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兰淮
镇定剂,只能靠他们清醒的意识坚持下去。“
徐未然看了一眼那几个脑袋意识还清醒的战士,接触到他们通透刚毅的眼神后,他来了一句:“他们,会坚持住的。”(本章 完) @昨者闲话:求推荐票,谢谢,么么哒!
第四零五章 刘-刀变泠三刀
喝药、温歟、静脉注射...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很快就见了效果。'缇香血竭加味汤药果然如同班师傅说的那样,霸道的很。
几乎是药一入体,这几位年轻的战士就开始发出了痛苦的低吟声,疼痛对他们来说还好忍耐,难以忍耐的就是紧随着
疼痛而来的麻、痒,那是一种由内向外扩散的感觉,-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轻微的感觉,但随着药效进一步在身体内外作用感觉逐渐地加重。
就好像是血管里头的血液刚被一-阵炽烈的火焰给烧得沸腾冒泡起来之后,就有无数条身上带着细密绒毛的毛毛虫在肌肉、皮肤、骨头、血管里到处地爬动。这几个年轻的士兵因为事先被告知将会是什么样一种情况,一开始有这样的感觉就
咬牙挺住了,实在忍不了就从喉咙里发出浅浅的低吟,分散各自的注意力。
只是这样的方法并不能坚持多久,很快的他们因为忍耐这种疼、麻、痒,脸部的肌肉严重地抽撞了起来,身体也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摩擦,痒的时候如果能在一开始忍住:或许还能一直强撑下去,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一旦你开始抓挠发痒
的地方的时候,只会越挠越痒,越痒越挠。
此时有两个人受不住失声大叫起来,无意义的哀鸣出声的同时嘴里大声地喊着:杀了我吧!让我死了吧--!好难过太难受了!
医护人员们为了怕他们伤害到自己,不得不给他们的躯干进行了加固,将他们强行固定在病床上不许他们动弹。视频对面那些山上的老师傅们在这个时候已经商量好了接下来的行动。
刘五师叔为了弄明白自己该怎么样帮助他们,特意在自己身上划了好几刀,以便了解怎么样下刀能够刺激他们腿部的神经细胞。这种神农尝百草的精神不仅让这边的一-群医务人员看直了眼睛,连吴大校他们都被震得头皮发麻。
刘五师叔在其他师傅们的帮忙下,最终确定了怎么样下刀,下在什么部位最台适。
但,他现在需要一个代替他执刀,下刀的人。
冷三师伯年纪大了,让他拿针还好;拿刀就有点儿为难他了。
冷三师伯当即把在场的几位后辈们全都拉到了摄像头面前,向对面的刘五师叔道:“师弟, 这些都是资质不错的晚辈,你自己选一个来执刀吧。
三代、四代的徒子徒孙,包括那三位学徒都绷住了神经。
要是能被刘五师叔传授他的本事的,对他们任何一个来说都是三生有幸的事。刘五师叔也不推辞,眼睛顺着扫了一遍,挑中了冷昀。冷昀愣住了,反收指着自己,“我?"
“行了,别耽误时间了。以你的所学你对人体经络的具体分布应该都很清楚才是,待会儿听我的吩咐,让你在哪儿下刀就在哪儿下刀,刀口长短、深入的尺寸,你心里都要有数,如果没把握,先在自己身上试两刀给我看看。”
师叔只是随口这么说了一句,没想到冷昀还真的拿起一把消过毒的刀要往自己身上划。
梁主任他们看得是心惊肉跳:这群学国医的到底是哪里出来的怪胎啊,怎么一个二个的都这么能吓人呢。
那些医生们也在心里默默念叨:国医都玩儿这么狠的吗?本来他们看到这些学国医的年轻人有这样的本事还挺羡慕,并对国医也生出了不少兴趣来的,结果,又-下子被吓退缩了。
刘五师叔和冷昀两个单独开了视频说话去了。就在这时候,病床上被固定的死死的,躯干无法动弹的战士们,突然有两个的手左右摆动了起来。
“动了!动了一-他们俩的手动了! "梁主任看到这一幕,发出了惊喜的尖叫声。
要知道他们是四肢严重冻伤:在这之前,他们的四肢完全属于毫无知觉,一坨死肉的情况的,别说动了,就算不打麻药当场截肢,都不会感觉到疼痛的:坏死的神经根本无力支撑着他们的手臂做出任何的反应性动作。
然而现在,他们的手..能动了。
这起码说明了神经细胞已经开始重新活’了过来,在场的医护人员们一个个比赛家大夫们更激动,喧哗了起来。“别让他们的胳膊撞伤了!“手机对面的班师傅狮吼出声。
