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艺
一听说是开错草药了,族医伯伯立马去把自己的雌性叫醒了。
雌性族医听说是草药的问题,在族医伯伯走出去之后,她立马褪下沈知南的兽皮给他检查了下。
这会也顾不得沈知南身上的斑驳了,她认真的诊断。
检查完,她面色也变了,“怎么会,明明我给的是对的,怎么会多了?”
果然是草药多了!
补过量之后就会产生更多,会满的很难受的。
原理就是一个袋子本来装满可以装十升,你非得往里面装二十升,那可不得爆么。
“那怎么办啊!”看到沈知南卷缩在床上,黑泽急的团团转。
族医镇定了下来,“多了就得弄掉,他现在还在产生更多,所以你得弄出来,全部弄出来就好了,弄到合适他现在这个样子的量就不难受了。”
说完他她去找了个干净的盆洗了拿过来给黑泽,然后就出去了。
第102章 慎入
这会在别人家,其实不太好。
但是这会也扛不住回家了,黑泽抱起沈知南,让他抱着盆,双手齐齐上阵努力。
这会得快速弄出来,所以黑泽力道狠重,沈知南疼的脸色发白。
滋滋的两条水线落在盆里。
他咬牙忍住那种痛,不弄出来会更痛,所以他就得抗住。
手掌摁着从上往下压,中指和食指扣住葡萄或轻或重。
黑泽全神贯注的帮忙,他知道沈知南疼的脸色都白了,但是他不能耽误时间,得快速。
因为药效还在发挥,还会继续产生,所以他得在被满的更猛烈之前弄出已经累积在里面的。
体温的温度烫的他心慌。
“南南,忍忍,忍忍,乖,我爱你。”
黑泽安抚的蹭着沈知南的脸,手上没停。
沈知南往后仰头,紧紧绷着下颚,脸色发白,嘴唇都失了颜色。
好煎熬啊……
像被机器压着身上的肉,硬生生的将肉里的血压出来。
之前黑泽可以慢悠悠的帮他弄,带着调的意味,所以并不会有任何的不适,但是这会争分夺秒的弄,控制不住劲,加上又急,简直就是酷刑。
源源不断的弄出来,落在盆里。
已经布满可怕的痕迹,轻轻滋滋,看着就惊心动目。
黑泽弄的急,他手都沾了不少。
…
等到彻底结束,沈知南已经虚脱了。
他靠在黑泽怀里,眼神涣散,像刚坐了一百遍过山车下来的生无可恋。
黑泽看着盆里的东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心想总算是可以了。
他搂着沈知南,安抚着他,用自己的气息去让他平复下来。
沈知南无力的靠着他,血肉被撑爆的那种滋味没有了,但是剩下的抓挤压的疼痛,这个估计要好些天才能恢复。
“南南,好了,没事了。”
黑泽扣紧沈知南,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
因为孩子,他让沈知南吃过太多苦头了,都是他的错,他一次疼也没有承受过,可是沈知南却屡次承受磨人的艰难。
沈知南低头,看着已经被折腾的惨不忍睹的E,他自己都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
他不怪黑泽,因为刚刚时间紧急,他只能凭着本能各种的捏,挤,劲控制不住是很正常的。
黑泽给他套上兽皮,看着盆里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处理。
沈知南哑声道,“带回去吧,能给孩子吃多少就吃多少。”
黑泽点头,把他放了下来,端起桌上的盆,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因为很疼,沈知南是微微弓着背走的。
族医夫妻俩在外面等,见他们出来也放心了,她又给沈知南检查了下,确认没事了之后才说,“那草药我是开的适量的,和上次的差不多,怎么可能会多。”
“和上次的差不多?”黑泽蹙眉,“可是比上次的多了很多。”
每一次熬药都是黑泽亲手熬的,所以草药有多少,黑泽清清楚楚。
族医愣住,坚定道:“不会的,他身体都是维持的差不多,所以我昨天给他拿的是和他上次来拿的是差不多的,不会多很多,多可能是多一点,但不可能会多点连你们都能看出来多很多的量。”
“……”
黑泽眉头紧蹙,族医不可能说谎,所以问题到底出在哪?
沈知南想了会就想到了,他轻声问:“昨天您抓药的时候,苹苹在里面吧?”
族医也想起来了,“对,他在里面,我放到兽皮里之后就起身去拿了点东西,回来确实看到苹苹在那玩,但是兽皮也是好好盖着的,所以我就没看。”
真相大白。
能出错的地方,也就只有苹苹这了。
…
回到家,帕西担心的问,“知南你没事吧?”
