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男妻养崽崽 第24章

作者:软檬 标签: 穿越重生

徐文婷的视线在开昕身上打转,笑着问:“怎么称呼?”

对方是阮寒山的婶婶,辈分上算是长辈。开昕站起身来很有礼貌地回她道:“婶婶好,我叫开昕。”

听见开昕叫自己的称呼,徐文婷的眼睛微微一转,嘴边的笑意更深了:“开昕,好特别的名字。你是寒山新谈的男朋友?”

开昕眉头紧蹙,答道:“我不是他的男朋友,我是——”

“是我丈夫。”阮寒山的声音兀地响起。

阮寒山从楼梯上缓缓走下,英气十足的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丈夫?!”徐文婷一脸错愕,“你结婚了?”

阮寒山瞥都没瞥徐文婷一眼,径直走到了开昕的身旁。

徐文婷不是第一次被阮寒山无视了,但她这会顾不上生气,因为她必须得确认这是不是真的。

她瞄见刚刚从楼梯上下来的阮老爷子,快走两步靠近了问道:“爸,寒山说他结婚了?”

“是结了。”阮老爷子言简意赅地答道。

听到老爷子的话,徐文婷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先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随即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她看似十分开心地笑道:“这真是件大喜事!寒山的婚礼要什么时候办?我知道一家公司做得很不错——”

“等孩子大一点吧,现在腾不开时间。”阮寒山微微眯起了眼。

“孩子?!”徐文婷的声音兀地变了调,十分尖锐刺耳。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清了清嗓子声音发哑地问道:“什么孩子?”

“我和开昕的孩子啊,”阮寒山将徐文婷的神情全部看在眼中,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我们结婚后就去希国找人代.孕,生了个儿子。”

徐文婷嫁进阮家这几年来,肚皮一直没有动静,她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见效。此时听到阮寒山口中的“儿子”,想到阮家的偌大家产要被分走,她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到一样刺痛,原本精致的妆容瞬间蒙上了一层灰雾,嘴唇张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该说的都说了,阮寒山懒得呆了。他对老爷子说:“爷爷,我们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您。”

开昕也跟老爷子道别:“爷爷再见,您保重身体。”

阮寒山带着开昕一走,老爷子就转身要上楼。徐文婷此时终于回过神来,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全部脱口而出:“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寒山怎么突然结婚还有了孩子?怎么之前从来没听说过……”

阮老爷子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此时听到徐文婷叽叽喳喳个没完,心里更是烦闷,没理她背着手就上楼了。

当着家里佣人的面被公公无视,徐文婷的面容一阵扭曲,她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大红色的嘴唇,半晌才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开昕一坐上车,就觉得呼吸松快了不少。

阮寒山按下控制按钮,将车内前后排之间的隔音格挡缓缓升了起来。

阮寒山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想了下还是没拿出来,咬着后槽牙侧头问开昕:“刚刚我婶婶都问你什么了?”

开昕回想了一遍,答道:“没说什么,就问我是不是你朋友。我正在想要怎么回她,你就下来了。”后面的一切阮寒山便都知道了。

阮寒山哼笑了声,眸子里却全是冷意:“以后遇见她和我叔叔想搭理就搭理,不想就当没看见,他们俩不敢把你怎么样。”

阮寒山的语气中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开昕瞥了他一眼,想问为什么又觉得逾越了界限。

阮寒山看穿了开昕的心思,主动挑起了话题,将将阮家的情况娓娓道来。

阮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阮寒山的爸爸阮文宇,小儿子比大儿子小了整整十五岁,叫阮承凯。

阮寒山的奶奶在生完阮承凯的第二年就走了,将两个儿子丢给了阮老爷子。阮老爷子前半辈子在商场打拼炼出了一身铮铮铁骨,却在面对两个儿子时彻底没了招。

大儿子阮文宇这时正在读高中,已经展现出了惊人的绘画才能,一连在好几个国内知名大赛中摘得桂冠。但同时,阮文宇也惹了不少的风流债,给老爷子添了不少麻烦。

老爷子对大儿子屡教不改的行为心灰意冷,便给当时才一岁多的小儿子起名叫阮承凯,希望阮承凯今后能够承担起凯恩集团的重任。

阮承凯刚上小学时,阮天宇就和雕塑系的才女一见钟情,闪婚生下了阮寒山。

所以阮承凯虽然是阮寒山的小叔,但却只比阮寒山大8岁。

老爷子本来是想把凯恩集团交给阮承凯的,但阮承凯做起事来毛毛糙糙,反倒是阮寒山对于数字和商业极其敏感。老爷子改变了想法,一路培养阮寒山并将凯恩集团总裁的位置交给了他。

阮承凯从此便怨恨上了阮寒山。

阮寒山的父母都醉心于艺术和感情生活,并不管他。小时候阮寒山很喜欢这个比自己只大几岁的小叔,经常黏在他的身后,却没想到长大后有了利益纠葛,两人之间的关系变成了这样。

说完后,阮寒山沉默地看着窗外,后排的气氛一片沉闷。

开昕心中也有些郁郁,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意,变得凝重严肃了许多,坐在阮寒山身侧沉默不语。

阮寒山看他一副正经的小模样,心头的那股郁闷瞬时消散了许多,伸手揉了揉开昕的脑袋:“年纪轻轻的别皱眉。”

开昕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阮寒山的表情却十分轻松,并不觉得这动作有何不妥。

阮寒山很快就松开了手,靠在了椅背上。开昕告诉自己别多想,开口道:“如果不开心,就找点事情来做。”

阮寒山被他笨拙的安慰逗笑了,扬起唇角问:“做什么事情?”

“自己喜欢的事啊,像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做一桌吃的,吃饱了就忘记不开心的事了。”开昕一脸正经。

阮寒山笑着捏起开昕的手腕,问他:“你这么能吃,怎么还是这样瘦?”

开昕细白的手腕被紧紧握住,阮寒山宽大厚实的手掌传来微烫的温度,开昕的心瞬间就停摆了。

车里变热了,开昕轻轻地挣开了阮寒山的手,强行扭回话题:“我这是遗传。反正你可以试试。”

开昕的动作很明显,阮寒山嘴角的笑意淡了,点头道:“好,我试试。”

车内再度陷入了沉默,有一股诡异的氛围萦绕在两人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