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摇滚蘑菇粒
蒋星:“你别拎它。疼。”
俞沉终于忍不住,说:“疼个屁。”
蒋星一愣,随即惊奇地上下打量俞沉:“你还会这么说话啊。”
语气之讽刺,令人无奈。
俞沉败下阵来,扔开小猫,抱他入怀。
“好了。”
蒋星平静下来,过了会儿才抬手环住俞沉的腰,“烦人。”
小猫想点根烟。
工具猫本猫是也。
车辆驶近庄园的声音打断两人拥抱,蒋星起身穿鞋,“戴叔叔来了。”
俞沉怀抱突然空落下来。
蒋星背影已经消失了。
戴鹏清来时对着镜子里整理好了行头,一身黑灰风衣,身上只喷了很少的冷调香,不会让病人闻了难受。
他看见蒋星下楼,“怎么起来了,快回去。”
蒋星:“戴叔叔是客人嘛。”
戴鹏清失笑:“别这么见外。”
他递过司康盒子,“淡味的,晚上饿了可以试试。”
蒋星看到餐厅的外带盒,突然想起戴鹏清不明不白的态度,脸色微白。
见他动作僵住,戴鹏清轻笑道:“别紧张。”
戴鹏清上前抚摸蒋星额头,冷淡的香水包裹住蒋星,让他浑身不自在。
尊敬的长辈突然跟自己表白,怎么想都别扭。
“还有点热,”戴鹏清道,“上楼躺着。”
蒋星无奈,只好回到卧室,谁知俞沉竟然没走,还在书桌那儿写作业。
戴鹏清皱眉道:“走错了?”
“没……”蒋星走到俞沉身边,小声说,“你先回去吧。”
有外人在,俞沉没有逆着蒋星来,带着东西出门,与戴鹏清擦肩而过。
戴鹏清上下审视着他,而俞顿这个沉默瑟缩的亲儿子只敢低头经过,连问好都不会。
他随意看了眼俞沉手中的纸,上头文字一闪而过。
戴鹏清没有在意,晃眼就忘了上面是什么。
蒋星躺回床上,小猫窝在他枕头旁,静静摇着尾巴,紧盯戴鹏清一举一动。
戴鹏清在床边坐下,调暗台灯:“怎么让猫上床。”
“它很干净,香香的。”
戴鹏清:“你总是心软。”
这话平时听着没什么,可经历了戴鹏清表白,里头的宠溺听得蒋星浑身冒鸡皮疙瘩。
他强笑道:“哪有。”
蒋星陷在软软的枕头里,面庞无害而柔软。
和外面那些豺狼虎豹简直有天壤之别。
戴鹏清看着他,忍不住想象,如果自己和蒋星住在一起,那每天回家都会轻松愉快。
少年会在书房或是客厅等自己,开一盏昏暗的灯看电影。然后在听到门铃声的时候跑过来,开门,拥抱他,吻他。
会询问自己今天工作是否顺利,会说他在学校里的趣事。
戴鹏清想,即便是最无趣的问题,从蒋星嘴里问出来,也能让他耐心回答。回抱、回吻、然后在夜里占有他。
想象越美好,现实就越是冷酷。
蒋星:“您在想什么?”
他带着病容,疲倦而苍白,却仍是关心戴鹏清。
对,就是这样。
戴鹏清心神动摇,过界地俯身,两人的距离是如此近。
蒋星什么都不懂,只要自己主动一些,对方就会落入自己手中。
小猫背毛炸起,低吼警告。
但它太小了,别说吓退戴鹏清,甚至都得不到一个眼神。
太近了。蒋星偏开脸,“怎么了……”
戴鹏清声音柔和,“手感受不准,我看你有没有发烧。”
蒋星眼帘低垂:“温度计……就在床头柜上。”
“嗯。”
戴鹏清应了,却没起身,反而更近了些。
“蒋星,”他说,“我知道你害怕。”
少年睫毛轻颤,不说话,因紧张而咬了咬唇,殷红水润,仿佛在无声邀请。
“但我是你最熟悉的人之一,”戴鹏清靠近他,“你不用怕我。”
就在戴鹏清将要亲吻他时,卧室门被推开了。
蒋星猛地转过头,背对着他。
戴鹏清面色不虞,缓缓起身:“不知道敲门吗?”
是俞沉。
沉默寡言的青年走了进来,第一次与戴鹏清正式交流。
“蒋星该吃药了。”青年面无表情,“叔、叔。”
*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出趟门,晚上加更~
对了,上学的宝什么时候返校呀?到时候我提前一点发
第49章 众星捧月11(加更) 订婚
医院病房内,柳恪正在输液。
“病了也好。”戴雪明走进来,“好好冷静几天,收收心。”
柳恪脸色青白,闭着眼不说话。
自从蒋星生日那天起,他脸上的倦容就没有消失过。
戴雪明刀子嘴,其实忍不住心疼。
柳恪再混账也是她儿子,平时对她、对家里人都很尊敬。除了爱玩小明星,还真没什么戴雪明看不惯的毛病。
要不是他顶撞戴鹏清,戴雪明不会生这么大气。
戴雪明坐到病床边上,摸了摸柜子上新换的热水。柳恪不喜欢陪护,戴雪明怕他夜里渴了,还死犟着不按铃。
“你说你,在学校怎么能摔成这样。”她说,“医生说差点就伤到脾脏,真是……”
柳恪听出母亲话语里的关切,忍不住睁开眼服软,“妈……”
戴雪明叹了口气。
“想吃什么就告诉小李。我明天还有会,得走了。”
柳恪咬咬牙,问:“我听说蒋星也生病了,他怎么了?”
戴雪明奇怪道:“那我上哪儿知道去?回学校你自己问吧。”
两家人关系再近,哪能连别人生个小病都知道。
柳恪多数时候是戴鹏清带着的,自然觉得身边人都该知道蒋星的消息。
戴雪明此言一出,柳恪这才反应过来。
母亲带着人走了,他自嘲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柳恪,戴鹏清骂你一句蠢货真不为过。”
戴鹏清对蒋星心思不正,竟然这么久才看出端倪。
病房安静了会儿,保镖小李敲门说:“柳少爷,你睡了吗?有位白先生来拜访您。”
白?白落云?
柳恪皱起眉,喊道:“让他进来。”
他一说话,被俞沉打过的肋骨又是阵阵剧痛。气得柳恪脸色阴沉。
等他出院,一定要让俞沉付出代价。
白落云关上门,柳恪惊讶地发现这人脸色居然比他还差,活像刚出土的木乃伊。
白落云自顾拉了张椅子坐下:“怎么样?”
柳恪冷笑:“死不了。”
他是喝酒受凉,又连连受打击,这才病来如山倒,感冒胃病一齐上阵。
白落云不关心床上的病人,点了根烟,“你对蒋星怎么说。”
柳恪瞬间提起警惕:“你问这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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