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他好像知道,作为宠物,该如何挽留了。
伊缪尔迟疑片刻,微微咬牙,忽然上前,用身体蹭了蹭医生,尾巴微微卷起,卷住了医生的手指,等医生回头,他就无辜的和医生对望,双爪合十,圆溜溜的眼睛透出祈求,别别扭扭的喵了一声。
还要!别拿走!
医生微微挑眉,伸出二根手指,无情的拨开了伊缪尔的尾巴。
他转身走了。
“!”
伊缪尔扒拉的爪子僵在了空中。
什,什么!
他堂堂一届大公,都屈尊降贵找医生撒娇了,医生居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不是说他可爱的吗!
可,可恶的医生!
小猫气得半死,却无可奈何,爪子一下下刨着桌面,满腹怨气。
为什么拿走食物,难道它不可爱吗!
可恶,等他重新回归大公位,等他重新回归大公位……
这时,医生的心声透过门板,从走廊传来。
“刚刚手术,不可以吃多,容易积食,需要控制,这些食物还是先收起来,不能给小猫找到。”
“……”
噢,哦。
伊缪尔刨桌板的手一顿,乖乖趴了回去,偃旗息鼓了。
好吧,他原谅医生了。
由于腹部有伤,不能乱跑,伊缪尔的活动范围局限在了医生的大床上,他很满意柔软的垫子,又嫌弃床单被罩有些粗糙,最后团吧团吧,再次在医生的枕头上睡着了。
由于失血过多,伊缪尔十分嗜睡,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睡到了医生上床。
听见动响,小猫耳朵微动,悄悄睁开眼睛,看见医生正在脱衣服,白郁背对着他,脊背的线条在腰侧收窄,肌肉紧实漂亮,小猫看着看着,就埋下了脑袋,心虚的扶住了伊丽莎白圈。
医生又在他面前不好好穿衣服!第二次了!
他小小一只,只盘踞了很小的位置,白郁在床边躺下,同样只睡在一边,两人进水不犯河水,谁也没有挨着谁。
伊缪尔趴在另一只枕头上,悄悄抬眼看白郁,看他被月光勾勒出的侧脸,一边看一边不自觉的晃着尾巴,即使大公阅男仆无数,也不得不承认,医生的容貌实在出众,比他看过的所有人都更好看。
伊缪尔又向下偷偷瞄了瞄,医生的双手放在被子外,十指修长细瘦,骨节分明,指腹的薄茧擦过下巴绒毛时,伊缪尔会很享受的眯起眼睛。
毕竟,真的有点舒服。
白金小猫便矜持的踩了踩枕头,轻声细语的喵了一声。
——“喂,医生,不要离得那么远,看在你给本大公提供了食物,本大公可以特许你撸一撸本大公!”
毕竟医生夸了他可爱,那他一定很想摸一摸小猫吧!
白郁闭上了眼睛。
伊缪尔:“……”
他眼睁睁的看着白郁呼吸渐渐平缓,俨然陷入了沉眠。
不撸吗?真的不撸吗?
白郁毫无所觉。
“……”
好吧。
小猫怨恨的踩了踩枕头,也准备睡觉了。
可是半夜,一阵冷风吹过,伊缪尔小小打了个喷嚏,被冻醒了。
伊尔利亚昼夜温差极大,白天睡在枕头上刚刚好,晚上却太冷了。
小猫圈起尾巴,将自己团团围住,准备接着睡,可没睡多久,又一个接一个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悄悄看了眼医生。
医生那宽肩窄腰的,看上去体质极好,他的被窝,应该会很暖和吧?
第394章 if:伊缪尔听见白郁的心声2
伊缪尔蹭着蹭着,蹭进了被子里。
他悄悄伸出爪子,扒拉住医生的手臂,被爪下饱满又弹性的肌肉下了一跳,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蹭过去,将身体贴了上去。
被子很温暖,医生的手臂更加温暖,像是冬日里的暖炉,伊缪尔舒服的喟叹,团成小猫卷,悄悄从被子里露出眼睛,开始观察医生的反应。
医生对他的贴近没有反应!
白郁似乎陷入了沉睡,安然的躺卧着,只有胸腔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分外引人……引猫瞩目!
