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卷耳猫猫
男人的后腰,连接着的可是肾啊,肾啊!
要是伤着了腰,他之后还有任何幸福可言吗?
原本能一夜七次,金|枪不倒的,这下得毁,保不齐一夜一次都费劲了。
“师兄没事就好,奉天长老也真是的,居然就那么把师兄当众摔下去了!把师兄当什么了?就是条狗,也不能这么摔罢?简直太过分了!”
提起这事,小琉璃就气鼓鼓的,她年纪挺小的,扎着一对极可爱的双丫髻,用碧色的丝带系了,极是娇俏清丽。
此刻为许慕言打抱不平,连门规都忘了,对玉离笙出言不逊起来。甚至还啐了一口。
“哼!我可是听说过的,那个奉天长老从前是给人当炉鼎的!在床上咬着男人的宝贝不松口,一夜能陪好几个,成天到晚一身白,就跟小寡妇似的,晦气死了!”
“琉璃!不准你这么说我师尊!”许慕言突然神色大变,推开了琉璃扶他的手,满脸认真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准任何人侮辱师尊!哪怕是你也不行!”
“师兄……可是……可是你以前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呀?你说了好多,你还说就奉天长老那身段,一看就好生养,还说……”
“打住,打住……”
许慕言一秒破功,当即有些语塞起来,思及原主的性格,想来小琉璃说的这些话,也必定是原主所教的。
可怜小琉璃在原文里,死得也颇为凄惨。
没错,就是死于原主之手,被五马分尸之后,脑袋套在一层纱衣里,制作成了人形铃铛。
后来还成为了一种淫|邪的法器,用作陪侍在床头的器皿,至于作用就与床头丫鬟差不多。
原主简直就是个神憎鬼厌的畜牲!
第十三章 来个人把琉璃的嘴缝上
小琉璃满脸委屈,不解道:“你还跟我说,像奉天长老生得那副勾人相,勿怪乎旁人会拿他当个炉鼎,他身段那么好,必定是被玩弄出来的,他生就一副寡样,此生活该孤苦,还说他……”
“打住!”
这他妈的,说的能是人话?
不管玉离笙从前怎么样,可后来入了昆仑之后,就没再当过任何人的炉鼎了!
而且,原主可是玉离笙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不不不,这有点离谱了。
但不管怎么说,玉离笙对原主是有天大的救命恩情的!
救命之恩比山高,比海深,该是他剔骨削肉才足以偿还的。
小畜生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这般侮辱玉离笙呢?况且小琉璃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修。
跟女修开黄|腔,难道真的不怕长痔疮的吗?
“许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啊?是不是还没清醒过来?要不然……我去找我师尊来?”
“不必了,我没事。”
许慕言惆怅地抓着头发,突然明白玉离笙当时为啥松手,让他摔在地上了。
倘若他是玉离笙,那就不止是松手了,非得把小王八羔子的第三条腿切成一片一片的!
小畜牲人不大,嘴还挺欠。嘴上长菊花,满嘴喷粪!
不对,等等!
现在他就是那个年纪不大,嘴还欠,喜欢满嘴喷粪的小徒弟啊!
许慕言想哭,好想哭的。
结果小琉璃下一句话,他就更想哭了。
“许师兄,本来我不应该告诉你的,但我又怕你担心檀师兄,所以,所以……还是选择告诉你。檀师兄已经受过罚了,但你不必担心,那些只是皮肉伤而已,多休养几日便好了!”
许慕言:“……”
哇哇哇,搞半天才一点皮肉伤?
檀青律属小强的吗?皮糙肉厚这么耐打的?
“琉璃,你先出去,我想静一静。”
“好好好,我知道,我这就出去。”小琉璃特别乖巧地点了点头,仍旧不忘宽慰他道:“许师兄别担心了,檀师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等他好起来了,你们又能在一起练剑了。”
许慕言:“……”
妈了个巴子的,哪个好心人帮他把这妮子的嘴给缝上?