沈知南勉强扯出一抹笑,“我没事,已经好了。”
黑泽沉着脸进房,果果和糖糖还没醒,他提着迷迷瞪瞪的苹苹走了出来。
沈知南紧张道:“黑泽,你要干嘛……”
黑泽没说话,把苹苹扔到客厅的桌上,拿了从族医那里拿回来的草药给他看,“告诉我,这个你认不认识?”
苹苹盯着草药看了会,爪子抓起来就指向沈知南,满脸的兴奋,好似这个也要递过来给沈知南。
很明显,他知道这个草药是沈知南喝的。
黑泽气的咬牙切齿,抬手就想扇他一巴掌,想想还是不忍心,巴掌落在了小屁屁上,力道很大,打下去,声音清脆,毛发都隔绝不了。
“呀!”帕西惊讶的瞪大眼睛,“黑泽你这是干嘛!”
沈知南知道他是在教训孩子,也知道他为什么要教训孩子。
黑泽抬手又是一巴掌。
苹苹被打蒙了,漆黑的小黑熊眼睛呆呆的看着黑泽,直到被打第三下的时候他才嗷嗷叫了起来。
哭喊着,吼叫尖锐。
原来小黑熊真正哭起来的时候也是和人一样委屈巴巴的,还会抽泣。
黑泽一点也不心软,把他摁在桌上揍,咬牙道:“你个混蛋,明知道那是你爸爸吃的,你居然还给往里面加,疼死你爸爸了你知不知道!”
他使劲的揍苹苹的屁股,捡了地上一根小竹条就抽他。
苹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吓懵了,吓傻了,也委屈急了,一只小黑熊哭的像天都要塌了一样。
帕西连忙去阻止,“黑泽你干嘛,你打苹苹干嘛,你快停下来。”
“他给族医开给南南的草药里加多了量,差点就出事了,没出事也疼的差点要死过去了,今天我不揍他都不行!”黑泽怒道,摁着小崽子的脑袋,逐条往他胳膊上腿上还有屁股上打。
帕西惊讶的捂嘴,这下不知道怎么阻止了,别人教训孩子,他虽然是朋友,但也不太好插手。
虽然气疯了,但黑泽的理智还是在的,他没有打脸。
小黑熊疼的吼叫大哭,爪子把桌子抓的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像是懂得找靠山一般,看向沈知南的位置。
沈知南叹了口气,上前把黑泽拉开,把苹苹抱了起来。
苹苹立马窝在他怀里抽着身子,好不委屈。
“南南,你别理他,他明知道那个是你吃的,却还这样做,就得教训一下。”
黑泽说,他小时候做错了什么事,被他父亲打的更惨,他心疼孩子,也知道沈知南心疼,所以还是用了最轻的方式大打了。
沈知南看向他,“他这么小,他懂什么?”
“就是要打,打了他以后就懂了。”
黑泽绷着脸说,显然气疯了。
想到沈知南无端受的罪,他能不气吗?
沈知南说,“对,打了他就懂了,所以你刚刚打他,我没有阻止,让你教训了,我也知道不应该惯着,该教的时候教,所以让你打了。”
“他以后会懂了,但是在这之前,他并不懂,他只有六个月大,他不知道那个是什么,只是知道我喝过几次那个草药,他知道是给我吃的,以为越多越好,就像给他吃肉给他喝奶一样,越多他就越高兴,我相信他是这个意思。”
沈知南并不是无脑惯着孩子宠着孩子的人,所以他让黑泽打了,教训了,苹苹以后会记住这次教训的。
但对于苹苹抓多了草药的事情,他更倾向于自己的猜测。
苹苹是兽形,虽然发育的比人形的孩子快,但他也才六个月大,他懵懵懂懂,那个草药他不是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也不知道吃多了不好,只是他认为跟他吃肉肉一样,吃多了就会开始,所以往里面加多了给自己吃。
小孩以为是开心的事,岂料自己做错了事情。
黑泽冷静了下来,听着沈知南说的,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但是想到无端受这个罪,还是气的咬牙。
苹苹埋头在沈知南怀里抽泣,还委屈着。
沈知南摸着他的脑袋跟他说,“那个是草药,你以后不能乱碰了,大人的东西你怎么可以乱动呢,我知道你是好心,想让我多吃,但是你还小,不懂的东西不能碰。”
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但也只能这样教他,教的多了,他大点了,就会慢慢懂了。
外边太吵,这时屋里的孩子哭了起来,黑泽扔掉竹条进去抱孩子。
帕西叹了口气,“黑泽也是心疼你,苹苹也不是故意的,小崽子啥也不懂,是这样的,黑泽打过了,就当是教训了,等会可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