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忘书
便更加见缝插针地给谢父洗脑, 说景泠心思狠毒等以后谢父重病在床, 景泠这么记恨当年谢母的死, 是一定会趁机给亲妈报仇的。
谢父本就对谢景泠哪儿哪儿都看不上, 景泠回来又下了他面子不说,竟然还和男的搞在了一起。他将生养教育的责任通通推到亡妻身上,对康佩芸的话越发笃信。
对于好儿媳邢君宁,康佩芸也在慢慢渗透,在她认定一切都回到新的正轨上,而提前志得意满起来时,景泠每天听着系统提示音,美滋滋地收割着圆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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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泠一心想要回家洗澡,没曾想邢家客厅里坐了一堆人,正是逃生小队的其他人,除了谢子琰全员到齐。
邢父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和他们聊天,主讲人是宋翊岚,其他人补充细节渲染恐怖氛围,邢父更是十分配合,时不时发出捧哏式惊叹:“哎?”、“哟!”、“然后呢?”、“我的天!”……
景泠走进玄关,第二眼看到的就是摆在客厅中央的大圆桌,上面放着待醒发的面团、擀面杖和馅料盆……
准备回家便直奔厕所洗澡洗屁月殳的景泠:“……”
众人见到景泠和邢凛回来了,立即起身:“等你们好久了!难得放假能凑到一起,咱们必须得好好聚一聚,食材我们都带齐了!”
陈玉盈十分夸张得飞扑过来,在景泠还愣神的时候,一把将人熊抱住,红着眼眶哭诉道:“太好了你们没死,呜呜呜幸亏当初听宁姐的了。”
不过陈玉盈感叹完便将景泠松开了,虽然路上的时候还不太确定,现在见景泠回来后直接住进邢家,两人进门时景泠还被邢凛牵着手,也清楚名草有主与她无关了。
陈玉盈开了个头,立即进入煽情环节,直到邢君宁边戳面团边说:“面醒好了,别傻站着都过来包饺子。”
辛磊完全不给景泠拒绝的机会,一把揽住景泠往圆桌旁带:“过来啊!发啥愣呢?”
身后的邢凛勾了勾唇,目光落在景泠别扭的小屁月殳上,眸底兴味盎然。
湿巾虽然很柔软,但他的小菜筐却更加柔软,而湿巾被叠成棉棒形状后压得很扎实。
导致在动作间碾磨产生的异物感时刻提醒着他,偶尔擦过敏感腺,实在煎熬得难以继续,准备大家将话题转移走,他就偷溜去浴室……
“对了听伯父说你们去医院了,是得了什么病?”一向嘴快的宋翊岚边说边上下打量景泠,觉得对方除了额前有些汗湿的发丝外,没一点异常的啊。
景泠被问到靶心上,不尴不尬地清了清嗓子:“呃没什么,不过是小毛病……”
站在两人中间的陈玉盈瞬间福至心灵,目光扫过景泠确实不太舒服的小屁月殳,用手肘杵了一把宋翊岚。
略带嫌恶地指着宋翊岚歪七扭八的饺子们,转移话题:“别废话,快点认真包饺子,你看你包得这两个都露馅了!你是要给大家喝韭菜鸡蛋汤吗?”
等打发走宋翊岚,陈玉盈还兴致勃勃地对景泠挑挑眉,小声关切道:“是确诊了那个吧?我就说!”陈玉盈顶了顶景泠的肩膀,对他使了个懂得都懂的眼神:“放心,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景泠:“……”我谢谢你……
与此同时,帮邢君宁到厨房拿佐料的邢凛走回景泠身边,看着景泠脸色如七彩霓虹灯,小嘴更是抿得发白,见他回来立即凶巴巴瞪了过来。
邢凛低声问:“怎么了?”
景泠一脚踩上邢凛的拖鞋:“没、什、么!”
