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莫小桑
钟延玉拿起帕子擦了擦脸,给这个小狗崽子也擦了擦嘴巴,“这坏习惯肯定是跟你那个狗东西父亲学的,以后可不要学你父亲,不然爹爹会生气的。”
“父呀~”小奶娃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搭在了钟延玉的手上,眼神亮晶晶的,像两颗小星星一闪一闪。
钟延玉一愣,只是还没等他陷入到自家崽崽会说话的喜悦当中,反应过来勾勾说的是什么后,整个人的脸色都有点黑了。
他联想到自己这大半年衣不解带地伺候着这个小狗崽子,结果他第一个喊的人名是那只大狗崽……
“咿呀?”漂亮两脚兽怎么了?勾崽崽在青年的怀中眨了眨眼睛,抓着他的衣襟,不明所以。
钟延玉低下头,低声诱哄道:“叫爹爹——”
“咿呀!”
“爹爹——”
“咿呀呀!”
“……”
钟延玉放弃了,揉了揉自家小奶娃的脑袋,看着软乎乎,白嫩嫩的小团子,心中的那点不爽消散开了,“算了,肯定是景孤寒教坏了你,今晚回去我教训他。”
“呀呀~”勾崽还小,不知道自家爹爹想要怎么教训,不过他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要漂亮两脚兽陪他一起玩。
可惜今晚钟延玉将睡着的小奶娃给奶娘照顾了,这是他和景孤寒约定好的,一个月抽出十五天的时间来陪他,剩下十五天的时间一边陪他一边跟小崽子睡,从外人的眼光看,他们也算是“和谐”的一家三口。
“你不饿吗?”
杯盏交叠,钟延玉好奇景孤寒怎么不吃晚膳?难不成在御书房那边吃过了?
景孤寒的眼眸暗沉,看着青年在烛光下姣好的脸颊,懵懂无知如幼鹿的眼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沉声道:“我待会儿吃。”
他的晚餐正在进食——
“?”
钟延玉觉得奇奇怪怪的,但景孤寒左右不会饿着自己,他想了想还是给对方盛了碗汤,“就算吃饱了,也多少喝点,养胃。”
景孤寒闻言,带着薄茧的手指放在钟延玉的手上,才接了过来。
汤水是温热的,他直接仰头喝了下去,钟延玉想得不错,他确实在御书房吃过了,他现在就想尝尝青衣之下的滋味。
男人的眼眸藏着暗芒,心想着青年去钟府住了一夜,这一夜得找补回来给自己。
钟延玉很快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唇,他抬眸看向男人,却见男人已经凑过来身旁,他正想跟人说今天勾崽会说话的事呢,结果男人却先揽上他的腰肢,将他横抱起来,快速回了内室。
“等等……今天宝宝会说话了,说的是父亲——”钟延玉按住了他的肩膀。
景孤寒的手没有停下呢,小狗崽子会叫他有什么用?
又不是会汪汪汪叫。
“奶娘和宫女整天都带着他,可不会让他先学着叫‘父皇’吗?延玉这是吃醋了?改天我让底下人注意些就是。”景孤寒急不可耐地解开青年的衣带,随后快速拉开青年的衣领。
唇是热的,皮肤是白的,连那双长腿也染上了红意,被肆意打开。
钟延玉抓着景孤寒的后背,闷哼一声,仰起修长的脖颈,语气支离破碎。
“延玉,你舒服吗?还是觉得太大了。”
钟延玉哪里不清楚男人的恶趣味,雪白的腮边都变得绯红,他低声在景孤寒的耳边低语了一句,惹得男人气血上涌,势必要好好惩戒这个坏延玉。
竟然说他比针眼还小,真是反了天了,一日不调.教,青年都快忘记他才是夫君。?
