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好个湫
冉冬凌停下了脚步,在沙发上坐下。
十一点五十八分。
冉冬凌在沙发上摸到两个眼罩。
十一点五十九分。
冉冬凌戴上了其中一个眼罩,然后发现这个眼罩根本不能挡住视线,看东西看的一清二楚。
零点。
砰!砰!砰!
外面有盛大的烟花绽放。
仇辞的生日快乐没能说出口。
因为冉冬凌比他更快。
“仇辞,你偷看我洗澡!”
第60章 诚心
冉冬凌二十岁的第一天, 在盛大的烟花和仇辞的解释中开始。
他说完那句话后,窗外的烟花嘭一声炸开,漫天的烟花如碎星般坠落下来, 点亮了宁静的夜晚。
大街上有还未归家的路人,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烟花惊艳到, 停下脚步仰望天空。
明晚才是跨年夜,也不知道是哪个白痴记错了日子, 今天就点燃了烟花来庆祝。
冉冬凌的注意力很快被窗外的烟花吸引过去, 他暂时忘记要找仇辞的麻烦, 走过去落地窗边看烟花,烟花绚丽而灿烂,他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看得嘴巴微微张开。
嘭!
一个浅蓝色的烟花绽放开来,在空中炸出了一个雪花的形状, 转瞬而逝。
整场烟花会持续五分钟。
冉冬凌一直看着窗外,烟花的碎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侧脸上, 映出浅浅的五彩斑斓, 在烟花炸开的瞬间,仇辞看见他的瞳孔也有小小的烟花。
他从身后抱住冉冬凌,靠近他的耳边。
在下一个烟花炸开之前,语气低沉而温柔地说:“乖乖, 生日快乐。”
冉冬凌意识迟钝,等到烟花结束后才回过神来,他眼睛里还带着光,很惊奇地哇了一声, 问道:“仇辞哥哥, 这是什么, 好漂亮。”
国内的城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所以他还没见过烟花。
“是烟花,喜欢吗,喜欢的话,明晚我们再放。”
“喜欢!”
明晚再放?
冉冬凌发现他这句话的不对,这些烟花是仇辞哥哥放的吗?
仇辞总算找到机会说出口,“今天是你生日。”
哦。
冉冬凌没什么反应,又觉得既然是过生辰,那自己还要表现得开心点。
他转过身来抱住仇辞,窝在他怀里说:“仇辞哥哥,我今天生日很开心。”
他开心仇辞就开心。
仇辞没开心多久,因为冉冬凌想起了眼罩的事。
两个黑色的眼罩摆在桌子上,他们分别坐在桌子的两边。
不管仇辞怎么解释,冉冬凌就是觉得他偷看了自己洗澡。
就是!
仇辞心里苦,虽然这个眼罩确实挡不住视线,但浴室的磨砂玻璃也没有实际上那么透,他顶多就是看到里面有个人,别的是什么都看不清。
冉冬凌不依,觉得他内心不纯洁,“那你出门拿蛋糕的时候为什么看过来?”
为什么看?
仇辞表示他只是习惯性看了眼,而且他没听见里面有水声,怕冉冬凌有什么事。
“是这样吗?”听到是担心自己,冉冬凌的语气虽然还是怀疑他,但底气没有之前足了。
仇辞让他戴上眼罩,自己走进浴室。
戴上眼罩看浴室,的确看不清里面的人,他好像误会仇辞哥哥了。
做错事了怎么办?
冉冬凌的认错方法就是撒娇。
他这套方法从三岁用到现在,从没失过手,而且对象是仇辞,成功率直达百分之三百。
何况仇辞根本没生过他的气,冉冬凌对他发脾气,他当是小猫喵喵叫,如果冉冬凌最后还是不听他解释,仇辞也会顺着他的话承认了。
嗯,他确实想看。
不过不是偷看,而且光明正大的看。
闹到现在时间快到一点,房间的灯熄灭,两人相拥而眠。
与此同时,在国内,冉冬凌的粉丝们也在为他庆祝生日。
是的,冉冬凌也有粉丝。
而且他的粉丝团还很庞大,从零点开始,网络上的热闹就没停过。
《永远是你》的官博和嘉宾都发了微博祝他生日快乐。
超话里会写文的写文,会画画的画画,各种贺文贺图百花齐放。
整个网络都很热闹,除了仇辞的微博和冉冬凌的微博。
仇辞上次微博上线的时间已经超过他一个月的上线时间,所以粉丝们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上线给老婆庆祝生日。
而冉冬凌,他就更不用说了,他上一条微博还停留在偷拍仇辞的那张照片上。
秋冬超话里。
鲨了十年鱼:现在已经中午点了,就是昨晚做到半夜也该醒了吧。
我的刀很冷:万一是做到早上了呢,一个猜想,应该就是这样。
心比刀更冷:姐妹们别急,再等等,仇辞说不定会卡点,每个二十分(二零等于爱凌)和三十分(三十是小白痴的生日)都有可能。
鲨鱼加wvx:我很怀疑,他知道什么是卡点吗?
