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 第109章

作者:小月先先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和 甜文 穿越重生

  待细细一看,那个被宇文鉞抱着,头靠在宇文鉞肩膀上,紧紧闭着双眼的不是自家小主又是谁,两人心里一紧,撒开脚步跑过去:“小主!”

  宇文鉞抱着沈嬛,几乎是跑着进了皇帐,“把太医都叫来。”

  安宁拦住晴子和小喜:“去了也帮不上忙,等太医来,”然后叫小禄子,“把所有随行的太医叫来!”

  晴子三婚少了七魄,紧紧抓着安宁:“小主怎么了?他不是被侍卫带着去围猎吗?怎会——”

  安宁也急得头顶冒火,“咱家没跟着去,只听说小主的马儿跑进了围猎的密林,跟两只熊瞎子撞上了!”

  安宁都顾不上脑门上的汗,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句,看到太监已经带着随行的太医跑过来,连忙跑过去:“都快些点儿!!!”

  这些随行的老太医都是太医院里医术最好的,就是以防皇上出了什么意外。

  被抓着跑到这儿,几人还以为是皇上受伤了,都顾不得头上的帽子歪了衣服皱了,随着安宁跑进皇帐。

  一进去,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的金疮药的味道,而他们以为受伤的皇上坐在床沿,明黄的甲胄上沾染着血,阴沉到极致的眼睛望向他们:“治好他。”

  几个太医,连着乔甫这才发现床上还趴着一个人。

  心里松了一下的同时背着药箱跑过去,乔甫才走近两步,就发现这个重伤的人竟然是沈嬛。

  他连忙查看沈嬛后背的伤口,眉头深深地皱紧。

  宇文鉞知道沈嬛的身子都是他在料理,黑沉沉的眼睛望着他,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压垮。

  乔甫拉过沈嬛的手,手指落在他的手腕上,突然,他手指颤了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皇上……”

  宇文鉞:“说。”

  乔甫舔了舔干涩的嘴皮,道:“曌熙小主他……已经有了身孕……”

  宇文鉞放在膝盖上的手骤然握紧,看向面色苍白如纸的沈嬛,“朕,问的是他。”

  “肩膀上的伤严重,但是用了上好的金疮药止住血,纵然恢复得慢一些,会留些疤,但性命大致无虞。”

  宫廷秘药是一代代医术顶尖的太医改良来的,药效已然是最好的,只要注意后续的治疗,乔甫有把握沈嬛不出事。

  但是……

  乔甫跪在地上:“小主现在刚刚怀孕,若是用药,对腹中胎儿会有影响。”

  “有什么影响。”宇文鉞问。

  乔甫头垂得更深,声音从地上传来:“臣阅遍医术,发现许多出生之时身体就有异的人,大部分都是母体在孕中服用过药,这些药虽然能够治疗母体的病,却会让腹中胎儿受到影响。”

  “曌熙贵人……”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2章

  沈嬛本来就是雌雄同体之身, 生下来的这个孩子,只怕更是怪异。

  皇家是不会容忍这样的残缺之人出现的,连缺个手指脸上有黑斑, 都会遭到不喜, 更别说……

  正是在宫里多年,乔甫才明白这个孩子来得有多么不巧,而且,宇文鉞没有让沈嬛服用避子汤, 也出乎他的意料。

  乔甫深深地跪在地上。

  宇文鉞坐在床上, 望着趴在床上的沈嬛,许是后背的伤疼得太狠了,哪怕昏迷着,沈嬛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沾着泪水。

  没过多久, 宇文鉞对跪在地上的乔甫道:“用药。”

  “他肚子里的孩子,能保住, 尽力保住。”

  乔甫身子一顿:“臣领旨。”

  一盆盆血水从皇帐里端出来, 一盆盆干净的热水端进去,直到一个半时辰过去, 乔甫才从里面走出来。

  他官服上沾染了血迹,手上也没一寸干净的地方。

  他边往外走边跟安宁道:“曌熙小主这些日子都要趴着, 等背上的伤口长好一些才能躺着睡, 这是擦的药, 这是吃的药方, 只要今天晚上发热不严重, 算是没事了。”

  安宁听得认真, 牢牢地记着他的话,一再确认:“曌熙小主真的没事了?乔太医你要不要再看看?”

