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兰淮
这件事我们会解决的。”徐未然稍微收起了自己的脾气道。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愿意交给我来处理,两个孩子的身份不成问题…何大佬见既然话题已经转移到了孩子的身上,就顺着说了下去。我的孩子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徐未然再度拒绝了他,“何老!你总说我想太多,而且把别人想太坏。我这人就是这样的,这一辈子都改不了。我们寒家是医者,以前是,以后也是,我们不想有任何的改变,也不愿意掺合进别的事情之中。我话给你说的清楚了,你如果还想说什么也敞开了说,别整那些绕来绕去的话,我不想听,也不会相信。”“哎,你这人……"何大佬这次是真生气了,“我哪里不够敞亮了?你就说,过去两年多,我答应你的每件事都做到了吧,我都做成这样了,你还不肯相信我。你觉得我会对你们怎么样?再把寒先生带走?或者,把你们家孩子带走?”
“谁知道呢?"徐未然直白地看着他,“你不做,不代表别人不做。现在不做,不代表以后不做。从咱们见面的第一眼开始,你们这些人嘴里一直在说的就是大局观……何老,我们只是普通人,不想看到那么大的局面,也顾全不了那么大的局面。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了,现在,还是这样的态度再告诉你一次。请不要强人所难。”
何大佬彻底服气了,“你啊你……你这年轻人,思想怎么这么狭隘阴暗?嘴上这么说,他的脸色却有些挂不住的心虚来因为他自己知道,徐未然说的不假。这家伙看问题想事情实在太刁钻他想的.,…,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情况。
如果他是徐未然,也为未雨绸缪,想这么多的。“既然你们自己解决,…那,我就不为你们操心了。"何大佬站起来告辞离开。
徐未然送他出了办公室的门,让小飞送他下楼离开。何大佬坐进他们自己的车里,车子里等待的另外一位老人家开口问道“怎么样?能说服吗?”
恐怕不行。他们只想行医,不愿意掺合医道之外的事。”何大佬向这恭敬地说道,“我看,咱们还是替寒先生扫清尾巴吧。他不是丁世春、邱德业那样德不配位的人。人家坚持的是医道,不是权欲之道,咱们.,,…还是别勉强吧。难得还有这样纯粹的学术家,看在他立了那么大的功,一身绝佳医术的份上……好好保护住这份单纯吧。”
“他毕竟救过我的命。"老人静静地将目光转向‘宝仁堂'那巨大的金字招牌上,“以后,还有很多人需要他救命……就按你说的来吧。他只想做医者那,就让他好好地当一名大夫。
徐未然一直站在窗口观察着楼下车道上停着的几辆车,看到车子缓缓开走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并马上召唤小飞:“刚刚何老有没有留人下来?小飞摇摇头:“从他来我就去周围检查过了,没有他们的人。这几年他们的人什么味道我基本都已经熟悉了。
“没留人……"徐未然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事啊!寒阙见他这么为自己操心,心里过意不去,走过去搂住他的肩膀,“为什么说何老没留人是好事?
留人的话一为保护,二为监视。"徐未然转身整了整他的衣领,“只要他们还监视着怎么,就说明对咱们有意图!…你说是好还是坏?可是,他刚刚说的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CRz的事一旦证明和我有关之后,真的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那东西,可以算是绝密′。我怕,有些会把主意打到你们身上。
“放心吧!我会让那些人知道,打我们家家人的主意,该是多么愚蠢的行为的。“徐未然拍拍他的心口,“你不在的这两年多,也有人曾经打过我们家老师傅的主意的…,结果,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当肥料呢?"徐未然脸上的笑容骤变,虽然还是笑着,可笑容里头的那阵煞气,足以让人心惊胆寒寒阙将额头往前碰了碰徐未然的额头,"…我就喜欢你耍狠时的样子好看极了!
