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千帜
顾屿桐确实还没吃过催情散的解药,上回在御花园吃下的只是假死药。
“整个计划里,我唯独反对这一环。”顾屿桐有理有据地说,“你分明可以把两种药一起给我,但偏偏只给一种,这很难不让人怀疑你背后的意图。”
“臣知罪。”
“少装。”顾屿桐并不买账,“你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
“你看,你自己不也知道我是哪样的人吗。”萧域明抓着顾屿桐的两条腿并在一起,高举过肩,“现下,解药就在我身上。你要哪个。”
屋里的炭火燃得很旺,两人都脱了外袍,身上只剩单薄的亵衣。
这番动作下,顾屿桐半个身子都被萧域明控制着。
萧域明跪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带着点似有若无笑,重复道:“陛下,臣和解药,你要哪个?”
顾屿桐双腿被钳,无奈只好起身,却被萧域明按了回去:“外头都是臣的人,陛下逃出去也得被抓起来送回臣的床上。”
喊着最规矩的称谓,内容却极尽狎昵。
顾屿桐认命般栽回床上,他身上枕着软垫,懒懒地朝萧域明勾勾手。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
但这一招对于萧域明来说,可谓是百试百灵。
萧域明甫一倾身而下,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唇。
虽说他的两条腿被萧域明紧抓着,但这个吻的角度却找得极好,浅尝辄止,一触即分。
“喂我解药,我就答应你的要求。”顾屿桐的嘴还停留在萧域明的唇边,说话时轻轻呵出的气尽数喷洒在他的脸上。
萧域明不做声,将解药拿出含在嘴里,把人彻底推倒在床上。
而后俯身咬住他的舌头。
将解药推送了进去。
顾屿桐眉梢微挑,服下解药,谁知吞咽的动静太大,刚一吞下,就感受到了对面亵衣下的异样。
“……你别得寸进尺。”
“陛下一言九鼎,该兑现承诺了。”
顾屿桐还没说话,就忽然感觉腰下被重力拍了拍。
“腿。”萧域明的亵衣系带已经散开,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出来,他语气严厉,“并紧。”
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的萧域明在这方面有着更为不良的嗜好:“你知道的,你来和我来是两回事。”
半阖的窗子卷进来一阵北风,吹在外露的肌肤上,寒意陡生。
“啧……知道了。”
好在萧域明也算是个守信的。
他单手圈住顾屿桐的两只脚腕,往上一抬,向前倾去。
腿.间肌.肤柔嫩,顾屿桐又是生得偏白的那一类人,白釉般的皮肤底色很快就被搓染出一大片绯红。
从顾屿桐的角度看过去,能将两人.的景致看个一清二楚。
两物叠在一起。
萧域明年纪比他小一点,不过浑身上下也只有年龄比他小了。
顾屿桐移开眼,用极为平静的神色掩盖着血液沸腾的现实。
“陛下怎么不看了。”
男人微哑的声音传来,呼吸声在说话间变得急促,“这是第一次见呢。”
顾屿桐被惹恼了,开口想骂却惊觉嗓音哑得不像话:“……赶紧的。”
萧域明眉宇低压,晦暗的视线扫过顾屿桐的腿缝,那里原本瓷白的皮肤又红又烫,每一次的研磨于他而言既是快慰,也是折磨。
察觉到萧域明逐渐阴翳的目光。
顾屿桐喝道:“你敢……!”
萧域明原形毕露,哂笑:“有何不敢。”
果然……果然就不该信他的话!
“主子,北疆有新情况。”外头忽然传来镜十的声音。
薄薄一片木门根本不隔音,再加上这床年久失修,随便一动便咯吱咯吱作响。
床板的声音传到外头,让镜十听见后,他开口问:“主子,若是您已经睡下了,那我便明早再来。”
顾屿桐不知想到什么,顽劣一笑:“战事紧急,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
“陛下的声音?”
顾屿桐在萧域明疑惑的眼神下,骤然夹紧双腿:“朕和萧大人都在,有何事你在外头说就是了。”
萧域明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地中了他的套。
眼见镜十还在门外站着,只好粗声粗气地问:“……北疆、何事?”