想起了这位事先的交代,这些医护人员赶紧跑过去,用東缚带将重新拥有了知觉和力量的手臂给束缚起来。
“他们的手臂恢复的比较快,那是因为本来他们手臂的冻伤程度就没有他们的下肢严重。"班师傅还在和这些开心的医务工作者们说话,“一般在冻伤病案中, 下肢严重冻伤的概率是.上肢的八倍到九倍。现在主要是看下肢能不能对刚刚的药效起反应才是最重要的,这就要看刘五的本事了。’
刘五师叔如果能够激活那些死掉的神经元,让它们感应到药物的存在,进而吸收药物,受药物的支配和影响...那么就会像是上肢这样,渐渐地全部苏醒过来。
冷昀此时和刘五师叔单独交流完毕了,握着那把锋利的小刀走了回来,他的手腕上已经多了两道一寸长的红血线,着
到这伤口的时候;就能知道刚刚他们俩私下交流时:冷昀肯定是按照刘五师叔的要求在自己身上下了刀子了。
“冷昀,你有把握吗?“冷三师伯是冷昀的师父,他虽然高兴自己的徒儿能够得到刘五的指点,学习到一门新的本事,但,又担心自己的徒儿修行还不够,没办法独立完成这件事。
刘五师叔的刀法看上去很简单,其实...并不容易。刘-刀一刀救人,一刀杀人,全在他的手法之间。也就是说他手法稍微错那么一点点,有可能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
冷三师伯自己都没办法承受得住这样‘一刀的压力,因此,他也很为冷的担心。
冷昀表现的很淡定,“师父,刘师叔让我下三刀,三刀的话我的压力没那么大。”
如果是刘五师叔来执刀,一刀既可。他也是为了照顾没有下过刀的冷昀,将原本-刀可以完成的事儿特意改成了三刀为的也是减轻他的压力。
冷三师伯拍了拍徒弟的后背,“你去吧!”他这徒儿比他冷静,这倒是真的。
冷昀握紧手上的刀片,回想若刚刚刘五师叔交代的重点。
方位、力道、长短、角度、时间...这些他一在心里都回顾了一遍。
先拿一位下肢受伤最为严重的士兵来做他的第一下刀对象。
冷昀站到了这个已经被疼和痒给折腾得浑身脱力,两眼发直的士兵面前,垂下眼眸看了看他。
在对方用一种求解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冷购双手合十夹住了那把刀片,眼睛深处丝坚定的明光闪过。--要敬畏手中的刀,相信它,更加相信自己。这是刘五师叔在最后交代给冷昀的一句话。
冷昀定了定心神,长出一口气,眼神精准地瞅准了第一个要下刀的地方--左边大腿根部淋巴结部位,竖向偏左三十度迅速划下一条一寸多长的伤口来。
这条伤口的长短、深浅和他在自己胳膊上划出来的差不多。
-刀完结,另外一刀出手时,冷昀根部没有停下来换一口气,就在对称的另外-条腿相同部位划开-条相同的伤口。两刀完毕:第三刀会落在哪里,这里的人都很好奇。
此时,却见冷昀向前两步,手中刀片竖了起来,笔直地插向士兵敞开的胸口正中央,喉咙和锁骨下方那个位青,插下去了约莫有四寸深浅,拔出来的时候一股黑红的血液顺势就喷溅了开来。
吴大校看得整张脸全都皱了起来,前面两刀他还能接受,就是划伤,后面这最后一刀简直就是在捅人了,而且捅下去
的位置也很危险,稍微一个不注意伤到颈部血管,这就是要死人的前奏啊!
在冷昀拔刀的同时,郭艺上前给那最后一道伤口进行紧急处理,涂抹止血药粉,并拿出了他拿手的缝合本事给对方进行伤口缝合。
看不懂的人,闹不明白这三刀是什么意思?全程从摄像头另外那一端监控的刘五师叔,缓缓地举起双手来连拍了三下意思很明显--冷昀做的符合他的要求。
”最后-刀稍微深了三厘,因为是三刀,所以这点差距可以忽略。如果是一刀,这点差距就是生和死的距离。下一次你动手的时候就要注意了,减少这样的差距。
冷昀其实心里挺紧张的,但面上没表现出来。他在脑子里复习了一下刚刚下手那一刻的感觉,睁开眼睛,心平气和地
走向下一位士兵的病床....
主任,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啊?“越来越看不懂的医生们开口问梁主任。
梁主任感觉自己好像懂一点,又不太确定。因为这三刀下手之后,并没有立马看到效果。
然而等到冷昀安安静静地给四位士兵都做完了这三刀手术之后,之前第一位挨了这三刀的那位士兵终于又了反应了。他的右脚大脚趾头....动了!
