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郎总
阳光底下的白烨美丽清澈,人淡如菊,许岁辞再看见他依然有心动的感觉,但与情爱无关。
许岁辞格外诚恳道歉,“烨烨,对不起,我擅自喜欢你,又擅自发现我喜欢的是别人,险些害三个人难受,但我以后还会继续保护你,不让渣攻有机会靠近你。”
语毕阴狠地瞪了陈燧一眼。
虽然我们不再是情敌,但也不证明你有任何机会,我会死死盯紧你的,陈狗!
陈燧才将桌面的学习用品摆放整齐,被阴森的眼神瞪得一个激灵,一股寒流从尾椎直冲天灵盖,酸爽极了。
白烨无端笑起来,与许岁辞悄咪咪问着,“岁岁,你真的有预知未来的超能力呀?那你能预知到柯南的结局是什么吗?新一最后跟谁在一起了?”
许岁辞连忙摆手,“我只能预知跟你有关的事情,虽然最近可能会越来越不准了,但是我跟你提的渣攻,你都要远离他们,懂吗?”
二人嘀嘀咕咕咬耳朵。
有人满怀恭敬朝刚进门的萧倦问,“萧神小长假去哪里玩了吗?”
萧倦肩背挎包,手提一个与他通体气质格格不入的保温杯,散淡回复,“睡觉,和睡觉......昨天去看了一下中医。”
“萧神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女孩子一听见萧神竟然去向中医问诊,伸出手想探一把对方的额头。
“别碰我,我很好。”萧倦淡淡的回复令所有人肃穆,这才想起若不是做了某人的伴学,谁都别想在校园或班级内,随便看见萧神的身影。
神能随便被触碰吗?不能。
白烨用肩膀顶了发愣的许岁辞一下,“快去呀,萧倦不高兴了。”
他很有这方面的自觉,萧倦虽说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冷淡姿态,进门看见他与岁岁捂嘴窃笑的瞬间,眼睛立刻直了。
许岁辞也没料想卷卷猪笔直得闯进视野中心。
他从没发现。
卷卷猪长得真TM帅,提着保温杯都能走出超模走秀的狂霸范儿。
情人眼里出潘安,嘻嘻,我老婆还挺好看。
嘴硬道,“我去哪儿呀,我的书桌不是在这里吗?”
陈燧很懂得见缝插刀,“这是我买的书桌,你旁边站的是我雇的伴学,既然你跟许岁岁合二为一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凉快去吧。”
白烨把他的小书包从桌洞收拾好塞进怀里,“去吧。”
许岁辞欲哭无泪,“那我这么富贵的一个少爷,身价上百亿的人间富贵花,那边的书桌那么小,凳子硬得我屁股生疼,你们就忍心把我往猪圈里推啊~”
白烨和陈燧双双点头。
鹤望兰不知何时进来,伸手敲打自己的书桌桌面,勾起嘴角邪笑道,“来啊,这里也可以坐,本少爷又不嫌你钱多。”
哼,一群刁民。
许岁辞怀抱书包跑回原来那张可怜巴巴的小书桌前,萧倦走来单手一推,站都没站稳,朝后仰身倒在舒适的皮沙发上。
萧倦与他并排坐下,大长腿一勾,可怜巴巴的小书桌发出惊天动地的刺耳声。
全班回头,来自几十双眼睛的目光,不约而同看见许小少爷跟他的天才伴学并排搂着坐在一起。
那画面......啧啧,暧昧。
许岁辞还不知道萧倦的沙发居然能坐两个人的位置,平常他都斜倚在侧面半梦半醒。
许岁辞气呼呼道,“我哥说,明天给我请二十个伴学,今天暂时跟你将就一下而已。”
萧倦无辜地眯起狭长的眸子,“我一个还顶不了二十个人?”
许岁辞捏住他的耳朵,“迄今为止,你帮我写过一次作业吗?帮我记过一次笔记,查找过一份资料吗?哼!”
这个老婆没用,退货!
萧倦更无辜了,“我的手从来没写过作业,只画画来着。”
而且。
他指了一下脑袋,“我边睡边听记得门清,保证你期末考试拿全校第一,所以继续用我一个人,好不好?”
天才的大脑里一定住着一个印度电工,每根线都在错误的位置横七竖八乱成蓬麻。
许岁辞勉强作罢。
萧倦拉开口罩,在他粉嘟嘟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帮他降火道,“今天先忍忍,明天给你买新书桌,嗯?主人?”
许岁辞真想一书包拍死他这个纯天然的赖皮老婆。
主讲教授的APP制作得非常精彩,所有学生都与伴学投入其中,或者分析,或者讨论,无一例外在学海浪潮中奉献智慧。
无一例外当然不包括某人。
许岁辞占用了全部的小书桌,萧倦一手端起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旧书,偶尔在笔记本上圈圈写写,平常他不是睡觉就是在速写,正经写字的功夫少之又少。
许岁辞难得从教授的精彩讲解中抽出空来,偷窥一眼萧神在做什么,如此专心致志,竟能令他忘却睡觉。
可当他的脖子微微一探,萧倦便趁机过来用鼻尖磨蹭他的额头,仿佛整间教室里再没有第三个人似的。
“主人学习累了吗?”
萧倦停下笔,要给许岁辞捏肩。
一向懒惰贪睡的伴学勤快一回,简直令人目瞪口呆。
许岁辞示意,“卷卷猪,你把看得那本书给我瞧瞧?”
