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忘却的悠
对师叔来说,至关重要的地方。
师叔带着自己走一遍,这是……这是……
段以君看着目光亮得不能更亮,却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南门樾。
忍不住也脸红了。
有点小小的别扭的咳嗽了两下。
“最后在哪儿,你知道的吧。”
两个人就这么一句话不说的来到了南山秘境。
但是脸上浮着相似的红晕,脚下踩着飞剑的速度,飙到了极致。
等到了南山秘境后,两人的气息都有一些不稳了,如此极致的赶路,逃命也不过如此了。
“师叔!”南门樾终于重启大脑了,想要说什么,却被段以君阻止了。
都铺垫了那么久了,当然是我开口。
段以君和南山交流了一下,才抬手把南门樾拉了进去。
两人一进去,就落在了一片火红之中。
脚下是一片火红的花海,身边是火红的树木,树木上更是满满的红色树叶。
整个环境红得宛若喜堂。
红的……没有第二种解释了。
“小樾,修真界的主流不是这个,但是我想……你是懂的。”
段以君拿出了一根漂亮的白玉发簪插在了南门樾的头发上。
又拿出了一块玉佩,挂在了南门樾的腰间。
“簪子和玉佩……收下,可好?”
第135章 彼此的秘密
好不好?
当然好。
在修真界定情信物的选择上, 更倾向于一个分能用,合也能用的法宝。
但是不代表修真界不了解簪子和玉佩的在表达爱情上的含义。
甚至若是涉及到婚嫁,别的可以没有, 簪子和玉佩是绝对在聘礼之中的。
若是两样一起送,还亲自给你戴上。
这基本上就等于在写婚书了。
南山立刻恰如其分的吹起一阵暖风。
红色的花瓣和树叶交织在一起围绕着两人漫天飞舞,宛若婚礼仪式上的礼花。
带着唯美的祝福。
南门樾此刻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的。
他被这惊天的美梦砸得有些不知所措。
两天前,他这边的感情线, 还是不急不缓慢慢追,几百年打底不算久。
两天后, 自己这边就是……四舍五入已经算成亲了。
这进度!让他一瞬间感觉自己……在不知道的时候入了魔,直接迷惑人心智的那种。
“师叔, 这到底……”
问题太多, 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问。
看着南门樾如今这懵逼的情况。
段以君也想起了他们之间独特的状况。
两情相许却单方面知情。
“是有不少该说的, 不过好在, 现在没什么话不能说的。”
才说完这句话, 两人就有一种独特的满足感在心头。
明明才告白,却愣生生的就是一种终于有了名分,终于办齐手续领证合法的感觉。
我们可以什么都说, 我们无话不谈, 我们是情侣, 我们是恋人,到时候等把典礼办了, 我们就是天道认可的道侣!
南山也给力,很快把两人挪到了一个风景更加舒适的地方。
要花有花,要月有月, 还准备了亭台和美酒。
堂堂秘境,若是在开放期间, 突然改变周围环境,足以让历练的人吓个半死。
但是现在嘛……
就是合格的气氛组而已。
“南山,你哪来的酒?”
还是精品陈酿,一看都是很好的富有灵气的材料尽心酿制,并且已经窖藏了无数年头的那种。
【不知道啊,等我发现了,已经在那里了,只能确定是五百年前有人埋在我这里的。】
至于是谁,他就不知道了,他根本分不清人类的容貌。
“不知道是哪家的酒鬼,不过话说回来,这倒是一个好方法,完全不用担心自己忍不住偷喝。”
“这灵酒也不是什么名贵的酒,贵在时间而已,就算有了意外,没喝到也不心疼,毕竟能干这事的……一定狡兔三窟,藏酒无数。”
如今南山秘境都有主了。
这酒自然也易主了。
南山弄出来的满月就挂在两人的面前,明明是清冷的月光,在有情人身边总是显得格外的温柔和暧昧。
而月下的美人,端着美酒,朝你举杯一笑。
段以君甚至觉得,他不用拉着南门樾满世界跑,若是就准备这样一个环境。
也很不错。
段以君看着月下美人有些失神,南门樾又何尝不是呢。
明明之前异常满足的心态,现在在这个气氛下,又有点患得患失的感觉。
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过于真实的梦境,是自己不知何时爆发的心魔,是哪位高手捏造的幻境。
两人就这样多多少少同时有点失神。
一个被美色所迷,一个有点患得患失。
“说是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
还是段以君先从美色中回神。
“那就从你最关心的说起好了。”
南门樾一脸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个安全感还是要先给的。
段以君把那个有特殊功能的铃铛,以及自己的暗中思索,还有郁然的提点都说了一遍。
南门樾也根据师叔的叙述回忆起了当时师叔的反常点。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来年,但是所有关于师叔的事情,他都记得很清楚。
现在核对一下后……
“师叔,当年我提到圣女,真的没有多想,只是想多个聊天的话题。”
现在回忆起来,从师叔的角度来看,这可太……
“是啊,那时候我第一时间就在质疑铃铛的准确性了。”
一个据说是心仪你的人,跑来对你说另一个大美人如何如何……
好在后期离谱发展歪打正着了一件好事。否则任由那个圣女搞事,天知道歌舞会上会发生什么。
“如果要说确定心意的话,那就是在生死擂台上了。”那一刹那复杂喷涌而出的感觉不是假的。
但……倒是挺难用语言描述出口。
“在他说要用祭坛献祭你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的心在想什么了。”
在修真界几百年了,段以君早就放下种花家法律约束下的三观。
然而在听到这个嚣张贪婪的计划的时候。
他却把种花家几千年发展出来的最残忍的刑罚都想了一遍,恨不得每一个都让他体会一番。
“你呢?我只知道挺早的,有多早?”
“最初……那是感谢师叔的救命之恩而已。”
段以君:???
南门樾:“我醒的比较早,在师叔从剑下救下我的时候我就醒了。”
补充了一下湛为墨是如何鸠占鹊巢的抢功的。
在湛为墨嘴里,一切都是他这个师父劳苦功高,爱惜弟子。
段以君只是个跑腿的。
“难怪你那时总是找借口留在77峰。”
“至于何时心动……”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毕竟百来年了。
而这百年……事情那叫一个多。
“也许是初次凡界之行后,也许是内门大比………”
南门樾又给师叔倒了杯酒,两人轻轻的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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