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星际唯一的治愈系鹦鹉 第72章

作者:art君君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直播 萌宠 穿越重生

宴云景没说话。

“因为那三天的任务?”夏一阳小声问完还不忘安慰,“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别不开心,还有,那什么,我们有话好商量,你看,我俩现在的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宴云景显然听进去了,但他仍然没松开夏一阳,经过一轮思考后,问:“如果我说,我心情不好,并且很想完成现在这件事,怎么办?”

怎么办?夏一阳惊了,瑟缩着被热气扫得发痒的脖子:“不是,云景长官,你问我怎么办,我怎么回答你啊?”

“不然,你先松开我?帮忙的事我们以后再考虑好吗?给我十分钟,我好了出来和你聊聊天怎么样?”夏一阳好声好气地商量。

宴云景的鼻尖触着他的侧脸,埋头:“不好。”

天呢,夏一阳欲哭无泪,心里却又像是被挠了一下,他竟然从宴云景那平静的嗓音里听出了一丝撒娇,神奇的是,他竟然有点受用这种被依赖的感觉。但是!现在的安慰方式一定得是帮他吗?

“那……总不能……”夏一阳的防线在不断坍塌,因为埋在他肩膀上的脑袋已经开始轻蹭他了。就这么几下,把他那些窘迫尴尬和无与伦比的羞赧慢慢蹭没。

“总不能什么?”宴云景闷着嗓音问,没等夏一阳回答直接替他说了,“不想在这里?那去床上?或者你想去浴室?”

“我什么都没说啊!”夏一阳咬紧后槽牙,就在下一刻,行动力超强的宴云景立刻抱着他转身,紧接着他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夏一阳立刻想翻身溜之大吉,再次被逮了回来按在床上,毫无挣扎反抗之力。

宴云景膝盖抵在他的双.腿.间,俯身,一只手轻捏着夏一阳的腰,恶劣地捏了把他最怕痒的部位。

就这么一下,夏一阳绷着的身体和神经彻底瓦解,他甚至压不住脸上的笑,咬着牙笑出声:“等等等等……我、我——”

宴云景空着的那只手捏住夏一阳的手,亲吻指尖,这下夏一阳彻底软了。

已经被裤子磨蹭得难受的地方,受到陌生的力道圈禁,不同于任何一次自己笨拙的实践。其实这次宴云景的手法也很笨,但却很温柔很耐心地照顾着夏一阳。

明明每一下力度都不同,却偏偏将时间线拉长很久很久。久到宴云景无师自通,从手法拙笨到游刃有余十分灵活,久到夏一阳胸膛不停起伏,脸红透,眼里被一层热雾蒙住,耳羽在黑暗中遮挡住双眼,不敢看对方。

实在遭不住了,他身上每一处都在因为激烈和温存不停颤抖,只好哑着嗓音喊:“好了……别弄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变回——唔!!”

“不许变回去。”宴云景嗓音很哑,另只手轻轻拨开夏一阳发软的耳羽,仔仔细细地看着咬紧下唇闭着眼的他,指尖轻探开那张被咬出褶子的唇缝:“别咬嘴唇,咬我的手。”

旋即换了力道,轻拢慢捻,又抹复挑起,仿若捧住的是饱满的果实。

夏一阳说变回去,那是真的很想变,但一听宴云景的话竟然真僵着没敢轻举妄动了,不过有一种情况,是他自己都没办法控制,本来这进展在他眼里就像是坐了火车,宴云景还故意的不撒手,指腹使坏似的按压了一下他的下唇。

这下完了,夏一阳绷不住,身体猛一抖,“啪”的一声,人没了,小鸟落在床上扑腾着翅膀,又是叽咕叽咕叫嚷,又是乱七八糟的拱动,慌得找不到方向。

扑腾久了没力气,趴在被褥上一动不动,小鸟脑袋埋着,屁股也往下藏,尾羽起伏缓慢,还止不住的在细细的颤。

宴云景处理好一切,把他捧起来放在腿上,手轻轻的抚摸小鸟背羽。

夏小鸟瘫成一团,就算再没力气,也坚强的挪了一下,把爪和鸟屁股藏起来,尾巴紧张的贴着宴云景的腿不动,好半晌嘴里吐出几声“咕咕”。

宴云景慢慢顺他的背:“荒星上开采出大量治愈晶石,发现者是坦杰仑。”

