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反派以为我深爱他 第3章

作者:左思 标签: 穿越重生

  方听白冷眼看着,这方夫人倒是有几分聪明。这三言两语的把锅就丢给了他,这意思是自己不满嫁给燕王,觉得委屈这才回门之日跟自己亲生父亲闹不和。

  “听白你也把心放宽些,嫁给燕王是上面那位的旨意,虽知你不愿,但你父亲又有什么办法。当初说那些话,也不过是不想连累你罢了。这当父母的哪有不希望子女好的?”本来因为燕王在,还有些胆小的尚书夫人这会子说话也清晰了起来,这字字句句的都是责怪方听白不懂事。说完还拿眼睛去瞄燕王,只是听了这话,也不见那位生气。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这招挑拨离间有没有起作用。

  当然,这女人话中意思方听白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呢?不过……这女人的确麻烦,他不怕跟尚书府交恶最大的原因是自己脱离了尚书府,而现在自己还在燕王手里拽着,如果跟真的得燕王厌恶,只怕后面的日子真的会如原书一般不好过:“夫人哪里话,得陛下垂爱才赐下听白这般好姻缘。听白又怎么会不愿呢?只是惭愧这幅身子拖累了燕王罢了。听白又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怨恨父亲。”权衡利弊以后,决定还是先拍一拍燕王的马屁再说。毕竟这人真的发怒自己只怕也是离死不远了。

  听到方听白这番话,方夫人愣了一下,这真的是当初那个病秧子吗?怎么出嫁一趟就这般牙尖嘴利了起来。这行事作风也颇为大胆,根本不像是当初尚书府后院那个常年卧病的病秧子美人。

  当然这一番说辞不止说楞了方夫人,也说愣了严寒安。自今天早上见着这人,见着了那双亮晶晶看着自己的眼睛他就想过,或许这人是自愿嫁给自己的。但现在听这人亲口说出“好姻缘”三个字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人真就这般倾心自己?只可惜……他并不好男风,虽然这人长得很好看。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一次他早已发誓不会在沉迷男女之情。可是他也不是女衣……罢了,自己虽然不会回应他,但是对他好点还是可以的。

  “既然你没有不愿,也不怨恨你父亲,又何必在回门之日跟方府撇清关系呢。我知你是嫁入高门了,但是咱们方家也绝无攀附之心,实在不必如此。”方夫人说着更是委屈的抹起眼泪来,就连方听白都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口才和演技。也难怪原身在方府受尽委屈还人人夸尚书夫人人善,却骂他废物。

  “夫人言重了,听白不过是记住了父亲当日的话罢了。做子女的都是维父母之命是从,既然父亲要划清关系听白自然是听的。怎的?父亲大人现在是反悔了?正好你姑爷燕王也在,咱们一次说清楚也好。父亲大人若是后悔了。听白也是认的。”方听白自认斗不过那女人,干脆换了个人恶心。

  几句话把方措问得是哑口无言,这回答是或不是都不行。一时间对这个儿子可谓是恨得牙痒痒。

  严寒安来这儿看了一场好戏,只觉得这王妃并不是之前传言的那么难堪。私心里还挺喜欢这种有仇必报的性格,看来这人在尚书府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就在厅中气氛尴尬到极点的时候,这时厅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一人,来人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边走边脱下外袍就扔给身边的丫头。人还没走近便在外大声嚷嚷:“听说我那个废物哥哥今天回门,这会子到了吧。”话音刚落人也踏进了厅内。

  别说还真是巧妙的打破了刚刚这尴尬的气氛,只是……却也将尴尬更推进了一层。

  来人正是方措嫡子,方夫人唯一的儿子方听珩。这人小了方听白两岁,却比方听白高了半个头。一身珠光宝气,面色红润一看就是尚书府养得极好的孩子。

  “孽障,燕王在此你怎敢这般放肆,还不过来给燕王赔罪。”方尚书见着儿子回来这般说辞,吓得赶紧快步走向儿子把人推到严寒安年前让赔罪。

  “燕……燕王。草民不知燕王在此,出言不逊还望燕王见谅。”这方听珩倒也机灵,见着严寒安坐在主位上,也不需父亲多言,径直下跪请罪。

  “呵,本王今天倒是见识到了尚书府的好教养。庶子出嫁被迫跟尚书府脱离关系,这嫡子对自己的哥哥开口闭口就是废物。好啊!真是好的很啊!”严寒安连声叫好,语气里却没几分笑意。冷冰冰的眼神砸在方听珩身上直叫他抬不起头来。

