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第74章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庄冬卿眨了下眼,眼泪流了出来。

“痛?”岑砚急促地换了口气,问他。

庄冬卿摇头。

伸手抱住了岑砚。

索吻。

如愿被吻住。

一下一下,床幔在庄冬卿的头顶晃动了起来。

*

庄冬卿从来不知道,有时候,舒适也能很折磨人。

“可以,可以了。”

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庄冬卿感觉脑子都被摇匀了,想跑。

旋即被岑砚按住。

“说得好好的,怎么又不来了,专门驴我?”

“不是……”

庄冬卿泪眼模糊,擦了把脸,“够了。”

“不不不行了。”

“我不行?”

庄冬卿崩溃,口齿不清,“我不行,我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是,他真的不可以了。

说完一眨眼,眼泪又滚滚而下,岑砚摸了摸他眼下,叹气,“怎么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庄冬卿不说话,跑都不会跑,把脸往岑砚身上埋,不让碰,也赖着不起来了。

岑砚哭笑不得。

不清楚庄冬卿的身体和有妊女子有什么区别,岑砚也是想悠着点的,本以为,两次也就差不多了,结果……

捏着庄冬卿下巴,岑砚沉声,“怎么这么磨人……”

“我我帮你。”

说着脑袋往下去,意识到他是要做什么,岑砚脑子中的弦崩断一瞬,赶紧将人拽住,咬牙道,“你哪儿学来的这些?”

换回庄冬卿无辜的眼神,呆呆问他,“你不喜欢吗?”

保证道,“我会好好注意的。”

这是注意不注意的问题吗?分明是……

岑砚闭目一瞬。

再睁眼,捉着庄冬卿的手按住,“你勾的。”

庄冬卿人麻了。

磕巴道,“会会消的……”

岑砚压眉,“又要晾着我?”

“我我……”

岑砚忍无可忍,在庄冬卿再次撩拨他前,吻住庄冬卿道,“这样帮我就行。”

“唔。”

还记得岑砚之前说的,庄冬卿乖顺地回应,脸颊红扑扑的。

乖死了。

*

折腾到半夜,庄冬卿不知道几点,但被抱出去的时候,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哦对,岑砚居然可以很轻松地抱起他。

揽着岑砚,庄冬卿迷迷糊糊地想,感觉还挺稳。

被放进浴桶里,站住的那刻,庄冬卿腿酸得难受。

太久没有熬过夜了,脑子实在混乱,认知也是不连贯的,一会儿感觉有人来添了水,一会儿又感觉岑砚在帮他打理……

缓缓想闭眼,被岑砚轻摇着道,“马上好了,先别睡。”

“不然一会儿出来麻烦。”

顿了顿,又道,“过段时间落了痂就随便你。”

庄冬卿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眨巴着眼看着岑砚,任由对方施为。

岑砚被看得心软,加快了动作。

都收拾好,庄冬卿上了床就往里面滚去。

岑砚要留宿,六福就不方便进来了,睡前,特特提醒了一句,说庄冬卿盖被子有些不老实,让岑砚注意着。

果然,岑砚吹了外间的灯,便见着庄冬卿一只腿支了出来,睡沉了。

内间的灯盏也吹灭,岑砚抱住庄冬卿。

庄冬卿动了下,许是觉得气息熟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也没有醒。

把被子拉好,岑砚跟着闭上了眼睛。

*

一觉天光大亮。

睁开眼,身边空的。

庄冬卿开机。

开机失败。

眼睛闭上又浅浅眯了一炷香的时间,醒了。

但没完全醒,如醒。

坐起来也感觉周围在微微地轻晃。

庄冬卿觉得,大概是,有点被搞傻了。

脑子转不动,身上有没有什么异样,也感觉不到。

六福一进来就瞧见庄冬卿这副呆样,赶紧上前,庄冬卿:“想喝水。”

声音有点发干,但没哑。

一杯水喝下去,混混沌沌任由六福伺候自己起身。

洗漱罢,穿衣的过程中,听到六福几次轻微的嘶气,庄冬卿这才跟着看下去。

看清楚,不由闭了闭眼。

再看,不是幻觉。

好多印子。有咬的,有吮的。

庄冬卿:“……”

缓缓闭目,看不见,就不存在,继续穿衣。

穿好出去,迈步的时候感觉腿有些酸,但奇怪的,并不如昨晚那般厉害,记忆里隐隐有岑砚帮他按揉的画面,但不清晰,庄冬卿不能确定,又放下了。

走了几步,有些,异样。

但没有他看的小凰`文里那么逆天。

只是不太舒服,能感觉到有些别扭罢了。

庄冬卿觉得还能接受。

出了门,便见到院子里,岑砚坐在一张躺椅上看书。

晨光倾泻到他身上,着一身淡蓝春衣,一派君子端方的模样。

庄冬卿看向六福。

六福不解,“……王爷起得早,让人不要去打扰你?”

庄冬卿闭了闭眼睛。

他不是要问为什么他能睡懒觉啊!

为这聊胜于无的主仆默契默哀,庄冬卿也不想说话,算了算了,先用早饭。

饿死了。

一碗南瓜粥,一个肉包子,一碟凉拌皮蛋。

粥甜甜的。

馅肉实实在在的。

皮蛋清新爽口。

一口气吃完面前的两个包子,又一碟被推到了面前,庄冬卿夹起,大口,啊呜!

这碟是牛肉的,料也配得好香哦。

去夹小菜,小菜也被推了过来。

如此三番,庄冬卿意识到不对,终于略略抬了抬头,看到了一截儿淡蓝衣袖。

哦,岑砚坐到了他面前,刚才都是岑砚推过来的。

庄冬卿吃东西,脸颊鼓鼓囊囊的,盯着岑砚不说话,岑砚有点想戳戳他脸,忍住了。

埋头吃了个饱,庄冬卿才呼了口气出来。

好久没起这么晚,这么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