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机
好凶啊……
感觉到沈时庭后撤了一点,余幼惟才睁开眼:“沈时庭……”
沈时庭从他的嘴唇吻到脸颊,最后落在耳尖,嗓音低沉:“我没忘。”
“面不改色,是因为我比较能忍。不亲你不抱你,是因为不相信自己那么能忍。”
余幼惟愣怔地望着沈时庭。
沈时庭垂头看着他的眼睛:“我比你想得还要不平静。担心表现出来,会让你有压力。”
“怕吓到你。”
余幼惟舔了下嘴唇,心里已经是狂风暴雨。
这确实很沈时庭,还是那么温柔克制,是自己陷在热恋里太敏感了,他咬了咬唇:“我不怕。”
“我喜欢你亲我。”余幼惟因羞涩而降低了声音,“你以后每天都亲我,可以嘛?”
沈时庭就那样看着他。
没等到回答,余幼惟撩起眼皮偷看,对上了沈时庭晦涩汹涌的眼睛,又忙垂下眼。
余幼惟的脸很红,垂着眼时睫毛纤长,又圆又亮的眼睛那样的纯情干净,沈时庭克制着情绪,偏头亲了他一下:“好。”
余幼惟害羞地抿了一下唇。
他靠着门板,沈时庭笼罩着他,使得他进退不能,他轻轻抓住沈时庭的衣角,低声问:“我们要在这里站多久呀……”
沈时庭垂眸看抓着他衣服的那只小手,葱白细长,跟小猫儿似的,沈时庭握住那只手,把人拉到了桌前。
余幼惟坐在椅子上看着沈时庭。
“你等我一下。”沈时庭转身出去了,很快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捧花。
是玫瑰花。
极其鲜红浓烈的颜色。
余幼惟震惊地看着沈时庭把玫瑰花递到自己面前。
“上次在海岛,送过你一枝粉色玫瑰,代表初恋。”沈时庭在他面前半蹲下来,微微仰头看着他,语气不紧不慢,“现在这捧红玫瑰,代表热恋。”
余幼惟抱着怀里的玫瑰花,心跳如擂鼓。
“惟惟。”沈时庭说,“对我来说,无论初恋还是热恋,都只有一次,就是此生挚爱。”
“如果你收下玫瑰花,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请求。”
余幼惟下意识点点头。
其实脑子已经有点懵了:“什么?”
只见沈时庭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来,里边是两只简洁的男士戒指,余幼惟这下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
沈时庭取出了其中尺寸较小的那一枚,认真地看着余幼惟:“最开始的联姻,都不是我们自愿的,所以我现在,想认真地跟你求一次婚。”
“惟惟。”沈时庭问,“你愿意和我共度一生么?”
余幼惟这才发现沈时庭不是半蹲着,是单膝跪地。
他紧紧咬住唇,眼眶湿热,这一刻他什么都没有想,只是重重地点点头:“我愿意,超愿意的。”
沈时庭笑了一下,牵起余幼惟的手,轻轻地套进他的无名指。
余幼惟随即也拿过沈时庭手里的盒子,取出剩下那枚戒指,认真地说:“沈时庭,一开始是我强迫你结婚的……也不是我,哎反正都是强迫的。那,你现在愿意跟我共度一生了么?”
沈时庭眉眼温柔地笑:“愿意。”
余幼惟怀揣着紧张激动的心,把戒指套进了沈时庭修长好看的无名指,随即起身扑到了沈时庭怀里。
“沈时庭,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
两人拥抱着,沈时庭顺势把人抱了起来,放到了大床上,亲了亲余幼惟的眼睛:“我们现在,算真正的夫夫了。”
余幼惟嗯嗯点头。
“该洞房了。”沈时庭说。
余幼惟一愣:“不……不是说周末嘛?明天才是……”
“今晚,已经是周末了。”沈时庭倾身覆了上去。
啊?!
这个时候,余幼惟脑子里想的还是,沈时庭好会亲,慢慢的,才开始后知后觉地紧张。
直到他看到沈时庭从床头柜拿出了用品,余幼惟的紧张感和真实感终于达到了顶峰。
他脸都快熟透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下山那天就准备了。”
啊?!