顾屿桐半撑起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主动起来。
“哦也不是什么急事,只是有些奇怪。”镜十公事公办地回禀道,“就在方才,北疆方向来了一波骑兵作势要攻城。”
在这方面,顾屿桐鲜少会主动。
而此时,他半躺在软垫上,用修长两腿研磨着萧域明。
“但就和之前一样,攻到一半便不战而退,假模假式,奇怪得很。”
萧域明薄唇紧抿,竭力忍耐着冲动。
顾屿桐嘴角噙一抹邪笑,变本加厉地用手覆上了他:“既然北疆宣战是李无涯在背后一手促成的,”
镜十认真思索着,久久不肯离去:“陛下言之有理,可镜十思来想去都猜不到李无涯这么做的目的,还请陛下赐教。”
“赐教容易。”顾屿桐舔了舔润亮的下唇,用口型对萧域明说:“让人听见成何体统,爱卿安静点。”
顾屿桐继续着手里和腿下的动作,分析道:“换位思考,如果你是李无涯,接下来你想怎么除掉你家主子?”
“这……镜十不知。”这个问题对于镜十来说,不是很好回答。
“如果是朕,朕会吧通敌叛国的罪名安在他身上。”
弑君、出逃、通敌三桩罪名,每一桩都是死罪。这样做既能拉整个东凌下水,又能顺手除了萧域明,简直一举两得。
镜十虚心求教:“可栽赃陷害一事和北疆的异动又有什么关系呢?”
顾屿桐沉浸挑逗人的乐趣中,有些上头:“你听朕给你分析,首先——”
“就到这里。”
萧域明沉声止住两人的交流。
“主子,您的声音怎么了?”
“你回去。”
“是。”镜十向来听萧域明的吩咐,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立刻退下了。
萧域明的眸中翻涌着危险的墨色:“玩得开心吗。”
顾屿桐意犹未尽:“勉勉强强,爱卿忍不住出声那才好玩呢。”
萧域明的那点耐心终于被消耗殆尽,原本想体谅人的想法也烟消云散。他不顾顾屿桐的阻挠,攥紧他的两只脚腕,加重了腰下的力道。
顾屿桐玩过了火。
“……萧域明你、你当真要弑君吗?!”
“微臣惶恐,微臣不敢。”萧域明眉目硬朗英俊,说这话时嘴角微微勾起。
顾屿桐被掇弄得出了身汗,刚想问他怎么还不好,萧域明便一个俯身,将他按进床褥里。数十秒后,顾屿桐瞳孔涣散地盯着他,来不及闪躲。
萧域明用手去擦,却看见顾屿桐探出舌尖,将嘴角溅到的舔了个干净。
“吐出来。”
顾屿桐直勾勾盯着他,喉头一滚。笑了笑。
萧域明彻底被他撩起了火,刚要一不做二不休,门外又响了敲门声。
“六弟,哥给你煮了点糯米丸子。你出来吃点。”
萧域明连番两次被打扰,脸色已经很难看:“让他滚。”
“皇兄,朕刚好饿了。”顾屿桐如获大赦,哼哧哼哧起来穿好衣服,给顾云修开了门。
顾云修一进屋便将目光精准地锁定了萧域明,警惕、狐疑,还带有一丝敌意。
顾屿桐见他两手空空,便问:“糯米丸子呢?”
顾云修负手而立,抬头看别处:“哦,忘带了,下次煮给陛下吃。”
顾屿桐:……
萧域明:……
最终只得作罢。
夜色渐浓,三人挑灯登上谯楼。
雄关锁钥,酆门以南是高山深谷,往北是草原大漠。
顾云修问:“所以这一切都是你们提前计划好的?”
“没错。”衣料摩擦让本就发红的腿根更加难受,顾屿桐干脆停下来,“算是勉强蒙混过来了。”
当初药王谷的谷主就曾告诫过萧域明,要警惕身边有和他一样的人。这话并不难解,再加上系统曾经不止一次提醒过顾屿桐,世界线已经崩坏,万事皆有可能。
——意味着,可能还有谁也从上一世穿了回来。
这个猜想在镜十直言在御花园眼花看见了另一个陛下时得到了印证。
如若真是原来的陛下回来了,李无涯势必会借助这一点将两人一网打尽。
顾屿桐便提出假死,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瞒天过海,金蝉脱壳。
虽然过程憋屈还很考验演技,但好在效果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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