两人自然地交换了一个吻,紧紧地拥抱住对方,相互依偎,彼此扶持。岳琅山和寒阙带着三宝和四宝一块儿玩儿。
魏冬和徐未然在茶桌旁边坐着,两人正在商量着公事。“我听说,要请整个岳家和岳家相关联的势力全盘出动,需要很高的花费,你能告诉我,到底需要多少钱吗?"徐未然给魏冬倒了一杯茶。魏冬没有问他问这个问题的意图是什么,而是端起茶杯来自己抿了一口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后才回答:“这个问题恐怕需要问岳大先生。“你现在帮我联系一下他吧,我亲自来问。”徐未然道魏冬想了想,掏出手机来拔了个视频通话出去,等待着对面的反应。铃声响了十三声,准时被接起。
岳凉那清冷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来的时候,正在和三宝玩的岳琅山身体明显地僵了僵。
徐未然在岳凉面前,自觉就夹紧双腿屏住呼吸,不敢造次。和屏幕里的岳凉来了个死亡凝视之后,他的心脏就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压迫感。
岳大先生的气势还是那样的惊人。徐未然在何大佬面前还能有几分脾气可在这位面前…一点丿儿都不敢表现出来。
这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吧!他就是害怕岳凉,打心眼丿儿里发憷。岳凉听了魏冬的解释之后,眼睛里闪烁着一抹感兴趣的光芒,又一次地用他那双自带死亡气息'的眼睛盯住了徐未然:“岳家发展至今,敢提这样委托的人只有三个,最近一个是在一百多年前。徐小子,你确定……要向我提出这个委托?
“有点儿那意思,所以想要问清楚一些问题。”徐未然强迫自己抬起眼来正面直视这位。
如果在这位面前露怯,可是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的。…看来,你遇到了棘手的麻烦。“岳凉伸手摸了摸下巴,“能让你这么大手笔和魄力的,只有可能是和寒家小子有关的事了吧!"是和整个寒家都有关的事。"徐未然道,“岳大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想知道,要做这样的委托,到底需要什么条件?”“很简单……我要你全部身家的一半。”岳大先生轻松地说道。“全部身家?是我个人的吗?”
当然是你个人的。你个人全部的身家财产,我记得,以目前的情况来说,也包括寒家的产业吧。”
岳琅山听到这话后,忍不住抱着三宝走过来,和他老爹正面对战:“岳你要不要脸,这种要求你也敢提!
魏冬冷冰冰地瞟了岳琅山一眼,帮腔道:“这是月岳家的规矩,从很久以前就是这么规定的了。”
“看看,我自己的儿子连自家老祖宗定下的规矩都记不得。啧啧啧…岳凉无波无澜地说了这么一句后,视线突然定住了,牢牢盯住了岳琅山怀里抱着的小三宝,眼神在这一刻恍惚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没被周围的人发现。
“我答应!"徐未然没怎么多想就同意了,如果用一般身家能换全家人今后长久的安稳,他觉得很划算!“岳大先生,我同意你的条件,你是不是能接受我的委托?
“等一下。″岳凉突然伸手阻拦了事情的发展,"…我突然,对你的身家又不感兴趣了。
徐未然轻轻地吐出一口呼吸:"…那您有什么别的条件?”…….琅山怀里抱着的,是你和寒小子的孩子吧。这个一看就是你的种还有一个呢?
徐未然陡然皱起了眉头,孩子是他的禁忌,他压下声音来厉声问道:“您想做什么?”
“……你把这两个孩子送到我这儿来,陪我老人家一段日子,我就答应你的委托。"岳凉天马行空般,突然蹦出了这么一个出人意料的提议来。
作者闲话
第四六一章 永远都在挨打的可怜人
岳凉的话音落下后,岳琅山就开始狂骂他,"你有病啊!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整天竟想些烂主意,自己过得不爽也不想让别人开心是不是?“
岳凉态度冷淡地瞟了岳琅山一眼,并不理会他,而是将目光转向徐未然,”徐少爷, 我的提议怎么样?”徐未然扯开嘴角,皮笑肉不笑,“不怎么样。‘
“条件就是这个,你可以考虑考虑...考虑清楚再来找我,不过我提醒你最好快点儿行动,时间不等人。“岳凉说完又将目光转向魏冬;“冬冬..替我抽岳琅山十鞭子,抽完了拍张照来给我看看。”
魏冬微微一颔首;毕恭毕敬:“好!
岳琅山暴跳如雷,继续向岳凉咆哮:“老变态!你打我就算了,你是我老子我认了,凭什么让他打我?"
