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禾煦子
容璲笑了笑,朝乌白走近,彼时乌白正叉着叉子吃蛋糕,容璲轻而易举瞄见乌白手指上的纹身。
这两个英文字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人名,与乌白走近的也只有一个栾屹。
啧,尽管容璲再得知栾屹身份后就已经放弃,但毕竟是曾经追过的人,或多或少有几分不爽:“乌白,你就这么喜欢吗。”
乌白看了容璲一眼,没回应自顾换了话题:“以前海鉴的资料多谢你。”
事到如今容璲也知道乌白托他打听海鉴的原,自嘲一笑真是成了工具人,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听见一声。
“乌白。”
乌白和容璲齐刷刷转过身,就看见从远处走来的栾屹。
乌白脚步轻快地走过去,声音透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依赖:“屹哥。”
栾屹嗯了声,然后对容璲点了一下头当做打招呼,之后带着乌白离开。
生日宴结束得差不多了,栾屹直接带乌白出了宴厅,乌白静静跟在栾屹身边说:“屹哥,你找我是有事吗?”
栾屹看了乌白一眼,不是很想说:“海鉴那面出了点问题,我明天需要去处理一下。”
刚在容璲切蛋糕时Daisy给他来了电话,简单说明了下情况,原本与海鉴协定好的供应链出现了问题,外加海鉴树大招风,不少企业参与竞争。
乌白愣了愣,继而眼神空洞地看向栾屹。
栾屹这回吸取教训了,很快地说:“一周就回来了。”随即不等乌白反应过来咬上乌白嘴唇。
栾屹车停在酒店后院,又在边缘位置,有树影做遮挡,一时之间也没什么人出来。
乌白还是不安的,害怕的,但很快就在栾屹强势动作中丢盔弃甲,溃不成声。
后腰抵在车门声,乌白牢牢攥着栾屹衣服,像是生怕栾屹消失不见,明明嘴唇已经磨得通红充血了仍在惨兮兮地哀求,止不住一般:“屹哥再陪陪我再亲亲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栾屹只好再次亲上次。
乌白像是融入栾屹骨髓,寄生在栾屹身体,无时无刻不再从栾屹身上汲取养分,通过抚摸、拥抱、接吻等种种方式。
这里虽然僻静但到底不是亲昵的好地方,栾屹控制着乌白身体与他换了个位置单手拉开车门,正要带乌白上车,忽然听见从远处传来的一声。
“乌白……”
是容璲的声音。
按在车门上的手松懈了,栾屹捏着乌白后脖颈叫人离自己更近,随即掀起眼眸,平直深刻的视线看向容璲。
容璲脚下陡然一停。
但下一刻就见栾屹就扣着乌白腰身进了车门,只留下映着月光的车窗。
栾屹今晚开了辆SUV ,车内宽阔,乌白微微弓着身在栾屹身上平复呼吸。
乌白呼吸声还没平稳下来去,就嘴唇又擦着栾屹脖颈摸索过去,然而栾屹不为所动拎着乌白脖颈就让人抬起头。
乌白现在被栾屹看一眼就不行了,汗毛都立起来了,像只猫被人捏住了命门,眼眶烧得通红:“屹哥再给我一点好不好。”
栾屹蹙眉看乌白,笑道:“上瘾了?”
乌白摇头又点头,横冲直撞地撞上栾屹嘴唇。
栾屹揉揉乌白脖子,默许了乌白动作。
晚上时栾屹没回栾家主宅,与乌白一同回了北苑,也许是他要去国外对乌白刺激太大,也可能是乌白本身就需要用接吻的方式浇花灌溉,一晚上亲了不知道多少次。
即便是在接吻嘴唇相贴的途中,乌白也像是不知疲惫那般,一会儿含含糊糊地叫屹哥,一会儿断断续续地说再近一点再近一点碰碰我之类的话。
明明没力气了也不愿放过栾屹,要么是栾屹抱着他、坐在栾屹身上,要么是靠在能支撑身体的地方……
到最后嘴唇都麻得不成样子乌白才睡着。
栾屹坐在床头,看向因接吻过多而眼眶、鼻尖、嘴唇都是红色的乌白,满是无奈地一笑:“总算是消停了。”
说罢栾屹将乌白抱在怀里关上灯。
栾屹买得是下午飞机票,正巧明天是周三公休,栾屹本来计划着带乌白出去玩玩,但乌白貌似不不愿意,请了
第二节水课的假后就又开始一声不吭黏着栾屹。
于是原定的外出计划只能搁置,陪乌白在家里,栾屹将其中一间卧室改成了影音室,找出部影碟陪乌白看电影。
但乌白心思完全不在电影上,只看着他,搞得栾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所幸放弃了,看就看吧。
下午三点的飞机到国外已经是11小时以后,先前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到不算太疲惫,一下飞机就乘坐专车前往海鉴,并和乌白报了平安。
Daisy提前将资料资料发给他,栾屹直接召开了一场历时五小时会议。
明面上是供应链问题实则是海鉴树大招风,几家公司为了抢占市场份额进行价格操纵和低价营销,并且在地方保护主义政策下便肆无忌惮起来。
栾屹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不慌不忙地安排,一边联系新的供应商,一边收集证据移交给监管局。
