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商岭
一双黑色休闲皮鞋随着严辛冬的动作发出敲击地板的响声,于辰昏捡完了所有的照片却不知该如何处理。
“给我吧。”严辛冬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于辰昏仍旧不敢抬头,双手举着照片抬过头顶。
“真有礼貌。”严辛冬由衷的夸赞到。
可在于辰昏耳里,这声音犹如一道催命符,是来自地狱的喜欢,来自恶魔的期待。
严辛冬没有把照片收起来,而是一张张翻阅细看,然后挑了挑一边的眉毛,戏谑道:“现在你可是知道了我的秘密,该怎么处理你呢?”
于辰昏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我保证不说出去。”
“怎么保证?”严辛冬笑了笑,这么没有新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真的很可爱。
“我……我真的不会说出去……”于辰昏的声音里夹杂着哭声。
严辛冬把照片一张张看过,然后随意放进一件外套的衣兜里。
这个角度看着于辰昏,还真是让人升起一股想要欺负他,甚至凌虐他的冲动,毕竟现在的场面,让严辛冬感觉到那种被压抑了很久的欲望正在慢慢苏醒。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彻底将人困在那里,动弹不得。
于辰昏双手抱住膝盖,只要稍稍一动,就能碰到严辛冬的脚,他只好又往后面缩了缩,直到后背彻底与床头柜毫无缝隙。
严辛冬的嘴里发出一声轻笑,像是玩弄,嘲讽,却更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多得的宝贝。
这个宝贝,可真是太撩人了。
既然都到这一步了,严辛冬想。他舔了舔有点发干的下嘴唇,又咬了咬,一阵轻微的刺痛也不能让他清醒理智,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
布料声轻轻摩擦,严辛冬慢慢蹲了下来,却还是比于辰昏高了一头。
于辰昏泪眼朦胧的从胳膊中的缝隙里看人,却见严辛冬那一双眼睛里惊人的渴望,就差发光了。
像狼一样,于辰昏确实第一次见到他这样不加掩饰的目光。
“别,我……”于辰昏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想求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严辛冬单膝跪地,慢慢捧起他的脸向前来,他们贴得极近,呼吸都贴在了彼此的脸上。
他的声音慢慢响起,带着不可说的蛊惑,“宝贝儿啊,你可太要我的命了。”
说完,同样冰凉的嘴唇相吻,严辛冬闭着眼睛静静感受着自己肖想已久的柔软,于辰昏却睁着眼睛,惊愕从眼眶里滑出,一时间忘了所有。
也仅仅温柔了这一秒,严辛冬就再也没能忍住,不单单是嘴唇相接的亲吻,慢慢变成了啃咬,甚至变成了撕扯。
“呜——嗯!”于辰昏被亲的疼痛难忍,甚至在一下刺痛之后,都尝到了自己嘴唇上的血腥味。
严辛冬是要把自己活活咬死吗。
于辰昏不敢再想,更不敢反抗,却止不住疼痛和恐惧分泌出的眼泪沾湿脸侧,再沾湿严辛冬抚摸着自己脸颊的双手。
感受到了湿润,严辛冬的上下牙齿仍然咬着于辰昏的下嘴唇不松口,还左右轻晃,他睁开眼睛,于辰昏那张清秀的脸渐渐清晰,还有那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还在不停的往外掉眼泪。
他松开牙齿,只见他刚刚咬过的地方又重新添了道伤口,正往外冒着血珠。严辛冬又舔了舔自己的牙齿,上面也沾了不少血红。
“乖。”他摸了摸于辰昏柔软的头发,对他刚才的表现异常满意,却不满足。
他拉过于辰昏的两只手环在自己的腰间,一手轻捏起他的嘴,让他被迫张开。于辰昏立刻又把嘴巴闭紧,也就只温柔的一瞬,严辛冬的手劲瞬间变大,再次把他的嘴巴掰开。
“唔……”于辰昏闭上眼睛,只觉得上下嘴唇发麻,然后他感受到了一阵热气再次扑面而来,严辛冬的舌头灵活的伸了进来,贴着他的舌头不放。
再一次侵略过后,于辰昏几乎是瘫在地上崩溃大哭,一点点挪着身体往后靠,不想再看面前的这个人。
严辛冬把人挤在角落里不依不饶,嘴唇眷恋般一直贴在他的身上,两人双腿交叠的形状怪异,但实际上于辰昏是被他钳制的不能动弹,严辛冬穿着的西装裤虽然是休闲的却也不容他这样大幅度的活动,布料勒在他腿上形成一道道褶子,莫名性感。
严辛冬黏在他身上似的不松手,在他耳边呢喃道:“时荣,宝贝儿……”
于辰昏小小的打了个嗝儿,两个人就这样蜷缩在床与衣柜中间的缝隙里,更何况还有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在后面顶着自己。
真的是在顶着他,于辰昏哭声渐渐止息后,就感觉到了卡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东西,他却挪不了身。
严辛冬的头抵着自己的脑袋,还时不时的亲吻一番,又把他的手抬了起来,沿着他的血管舔了舔他的手腕。
严辛冬一手横过于辰昏的胸前,一手穿过腰间,双腿也被他钳制在一起。
“严,严……”于辰昏之前哭的太猛,现在说话都说不利索。
“嗯,我在,怎么了?”严辛冬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脖颈。
“硌,硌的疼……”于辰昏不敢直接说让他放开自己,只能这样委婉表达。
严辛冬笑了笑,声音宠溺道:“好,我抱你上床。”
于辰昏嘴角向下耷拉着,为什么不能放开自己……
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下午,严辛冬才松手,“我去关门,你在这等我好不好?”
于辰昏点点头。
本想着能休息一会儿的,于辰昏的精神刚刚松了下来,严辛冬就带着个三明治回来了。
透光窗户,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可这大黑天的跟一个变态杀手共处一室……
于辰昏咽了咽口水,严辛冬把三明治递了过来。
于辰昏小心翼翼的起身,接过吃的,自己靠在床头一声不吭的吃了起来。
看他这样乖巧的样子,严辛冬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么听话,胆子又这么小,他就不忍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