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攻嫁我为妻后 第75章

作者:草木栖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由于江景辞的恶劣行骗行为,裴斯越开始了单方面的冷战。

  每天早上也不用江景辞的人工叫醒服务了,他自己提前定好了闹钟。放学之后也不用江景辞抱他上车了,不久前他的腿开始有了微弱的知觉,他可以在李叔的帮助下使用拐杖上车。

  对此谢岸玲和裴峥嵘表示非常不解。

  他们刚刚从②号群裴音那里听完了那个乌龙事件的全部过程,本以为这俩孩子表达心意后会更加如胶似漆,怎么好端端的又开始闹别扭了?

  某天全家人一起用餐后,谢岸玲实在忍不住将自家儿子拉到一边问道:“你和小辞怎么回事?”

  裴斯越冷哼一声:“别和我提他。”

  “为什么?”谢岸玲八卦之魂开始按捺不住,“小辞那里惹你不高兴了?”

  裴斯越刚想和谢岸玲吐槽一下某人,正好看到对方上楼的中途停顿了一下,抬手揉了一下之前受伤的额头。

  什么情况?头晕?难道是上次的伤留下后遗症了?

  裴斯越当即把亲妈晾在了一边,滑动轮椅追了上去。

  房间内,江景辞正靠在床上发呆,裴斯越板着脸进去,高傲地扬着下巴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江景辞偏过头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点委屈:“你都不理我了,还管我舒不舒服?”

  裴斯越仔细端详对方的脸色,到底是心软,又多问了一句:“是不是上次的伤没有完全好?用不用去医院查一下?”

  “你亲自给我检查一下,”江景辞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又握着裴斯越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上,“你要是再不理我,我是真的会生病。”

  裴斯越被这句话酸的一激灵,绷不住笑了:“要不要脸?”

  江景辞看出某人的松动,立即开始得寸进尺,趁着裴斯越不备将手伸了进去。

  裴斯越在轮椅上扭动起来,臊得脸颊通红:“大白天的,你要干嘛?”

  “你若是没反应,我绝对不会碰你,”江景辞说得话就像个正人君子一样,但做的事却非常下。流,“怎么?又变身含羞草了?”

  含羞草本草——裴斯越再次抖动了一下,身体像是过电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

  记者采访:请问你如何看待江景辞欺负残疾人这件事?

  越越:等我的腿好了,我一定原封不动地欺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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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完结啦,有想看的番外可以评论说呀嘿嘿嘿

第70章 祝你们开荤大吉

  寒窗苦读十几载, 高三生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重大挑战——高考。

  当然,这些高三生里不包括江景辞,为了安抚裴斯越羡慕嫉妒恨的心理, 他主动和谢岸玲裴峥嵘一起组成了高考助威团, 和所有家长一样等候在考场外,努力成为考生面对巨大压力之下的慰藉。

  一连三天,裴斯越都精神抖擞地走进考场去,蔫头耷脑地走出考场来。考完英语之后一见到江景辞就把脑袋往对方怀里一栽:“呜呜呜呜江景辞我肯定是考不上A大了!”

  谢岸玲和裴峥嵘对视一眼, 心想自家儿子实力一般,倒是非常会痴心妄想,A大岂是临时抱了几天佛脚就能考得上的?

  但优秀的孩子都是鼓励出来的, 谢岸玲穿着象征着“旗开得胜”的旗袍, 为宝贝儿子献上一束鲜花:“只有努力拼搏过, 都是值得表扬的!恭喜越越迈过了人生的第一道坎儿, 毕业快乐!”

  江景辞和裴峥嵘应景地拉开火红的横幅, 场面虽然阔气, 但两人的表情都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鲜花, 横幅, 口号,主角从江景辞换成裴斯越, 唯一的差别就是江景辞当时一脸尴尬,但裴斯越却适应良好, 他觉得自己的助威团尽职尽责, 排面儿给的足足的。

  “谢谢你们, 我亲爱的家人们, ”裴斯越坐在轮椅上笑得灿烂, 一边走一边隆重地宣布:“高考结束, 今夜无眠!爸爸妈妈,晚上我们要玩一整夜,不回家住了!”