邢凛想到了什么,低笑了一声:“没关系,现在离饺子出锅还有一阵子呢,我陪你去洗干净……”
要是没有陈玉盈这个知心人倒还好,现在起码她和罗娅都以为他有严重痔疮,一到中央基地就去排号看病,回家立即消失去浴室,百分百会认为他是马上坐浴治痔疮去了,景泠怎么想怎么过不去这个坎儿。
最终决定再把这一顿饭坚持过去再说,一边沉默不语地包饺子,一边隔着拖鞋碾压邢凛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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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出锅,算上邢父一共十一人围坐在大桌子前,凳子还是找了一整层的邻居凑上的小胶凳,虽然拥挤但众人脸上都洋溢着末世后难得的笑容。
“没想到我们真的活着回来了,为咱们的劫后重生干一杯!”
回到基地后,小队里的六名异能者都先后选择进入军部效力,现在中央基地还在积极营救被困民众,每一天的任务量都十分繁重,不过相应的军部给异能者的福利待遇也非常好。
而剩余四名没有觉醒异能的普通人中,老吴也凭借丰富地对战经验加入了军部,另外三名则选择了基地内的一些文职工作。
饭桌上各自抒发着死里逃生的感慨,又经过一轮每人一句祝酒词,一圈下来邢父最先醉倒。
一顿饺子说说笑笑吃到九点多,辛磊走的时候还大着舌头说:“明天军部见,以后咱们嗝儿,就是同事了!多好!多好哈哈哈!”
邢凛笑了笑,将人送了出去,景泠则留下来帮邢君宁一起收拾残局,至于邢父已经在卧室里睡下了。
邢凛回来后,景泠刚收拾完进入浴室,准!备!好!好!洗!澡!
邢凛打开浴室门径直闯入,景泠刚好漱掉嘴里的牙膏泡沫,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道:“我要先洗澡。”
邢凛弯了弯唇,捏着景泠的下巴将人扭向自己,熟练地在盈着水珠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景泠伸手便用肘部想将人隔开,却被邢凛箍得更紧吻得更深。牙关被舌忝咬开的瞬间,伴随着景泠的轻乎开启了肆意攫取。
在怀中人因气息不畅,被吻得手脚失力头脑昏沉时,邢凛才将人缓缓松开,略带薄茧的指腹碾在景泠水亮熟红的下唇上。
邢凛将头埋进景泠的颈侧,低沉的嗓音陡然带了几分冷意:“为什么沾了这么多其他人的味道?”
景泠原本靠在邢凛怀里缓着气息,正暗中感叹小狼狗的吻技越发完美,一听这不做人的狗言狗语作势就要推人起身,却被邢凛紧扣在怀中。
“你又犯病了?不喜欢闻就松手啊!我要洗澡!”
回应他的是邢凛舌忝咬在颈侧的锐痛,景泠“嘶”了一声,立即便想以牙还牙,邢凛则送上嘴巴给他啃,两人像较劲一样在唇齿间发起狠来。
不知进了邢凛圈套的景泠配合得起劲,结果被人揉了几下腰侧的软肉便软下阵来。
邢凛将人压在门板上亲吻,景泠能清晰听到客厅中传来的脚步声,下意识就想去确认一下邢凛进来后有没有上锁,却被邢凛将腕子箍在头顶,只能发出小兽的呜咽与低鸣。
邢凛黑心肝作祟,明知景泠怕什么就偏要来什么,拦腰将人抱在盥洗池的台面上。
残留的水痕很快便打湿了布料,景泠却顾不上这些,两人所处的位置正是开门便第一时间能看到的,邢凛还故意将他的手腕箍住,一边拆解着华丽人偶的外包装。
扣子、拉链、皮带卡扣的“咔哒”声,人偶如脂玉般白皙完美的皮肤逐一袒露,景泠的喉结轻滚被迫吞咽下了什么,眼眶被憋得湿红,伶仃的踝/骨抵在男人的胯/骨上,听着门外的声音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