  乔甫点头,正要说话,一直等在皇帐外边,都快被那些血水吓得魂不附体的晴子跑过来,“乔太医,我们小主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她两只眼睛已经红成了兔子眼睛,原本要呵斥的安宁看到是她,把话也吞了下去,望着乔太医。

  乔甫便重复了一遍,告诉他们这些时日要好生照顾沈嬛,有一点点异样都要及时告诉他,而且告诉他们沈嬛已经怀了身孕,一些忌口的东西不要让他入口。

  他身子现在本来就虚弱至极,要是服用了那些不利于身孕的东西,纵是苏老大夫亲自来,腹中胎儿也保不住了。

  安宁和晴子还没从惊慌悲伤里走出来,又被这个消息砸得头冒金星。

  曌熙贵人有孕了!

  依他目前的盛宠,这个孩子的出现怕是要掀起腥风血雨。

  而有了子嗣的沈嬛,怕是还要往贵人的位份上面走一走。

  不知道沈嬛怪异身子的安宁只觉得这真真是个好消息,皇上的子嗣着实太单薄了一些,要是曌熙小主能给皇上添个皇子就好了。

  而晴子是知道沈嬛情况的,嫁给陈枋跃二十年,陈枋跃每次事后都要小主吃避子药,她都以为小主的身子早就被避子药伤着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

  没想到……

  可是,如果那个孩子跟小主一样怎么办,皇上能够容得下这个孩子吗。

  欢喜与忧虑,不尽相同,因着沈嬛还在昏迷中,背后的伤势又严重,便没有移出皇帐,还是趴在宇文鉞的龙床上。

  而这夜,随着他打猎的十几个侍卫都被抓了起来,一番审讯后,有两个熬不住开了口,供出了些东西。

  这些东西呈到宇文鉞面前,宇文鉞看了一眼,扔在桌案上,“把人拿住,就地处死。”

  专门给皇上处理这些事儿的人只认他的命令,其他的一概不问,至于这些人里面是什么身份,不是他该问的。

  于是许多人第二天,才知道消息,兰嫔、襄郡王王妃富察氏,以及那个被誉为草原上最美的花朵的白音郡主,都都已经身首异处。

  而襄郡王宇文燿时,也因家教不严遭到了皇上的呵斥,命人将他押到了木兰围场的一处地方,命他在此处好好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回京。

  高亮!!!

  鉴于好些宝儿反映虐,我先给大家吃点糖,呜呜呜呜我真的不是虐文写手Σ(|||▽||| )

  文中番外《又是一年选秀》

  皇上继位第十五年,宫内如期举行了三年一次的大选,凡是满蒙汉三旗适龄的女儿,都不许私自许配人家,要等选秀过后才能婚配,否则则是犯了欺君之罪。

  话是这么说,塞银子还是能钻空子的,毕竟没有谁会跟银子过不去。

  蓝肜家里有银子,父亲又是朝中炙手可热的内阁大臣,哥哥在吏部正是风光,她要是不想进宫,有的是办法。

  但蓝肜早就见过来府中私访的皇上宇文鉞一面,对年富力强,容貌清俊似谪仙的他一见钟情,盼星星盼月亮地就盼着三年一次的大选,好名正言顺地进宫成为他的妃子。

  所以不顾家里父兄说宫里有个曌熙贵妃,已经盛宠多年,纵然她进了宫也不会得到皇上的垂青,让她记个落选,给她好生挑一个青年才俊。

  蓝肜才不,这世上什么青年才俊还能比得过皇上。

  再说了,听说那曌熙贵妃的年纪比皇上还大,正是她们这些鲜嫩的年轻妃嫔出头的时候呢。

  凭借着绝顶的家世,娇美的容貌,蓝肜过五关斩六将,终于进了宫,还得封了贵人。

  可是众妃请安第一天,她就觉得包括皇后在内的所有妃嫔都奇怪极了,一个个看着她们这些好不容易才进宫来的,像看傻子。

  “这些娘娘,莫不是吃错了药?”走出景仁宫,往咸福宫走,蓝肜小声地跟自小伺候自己的贴身宫女流云道。

  流云也觉得这宫里的人奇奇怪怪的,想了想道:“定是嫉妒小主年轻貌美呢,她们穿得也忒素了。”

