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西泽
他把水倒掉,自己也脱了衣服躺到床上。
“你离我那么远干嘛,被子都钻风。”戚渊嘀咕,“冷死了。”
林灿身子僵了僵,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往里面挪了挪。
戚渊立马就抱上来了,还跟小狗一样,用力的吸了林灿一口。
“我警告你,”林灿说的十分严肃,“晚上不准乱来。”
戚渊点头如捣蒜,“你放心,我自己都累死了,肯定不会乱来的。”
林灿心道自己怎么这么不信呢?
但他也懒得跟戚渊扯皮,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际,林灿某处忽然生出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黏腻,湿热。
像是……
像是……
“!”
他猛地睁开眼睛。
旁边的枕头上果然没人了,倒是他两腿中间的被子处有一块隆起的地方。
林灿人都要爆炸了,“你疯了?!”
戚渊抬头,朝他魅惑一笑,“林灿,我好想你。”
“你!”
林灿顿时头晕目眩,话都不知道要怎么组织。
你就是这么想人的?!
你就是这么想人的?!
戚渊垂下脑袋,还想继续卖力。
“你下来!”林灿被刺激的眼睛都红了,伸手就要去把戚渊扯下来。
“我不要,我都说了好想你。”
戚渊推开他的手,嘴上动作更快了。
“你真是疯了……”林灿咬紧牙关,唯恐自己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从来没想到,那个天之骄子一般的戚渊竟然会做这种事。
“我都疯了好几个月了,”戚渊抬头,深沉的夜挡不住他眼底那抹疯狂的执念,“从你跟我提分手那一天开始,我就疯了。”
“林灿,我离不开你,”他手脚并用,爬到林灿胸前趴下,张嘴说话的时候,林灿甚至在恍惚中闻到了自己的气味,“我不会让你跟别人在一起的,别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他说完,像是邀请一般,轻轻的蹭了蹭林灿。
林灿这才意识到这人上面是一件真丝睡衣,下面却是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穿。
“你……”
他刚要说话,嘴巴就被戚渊伸手给堵住了。
“林灿,这你都不乐意,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挑衅完,戚渊伸手扶住那物件,自己试探的就要往下坐。
林灿脑子里那根名为智的弦,啪的一下子就断了。
*
他们这次委实做的压抑又疯狂,怕吵醒楼下的徐素琴和林山,除了一开始戚渊在林灿身上自己主动,后续其余时间都在床下。
戚渊趴在林灿白天看书的那张桌子上,被身后的林灿撞得话都说不完全。
他不知道自己释放了多少回,只知道林灿的东西滚烫炙热,一股脑儿灌进去的时候,刺激得他不禁颤抖。
“林灿、林灿……”他声调破碎的喊身后人的名字,犹觉不够,又在那甜腻腻的喊老公。
身体里某个刚消停下去的物件瞬间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戚渊在心里偷笑,下一秒就感觉到林灿抽离了出去。
滴答滴答,有什么东西立马就掉落到地板上。
林灿脑袋里的热血总算是降温了,为了避免被发现,他从二楼的卫生间打了热水过来,先给戚渊清好,随后又把地板擦干净,最后才收拾自己。
等他全部弄完,重新躺回床上,戚渊都已经睡着了,身上还穿着那件真丝睡衣。
林灿闭上眼不去看。
最上头的时候,他甚至钻进这件睡衣,咬着戚渊的小樱桃不肯放。
戚渊被咬得疼了,小声的喊他哥哥来求饶。
那声音甜的,光是回忆,林灿就心肝一颤。
靠。
林灿缓缓捂脸。
他可真不是人啊……
第124章
纵使林灿一直没有脱下戚渊的那件真丝睡衣,但第二天,戚渊还是病倒了。
他的身体本来就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又跟林灿胡闹了一晚上,零下的温度,那件睡衣的作用聊胜于无。
“是被子太薄了还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发烧了?”徐素琴问的这叫一个愧疚,儿媳妇第一次来家里,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睡一晚上就病倒了,这明摆着就是她没照顾好啊!
戚渊朝她努力微笑,“是我抵抗力太差,晚上睡觉不老实,所以才会感冒,跟阿姨没关系。”
徐素琴也不知道他的不老实是真的不老实,是上面下面都不老实的不老实,还以为他在跟自己客气,更心疼了。
“没事儿,你今天好好休息,有什么要做的都使唤林灿。”
戚渊眼睛亮了,“真的可以吗?”
林灿直觉不对,忙说:“我还要看书。”
“书少看一天又没什么,”徐素琴瞪着林灿,心中越发觉得自家这儿子能有媳妇全靠命好,“你媳妇儿身体不舒服,没你的责任吗?”
林灿:“……”
这反驳不了,这他是真有责任。
甚至还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责任。
“有你的责任你就好好担起来!用心照顾阿渊!这么好的媳妇,还不知道珍惜!”
徐素琴板起脸训斥了林灿几句,转过头对戚渊却是相当的好声好气,“有什么事就使唤你老公,他身板结实,怎么使唤都没事。”
戚渊嘿嘿笑了好几声。
林灿的身板有多结实,他可比徐素琴要清楚多了。
徐素琴又交代了几句话就下楼了,留着戚渊跟林灿,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气氛暧昧。
“你看,你妈妈都说你是我老公。”戚渊对林灿说。
林灿尴尬的把书翻开翻去,字却看不进一个,“她又不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们分手的事在网上是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但林山跟徐素琴两个人压根就不关注娱乐圈,即使后面有意留心林灿,他们也只是让林洵时不时从网上找剪辑给他们看几眼就算过去了。
就算这时候有人找上门来告诉他们,说他们的儿媳和儿子已经分手了,他们也不见得会信。
毕竟林灿跟戚渊在他们面前是真的很恩爱。
戚渊把脸往被子边沿贴了贴,“我也不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林灿嘴巴翕动,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是真的不想再跟戚渊在这种话题上纠缠了。
“你什么时候回去?”他只问。
“你愿意跟我回京市的时候就回去。”戚渊说。
“那你在这待一辈子吧。”林灿又要去看书了。
“林灿,”戚渊喊他,“你知道我为什么发烧吗?”
林灿斜眼睨他,没接腔。
他的态度委实算不上好,偏偏戚渊却是一点都不介意,反而兴致更高了,说起浑话来毫无心负担。
“因为你的东西在我里面,没清干净,就容易生病。”
林灿一怔,随即耳根就红的彻彻底底。
他是真不知道这些。
总的来算,他一共也才两次经验,一次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一次被勾得没了智,冬天的凌晨就把人给办了。
第一次泄愤似的做完后,他就离开了京市,连当时的滋味都不愿意回想,更别说去研究那些注意事项了。
反倒是戚渊这一说,叫他想起昨天进入时不一样的感觉。
比起第一次的艰涩困难,这次要顺滑很多。
“那是因为我自己做事前准备了,用了油。”戚渊哼哼,“要是你,我今天就不是发烧,而是直接进医院icu了。”
林灿沉默了下去。
从昨天到现在,戚渊说了那么多话,加起来都没昨天夜里发生的事震撼他。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仅舔了,还自己做了准备……
这要说出去,谁会想象得到这是先前为了把他吃到嘴不惜下药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