  “王爷!竖子无状,这些年让他娘宠坏了,口无遮拦。还请王爷恕罪。”方措听到此言也赶紧跪下替儿子求情。身边的方夫人也赶紧跪下连连告罪。

  看着眼前整整齐齐跪下的一家三口,严寒安深吸一口气。突然就替方听白不值,虽说嫡庶有别,但是这般天差地别的对待……他看了一眼坐在身侧的方听白,这人神情自若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失落,甚至看好戏一般看着下跪的三人。

  也不知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心寒透了便也不会在痛了。

  “罢了,既然尚书府不欢迎我们燕王府,我这便带着王妃回去了。既然尚书大人说了,方听白嫁与本王以后便跟尚书府再无瓜葛。那以后也请尚书大人记住今天这话,万不可再与王妃扯上关系。”言罢起身便要带着方听白走。对于严寒安这番话方听白再次惊讶了,怎么字里行间他听出了维护之意?莫不是他理解错了?

  而下跪三人更是连连告罪,偏偏这时候严寒安已经不想再听了。这回门回得可真够闹心的。伸手拉着呆坐的方听白就往外走,这人是傻了不成?刚刚还牙尖嘴利的?怎么这会子反而发起呆来。

  被严寒安一拉,他倒是从发呆中惊醒过来。看这样子是就要走?连忙问道:“这不吃了饭再走?”

  这一问,把严寒安都气笑了:“怎的?我燕王府还缺这口饭?让你惦记着别人家的这顿饭?”

第五章 本王要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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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被拉出尚书府,塞进马车里,方听白都还处于懵逼状态。今天的燕王太魔幻了。比穿书给他的震撼都大。

  今天回门,战场是他自己先打开的,虽然开始也是发现了严寒安对于自己很尚书府脱离关系这件事的认可,才让他有了勇气。但是从到尚书府到离开,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的严寒安说的话几乎都是对自己的维护。

  这让他不理解,刚刚更是在自己懵逼的说出吃饭以后,笑着调笑了两句,就拉着他出来了。难不成这人……也被魂穿了?不应该啊!

  坐上车马车的严寒安不再说话,只吩咐了回府两字,便依旧跟来时一样看起书来。并不打算搭理方听白的样子。

  方听白无奈只好坐着看向窗外的风景。来时因为紧张他并未好好看过这个时代的街道。

  现在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份紧张的心情,便也掀起帘子往外看去。窗外的街道还算热闹,人群大概是认出了这马车,都主动避让,是以马车行走得又平又稳。

  来来往往的人群,虽都好奇,但是却没人敢大大方方的看这路过的马车一眼。这就是阶级社会吧,在这里人生来不平等,比如车厢里坐着的自己跟严寒安不平等,而自己跟车外的行人也是不平等的。这一级一级的压制便是那吃人的阶级社会。

  他不想评价这样的社会的好坏,毕竟他现在正享受着比一般人更优渥的资源。

  这车厢里的气氛倒是十分和谐,方听白望着车外看得认真,眼里的新奇根本藏不住。

  而一旁看着书的严寒安时不时倒是会瞄上他一眼。这人难道就不曾出过门?竟能对着这样普通的街道露出这般表情,时而兴奋时而愁容更多的是新奇。也难怪,常年卧病在床的人大概也没怎么出过门。

  时值初夏,这会儿也是到了正午十分,地上的热气也开始冒起来了。马车走得不快,一路走来吹来的风都带着些许热意。

  像是被这股热意烫到,方听白放下帘子老老实实的坐回来。看着正在看书的严寒安有些无聊,干脆就直直的盯着人看。

  这马车走了多久,这人便盯着别人看了多久,竟是没表现出一丝羞涩来。就在严寒安都快被他看得爆发的前一秒,马车终于到了燕王府门口。

  “王爷,王妃,到了。”

  闻言,严寒安率先起身下车,这次他没再管身后的方听白直接迈着步子踏进了府门。方听白下车后就只见到了一个仓惶而去的背影。

  对此方听白也并不在意,带着方拓就往自己的小院子走去。实不相瞒,他是真有点饿了,今天早上因为想着要出门都没怎么吃饱,这会儿饿得难受。

  刚进院子便吩咐身边的方拓:“你快去看看厨房今日有没有留饭吧,我饿得不行了。”这身子本来就弱,可经不起饿啊。

  方拓这一去就去了近半个时辰都不见回来,方听白在院子里饿得受不了正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却听见院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正好奇怎么回事,便见着方拓跟着两个小厮提着食盒进来了。

  三人排队而来,走在最前面的看上去岁数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正是那白经。提着食盒走到方听白面前停下,躬身作礼道:“奴才白经见过王妃,王爷说,今日王妃没能吃上尚书府的饭菜,现在赔您一桌燕王府的饭菜。王妃请稍等片刻,王爷马上就过来陪您用膳了。”交代完也没等方听白反应便带人进了屋内开始摆饭。

  三人快把饭菜全部摆好方听白才反应过来。急忙跟进屋内,一阵饭菜香味勾得他更饿了。不过他记得刚刚那个小厮告诉他,王爷也要过来,这意味着……他现在……还不能吃。

  哭丧着脸,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动作,随口问道:“王爷还有多久过来啊?”