伊缪尔:盯——
他踩了踩爪下的手臂肌肉,目光却盯着前方,觉得那上下起伏的饱满部分像两团糯叽叽的面团,可口无比,比手臂更加让猫想踩。
但是如果跳到医生的胸膛上去,会把他踩醒的。
也不知道医生有没有起床气。
初来乍到,伊缪尔还是有点不敢,只能选择性的无视了诱人的部分。
他艰难移开视线,再次怨恨的踩了踩。
讨厌的医生!为什么要在猫面前这样呼吸!
这是引猫犯罪!
捏不到面团,只能继续贴手臂肌肉,伊缪尔转了个圈,将容易受凉的肚子贴住了医生的手臂,四只短短爪抱好了。
然后,他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面团,伸出一只爪,悄咪咪的将肉垫贴了上去。
好软!好软!
咪满足的睡了。
于是第二天白郁起床,收获了一只四仰八叉的小猫。
白郁头疼的拎起手臂,小猫就像黏在他手臂上的毛茸玩偶,被拉的腾空起来,医生只能将它放在床上,掰开了他的四只爪。
小猫四脚朝天,呼呼大睡,浑然不觉。
医生给自个准备早餐,处理了一会儿原主的事物,救助来看诊的病人,出门买菜,然后端着新鲜的生骨肉糊和盆盆奶回到房间。
他拎起伊缪尔的后颈,将迷迷糊糊的大公从被子里拎起来,伊缪尔给冷风一吹,瞬间清醒了大半,不满的扑腾起来。
白郁:“肉不吃?羊奶也不喝?”
伊缪尔安静了:“咪。”
——吃,喝。
就这样,日复一日,大公在白郁的床上和白郁的盆盆奶前,度过了养病的一周。
他吃饱喝足,每天睡到日上三杆,夜晚有人形暖炉可以抱,睡前还有医生的腹肌可以看,日子好不滋润,养得油光水滑,连白金色的大尾巴都蓬松了一些。
这一日,伊缪尔对镜自照,反复欣赏镜子里的小猫,和小猫毛茸茸的大尾巴,满意的点点头。
——唔,真是只很漂亮的小猫啊!
难怪医生夸他可爱!
白郁看着小猫绕着镜子转圈,微微扬眉,却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继续工作。
与此同时,一道略带无奈的心声在伊缪尔的耳边炸响。
“真是一只傻猫,别得瑟了,翘那么高,都要露出来了。”
伊缪尔:“!”
他依旧带着伊丽莎白圈,有视野盲区,连忙压下身子,若无其事的走了。
走到医生身边,还用大尾巴啪的打了他一下,以示愤怒。
医生哑然失笑的心音再度响起:“小小一只,脾气倒是挺大。”
伊缪尔不想理他了。
小猫开始单方面的冷战,但是没坚持几个小时,等医生躺入被子,伊缪尔蹭啊蹭,再度抱住了医生的手臂。
——嗯,大半个下午没蹭医生,教训给够了!可以原谅他了!没错,就是这样!
大公如是想。
就这样过了一周,伤口愈合完好,白郁准备给小猫拆线。
他抱起听话粘人又乖巧的伊缪尔,将它放到了一楼的诊疗床上,拿起了剪刀。
这是白郁治疗病人的地方,空气中残留着轻微的血腥气,诊疗床又大又冰冷,剪刀泛着寒光,伊缪尔有点害怕,旋即,他被医生掀翻在床上,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医生仔仔细细的观察,心声在伊缪尔的耳边响起:“愈合的不错,可以拆线了。”
小猫歪了歪脑袋。
噢,原来是拆线。
他四仰八叉的躺平了。
医生很快拆完线,手法老道,伊缪尔甚至没觉得痛,就已经结束了。
然后,医生将剪刀和废线丢到一边,给小猫解下了伊丽莎白圈。
于是,伊缪尔终于能看见伤口的样子了。
他半坐在诊疗台上,翘起一只爪,低头观察腹部。
唔,伤口几乎愈合,新生的皮肤呈现嫩粉,有疤痕生长的趋势,能短短几天愈合成这样,已经远超预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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