第一百五十九章 勾崽不是爹爹最爱的崽了吗?怎么不给勾崽亲亲
翌日醒来,景孤寒看了看还在熟睡的青年,温柔地给他拂开脸颊上的碎发,亲了亲钟延玉的眉眼。
男人起身,背部有几道抓痕,姣好的胸肌上如今却带着啃咬的痕迹,他先起来洗漱,弄完之后,再拿个温热的毛巾给青年擦脸擦手。
钟延玉有了点意识,看到景孤寒这个狗东西后,翻了个身不想理会他,他现在又酸又痛又麻,虽然景孤寒事后上了药,但他还是好累。
要是他每天都得这么伺候景孤寒,任由这只大狗在自己地里撒野,那还了得?
景孤寒捧着他的脸亲吻,被子底下的青年都只着片缕,他正好上去摸摸揉揉,“延玉还难受吗?”
“去上朝,别折腾我了。”
钟延玉嘟囔了句,扒拉下男人的手,对方都碰到他敏感地带了。
青年乌发雪肤,淡淡的梅花烙印在的脖颈上,连青色纱衣也多了几分暧昧色彩。
景孤寒的眼神暗了几分,那双手忍不住往下,“还有一个时辰呢,不急。”
大不了他不用早膳了,反正昨夜吃得饱。
这般想着,他感觉这一个时辰也不能浪费,干脆又折腾了钟延玉半个时辰,钟延玉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他趴在景孤寒的肩膀上,眼泪汪汪,眼尾泛红。
“延玉,朕不打扰你了,你好好歇息吧,朕让宫女时刻把粥都热着,你放心。”景孤寒亲了亲自家的小媳妇,重新把人放回大床,盖上薄毯。
钟延玉累得睡过去,根本就没办法不休息,但在睡梦中他还不忘记低骂句狗东西,惹得景孤寒眼眸暗了几分,心想着等几天再好好弄青年。
先让青年歇息几天——
毕竟他是个善良的夫君——
景孤寒整理了一下衣物,穿戴整齐去上朝了。
钟延玉方睡了一个多时辰,就听到耳边有声响,他睁开眼眸,就对上了小奶娃带笑的脸。
“呀呀呀~”两脚兽起来玩呀~
勾崽把自己最近新得的玩具放在了钟延玉的枕头边。
“呀呀呀~”
“方才小皇子哭闹着来见公子,奴婢只好将他抱来了,不过小皇子见公子睡着,倒是在旁边玩着,挺安静的。”琉青端着温粥进来说道。
钟延玉揉了揉脑袋,总算是清醒了些,闻到肉粥的味道,顿时感觉到饥饿感,“琉青,你先把洗漱的东西拿上来。”
“呀呀呀~”
小奶娃爬到了钟延玉的胸前,看着自家两脚兽,企图提高存在感,钟延玉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亲了亲小崽子的脸颊。
“宝宝乖,等爹爹整理好,再陪你玩。”钟延玉坐了起来,敞开的衣襟,胸膛上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好像是被人用力的吸.吮过。
小崽子咽了咽口水,捏紧手上的小木雕。
“呀呀~”蚊子好多哦~
漂亮两脚兽很好吃吗?他也想吸了,好白哦,像他喝的奶一样,上面还有两颗大大的红豆。
红红的,真好看,会好吃吗?