待小琉璃这边一走,整个屋子才彻底安静下来了。
许慕言腰疼,又因为没把檀青律弄死,心里难受死了。
抱着膝盖就哇哇一阵乱嚎。
门外的小琉璃听了,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暗道,许师兄同檀师兄的关系实在太好了。
这边才转身离开不久,便迎面遇见了前来给许慕言送药的玉离笙。
小琉璃赶紧拱手:“见过奉天长老!”
“嗯,慕言怎么样了?”
“托了长老的福,许师兄哭得正伤心呢。”小琉璃忍不住抬手擦拭眼泪,气鼓鼓道:“奉天长老若是实在不喜欢许师兄和檀师兄,当初就不应该收他们为徒!”
玉离笙听了,神色竟也未变,只是低眸,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小琉璃的眼睛,眸色深邃似深山老林里的古井一般,青天白日之下,竟让小琉璃感受到了阴冷的寒意。
直到玉离笙离开之后,小琉璃才恍如梦醒,浑身都被一层冷汗打湿,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
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跑了。
第十四章 师尊,您问一问嘛
许慕言琢磨着,再整一出幺蛾子,最少得废檀青律一条腿。
可他还没来得及作妖,就被小琉璃安排得明明白白。
小琉璃不知道炖了一碗什么东西,还连同一瓶伤药,一同推到他的手里,嘱咐着他,赶紧给檀师兄送过去。
这让许慕言很为难。
去吧,也不太想去。哪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道理?
不去吧,又一下子把人设崩到底了,不符合实际,容易招惹旁人怀疑。
于是乎,许慕言不得不端着东西探望檀青律。
去之前还找了个犄角旮旯地,反复确定真的没人之后,才悄悄往碗里头吐了口口水。
本来他想混点尿进去的。
但怎么说呢。作为一个要脸人罢,青天白日的,不太方便。
至于那伤药,许慕言自然就换成了容易导致皮肤溃烂的药膏了。
他连对策都想好了,若是被人发现了端倪,就谎称山上有魔族人混迹其中。
就以檀青律的性格,一听此话,那势必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殊不知许慕言往碗里吐口水时,一抹白影悄然而至。
还要死不死的,在半道儿上迎面撞见了。
许慕言唬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没把碗摔飞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玉离笙搞出心理阴影了,现在一看见玉离笙,脑子里就咔擦蹦出来三个大字“小寡妇”。
而且后腰还特别没出息的隐隐作痛起来。
“弟子见过师尊!”
当人徒弟的,就跟当人龟儿子是一样一样的。
见了面还得跪下来回话。这叫尊师重道。
“你要去探望青律?”
“啊,是。”
玉离笙的目光落在那碗汤里:“给他炖的?”
“嗯。”
许慕言咬了咬牙,心道,会不会被玉离笙误会什么啊,本来师徒关系就差得跟狗屎一样,这下该彻底没救了吧?
哪知玉离笙并未出言训斥,反而将一小瓶伤药递了过来:“把这个拿给你师兄,别告诉他,是我给他的。”
“啊?”
许慕言满头雾水。
这叫个啥?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可这伤药看起来咋个那么眼熟……不就是小琉璃拿给他的那瓶?
方才许慕言调换了伤药,随手丢了。
难道说……昆仑山就盛产这种伤药?
许慕言不作他想,道谢接过。
有心想说点什么话,跟玉离笙拉近拉近关系,遂斟酌着用词道:“师尊,上回在石洞里,弟子其实是有话想同师尊说。”
他是这么想的。
他先说有话想同师尊说。然后师尊肯定要问啊。
那么机会来了,他不能说,还得作出一副犹豫不决,难以启齿的样子,让玉离笙猜!
然后等玉离笙忍不住追问时,再娇羞地跑开。
之后玉离笙必定对此事念念不忘,夜里睡觉还琢磨着他娇羞地跑开是什么意思。
如此一来,还愁师尊不惦念着他吗?
许慕言满脸期待地望着玉离笙,就等他回话了。
哪知等啊等的,只等来玉离笙一句:“去照顾你师兄罢。”
而后转身就走了,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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