等安排完全部已经是六个小时候后,栾屹揉揉太阳穴回了办公室,在方才的开会途中乌白给他来了消息,不过当时不允许他分心。
-好好休息。
-等你回来。
后面好跟着一个小狗探头的表情包。
海鉴当前的局面远称不上危机,只是事发突然打了Daisy措手不及,如今在栾屹有条不屡的应对之下逐渐缓过来,唯独原定暂定的一周回国需要缓一缓。
栾屹计划留在海鉴再观察一下事后情况,以及具体商讨下有关恒鉴科技的合作项目。
回酒店的当天晚上栾屹和乌白打视频说了这事,国内国外有12小时差,栾屹是晚上九点,乌白正值白天。
乌白戳着屏幕有点沮丧:“那屹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估计还得一周。”
乌白兴致不高地哦了声。
栾屹想了想说:“等我回国给你带礼物。”
乌白摇摇头,手臂枕在脑袋下面,有点犹豫,但还是没按捺住好奇心:“屹哥你有没有想我啊。”
栾屹不擅长表达情感,并非是难以启齿,而是没有需要他坦诚直白的对象,家人清楚、朋友也清楚,但乌白不一样,乌白需要,所以栾屹给予肯定道:“有。”
乌白瞬间就笑了,先前的萎靡被阳光取代,兴致勃勃地说:“我也有,超级想。”
栾屹就也跟着笑了说:“我知道。”
与乌白聊了几句,乌白就因为一会儿还有节课挂了电话。
栾屹手指擦过手机屏幕,考虑起送乌白什么礼物好。
一转眼三天又过去,期间局面终于稳定下来,这段时间公司员工一直加班,栾屹自掏腰包请了全公司员工吃饭。
栾屹虽然是疏离的长相,但不难相处,都经历过接近十天不眠不休的加班不自觉产生种惺惺相惜的队友情,吃饭喝酒聊天也就没有了顾忌,一路说说笑笑。
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栾屹准备再待两天确保局势稳定下来就离开,栾屹酒量算不得好,陪他们喝了两杯后就找借口说不行了。
Daisy是女中豪杰,打趣起栾屹毫不手软。
栾屹只笑笑,什么都不说。
饭吃到一半手机来了电话,栾屹去外面接了电话。
“屹哥屹哥!你住的酒店叫什么名字!”
乌白像春日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闯了进来,一下消散了栾屹几杯酒下肚的微醺。
栾屹怔了两秒钟:“你来了?”
“是啊。你不是想我了吗屹哥。”乌白在电话里说。
栾屹是想乌白了没错,但也没料到乌白有如此行动力,在微信上发过酒店名,“我就住在这,一会儿我和酒店前台打声招呼,你直接报我名就行,他们会领你进去。”
乌白嗯嗯嗯地点头,又不放心地问:“屹哥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栾屹揉了一下太阳穴:“别瞎想,你千里迢迢跑到这来我为什么要怪我,我难道不应该是心疼你人生地不熟。”
乌白哦了声,不说话了。
栾屹嘴角勾起一丝全是纵容的笑:“我大约半个点就回去了,困了就先睡会儿。”
挂了电话后栾屹与Daisy打过声招呼,先行离开。
叫了代驾一路红绿灯,车停在酒店楼下,栾屹打开车门下车,就听见一声饱满情绪的盎然声。
“屹哥!”
栾屹转回头,看见乌白穿着白色卫衣牛仔裤朝他跑过来,额发碎发吹得乱,却笑得明媚。
乌白轻快跳到栾屹身上,眼睛亮亮的,都是栾屹:“惊喜吗!”
栾屹没有回答。
很难描述在看见乌白义无反顾朝他跑过来时那一秒的感受,像是有人接住从高山峡谷跳下来的他,但又不仅仅怎么简单,其中还伴随着眨眼与心脏振动的频率,指尖流动的凛冽风声以及俯瞰而过的山川湖海。
也让他发现他对乌白不仅仅是喜欢这么简单。
乌白就更开心了,从栾屹身上下来。
栾屹牵着乌白的手和他一同上楼,抱着乌白亲他:“饿不饿,困不困?”
乌白说:“不饿,不困,超级兴奋。”
栾屹说:“十小时飞机骗鬼呢。”
乌白就趴在栾屹肩上偷偷笑了,是很开心轻松的样子:“真的真的,信我信我。”
栾屹不信乌白的说辞,亲亲乌白叫服务员送餐上楼。
餐送得快,栾屹事先吃过就坐在一旁陪乌白,乌白很兴奋,拉着栾屹说个不听,一顿饭吃了半个多点才吃完。
吃过饭栾屹摸摸乌白脑袋叫人去洗澡睡觉,乌白不愿意拉着栾屹求情,说自己不困不累,又说自己还想亲亲。
时间长了,栾屹也学会了钓鱼执法:“等你睡醒觉就亲亲。”
乌白一听立马拿着换洗衣物去了卫生间,出来、钻进被子里、闭眼一气呵成半点不耽误。
栾屹就又被训练有素的乌白逗笑了。
尽管乌白嘴上说着不困,但才躺床上五分钟就睡着了,闭眼的样子很安静乖巧,看得栾屹不自觉陷进去一角,拨开乌白碎发在额头落下一吻,声音很清,情绪很重:“辛苦。”
乌白先前在飞机上睡过觉,因此不到三小时就醒了,彼时栾屹正和夏玉成通着话,海鉴与夏玉成与合作,夏玉成放心不下打探着消息。
乌白养足了精神,踩着拖鞋走到栾屹身后,抱着栾屹后腰很依赖地叫:“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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