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郎总
不是说萧神从来不会在公众场合露脸吗?又怎么会说在帖子里见详情?
陈燧禁不住男人与男人暗中较量的攀比心,偷偷点击了帖子。
飞速打开的界面,楼主确实贴上来了一张比较清晰的图片,应该是刻意偷拍的成果,但绝对是尽力了。
照片中的萧倦身穿一套运动休闲服,显得肩宽腰窄,并非风吹就倒的羸弱,反而透着挺拔如兰的劲道,脸确实看不见,戴着高级定制的水钻口罩,低调中尽显奢华,而神秘中彰显细节的高雅。
他的手臂打着石膏,被尾随的追求者举起手机偷拍,估计被当事人发现后,旋即有保镖用手阻挡了镜头,所以才勉强留下一张不能被称之为影像留痕的照片。
纵使如此,跟帖的楼层依旧不断迅速叠加,精英学院里总共才有近两千多号学生,几乎大几百的追随者都在表达着狂热的爱慕之情。
许岁辞伸长脖子偷窥一眼,“你不是在偷看烨烨的照片吧?!”
陈燧伸出筷子一夹夹住他的狗儿朵,坏心得使力道,“白烨就在我面前,我本尊放着不看,去看什么照片!”
话说出口,蓦地一绷嘴。
他这算不算间接告白
奈何白烨这个感情白痴丝毫没有反应,而是从陈大魔王的筷子攻击下救出可怜巴巴的许小狗。
许岁辞得了便宜开始要卖乖,缠着白烨问最近有没有时间,要不要去哪里玩?
白烨用手指抚平白色制服间的轻微褶皱,平常心道,“最近没什么空暇,主要是陈燧的功课要排在第一位,等过段时间吧,好吗?”
伸手揉了揉许岁辞的头发,以示安慰。
他越来越像我妈了。
呸呸呸!
老婆心里的天平肯定在不断朝我倾斜。
许岁辞翻了得意洋洋的竹马攻一个大白眼,咬牙切齿想,总有一天我要给我老婆赎身,叫他再也不用跟你吃学习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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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辞按照每日的工作安排,搭乘满载灰色制服员工的大BUS,再通过平板电脑专门选择远离艺术长廊的工作区域。
平常车上的工作人员都不怎么交流,今天一个两个跟打了鸡血一般,不停地叽叽喳喳议论。
许岁辞嫌他们吵,从衣兜儿里掏出了老式耳机,把耳洞塞得满满当当,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谁想竟然睡着了。
一场美梦里,他看见身穿新娘礼服的白烨朝自己翩翩跑来,一边叫他岁岁老公。
许岁辞实在太高兴了,扑上去想给老婆一个爱的公主抱。
哪知白烨比自己高出一个头,重了十几斤,许岁辞勉强把白烨用双臂抱在怀里,整个人仿佛被压垮的稻草,双股颤颤极没出息地大喘着气。
白烨美丽的五官因怒火而扭曲,指着他的鼻子骂,“许岁辞,你不行!”
我行,我行,我超行的!
从莫名其妙地角落里走出三个身高气场两米八的攻,三个人把白烨轻轻松松从他怀里抬走,任凭白烨怎么哭求都不肯松手。
许岁辞急坏了,定睛一瞧正是死对头竹马攻,风流浪荡攻,和还没有正式见面的攻二。
三个人走到一张高188的kingsize超级大床上,使劲一抛将主受扔到松软的床垫间翻滚。
那三个渣攻人高马大,双手一抓床边蹭蹭蹭翻身而上,唯独留下许岁辞待在底下干着急。
禽兽,那是我一个人的老婆呀!
许岁辞连蹦带跳,蹦蹦跳跳,使尽了吃奶的气力,如何也摸不到那张床的边沿。
突然背后走来了一个人,轻轻松松将许岁辞从原地抱了起来。
许岁辞万分感谢道,“谢谢。”
回头一看,萧倦散淡地回复他,“不用谢。”诡异地抱着人朝反方向离开,轻慢问他,“离开你的老婆,做我一个人的画具好吗?”
嗷嗷嗷~
许岁辞惊得一头冷汗,睁眼差点从座位上掉下来。
手机在上装口袋里鸣奏起《SOAP》那段轻灵脆耳的泡泡爆裂声,替乱七八糟的噩梦增添一抹惊悚的氛围。
抹抹额头虚汗,许岁辞赶紧掏出手机,安排工作的总调度通过传音筒,快速询问他:“你最近有没有去过艺术长廊?”
许岁辞已经清醒多半,“没有啊。”
这个总调度因为收了陈燧家的好处费,才勉勉强强将没有个人信息卡的许岁辞收留着在学院里工作。
总调度格外严肃道,“那就好,今天系统给你安排的活儿你就别去做了,待会儿你也不要从BUS车上下去,会有另外的专门路线安排。”
说完就挂了电话,搞得人一头雾水。
接下来整个车厢内与许岁辞岁数相当的男性,几乎都接到了总调度的电话,原本嘈杂的环境蓦地沉默许多。
所有女性工作人员以及岁数大一些的男性沿路下车。
按照总调度长的意思,会有特殊的工作安排等待所有人。
大BUS车从未绕过如此远的距离,将一车人运送到了某幢从未来过的建筑面前。
有熟悉的人嘀咕,“怎么到校长办公大楼来了?”