可以打八折:可能是想等十三点二十分,一生爱凌。
粉丝用十个数字想出了上百种可能。
而这边,由于时差关系,邻国现在是晚上七点半。
冬天的夜晚来的快,还隐隐有要下雪的征兆,仇辞和冉冬凌走到回酒店的路上。
他们早上醒来后,仇辞计划带着冉冬凌出去玩,国内认识他们的人太多,别说是出门逛街,就是回自己家,也要小心有没有狗仔在偷拍,所以冉冬凌很少出门。
在这里,他们不用担心狗仔和粉丝,自由而放松的度过愉快又日常的一天。
在空中花园,冉冬凌被小天使喷泉的小鸭鸭吓到,慌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让仇辞快点带他走,西域人也太开放了,怎么可以随便将小孩的那处地方就这么露出来。
在街角的咖啡店,冉冬凌喝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杯咖啡,然后被咖啡苦到,又让店员帮他加了三份奶和两份糖。
在某位著名的艺术大师展览会,冉冬凌皱着眉头,看一副上面画着乱七八糟线条的画,仇辞给他解释画的内容,说这是心灵的感悟。
附近还有欣赏其他画的游客,他们小声交谈着,感叹画带给他们的震撼。
冉冬凌压低声音,踮起脚凑到仇辞耳边,悄声和他说:“仇辞哥哥,我没有心灵的感悟,不过我也能画出这样的画,那我也可以成为大师。”
仇辞笑笑,大师的心灵感悟是什么,他不得而知,但这副画能摆在这里,是因为这是大师画的。
他们离开这副画,走去下一副,仇辞边走边说:“那你可以多画几副画,然后我们在家里弄一个展览会,请大家来看,好不好?”
“是和大师一样的展览会吗?”
“嗯。”家里刚好有个空房间,可以给冉冬凌摆画。
从展览会里出来,冉冬凌一点艺术氛围都没感受到,心里已经计划好自己的画要怎么摆,请的人又有哪些了。
他们最后去的地方是一家明信片店,店里只有一位老人在看店,看得出他年纪已经很大了,头发、眉毛、胡子全都白了。
他颤巍巍地说店里的明信片可以随便写,不过寄出去的时间是一季度寄一次,如果等到三月份他还没死的话,这张明信片就会寄出去。
这是一张很有可能寄不出去的明信片。
“要写吗?”仇辞问他。
冉冬凌摇摇头,他不想写,他不喜欢等待又落空。
“那我写一张。”
仇辞随意在柜台挑了一张明信片,背面的图片是下雪的森林,他翻到前面,在上面写下地址和一句英文。
然后将明信片递给老爷爷,“麻烦您了。”
这里离酒店不远,走路不到半小时就能走回去,冉冬凌不想坐车,仇辞陪他一起走。
两人走到一个转角处,那里有一家小小的蛋糕店,玻璃橱窗里孤零零的摆着一个小蛋糕。
是很简单的草莓蛋糕,纯白的奶油上只有两个草莓做点缀。
冉冬凌经过橱窗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仇辞带着他走进蛋糕店。
店员正在里面收拾东西,看起来快要打烊了,见到他们进来,很抱歉地说今天的蛋糕已经卖完了。
仇辞指了指橱窗,那里还剩一个。
仇辞左手牵着冉冬凌,右手提着小蛋糕,赶在下雪前回到酒店。
回到房间里,仇辞拿出那个小蛋糕,蛋糕只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冉冬凌觉得自己可以三口吃完。
买蛋糕的时候,仇辞问店员要了一根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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