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阔以鸭
虽然他没有雄性那种强烈的胜负欲,可是被吊打的滋味好憋屈啊。
再这样下去,他还怎么给柏沅清幸福生活,营养都快跟不上了。
当然,咳咳,关于时间问题,这绝对是狼和狗的基因问题,不是他本身的问题,狼天生就比狗狗久。
楚俞如实安慰着自己,并且在心里打定主意。
明天,我明天一定要去吃顿好的。
然后锻炼身体,这样等到了春天要真刀实枪时,他才能满足柏沅清。
他可不能给公狗腰丢脸。呃……要说一句,楚俞认为自己是上位者。
第二天的傍晚,楚俞和狼群们从雪地里挖出之前储藏的野猪,享用完冻肉后,楚俞没急于回家。
而是在领地附近散步消食。
吃饱喝足的楚俞蹦蹦跳跳走在雪地里,尾巴卷成波板糖,走过的地方印下一连串可爱的梅花脚印。
柏沅清紧跟在他屁股后,楚俞走哪儿跟哪儿。
那个平日在自己狼群面前威风凛凛的狼王,现在活像一个盯妻魔王。
狼群和楚俞贴近了,都能引起狼王的强烈不满和驱逐警告。
狼王之所以会对伴侣的占有欲比任何动物都强烈,或许是由于他们在一生之中,只会忠诚守护一个伴侣的原因。
一旦喜欢上了对方,狼王就会将自己的老婆盯得很紧,时时刻刻要和老婆贴贴,蹭蹭,或闻闻老婆身上的味道。
生怕老婆被其他狼勾引走了。
目前的狼群,谈晚星和厄里斯紫沙都是柏沅清防备的对象。
三头年轻的狼:我们对狗没兴趣,真的。
但处于热恋期的狼王,哪儿会信呢?别说你对狗没兴趣,哪怕你是个会喘气儿的,就连陈老和兰森两头老狼,都是他的防备对象。
总之,普天之下,无论公狼母狼,都有可能会喜欢楚俞。
毕竟在狼王眼里,大自然里不会找出第二条像楚俞更可爱的狗狗了。
狼群们也多少看出来了楚俞和狼王的关系,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
他们的王还有如此恋爱脑又幼稚的一面。比如楚俞做过记号的地方,王要去做记号。
还有楚俞喜欢将尾巴卷成一个波板糖,王也会学着用毛茸茸的尾巴卷成一个波板糖。
狼群里出现一大一小的毛毛波板糖,格外独特。
早就学会狗狗摇尾巴的狼群们默默吐槽:王真的越来越狗化了。
他们在外面玩到了天黑,冬日夜寒露重,楚俞不想回洞也要回去了。
只是,今天他刚吃了高营养的猪肉,有点撑……
所以想独自回到小土洞里睡个美美的觉。
唔也不知道柏沅清会不会同意。
……算了,不同意也得同意,一天三顿的来谁撑得住啊。
还要不要狗狗活啦。
要狗命,直说。
不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楚俞盯着柏沅清,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柏沅清身体越来越健壮了。明明大家都在流失营养,怎么你还偷偷保持身材。
他跑上前,气冲冲地用屁股蛋子撞了上去。
弹性十足的臀部“duang”地碰在一起。
哼。
我今晚要和你分床睡。
养精蓄锐,为春天做准备。
楚俞撞完屁股,就摇着毛茸茸的尾巴跑了。
一边跑一边心想:男朋友会理解我的,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个春天快了快了,我要支楞起来,是的,全垒要提上日程了。
第29章 躁动
狼群在西贡湾度过了一段相当无忧无虑的寒冬时光。
没有饥寒交迫食不果腹, 也没有外来狼群闯入领地打扰他们。在楚俞的带领下,狼群和一群二货似的,滑雪、拉雪橇在山里好不快活。
唯一伤感的是, 在这个冬里, 陈老永远离开了。
陈老离开的那天是一个大雪夜, 白天没有任何预兆,到了夜里陈老卧在同伴身边就安详地走了。
这个意外突然又震惊,楚俞知道后好久没缓过来,队伍里的兰森更是连续好几天失魂落魄。
陈老生前和兰森很是最要好的伙伴,两个年龄相差无几,在队伍里也最成熟稳重。
他们虽是两头老狼, 却是非常厉害的老将搭档。尤其是陈老作为队伍里面的诱敌狼之一,每一次与野兽搏斗, 陈老都功不可没, 可以说战功赫赫。
陈老和兰森年轻时也是搭档,但他们的命运非常曲折, 经历过两次离群。