许岁辞跟着车上仅剩的七八个人下车,办公大楼前的小广场总共汇聚了近一百多个岁数相当的年轻男性。
不过年龄最小的应该就是许岁辞本人了。
凡是下车的人,都拿到了一个号码牌,按照要求需要排成一队,由办公楼里的人叫号码,叫到一个进去一个,但都没有再出来过。
原本大家都以为只是做简单的工作调度,哪知许岁辞掏出手机想玩一会儿的时候,发现整个现场的信号都被屏蔽起来。
诡异的氛围如烦人的梦境,说来且来。前面有人开始猜测,会不会是学院里丢了什么贵重的物品,前年因为一个女学生的裸钻定制戒指丢失,还专门叫警犬配合着找东西,如今看这场面闹得不小,必然是丢失了更重要的。
聊天的声响不大,但持续保持着激烈的争论。
也有人说肯定不是丢失贵重物品,否则出警解决速度会更快。
大概沉默一阵。
有人大胆直言,不用猜了,肯定是因为萧神的手臂受伤,咱们校长勃然大怒,要把罪魁祸首挖地三尺翻出来。
萧神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许岁辞终于忍不住插嘴问,“萧什么东西?就这个神什么的,估计不是三岁小孩子吧?那胳膊受伤了为什么把咱们招呼来,总不是燕窝吃饱了撑的?”
别人瞧他年纪小,也是没见识的模样,善意提醒道,“这个萧神可不一般,是某财团的继承者之一,据说他的两只手都各投了十亿的保单,别说受伤了,就是在画画的过程中扭到了手指,保险公司都得赔钱。”
许岁辞本想嘲笑一下这本书的夸张设定。
脑海里响起的警报声把他整个人都吓得蒙住了。
姓萧,艺术长廊,胳膊受伤......
卧槽。
我踹大变态的那一脚有这么凶残吗?佛山无影脚吗?会不会叫我赔十个亿啊!!
细密的冷汗开始从额头往下滴。
有人问,小兄弟,你热啊?
许岁辞:不,我好冷。
念号牌的人已经叫了他的号码三次,许岁辞才恍如一梦,被左右两个保安搀扶着走进办公大楼的某间密闭的房间内。
房内雪白一片,四面高墙阻隔着视线的距离,超负荷的严肃感令人窒息。
许岁辞坐在凳子上竭力保持着镇定情绪,他长这麽大一直是四好少年,班主任口中的好孩子老总眼中的好职工。
他真的不是故意走上犯罪道路的。
话说那个萧倦居然还是本书第一攻,他怎么那么脆弱啊,玻璃做的吗?我说他最厉害的凶器就是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吧!
许岁辞对面的坐着的人轻咳一声,打断某人凌乱的思绪,开始问道,“9月17号那天晚上7-9点间你在做什么?当时谁跟你在一起?有人证可以证明你们当时在一起吗?”
许岁辞当然知道对方说得是什么时间段。
意外来得太突然,作伪证都来不及找个帮凶。
许岁辞缓缓道,“时间有点久,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问话的人笑,“这不就是前几天发生的事?怎么年级轻轻的,记忆力就出现故障了。”
许岁辞接话,“谁说不是呢?我这个人别看着年轻,记性真的不太好......”
暗中抠抠手指,寻思着假如我说自己有间歇性失忆症,即使踹倒了萧变态,但是我就是记不住了,求我不用赔人家十个亿的概率会有多大呢?
正在他心内斗争的同时,墙外一直站着十几个人在一齐关注着房间里的全部动态。
其中一面墙是伪造墙,对于外面来讲,不过只是一面玻璃。
校长张之臻对于萧倦受伤这件事可谓勃然大怒,不仅因为萧倦少年成名为学院争光添彩,更主要的是萧家与张家是故交,萧氏未来的继承人受伤了,难保萧氏本家知道了不动怒。
张之臻原本也是不知道萧倦受伤的情况,若不是助手秘书一早报告校长在APP论坛发现了萧倦打石膏的图片,他这一校之长还要被蒙在鼓里。
问萧倦,萧倦那种个性肯定什么都不会说的。
只好自己查。
学院里的学生与伴学们肯定不会乱动萧倦一根头发,相信他们在家都听过萧家的势力足以震撼半个华国的工业命脉,不会傻到往刀尖上撞。
而这些灰色制服的工作人员经常出入学院各个场所,嫌疑最大。
何况附近的监控显示,9月17号晚上确实有人冲进了艺术长廊的六芒星水晶建筑。
校长亲自领人审问了好几十个条件比较符合的员工,一直没有头绪,正是心浮气躁的时候。
再看许岁辞的回答闪闪烁烁,决定重点盘查一下。
萧倦居然在管家霍都的陪伴下,冷幽幽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如既往用口罩遮挡着面颊,单从走路的姿态已经洋溢着压人一等的气质。
“萧少爷,你怎么来了。”一听本人亲自来了,纵使身为长辈的张之臻也禁不住喊对方一句萧少。
萧倦原本也不想来的,不过他又想知道那个小变态会不会被捉住,抱着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好奇心,就领着霍都出来看看。
这一看真是巧极了。
不是冤家是路窄。
小变态可不就正好坐在屋子里面,满面热汗淋漓地坐立不安着嘛。
萧倦淡淡叫校长一声,“张伯。”算是尽了该有的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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