是什么魔法之书,竟能令沉睡的雄狮睁开兽眸。
放入手中的书页面泛黄,即使保存完好,但在阴雨潮湿的星城依旧容易生出淡淡的霉味,里面多半都是繁体字,完全没有插图,依稀可辨的字有几个能大致猜测一下。
例如。
[人非兽也,非有固期,夫天时人合,非有定姿,可蹲,可座,可侧,阴阳交接之道,由天擎地缺,火攻水陷,取之得法,益阳补阴。]
许岁辞一头雾水,心里懵懵懂懂知道萧倦正在研究什么,忍不住问,“这不会是什么禁.书吧?”
萧倦倒是蛮认真的,“我这两天上网查了一下,关于一夜七次的可行性,有的帖子说可以办到,但要身体强健。所以除了加强锻炼之外,我再翻翻古籍,不一定能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案。”
许岁辞一把捂住他的口罩,内心是无比感动的,老婆为了他居然在研究古籍,这比直接吃海马多鞭丸的人强多了。
“嘘,卷卷猪,人多口杂,懂吗?不要总说一夜七次一夜七次,这几个字我们找个暗号,全文替换了它,懂吗?要低调一点。”
毕竟作者把我塑造得这么强大,我不能霸气侧漏呀。
萧倦点点头。
“那你好好研究吧。”
许岁辞摸摸萧倦的头。
萧倦拿出之前的保温杯问,“岁岁,你渴吗?”拧开杯盖子让忙于学习的人先喝了一口。
许岁辞正口干舌燥,喝了好几口问,“这水怎么不一般呀。”
萧倦对准他抿过的位置,用拇指在嘴唇残留的水印子上徐徐抚摸半晌,如口渴至极的旅人从沙漠腹地发现绿洲般激颤,饮了好几口。
“我昨天去中医检查了一下身体,老大夫说我中气十足,节律平和,流畅有力,就是心率缓慢,要我喝点养生保健茶,再参加点剧烈运动提高心率。”
许岁辞果然从他的保温杯里吃到黑枸杞的果肉,臭小子居然饮用上千元的养生茶包,奢侈。
萧倦的手指终于忍不住,在许岁辞细白的胳膊上划拨,岁岁的肌肤透亮如雪,肘窝里泛出淡青色的血管,令人不禁想在上面吸出个红印。
“岁岁,你说什么样的运动,能叫激烈运动呀?”
萧倦的古籍和纸笔全部撂在一旁,色眯眯的小媳妇样子缠住某人的胳膊,玩耍起对方的每根手指。
许岁辞也学累了,与他二人紧挨着依靠在皮沙发里,帮忙出谋划策道,“冒大汗的活动都叫激烈运动。”
“那我跟你靠在一起,就忍不住冒汗。”
傻老婆。
许岁辞道,“激烈的关键在于运动,要不这样吧,我让陈燧介绍你进他那个社团,他是运动派小达人,家里的器械特比多。”
萧倦没说话。
下午放学,许岁辞喊住陈燧这个昔日头号情敌,“老陈,你最近还在家举铁吗?能不能把我和萧倦带上。”
白烨去买晚餐用的食材。
陈燧孤家寡人,笑道,“就你还好意思跟我玩器械,上次我家那三公斤的杠铃都快把你压扁了。”
“今时不同往日!”
想当初他的烨烨老婆一米七几,估计随随便便就能满足。
许岁辞踮脚比划了一眼萧倦的身高。
萧倦都快一米九的身高,我不练肱二头肌,怎么确定能抬起他的腿折起来。
“我不管,反正你是运动社的种子选手,拉我俩进去参观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抵不住许小鸡的软磨硬泡,陈燧将两人领进了学院的体训馆,平常功课不忙时,陈燧都会跟着社团一起活动。
陈燧体格兼具强壮与高健两大优势,是社团里的主力干将,大家远见他带着外人来了,都分外给足面子。
走近再一看,蒙着口罩的帅哥提个保温壶。
卧槽,萧神!
那绝对是敞开所有门夹道欢迎的。
虽说搞体育的看不起搞艺术的,嫌他们病弱苍白乏力,唯独萧倦是谁都不敢惹的唯一存在,毕竟连张校长都要恭敬称他一句萧少,剩下的烂番薯臭鸟蛋,家里不过挣几十个亿的菜鸟,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陈燧领两人参观了几个场馆,橄榄球太血腥暴力,足球踢不好要断胳膊断腿,排球砸过来的时候,许岁辞第一个抱着头跑掉了,跆拳道空手道萧倦都会,也没人敢跟他打,唯恐踢伤萧神的黄金右手。
最后许岁辞选择了乒乓球。
萧倦跟篮球队的人混着玩两把。
许岁辞一个小时内不断挣扎,仍被对方削了个十比零,乒乓球拍子往桌案上一摆,气哼哼道,“你且等着,我回去修炼个一年半载,咱们再约战!”拍拍屁股跑了。
要知道他在十二岁乞巧节那晚,用一根红线连穿过十根针孔,这辈子拿过最重的工具就是不锈钢大粗针,再别的体育技术活就是跑得快。
篮球场上一片热血沸腾,人未到,声先扬,男男女女的叫喊声很远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许岁辞买了两瓶功能饮料,站在篮球场的阶梯座椅最高一层。
俗话说站得高,看得远。
身穿红色球服的队员们以陈燧为前锋,一队四个人齐心协力,将重心稳稳得压制在对手的半场内。
别看平常陈燧在斗心眼这方面屡次被许岁辞恶整,但在运动场上绝对的领先人物,身为大前锋的他一直在对手的各种围攻下奋力突围,火红的球服如战袍一般,使他整个人在球场上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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