“凭他是你媳妇儿,我儿媳妇儿,我们岳家的下任当家人。“岳凉一字一句地说完,潇洒利落地掐断了视频通话,办公室里鸦雀无声。过了几分钟后,魏冬第一个有了动静,抬头看向岳琅山,“是你自己主动受罚还是我出手?”寒阙和徐末然这对夫夫,特别识相地把自家的孩子分别抱起来,稍微躲开一些, 将空间留给这一对儿。
寒阙还不知道自己好基友的婚后生活是这样的,悄悄地问徐未然:“怎么感觉我错过了了很多的最新信息啊?他们....不是两口子吗?“
徐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要说不是吧,这俩证儿有了,家长也认同了,家族里的长辈们也都拜见了,估计家谱都上了。要说是吧...这俩结婚两年多,相处模式更像是生意伙伴,普通朋友,甚至能当打架的对手,一点儿都没有
两口子甜蜜的感觉。
岳琅山平时只敢和他老爹做远距离对战,近距离的时候每次都是被抓住最后吊起来狂打的那一个,可那毕竟是他老爹他从小到大被打惯了。然而,魏冬是谁?
岳琅山认为魏冬就是他找来替自己当挡箭牌的帮手而已,现在,这个帮手倒戈了,成了他老爹的忠实粉丝儿,还成了二把手,能够替他老爹执掌刑罚了,他当然不服。
“魏冬!别忘了当时我和你谈的条件。你可别不守信用啊!“岳琅山见魏冬的架势已经拿出来了,知道自己打不过他,
赶紧先谈判。
论拳脚他不会输给这个家伙,可,论力...这家伙的力量天生的,属于变态的那种强悍,平时不见他使出来,打架的时候,只要一被他的重拳挨身:普通人绝对能断几根骨头的那种,他平时轻轻打自己下踢自己一脚,都能让他身上疼好几天,岳琅山不是没和他打过,打了很多次...次次都是他倒毒,所以,还是识相点儿好。
“我们当时谈的条件是我给你做挡箭牌...这一点我一 直做的很好。如果你不满意,可以随时和我分道扬镳,不过,分手的话一定要你自己去和岳大先生提:看他会不会把你再剥层皮。“魏冬连说话的腔调都有点儿岳凉的样子了。
塞阙的障孔微微颤抖,有点儿结巴地再问: "这,这是那个TONY?”徐未然自己都没办法接受好基友这么大的转变,“淡定,淡定...
魏冬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裤腰带,“岳总,你要明白,我来动手的话,只是点儿皮肉伤,要是今天我不动手,我们俩
都得被揭一层皮。所以,委屈你一下咯!
徐末然捂住自己的嘴巴,掩饰住自已兴奋的表情。他竟然有点儿期待看魏冬抽岳琅山鞭子的场面...这是什么心态?要不得,要不得啊!
岳琅山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坚决不肯就范,”老子宁愿被抓回去揭一层皮,也要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儿!”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魏冬甩了下皮带,"啪‘地一 声脆响,把徐未然和寒阙都给吓得惊了一跳。徐未然推了推寒阙,“咱们出去吧,别让孩子们看到这么暴力的场面。
四宝对暴力场面没什么感觉,三宝却是从两位叔叔开始吵的时候眼睛就亮了起来,小脸蛋上的兴奋表情比徐未然自己
的还要突出。
徐未然遮住了她的眼睛,把她抱了出去。
办公室门关上后,里头就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嘈杂声音。
塞阙竖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约莫五分钟后听到了岳琅山声痛呼,额头上落下一排的黑线,”... 这哪里是两口子啊
!是宿世仇敌吧!”
“阿山挺可怜的!“徐未然感叹了一句道,“以前被老爸打现在被老婆....以后会不会被儿子打?
“过分了,过分了...阙为好友抱不平,“这样的婚姻还怎么经营下去嘛,这魏冬也真是的,他明明应该和阿山站在一起的,怎么跑去和岳大先生站到同一阵营了呢?“
“这怎么能怪冬冬?“徐未然听不惯别人说他的基友,“冬冬本来好好的,被岳琅山给拉进这烂摊子里头,你也该知道,岳大先生是什么人?他想做的事谁能阻止得了他?再说,阿山根本没有把我家冬冬当真正的伴侣来看待,要不然,怎么会
结了婚还上花边新闻?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还在外面拈花惹草呢!
寒阙刚准备张口为岳琅山辩解两句;想到岳琅山那性子以及以前的黑历史,还真不敢保证岳琅山婚后已经修身养性了
话到嘴边又被他给咽了下去。
里头“啪啪啪的响声一共持续了十下,随后,魏冬拉开了门,看向外面站着的寒阙,“给他弄点儿皮外伤的药吧。“
徐未然将两个小家伙放到旁边的诊疗室,让里头的人给照看着,这才跑回办公室里,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正在接受
寒阙疗伤的岳琅山,目光扫向他后背上的伤势,脸颊上的肉忍不住跟着抖了两下。
是真打啊!
