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廊
可算拿到这场脑震荡最满意的礼物,田阮特地查了黄历,将貔貅摆在靠近小阳台的床头柜上,这就开始担心失窃:“要不要在我房间安装一个监控?”
虞惊墨好笑道:“管家每天都会清点家里的财物,庄园每天就那么多人,少不了。”
“从来没有被偷过吗?”
“那自然是有的,追到国外给追回来了。”
“……”田阮放心了,他的这点钱财,在千锤百炼的佣人管家保镖面前,还不足以变成犯法的诱惑。
要说这家里最值钱的,肯定是虞惊墨本人。
田阮这么想着有些心动,“虞先生,你过来。”
虞惊墨走到床边坐下,“嗯?”
田阮张开手臂抱住他,尖俏的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像拥抱了一座山,从心底感到踏实。
“怎么了?”虞惊墨一动不动让他抱。
田阮嗅闻虞惊墨身上的气息,从发丝到脖颈,到衣襟,皆有细微的变化,或是发胶,或是香水,或是沐浴露,混着荷尔蒙,形成独一无二的如松如雪如木的气息。
是虞惊墨身上独有的味道,田阮喜欢闻这味道。
“虞先生,你好大。”田阮喃喃说。
虞惊墨:“小色鬼。”
“……我是说你身体大。”
虞惊墨放开他说:“我哪里不大?”
田阮仔细观察,“头不大。”
“但我脑容量大,智商160往上。”
“……”田阮测过自己的智商,135正常水平,只比平均100的普通人聪明一点点。
他知道虞惊墨聪明,但达到160也太高了。
“幸好没有180,不然容易出现心理问题。”田阮说。
虽然这个世界是狗血的,但原作者的设定还算正常,虞惊墨没有聪明到变成疯子的地步,只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田阮又去抱虞惊墨。
虞惊墨一只大手抚着他的小脑瓜,“想变聪明吗?”
田阮想了想,“再聪明一点点点点就好了,到140我就满足了。”
虞惊墨低笑:“那吃根大香蕉?”
田阮:“我刚吃过……”猛地反应过来,脸颊耳廓皆红透。
“吃吗?”
田阮把自己埋进虞惊墨宽阔坚实的胸肌,“我还是高中生呢……”
虞惊墨哄着他:“成年了。”一只手探进被窝,揉着睡裤,很快就获得一个小田阮。
他只是稍微一逗弄,田阮就软了腰身,把自己往虞惊墨手里送,像一块雪白的棉花糖,任由虞惊墨把玩。
虞惊墨眸光低垂,在他滴血似的红的小巧耳边问:“现在吃不下大香蕉,可以先吃豆腐。”
田阮没有挣扎,胡乱地啃着虞惊墨肩臂与胸膛,啃得到处沾着一星半点的口水。
虞惊墨失笑:“这就是你说的吃豆腐?隔着衣服吃?”
田阮也是第一次吃豆腐,心急了些,老老实实地先去解开虞惊墨的西装扣子,腕上的檀木串珠往下落,小小的羊脂玉牌磕在金属扣子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
虞惊墨双手撑住他窄瘦的腰,睡衣柔软的料子盖在青筋凸出的手背,修长的手指贴着细腻的皮肤纹路抚摩,像把玩一柄玉如意。
田阮扣子没解齐全,就被虞惊墨拉到身前,刚仰起脸就被堵住唇,炙热的呼吸刹那间侵袭,攻城略地。
睡裤挂在膝盖,被一把拽去,而后是更强横霸道的贴近。
小田阮被一条巨龙压低了脑袋,瑟瑟发抖想要逃跑,却被巨龙抓回,泣出露珠。
他知道,虞惊墨又要逼他解题了。
第85章
近乎窒息的深吻, 如春水蔓延过躯体的热度,将田阮带入陌生而又初尝滋味的情潮。
脑子空空想不了别的,唯一的念头就是呼吸。
田阮的吻技依旧生涩, 虞惊墨只是吻得久了一点,他就鼻息错乱, 双手也不知放哪里, 任由他欺负, 只会在嗓间发出模糊的哼哼。
“……嗯……”田阮终于想起自己还有手可以推开虞惊墨,但他掌心抵在虞惊墨宽厚坚实的胸肌,却如同一座大山撼动不了分毫。他不是愚公, 如果非要说,他只占了愚公两个字里的愚。
哼哼将近一分钟,虞惊墨终于舍得给青年换呼吸。
田阮如同一条骤然跳出湖水的鲤鱼, 大口呼吸得之不易的空气, 满面潮红不知所措。