小崽子又咽了咽口水,觉得手上的玩具瞬间不好玩了。
他想玩漂亮两脚兽的红豆豆。
“宝宝怎么了?饿了吗?”钟延玉穿戴好衣服,柳眉微皱,勾崽怎么一直在咽口水?他的目光飘向旁侧的肉粥。
“宝宝也想吃吗?那爹爹喂你。”他在小崽子的面前坐下,端过来一碗粥先喂小崽子,可勾崽想要吃的不是这个,刚才他喝奶已经喝饱了,立即抗拒地摇了摇头表示不喝。
“难不成是渴了?”钟延玉揉了揉他的小手,又倒过来杯温水喂小崽子,小崽子歪了歪头不想喝,指着他的胸膛,“呀呀”了好几声。
钟延玉立即抱过来这个小奶娃,微微笑了声,“原来是要爹爹抱抱呀,宝宝乖些,等爹爹吃完饭就带你出去玩。”
漂亮两脚兽没听懂自己的话,小勾崽坐在床上也不想去抱抱了,又玩起来手上的几个小木雕,钟延玉洗漱完后,喝了点清粥。
琉青思来想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话。
瞬间,钟延玉的眼眸滑过一丝冷意。
“太后娘娘真是不安分,人都在普陀寺呢,还不忘记来敲打本宫,既然如此,琉青你代本宫送些补品给她吧,”钟延玉跟她说了几句,琉青会意地退下去。
自家小崽子伸出手。
“呀呀~”抱抱。
“勾崽,怎么了,要不要爹爹给你揉揉小腿?”钟延玉听到声音过来,抱起小奶娃,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
相比于皇宫内的其乐融融,江心月如今却浸泡在一片血水中。
暗不见天日的牢笼内,一盆盆火焰炙烤,墙上挂着各式各类的刑拘,漆黑又带着浓重血腥气味,一小堆人骨高高堆砌,惨叫声连绵不断,即使是恶贯满盈的屠戮者来到此地,都会害怕得瑟瑟发抖。
何况是个女子——
只是三天的功夫,江心月就瘦得不似人形,往日姣好的面容现下却深深凹陷,眼底布满乌青之色。
她想起来了——
一切都想起来了……
女人的眼中尽是疯狂之色。
侍卫看着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若不是主子留着她一命,对方哪里会活到现在?
“我招供……我愿意招供……”江心月声音嘶哑,奄奄一息地说道,她身上的伤口痛得厉害,仿佛如万蚁啃咬,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昏死了过去。
“将她提出去牢房,等她醒来审问。”侍卫放下手中刑具,叫来了狱卒。
这人骨头能有多硬?进了宫刑楼,就算是铁骨铮铮也得给他招!
江心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个稍微明亮的囚牢之中,她躺在草席上,即使是醒来了,也不敢轻易动作,她知道等她醒来的时候,那群招供的人也会过来。
她阖上眼眸,心中思索,很快便有了计策。
大雨倾盆而下,无数的树叶被砸下,阴沉沉的天气在这夏日并不常见。
江心月一边写下些半真半假的供词拖延时间,一边看着牢窗外的大雨,眼眸沉了沉,手上加大些力道,似乎破了纸背。
今天连勾崽都没有心情出去玩了,下雨天可没有蝴蝶扑腾,过几日便是他的周岁宴,钟延玉也忙着准备。
“小皇子今天好乖。”琉青给他拿了好多玩具,见小孩乖巧地玩着东西,没有打扰人,微微一笑。
公子去处理后宫事务,大雨冲垮了宫中一处庭院,公子正过去主持大局,两个父亲倒是没有一个人有空陪着小皇子。
勾崽喝着琉青喂过来的羊奶,却满脑子都是自家两脚兽雪白的皮肤,会比羊奶好喝吗?所以那个凶凶的两脚兽才老是要缠着漂亮两脚兽吗?
漂亮两脚兽不是最疼自己吗?为什么就是不给他尝尝呢?
勾崽觉得很委屈,瘪着嘴巴,觉得羊奶都不香了,漂亮两脚兽的皮肤勾起了他极大的好奇,这个时期的小孩脑子里有很多奇思怪想,并想要付出实践……
钟延玉处理完事,顶着被雨水淋湿些的衣服回来之时,目光瞬间就落在了婴儿床上的小家伙,他的手指微凉,只是碰了碰小家伙的脸颊,随后便笑了笑。
“爹爹就先不抱勾崽了,等爹爹换好衣服之后,再过来。”他身上带着寒气,小孩的身体太弱,若是出现点问题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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