徐未然以为魏冬会做做样子,没想到这位实诚的很,真的狠狠地把岳琅山给抽了十下,整个后背一大片皮开肉绽,血糊糊的。
“我这还是留了力道的。“魏冬看出徐末然的意思,一边穿 着裤腰带一边解释; “要是岳大先生打,他又得躺十天半个月
才能起身。
“我还应该感谢你咯!“岳琅山的后背基本上都已经修炼成钢筋铁骨了,打成血肉模糊的样子中气十足,一点儿受伤难受的样子都没有,还能有力气反怼魏冬。
“不客气!“魏冬干巴巴地笑了声回应他道。岳琅山当场气得想要跳起来,再和魏冬干一架。
寒阙按住了他的腰椎,“行了!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
寒阙继续给岳琅山抹药,抹若抹若,他的眉头就轻轻皱了起来,"阿山... 最近这两年多,你吃了什么药了吗?”
“除了你们家的养身药丸子之外,没有吃别的药,就是中间被打了两次,挺严重的,你老婆找人给我开的去腐生肌的药以及之后调理身体的汤药。“岳琅山扭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寒阙捏住了他的手畹,静下心来给他切脉。徐末然和魏冬在一旁皱眉等待。
这家伙...别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
过了一会儿,寒阙收回自己的手,神色有些迟疑,他没有让人发现,很快掩饰过去了: ... .没什么,你的身体机能比
以前更强健稳定了。”
"我可是每天都有建身的! "岳琅山有 点儿洋洋自得地掀起前面的衣服,露出他漂亮的八块腹肌。
徐未然和魏冬眼睛都跟着一亮,一个是赶紧把眼神转向别处,另外一个微微感起眉头,眼角压下了两簇冷光。“照片发给岳大先生了?”徐未然用手肘碰了碰魏冬。
“嗯!“魏冬点点头,“小贱。关于岳大先生刚刚的提议,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估计又是灵光一闪不知道想到什么事情上去了才提的那个要求。'
“我知道!“徐未然并不放在心上。那位先生什么性子他早就明白了,官面.上的话叫做心思诡谲难以捉摸,通俗一点儿的说法就是'比女人还善变多变。“过两天我会再联系他的。”徐未然又道,"可能到那个时候他又改别的主意了。'
岳琅山抹了药之后,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就完全没事人似的,一点儿也看不出受过重伤的模样来。他还有公事要辗转去海城,提前与徐未然和寒阙他们道别,临走前给了两个小家伙一人一个大红包。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三宝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得知火山叔叔要提前离开,抱着岳琅山的脖子撒了好一会儿的娇把岳琅山给甜的,彻底遗忘了自己在这小丫头手下被折腾成什么鬼样子的事情了,满口答应着:“好!火山叔叔下次还
陪我们小公主玩儿化妆游戏!‘
三宝在他的脸上连亲了好几口,亲得寒阙都吃醋了,一把将自己宝贝女儿给抢了回来,抹了抹她的嫩嘴唇儿,“乖宝宝咱们亲一口是个意思就行了,别亲那么多啊。”
“瞧你那小气样儿!“岳琅山略有些心酸,“你闺女不是我闺女啊,多亲我两口怎么着了?”“不行就是不行!“寒阙霸道地将女儿的小脑袋揽进自己的怀里。
岳琅山和他们告辞完毕,最后才和魏冬打了个招呼:”你不用回去那么早,难得出来一趟,多玩儿几天吧。回去了又得
被那老变态抓去受...
徐未然一辆愕然。这样一看:阿山还行嘛,还知道给冬冬争取一些休假的时间。
“嗯!“魏冬这次老实地应了他一声。
岳琅山还想说一些话,不过看到魏冬反应这么冷淡,那些话又说不出口了,只好转身离开。
“他正经的时候还是不错的。“徐末然望着岳琅山的背影叹息道。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计较。“魏冬难得发表了一下他岳琅山的看法,“不管怎么吵,怎么打,他不会真放在心上,过
去就过去了,有脾气都是在当下发出来就算了,不会记隔夜仇。”
徐未然点点头,“可不是嘛。他爸那么对他,他该回去还是回去,就算见天挨打,从小打到大也不会说和他爸断绝关系
什么的.....
魏冬此时平移着视线看向徐未然,冷静地说道:“也不用夸他那么狠,他不断绝关系那是因为他知道,断不了,逃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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