  “怎么?等不及了?”回答他的却是从屋外走进来的严寒安。这人已经换了身轻便的衣裳,面无表情走进来坐在了方听白旁边。

  见着严寒安过来,方听白眼睛亮得直反光。这人过来得还真及时。

  再次在这人眼中见到这样的光芒,严寒安觉得有些好笑。压抑住自己上扬的嘴角,看到饭菜已经摆好便故意开口道:“布菜吧。”

  而方听白在听到这两个以后的反应是拿起碗筷就自己吃起来。饿急了的方听白根本没听清这人说的是啥。在吃了两三夹菜以后,发现身边的严寒安正冷冷的看着自己,却没动筷子。

  这时一直站在两人身后的白经一脸牙疼的看着这位王妃,好心上前提醒道:“王爷喜食牛肉,王妃可以给王爷夹牛肉。”

  对此饿急了的方听白十分无语道:“请问,夹菜这种事,我做了还要你何用?”

  “请问,连夹菜这种事都做不了,本王要你何用?”

  闻言方听白立即放下自己的碗筷拿起旁边的筷子给严寒安狠狠的夹了半碗牛肉在他面前,动作迅速得仿佛刚刚发出疑问的人不是他一样:“王爷请用,够吗?不够您就说。臣再给您夹。”

  见此人认怂认得忒快了些严寒安不免有些好笑。但是也放弃了让这人布菜的想法,说是喜欢吃牛肉就夹了这么多。

  见严寒安自己拿起筷子吃饭,没有再使唤自己的意思,方听白也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

  两个人吃饭速度都不慢,一个是因为常年在军中养成的习惯。一个是常年被亲妈逼出的习惯。

  特别是方听白下筷速度可谓是快准狠。且在快的同时一点没影响他的形象,直到严寒安发现自己抢不赢这人,整整一桌子的菜大半进了这人的肚子。

  却见此人终于停下手中的筷子,同时把手伸向身边的方拓。而方拓也反应迅速的把早已备好的温热脸帕放进他的手心,只见他动作优雅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以及嘴上的油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优雅得体的仿佛一个贵公子一般。

  如此看来他在尚书府似乎被照顾得不错的样子,可是今天上午尚书府发生的一切他还记得。那家人却不像是会善待这个病弱庶子的样子。

  心中疑惑却也没有表现出来。

  吃过午饭,严寒安环顾一下四周,这院子是全府最偏,离自己的院子最远的地方。当初还是他让人把方听白安置在这里的,今日走过来却着实觉得远了一些。屋子不小但是却很空旷,堂堂燕王妃的屋子却连个摆件都没有,这很不应当。

  而这人在这破地方住了半个月却不见有一句怨言,可想当初在尚书府怕是也未住过好地方。而他这周身的金贵气质只怕是这身皮囊带来的假象罢了。

  “你……这屋子也太过冷清了些。这些日子府里也忙怕是忘了给你安置。有什么想要的就跟……白经说,他会安排人去置办。”看了屋子里的寒碜样,严寒安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竟然让自己的王妃住这种地方。

  “谢王爷,这屋子倒也罢了,只是臣想在院子里置办点东西,不知道可不可以。”听说可以置办东西,方听白兴奋了,他早就想在院子里加点东西了。正愁没什么材料,这不就有人送来了?一脸感激的看向严寒安。

  本来听着这人竟然得寸进尺的想多讨要东西还有些不悦,但是对上方听白那双乌黑闪亮的眼睛又突然觉得这人的这点要求也算不得过分。便点点头:“缺什么就跟白经说,或者直接找王茂也行。”

  “多谢王爷。”听说缺什么可以直接要,方听白确实开心了。这具身体现在虽然是好了不少,但是仅靠每天早上打打太极已经用处不大了。还是得把训练场弄起来,然后开始锻炼起来才行。想了一下需要的东西转身对白经说:“晚点我把需要的东西画出来,还麻烦你去帮忙找找看。”

  “不麻烦,王妃有什么需要只管交给奴才便是。”白经老老实实站在一起回话,暗道:“这王妃倒是平易近人。”

  严寒安见着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今日突然决定过来吃饭也是因为回府时见着这人似乎真的饿了。觉得自己欠他一顿饭便来补上。