  虽然对于裴斯越来说,高考并不是决定他整个人生的唯一筹码,但裴峥嵘仍旧和所有父母一样提心吊胆地整整三天。如今孩子终于考完,他也算刑满释放了,当即挥了挥手道:“好好玩去吧,我们才不管你。”

  可谢岸玲却有点不放心,他趁着裴斯越用手机呼朋引伴,将江景辞拉到一边悄悄地说:“虽然你们都成年了,但妈妈还是要叮嘱你一句——不能过火,你懂我意思吧?”

  江景辞被谢岸玲凝重的表情逗笑,无奈地叹了声气:“我有分寸。”

  “妈妈知道你有分寸,我是怕越越没有,”谢岸玲仍旧有点不放心,“别让他喝太多酒,越越闹起来可够烦人的。”

  江景辞笑着应下来。

  当天晚上七点半,在学委杜晓宁的伟大号召下,班里的一大半同学在KTV包房里集结成功,孟林林大手一挥,朝着门外大声吼道:“老板!先来二十箱啤酒润润嗓子!”

  这一回裴斯越和江景辞没有迟到,早早就在靠窗的位置上安稳等着,脚边还放着七八瓶全是洋文的红酒——这是裴峥嵘背着谢岸玲偷偷拿给他们的,说是他的老伙计从国外带回来的,酒精度数不高,但口感极好,非常适合和朋友们一起分享。

  “孟林林你这话说得真够猖狂的,”服务员将二十箱啤酒搬进屋,体委抽出一瓶晃了晃,“现在这酒上来了,你先来一瓶润润嗓子?”

  孟林林嗤笑一声,当即冲了过去。

  为了记录下自己英勇豪迈的瞬间,他还不忘叮嘱他越哥帮忙录个视频,“在座各位看好了啊,我先干一瓶,等会儿轮到你们可别扭扭捏捏!”

  裴斯越从看到啤酒开始,眼睛就开始发亮,等孟林林一口气灌了一瓶酒进去,他有点坐不住了,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嘴唇。

  人菜瘾大——这个词说得就是他。

  “孟总可以!真男人是也!”看到孟林林喝得肚子都圆了一点,杜晓宁忍不住哈哈大笑,“来来来倒酒!所有人先一起碰一个!”

  终于到了裴斯越最期待的环节,他跃跃欲试地伸出手去,却被江景辞拦了下来,“我帮你倒。”

  别人都是直接对着瓶吹,而裴斯越的手里却被塞了一只小巧的酒杯,更可气的是,那酒杯竟然只是倒了半杯酒!

  “哎哎学霸什么意思?护老婆也不是这么个护法啊,喝点酒又不会怎么样,”有些人和裴斯越同仇敌忾,当即喊了出来,“你未免管得太严了吧?”

  裴斯越在一旁小声地嘟囔了一声:“就是。”

  “对啊毛峰说得在理,咱们今天是来释放的,不是克制的!不醉不归才是正解!”

  “而且就连女生们都是直接拿一瓶,怎么说,越哥竟然连个妹子都不如?”

  “越哥!现在已经群情激奋了!我们陪着你一起抵抗暴。政啊哈哈哈哈哈!”

  江景辞被声讨了半天,懒洋洋地反问道:“难道你们想看某人开局十分钟就醉倒?”

  今天这场局又名“夜不归宿局”,所有人都打算玩儿通宵,杜晓宁还早就立下规矩——谁提回家谁是狗。

  不过根据裴斯越一杯倒的酒量,还真的有可能十分钟之内不省人事。

  “这次我站学霸,我越哥的酒量真的很菜,非常菜,无敌菜,”孟林林站出来,“要么第一轮就让学霸代喝一下,越哥慢慢来?”

  有人代喝还不乐意?场面只会更加具有观赏性好么!

  在场所有人默契地同意了,心里暗暗感叹孟林林这小子可真够贼的,为了灌江景辞酒,竟然找出了一个如此名正言顺的理由!

  裴斯越自然也看出了孟林林的意图,他凶巴巴地扫了对方一眼,心想孟林林现在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他老婆?

  眼下人手这么多,孟林林只当没看见,带头鼓起掌来:“来来来学霸!请开始你的表演!”