第一次是被狼王驱逐, 因为他们逐渐长大, 狼王担心会威胁到自身地位, 将他们驱逐出了领地, 随后就流落到了其他狼群。
而其他狼群也不想接受年轻力壮的成年狼,哪怕接受了陈老和兰森也时常被狼群针对, 这样的生活直到柏沅清出生。
所以可以说, 柏沅清是陈老和兰森看着长大的。
柏沅清不到两岁就不知天高地厚挑战老狼王,被老狼王毒打了一顿后, 便不服气的离开狼群出来自立门户了。
而当时有两头狼跟着他一起出来了, 就是陈老和兰森。
一般老狼在狼群里, 如果和狼王关系处不好,老年生活是极其悲惨的,可能会面临天天吃不饱睡不暖,吃的食物全是剩下的残羹,或骨缝里的肉,有时候可能连肉渣都吃不到。
所以陈老和兰森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们选择了柏沅清作为他们的王,同心协力辅佐小狼王。
这样就可以成为团队的元老,哪怕真老得狩不了猎,小狼王也会看在老狼曾经辅佐的情面上,让他们安享晚年。
而后来证明,他们选择是对的。
饶是现在陈老兰森没有了前几年的精力去和大型野兽搏斗,柏沅清也没有克扣他们食物,还将他们放在了一个元老位置。
陈老是老死的,除了茵斯兰那年的洪水季让他后腿落下了病根之外,身上无病无痛,走得也很安详。
陈老拥有着一个完整的狼生,也拥有着一群生死相依的伙伴,这样的狼生着实无憾。
狼群合力挖了个坑,将陈老埋了起来。
尸体埋得很深,避免附近的动物闻到腐肉偷尸。
那天兰森独自一个在陈老坟前蹲坐了一整夜。
深夜里,萧瑟的树林里响起一声声悲怆而伤心的狼嗥。
兰森一声接着一声嗥了整夜,直至黎明。
那狼嗥听得叫楚俞心碎,忍不住眼酸,又不敢让柏沅清看见让他担心,只能藏起来用爪爪偷偷抹眼泪。
人类有生老病死,动物亦是如此,这是无法改变的自然常态。
那些离开了的生命已永远离开,留下来的生命还需要努力生存,继续前行,珍惜接下来的时间。
陈老去世一个月后,西贡湾开始化雪,在暖阳加持下,冰面逐渐消融,青草从泥土里好奇地探出脑袋,“冬眠”了一整个季节的大自然正在慢慢苏醒。
踩着冬季的小尾巴,柏沅清带着狼群们跑到山那边的草原上玩,顺便看看有什么新鲜食物。
西贡湾的草原比茵斯兰大草原小了许多,这儿没有湖泊。
草原上有未融化的厚雪堆,贪玩的松鼠抱着栗子奔跑在草原上,还有躲在岩石缝里鬼头鬼脑的……兔狲?
诶?
楚俞眼睛一亮,哇,是小兔狲,好可爱。
还是两只。
狗狗摇着尾巴就颠着小步子跑过去,柏沅清紧跟在他屁股上。
兔狲虽叫兔狲,但外形如猫,大圆盘子脸蛋,矮胖的身体和蓬松的毛发让它看起来像一只可爱的毛绒球,可那厌世的眼神贼像只铁憨憨。
两只小兔狲趴在岩石缝中,偏着半边脑袋,好奇地瞄着朝自己跑来的……狗?在对方快要走近时,两只兔狲健步如飞,撒丫子钻进石缝里躲起来了。
“?”楚俞脚步一顿,愣了愣,随即快步奔了过去,趴在石缝处,往里面看。
楚俞兴奋的摇尾巴:“汪呜。”小猫猫,出来玩儿。
两只小兔狲躲在里面,两双亮晶晶的眼警惕地盯着洞口的危险分子,毛发悚立,全然一副攻击状态,不停朝楚俞哈气。
看样子吓得不轻。
它们的妈妈出去寻觅食物了,留下它们在家里,本想趁着出门晒晒太阳,没想到出门遇到一条狗。
两只小兔狲一点也不惧危险,使劲哈气,胡子都快哈飞了,直到发现另一头狼出现在了洞口,一下子就给吓懵住了。
小兔狲:…………
“汪汪。”楚俞对发呆的小兔狲简直毫无抵抗力,如果可以,想直接上手rua秃它们。
可惜它们躲在洞穴里,洞口太小,不能钻进去。
楚俞绕着洞口转了两圈,干脆趴下身体,把爪爪探进去。
“哈。”洞内发出惊恐的哈气声。
嘿嘿,我今天非得摸到你们。
狗爪爪在洞里探来探去,两只小兔狲紧贴着石壁上,滴溜溜的一双眼随着狗爪爪动来动去。
忽然,一只小兔狲嘴里发出尖利叫声,下一秒,跟卡住了脖子似的浑身僵硬。
与此同时,外面的楚俞也兴奋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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