  这会儿又是吃过饭,还承诺送了一堆东西,自觉自己做得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离开:“行了,本王还有事就先回了。你若是有什么事就去找王茂,或者直接找我也行。平日里若是要出府也不必回我。”

  “多谢王爷。”躬身送走严寒安,方听白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对。怎么今日不过半天时间,这位反派给自己留下的印象跟书中完全不同?感觉他对自己的王妃也并不像书中所说那般绝情,难不成还有什么是书中没写而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的严寒安对自己还算不错,也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好好抱紧这只大腿先,只是不知道这人最后的结局如何。不过既然自己来了,说不定……能让他的结局好一点也说不定。

  而决然离开的严寒安在走出院门转弯的时候稍稍的扫了一眼身后,发现方听白还现在门口看着离开的自己。一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多余的事情让那人以为自己是给他希望?

第六章 燕北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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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寒安走后,方听白遣方拓去找库房拿了笔墨过来想着画好需要的东西。

  等方拓端回笔墨纸砚的时候,方听白不经笑了起来。当初被母亲逼着练毛笔字的时候,他还觉得无用,想不到……现在倒是用上了。当初还因着母亲喜欢练了一手簪花小楷,这字体难免女气并不是他所喜爱。不过显然母亲更喜欢这娟秀好看的字体,当初瞒着母亲临了几副怀素的“苦笋贴”被母亲发现当场被妈了个狗血淋头。

  再次拿起毛笔,倒也没觉得生疏,只是画图手法却有着不太熟练。

  整整画了一个下午才勉强画好,单杠,双杠,平梯,独木桥等器材标注好数据。还要默默的把米换算成尺寸。

  等画好整体图看了一遍,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才让方拓把图纸拿给白经,并让他看看能不能找铁匠打制,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再找他。

  于是当天晚上,那张图纸就到了严寒安手中。

  “王爷,刚刚方拓送来了王妃想要的物件图纸过来。”

  “既然给你了,你去置办便是。”闻言严寒安根本没从书案上抬起头,依旧处理着自己的事情。

  “只是……王爷,奴才无知,并不知王妃要的东西是何物。”说罢,白经弱弱的地上方拓送来的的那张图纸。

  目光投向白经递来的图纸,先抓住严寒安眼球的是那一手好看的簪花小楷。若不是知这是方听白所写还以为是哪个姑娘写下的呢,没想到这人的字倒是漂亮,只是为何用这般字体不似男子般豪气。

  再看图纸,画的什么他竟然也没见过。不过能看出来画得很仔细,而且旁边的批注尺寸也很明确。还写了建议,最好是找铁匠打制,若是不行找木匠制作也可以,但力求结实。

  看着这般物件严寒安也犯了迷糊,这这东西看尺寸都不是小东西。却都是自己没见过的,若是找一般铁匠估计是也是做不出来的。

  “给我吧,我让人去安排。”把图纸置于案上便打发白经出去了。待人走后,他这才又把图纸拿出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字是真好看,图画得不怎么样却还算精细,特别是那些精准的尺寸数字,这些真的是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人画出来的?

  放出信号招来暗卫:“这份图纸拿去交给吴大师,让他尽快做好送到府中。”

  “是”暗卫取过图纸便翻窗离去,跟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四下无人,严寒安坐在案前叹了口气。这次自己重新来过,为了避免跟宋从雪那个女人再次遇到他尽量不出门。但是这样不是办法,他堂堂七尺男儿不可能一辈子躲着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月就是中秋了,中秋过后按照上辈子的经验自己就要被派去西北。这件事也得早做准备。

  这一次,既然有了经验那么……有的弯路自然是没必要再走一遭了,该护住的人自然是要护住的。

  西北一行必然免不了,上一世自己驻守西北六载才彻底击退柔然人。柔然人人口不多,却个个善战不好对付,但是这次如果……跟上一世一样的话,自己自然能站不少先机。或许能够早点结束西北问题。

  还有那个潇涵阳也是个问题,这人很宋从雪一样邪性得很。似乎总能占尽天时也不知道是这人天生运气如此,还是背后有什么高人。若真身边有高人指导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个高人挖过来,若是挖不过来……也最好是找出来解决掉比较好。

  醒来这一日严寒安想了许多,也暗暗的谋划了许多,这几日得去京外的燕北军军营看看。也让他们做好驻守西北的准备。

  翌日严寒安按照计划早早出门到了京郊燕北营,再次见到当年的燕北军他心中感慨万分。这里有无数跟着他一路走来的兄弟战友,后来有的战死,也有背叛,也有跟着他一直最到最后本以为跟着他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却被他一个人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