沈时庭将东西放到一旁,又把余幼惟抱进了浴室。
余幼惟就跟个等待开宰的小羊羔,般任凭沈时庭给他洗得干干净净香香的,又抱回了床上。
余幼惟全程都乖得不行,紧张但不抗拒,怕沈时庭继续,更怕沈时庭不继续了……
……
身心都仿佛置身于熔岩之中,滚烫沸腾,血液翻涌起伏,随时都要喷发。
余幼惟眼睛里都是水雾,侧首时能看到两人十指紧扣,沈时庭的手背泛起性感有力的经脉线条。
翌日,两人都没准点起来。
余幼惟觉得身上还是好烫,全身经脉都有些泛酸发疼,沈时庭从身后抱着他,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体温那么滚烫那么真实。
余幼惟没动,他咬了咬唇,内心是不同于昨夜的满足和喜悦,现在更多的是内心的甜蜜。
感受到余幼惟的动静,沈时庭也醒了过来,亲了亲余幼惟白皙的肩头。
“惟惟,难受么?”
嗓音比往日起床时更加沙哑,还带着爱/欲的余温,跟昨晚在他耳边的声音一样,性感得不象话。
余幼惟脸腾地一下就热了。
他摇了摇头:“……不难受。”
沈时庭把人翻了个面,又抱着他睡了一会儿。
沈时庭下巴抵着余幼惟的额头,片刻后微微蹙了一下眉,随后就起身下床,拿了一个体温计过来。
“惟惟。”沈时庭轻轻抚摸余幼惟的额头,“量一□□温。”
余幼惟睡得有点迷糊,眼皮懒懒地耷拉着,白嫩的小脸染了一层潮红,这模样又让沈时庭想起了昨晚余幼惟的样子,不禁动了一下喉结。
体温显示三十七度六。
低烧。
沈时庭眉头皱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太狠了些。
他掀开被子,看到余幼惟肩头和胸口,都有一些泛红的痕迹。余幼惟的皮肤本来就容易留痕迹,此刻看着实在是触目惊心。
余幼惟声音含糊软糯:“沈时庭……你怎么啦?”
沈时庭很心疼,在余幼惟锁骨的泛红处落下一个吻:“惟惟,你发烧了。”
余幼惟感觉嗓子有点发干泛痛。
“我是不是太凶了。”沈时庭轻声问。
余幼惟从沈时庭眼里看出了揪心自责,忙撒娇地伸手勾住沈时庭的脖子。
“没关系的。”余幼惟低声说,“我很喜欢。”
沈时庭眼底复杂的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昨晚太热了,流了太多汗。”余幼惟害羞地说,“……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这样的。”
昨晚的沈时庭,完全不同于表面的清浅温柔,压制着的情感和爱欲都汹涌而猛烈,后者越是难以忍受,他越是攻势迅猛,逼得人节节败退。
等人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他又会恢复最蛊惑人的温柔,每一个吻都在安抚治愈。
余幼惟那时候才意识到沈时庭那句“怕吓到你”不是开玩笑的,但余幼惟很喜欢沈时庭这副反差的模样,简直性感到爆炸。
沈时庭安静地看了余幼惟许久,看到余幼惟眼底的喜悦和甜蜜,心里一松的同时,体内也源源不断地腾升起躁火来。
挣脱禁锢之前还可以压制,可一旦尝试过,就如燎原之火一般不可能控了,唯一让他保持着理智的是余幼惟现在还在发烧。
余幼惟也看出了沈时庭眼里的情绪,忐忑的同时又很心动,他凑上去亲了沈时庭一下,埋在他耳边低声说:“……这两天都是周末。”
第56章 改口
◎看着我◎
沈时庭闭了闭眼:“如果不是你现在发着烧, 就没机会起来了。”
余幼惟脸热,还有点蠢蠢欲动:“那你现在去给我拿药叭,我想快点退烧。”
沈时庭下颌都紧了:“退烧了, 然后呢。”
“开启我们的周末之旅呀……”
沈时庭点点头:“你说的,别后悔。”
沈时庭穿上衣服, 起身去拿药倒水。
余幼惟把脑袋捂进了被子里。
啊。
以后都不是纯情小少男了。
之前余幼惟发过烧,医生建议沈时庭常备药和体温计, 沈时庭就在卧室里放了一个药箱。
沈时庭冲了一杯冲剂给余幼惟。
余幼惟拧着眉毛:“这个好苦的,有没有直接吞的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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