  江景辞也没有推脱,淡笑一下,背靠着椅背开始喝起来。

  清凉的酒水顺着喉咙向下淌,他的头微微扬起,喉结规律地上下滚动。

  裴斯越看得入迷,心里默默腹诽——同样都是男人,孟林林对瓶吹起来一点美感都没有,漏下来的啤酒都流到了脖子上,实在是邋里邋遢。而江景辞却截然不同,尽管是在这种地方喝着啤酒,也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一股矜贵气,是孟林林那种凡人永远也企及不上的。

  江景辞一瓶酒喝完,同学们也暂时不再抓着他不放,裴斯越趁机溜过去,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少年转过头,气息带着淡淡的酒气:“总比你强一点。”

  全场的气氛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达到高。潮,这帮毕业生们彻底撒了欢儿,一会儿扯着嗓子唱情歌,一会儿神神叨叨地玩骰子,一会儿又各种没下限地真心话大冒险。

  酒过三巡之后,有些人的神智就开始不太清醒了。

  这些人里自然包括酒量垃圾裴斯越。

  其实裴斯越一直都在小口小口地抿,可第四轮喝酒的时候他实在不忍江景辞再替他喝那么多,便抢过来喝了好几口,就是这几口让他的酒精摄入量远远高出了代谢速度。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被学霸附体,而是被色批附体了。

  “江景辞,我们去开房吧,”裴斯越眼神清明,但说出来的话却色眯眯的,“我早就想试一试了!”

  江景辞将人按在轮椅上,眼神克制而无奈。

  “你难道不想试试吗?我听裴音说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但我会小心的!保证不把你弄疼好不好?”

  “江景辞你怎么不理我呀?我的身体好难受,你亲亲我不行吗?”

  “我刚刚听到体委说他用过那个东西!我们用不用向他取取经啊?你会用吗?我怕我太莽撞了控制不住力道弄破了怎么办?”

  “江景辞......江景辞?江景辞!”

  就在裴斯越第一百零八次喊江景辞的名字的时候,一旁的杜晓宁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嚷道:“越崽你够了啊!明明知道全场除了你俩全是单身狗!你偏要对我们展开精神折磨吗?”

  裴斯越一直以为自己的声音挺小的,没想到杜晓宁的话立刻引起了公愤——

  “就是啊,你们小两口真是太过分了,这么黄。暴的话题回家再说不行吗?”

  “重点是还说的那么大声!既然你们说了开头就再说一下细节啊!你们这样和给我们看打了马赛克的小黄。片有什么区别!”

  “对啊对啊,要不就当场演示给我们看也行!别扰得我们没有心思嗨皮好不好!”

  裴斯越被那帮人说懵了,缓慢的脑回路一时间绕不回来,呆呆地坐在轮椅上。

  江景辞将人抱起来,冲着同学们歉意一笑:“他的情况你们也看见了,我们先走一步。”

  猥琐的起哄声当即炸开了窝,孟林林和杜晓宁还不忘在背后喊道:“祝你们开荤大吉!”

  ......

  由于裴斯越一直闹着不肯回家,江景辞只好带着他找了个酒店办理入住。

  历经千辛万苦将这醉鬼搬到床上之后,江景辞暂时松了一口气。

  “先去洗澡?”他站在床边,眼睁睁地看着裴斯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那个东西,“你在干什么?”

  裴斯越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突然邪魅一笑:“干你。”

  江景辞:“......”

  他第一次感到伺候熊孩子的疲惫感,不得不抬起手捏了捏眉心,温声哄道:“先去洗澡好不好?”

  裴斯越赖在床上不肯动,稍稍有了知觉的腿还不太能动,只有他上半身幅度过大的时候才会绷紧一下肌肉或者蜷缩一下脚趾。

  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表情堪比看到了肉包子的小狗崽子:“那你先过来亲亲我啊。”

  这人喃第一次喝醉的时候,就主动地吻过他,事后还试图用喝断片来逃避责任。

  这一次江景辞学聪明了,拿出手机摆到一旁,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他走进浴室,将毛巾打湿开始给某个小色胚擦身。

  “亲完左脸亲右脸,亲完手心亲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