看到这一幕的某位医生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那在轻微抖动的脚趾头,连连拍打着周围同事的胳膊,提醒他们看过来。
很快的.. .大家伙儿都被他这动静给吸引了过来,全都看到了那正在动弹的脚趾头。
吴大校挤到了冷三师伯的面前,指着这一-幕,结结巴巴地询问: ..师傅,这、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可以不用截肢了!“不等冷三师伯回答他,徐未然在一旁淡定悠然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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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六章 抗灾救灾第一线
外面的大雪又一次地飘落了下来,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刚刚才帮着处理完那四位士兵的寒家师傅们,这个时候也没办法回家了,与吴大校他们一起被安排在了医院的急症病房里休息。
临睡觉之前,之前去抢修杨家洼段的供暖设备的那些士兵们都撤了回来。
大个子第一时间跑过来看望他的手下,在听说手下们保住了自己的手和脚的时候,这位大老粗膝盖一弯,“噗通一声跪下在了寒家大夫们的面前,二话不说地向他们磕了三个响头。
“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这几个孩子。”大个子又哭了,很快就又哭成了个熊样儿。“别客气了,这些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徐未然难得低调谦逊了起来。
“不不不,我还要再给你们磕几个头的!要不是老师傅给我们带的那两种药,等我们把设备抢修完毕,恐怕又有一-组队员要被送来进行急救抢救了。“大个子左右开弓抹着脸上的眼泪,说起了他们从这些国医大师傅身上得到的另外一个重要的恩惠。
吴大校在一旁帮腔:“他们用了你们准备的那两种药之后,一直在下面待了五个小时,还能完好无缺地爬出来。中间因为管道狭窄,这家伙... "吴大校咬着牙齿狠狠地拍了拍大个子的后背,“就这个傻瓜蛋,又把外套脱了,钻下去作业的。他
能活着爬上来,都是托了你们的福。
大个子连连点头,声音还夹杂着哽咽的叹息:“是的!都是多亏了师傅们,不然我肯定没办法完成任务。“
徐未然心中十分受到触动。这位大个子感激的不是自己能完好无损地活下来,而是感激师傅给他配的药,帮助他完成了任务? !是不是真有点儿傻了啊?
冷三师伯忙了一天,精力不佳,已经没办法继续和他们聊下去了,只好由徐未然接着和他们聊。
聊着聊着,吴大校这边自然就聊到希望能够将老师傅配的那两种药提供给他们整个部队的事情上了。
徐未然这个时候发挥了他精明的一面:“救灾期间所有的药,我们宝仁堂-号馆'全权赞助。不过,今后如果你们还有需要的,可就不能赞助了啊。我们医馆初来北方乍到,各方面都需要发展。北方这边又是别人的地盘,我们连站稳脚跟都
不容易了,可不能白干活不拿钱的。
吴大校他们这支队伍就是驻扎在H市的,对于这里的民风民情,他们当然是明白的。自然也知道,外来的和尚想在脚下这块土地站稳了念经,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吴大校想到了今天那个均安馆的霸道,又一想到宝仁堂'这些师傅仁厚尽责,心里早就偏向宝仁堂了,面上虽然没表示什么,不过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一定要让宝仁堂在东北这块士地上安稳地扎下根来。
“买药付钱,这是应该的。你们能够在冰灾的时候这么的尽心尽力,当然不能只让你们付出。徐末然见这位听懂自己的意思了:也就满意地微微颔首,“以后可能还需要吴大校多多关照了。”
大暴雪一连下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天晴了,冰灾却并没有结束,因为气温太低的关系,整个东北地区的交通一度瘫痪,外面的救灾物资无法运送进去,只能靠着东北各省市自发组织自救,有些受灾比较严重的村庄被集中转移到学校、体育馆这种大型公共设施里头,过起了集体生活。吃喝用什么的都由政府统-发放,暖气也提供得很充足,唯独-一点,医疗跟不上。
从第四天开始得知医疗缺口比较大之后,徐末然这边就带着宝仁堂的师傅们进出市内最大的临时收容站,为受伤、生病、受惊吓的民众们进行义务诊疗。
由于医术好,又是免费诊疗的关系:周围住的居民们得知消息也有专门往体育馆去,向寒家师傅求诊的。
吴大校的手下们在救灾过程中遇到什么危险情况也都把人往体育馆送,渐渐地,整个区的民众们都知道了"宝仁堂国医师傅们的大名。
这件事经过本地新闻一报道,-天的功夫: H市将其周边都知道有一群很厉害的国医大夫就在H市的体育馆专i ]给受灾
群众免费看病的,一时间这个体育馆成了最热闹的一处地方。
在第八天的时候,火车通道被打通,外面的救援物资和民间救援团队依靠火车被送了进来,其中第一批赶过来的就是
来自T市的寒家师傅们。
除了山上留守的和山下医馆负责看家的,几乎所有能行动的几代师傅包括一百多的学徒都赶过来了,并且顺道带来了
的大量的药剂和已经调配好的冻伤药、冻疮育,最重要的就是红貂油'和樱椒酒。
这些到来的师傅们年纪大一些的留在体育馆接诊民众,年轻一些的三代、四代和学徒们就跟着吴大校手下的一块儿去
偏远地区帮着现场救人。
大概是受到宝仁堂这群大夫们的影响,H市国医协会的那些人在冰灾进行到第十天的时候,也组织人进行敦灾医疗的活动了,顺便着发了篇通稿;试图捞-些名声,这其中场面最大的就属均安馆了。
本来这带头的是宝仁堂的大夫们,也是这些大夫们在冰灾最严峻的时候承担了大部分的医疗风险,结果到了最后,明
面上的功劳都被均安馆和国医协会的人给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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