下继承人不知遭了多少罪,最后遇人不淑还把命搭了进去。
“你说求婚就求婚了,你爸会同意吗?”
陆时凛长眸微眯,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他会同意的。”
第80章 被病娇真少爷独占19
白韵荷现在的日子很不好过, 离婚官司虽然还没判下来,但她和陆詹雄已经彻底撕破脸了,陆家她既不能回也不敢回。
她从陆詹雄那里获得的一切钱财资产都被冻结了, 而电子账户里本来也没放多少钱,为儿子奔走几天就花个精光,曾经以她为中心的豪门阔太朋友圈, 更是一早就将她除名,别说借钱周转了, 她现在想将这些人加回来说一句话都难。
是啊,她本来就没什么家世, 能有曾经的一切都是陆家给她的。现在陆詹雄恨不得跳过程序和她马上离婚,怀孕勾引有妇之夫、掉包孩子、精神虐待陆时凛让她连最后的名声都没了。
但她不甘心,二十年的苦心经营落得这样凄惨。儿子殴打交警还需要一笔可观的和解费,不然她的孩子就彻底毁了,他还那么年轻,他才刚刚进入名校……
白韵荷颓坐在地上精神有些恍惚, 半晌后迷茫的双眼突然变得黑亮, 她想到移动硬盘里备份的大量文件, 既然陆詹雄已经彻底不在乎脸面了,那她就找里面还想要脸的人逐一勒索。
她活不好, 谁也别想活好。
一双布满血丝的明眸中带着深深恨意,散落在床角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吓了她一跳。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竟是陆时凛, 她立即手忙脚乱地爬过去接了起来。
“小凛,对不起小凛, 妈妈错了, 看在这些年我一手将你带大的份上你……”白韵荷声泪俱下的声音, 通过听筒清晰传到陆时凛的耳侧,听起来可怜至极。
在陆时凛听来却极为厌烦,深冷的眸子微微眯起,不想和她过多废话:“五十万,我要买你手里的全部资料,连带着那块白色的移动硬盘。”
白韵荷起初嫌少,结果陆时凛干脆不给她还价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还是她立即回拨过去:“五十万我卖我卖!”
她已经顾不得陆时凛是怎么知道白色硬盘的存在了,她想着反正她在云端邮箱还有多处备份,卖掉硬盘她还能继续向那些和陆詹雄乱搞的女人勒索。
仅是这样她还不太甘心,在电话中又围绕着陆詹雄气死原配说了很多坏话,就想陆时凛恨得再狠些,千万不要放过陆詹雄。
却不想想,迫害宁兰导致她最终难产而亡,可是她和陆詹雄一起做下的。
陆时凛挂断电话时唇侧维持这嘲弄的弧度,眸光深冷骇人,实在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上辈子会为本不存在的母子情分迷了眼,被这个愚蠢至极的女人害死。
这一次,他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
景泠这一整天可太不好过了,眼睛嘴唇在冰敷后倒是很快消肿了,可没办法冰敷的地方,一整天都鼓胀着发疼。匈口贴完创可贴避免了被衣料磨疼,但陆时凛一抱他的时候又硌得隐隐作痛。
“嘶——”景泠将手臂挡在两人之间,“说了疼不能抱你还来!”
“给我看看。”陆时凛伸手就要去拉景泠的校服拉链,被对方再一次拍开,“看你个头!”景泠这次的态度异常强硬。
结果晚上回了寝室,他就强硬不起来了,洗完澡他先将防水膜撕开,等撕创可贴打算更换新的时,才发现创可贴上的粘胶像是渗透入皮肤里一样。
他这白嫩的小匈堂真是敏感又脆弱,景泠在卫生间疼得嗷嗷直叫,正准备闭着眼咬牙狠心一撕,陆时凛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一把攥住景泠捏着创可贴边缘的手:“别用蛮力撕。”
景泠松手瞪他,早上的两盏反光的大灯还历历在目,眉头皱着气也不顺:“不撕怎么更换啊!”
“都是你,我都说疼疼疼你还咬它们。”早上醒来他以为自己性转少女了,多了两枚被咬破皮的小桃子!
陆时凛侧身将人揽入怀中,很小心地避开了患处,大掌轻抚肩头,温柔的声音里带着诱哄:“对不起泠泠,我昨晚开心得有些失控,以后保证不会的。”
一边哄着一边打开水龙头,用热水打湿毛巾,先帮景泠热敷在创可贴表面一两分钟左右,粘胶受热软化,陆时凛后续操作得又十分小心,很快就帮景泠都摘了下来。
检查了一下伤口没有发炎,喷了点杀菌药剂,建议道:“晚上晾着好得快些。”
景泠气鼓鼓地“哼”出一段长音:“你再敢嘬我,我就嘬回去直接给你咬掉,让你也感受一下穿衣服都疼的痛苦!”
陆时凛还担心景泠再继续气下去,晚上不让他上床,见对方有松口的意思,立即柔声应下,扶在腰侧的手按了按,又啄了一下景泠的鼻尖。
深邃温柔地眸子注视着软嫩饱满的下唇,以及唇齿间泄露的一抹湿润的猩红,薄唇轻启带着低哑的声音不断地移向绯红:“泠泠... ...”
景泠因为周末玩得太狠,今天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早上拒绝对方一次,中午又将索抱推开,想着维护浆果的态度已经很清晰了,哼哼唧唧便攀上男生的臂膀。
两人温温柔柔地吻了一会儿,浴巾不知何时滑落的,等景泠靠上冰冷的瓷砖上才察觉异常,暗骂差点又着了这男妖精的道!
想起周末因尾椎问题,浅滩被磨到哭不出来的恐惧,他现在还觉得隐隐作痛呢!一把拍开按在小面包上的手:“这周你想都不要想!”
晚上,景泠小心翼翼地侧躺在陆时凛的怀中,后要避开骨折未痊愈的尾椎骨,前面不能让被子磨到破皮的患处,他都有些自我怜爱了,这口热乎肉吃的……明明他才是被啃的热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