虞惊墨抚着他殷红的唇瓣, 其间皓齿如贝, 一小截舌尖水润润, 有些惧怕地瑟缩着。
须臾,这张嘴呼出温热的气息,诱人侵略。
虞惊墨低头再吻。
青年偏过脸躲开:“会被看出来的……”
虞惊墨转而吻他的脸颊, 耳垂,脖颈, 用牙齿轻咬瘦削凸出的锁骨, 细腻的触感不比口腔差。
田阮一颤一颤的,有种即将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浑身湿漉漉的,有的地方出了细密的汗, 有的地方是虞惊墨造成的。
虞惊墨给他出了一道大题。
这道大题总分十分,虞惊墨见他不会,就先给他讲解。
先从题目外围入手,看题目的题型,从而得出形状。然后套用公式,轻揉慢捻抹复挑地剥开层层迷障,直抵内核。
只要套用方程公式,就没有解不开的题。
虞惊墨告诉他解题公式与思路,再复杂的题目,到他这里也能轻而易举地解开,露出题目本来的面目,达到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的意境。
“这样……懂了吗?”虞惊墨低低地问。
田阮摇头,还是不会。
虞惊墨便继续给他解题,见他实在不会,便描绘出一幅山水画,画中春意绵绵,龙飞凤舞。
田阮还是不会。
数学题不会,画画也不会,山山水水绕来绕去,潜龙在渊不为人知。
田阮化身勇者去屠龙,却跌进巨龙的陷阱,被捕获,被搜刮全身财宝。
“……妖龙!”田阮赶在最后打了它一下出气。
“应该叫神龙。”虞惊墨抱着他说,“会了吗?”
田阮小口地呼吸,依偎在虞惊墨臂弯,“……不会。”
虞惊墨低低地笑了声:“下次再教你,你现在需要休息。
田阮身上黏黏的,又提不起力气去洗澡,委屈巴巴地瞪着虞惊墨,“都是你害的。”
“嗯。”虞惊墨担起责任来抱他去洗澡。
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整个下午田阮都在睡觉。
到了晚上吃过洗洗又睡。
路秋焰写完作业来找田阮,得知又在睡觉,有些无语地走了:“他怎么这么能睡?”
虞商:“可能脑震荡晕的。”
路秋焰瞥了虞商一眼,“你真单纯。”
“?”
“说不定有你爸的功劳。”
“有我爸什么功劳?”
“干。”
“……”虞商说,“不会的,田阮还脑震荡。”
路秋焰拎着书包走出庄园大门,“你就记得脑震荡,不记得他是你小爸,是你爸的合法对象。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
虞商想了想,“那我和你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也没发生什么。”
路秋焰别扭地说:“我和你能一样吗?我们又没结婚。”
“……哦。”
司机都看得着急,少爷这个木头,就不会说点好听的话?
然后虞商送路秋焰回家的路上,一直都木木的。路秋焰看了他好几眼,欲言又止,到巷子口说了句“明天见”,就回家了。
司机唉声叹气。
虞商置若罔闻,因为他的心思不在这里。
第二天星期一,别人上学,田阮在家做春梦。
梦里还是巨龙遨游山水,题目手口并用,田阮醒来有种深深的罪恶感,太堕落了,都是虞惊墨害的……
他才十八岁,就体会了成人的快乐。
田阮脑袋空空,书本上的题目都看不进去了,为了让离家出走的脑子回来,他打开平板电脑,播放往期的英语四级考试真题。
渐渐的,脑子里有货了,心也纯净了。
等虞惊墨进来,田阮开口就说:“Good morning, sir。”
虞惊墨:“Good morning, sweetheart。”
说罢,虞惊墨俯身在田阮额上一吻。
田阮:“……”挺住,不能黄!
虞惊墨暂停平板的英语真题朗读,说:“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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