  都说女人多的地方免不了争奇斗艳,不说这儿的三宫六院,就是他们蓝府后宅的姨娘小妾们,都恨不得把胭脂水粉全倒在身上,把争宠当成了头等大事。

  主仆两个往刚过养心殿旁边的宫道,在回咸福宫的路上,前面突然走过来四个抬着肩辇的太监,又有两个宫女一左一右地随伺。

  而开路的太监看到这两个木登登站着的人,连忙过来道:“这是哪儿的小主啊,还不快跪下,给贵妃娘娘行礼。”

  皇上继位多年,只封过一个贵妃,那就是曌熙贵妃。

  蓝肜在父兄那儿就听过曌熙贵妃,能让皇上独宠这么多年的,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

  蓝肜抬起头,望向肩辇,只见四面轻纱揽起来的肩辇上,坐着一个懒懒地靠在秋香色靠垫上的人。

  头上戴着旗头,旗头上是整套青鸾点翠的头面,身穿整幅绣海棠的氅衣,云头缀珠玉,层层叠叠的袖子滚着精致的绣纹。

  但是这些华贵之物,在他那张半阖着眼睛的容颜面前都黯然失色,招招摇摇似寒山雪,行行止止似晨间露。

  清严,绝丽。

  在他身上,你看到的不是岁月的残忍,而是岁月赋予他的越沉淀越醉人的气息。

  蓝肜不自觉地抬着头,目光随着肩辇的移动而移动,突然,太监过来呵斥,要治她直视贵妃的罪。

  出生富贵的蓝肜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再也不是父兄娇惯的女儿妹妹,是宫里的贵人。

  而贵人离贵妃,是一道比天还高的天堑。

  “新进宫的新人,规矩散漫些也是难以避免的,走吧。”肩辇上的人发了话。

  太监连忙弯下腰去:“是,贵妃娘娘。”然后语气转了个大弯,柔和地让她们下去,以后要注意些。

  而坐在肩辇上的沈嬛没把这个已经不知道第几个新人记在心头上,到了养心殿,自己一个人进去。

  养心殿正殿大门在身后关上,他走到宝座边上瞧了瞧那几堆批好的折子,边在宝座上坐下,边扇扇子打呵欠:“你愈发胡闹了,一道圣旨送到翊坤宫,想不来都不成。”

  今年已经三十有二,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的宇文鉞没停下笔,往挨着自己坐的沈嬛看了一眼,忽然将他抱到腿上,手一点儿也不老实地从氅衣下面摸进去。

  “朕想你了。”他鼻子埋在沈嬛脖颈里狠狠吸了一口,shire的舌头tian上去,留下一串shilulu的痕迹。

  但这点东西,早已满足不了他的瘾头,他手指熟练地解开氅衣和里面的衬衣,将绣着整幅海棠的氅衣以及白色的衬衣扒到沈嬛的腰上。

  瞬间,光洁的,纹着一条白色龙身的后背和yaotun暴露在空中。

  这条白龙比龙袍上的龙要修长一些,龙头趴在沈嬛的右肩,慢慢延伸到纤细的腰上,到yaotun结合处,到gengshen的地方。

  沈嬛被按在了他一生之中待得最长的养心殿正殿的桌案上,堆放着的折子落了一地,感受着放了许多年的玉势被chou出来,换上他的。

  ……

  一番荒唐,沈嬛的衣服再不能穿了,裹着他脱下来的绣着团龙密纹的龙袍,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最近那小子正是闹腾的时候,偏偏这个祖宗叫不动人用圣旨去叫,他真是困得要死了。

  迷迷糊糊间,他神思恍惚地道:“来的路上……见着了今年新进的人……看着年纪真小……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