夏小鸟抬头,犹豫了一下,脸凑过去趴在宴云景手指上蹭。

宴云景低头:“在晶石坑洞里,他告诉我,他和我母亲七岁相识一直到二十三岁,是我父亲为了拿下君王的位置,与我母亲的家族联姻拆散了他们。”

夏一阳愣住,抬头,又从宴云景那双很平静的眼里看出了难过。

“这算什么?”宴云景颓自发问,却不是在问夏一阳。

小鸟着急,用脸去挨蹭宴云景的手,一边叽咕叽一边艰难的呼唤“云景”。

鸟嘴巴不方便说话,夏一阳干脆变回人,他双手捧住宴云景的脸,心脏揪着:“你别伤心了。”

宴云景看着他,伸手捞起被褥把夏一阳裹住,面对面的把人抱着,埋着头喊了声:“夏一阳。”

夏一阳动了动,安静窝着,钻出双手有模有样的轻轻拍宴云景的背,像在哄小孩:“我在呢。”

第53章

清晨, 夏一阳睁眼,外面已然天光大亮。他木讷片刻,伸手揉了揉蒙着层热雾的眼睛 , 不太乐意起床, 于是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准备再眯一会儿,刚一动,腰上突然传来收紧的力度。

夏一阳动作猛地顿住,低头,撩开被褥, 看见一只手臂。

他僵了下,回头果真看见张放大的脸, 近距离能清晰瞧见对方浓密的眼睫。

宴云景还没醒, 夏一阳缓缓转回头一动不动,也不想继续睡觉了, 就这么干瞪着眼盯着窗户外面。

碧蓝的天, 没有云,天气很好,还能听见一些鸟叫声。

他有点想上厕所, 只好硬着头皮缓慢的动, 手小心谨慎地握着环在他腰上的那只手, 提起来,放旁边。

刚挪出被褥一点点, 就立刻被抱了回去, 宴云景的鼻息扑洒在他的后脖子上,很痒。

夏一阳一激灵,慌忙展出耳羽遮挡脸, 双手撑着对方环住他腰的手臂:“我要去厕所。”

这下身后的人便把他松开了。

他轻吁一口气,匆忙起身,掀开被褥下床,趿拉着拖鞋去了房间浴室。不多时开门出来,抬头看见坐在他床上的宴云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床上,将被褥一角照成橙黄色。宴云景身上穿着军服内里的黑色紧身训练服,身体轮廓若隐若现。

棉白色的被褥轻轻拱起弧度,他一只腿曲着,坐在床头微低头看着光脑,一头金发因晚上的睡眠变得稍显蓬松凌乱。

此时的宴云景,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慵懒劲。

夏一阳呆看片刻,回过神,打消了再回床上去睡个回笼觉的想法。他走去衣柜拿出套衣裳,抱着去浴室把睡衣换下来,再出来时,宴云景已经去门外拎了早饭回来。

他脚步顿了顿,走去洗衣机把睡衣塞进去,问:“是帕尼先生送来的吗?”

“嗯。”宴云景问他,“有多的洗漱工具吗?”

“有的。”夏一阳往浴室去,忽然又停下,看向倚着门的宴云景,“你的房间不就在旁边?”

“不想回去。”宴云景说。

夏一阳:“……好吧。”

拿了套新的洗漱用具给对方,而后两人结束清晨的清洗,去房间外面的客厅吃早饭。

才啃一口早点,夏一阳便听见对面沙发上的宴云景说:“下午会出成绩,之后军校系统会立刻为入选二轮考核的学生随机分配考场,成绩出来后跟我说,有些可以自带的工具需要准备。”

夏一阳咽下嘴里的东西,点头:“知道了。”

他一口一口吃完东西,又喝牛奶,瞄一眼对面,说:“昨天顾承找我,说了一些话。”

宴云景朝他看来。

夏一阳放下手机的牛奶,一样样提起:“首先,他猜到了我的精神力;其次,向我提起了你的事,并且我能听得出来,他是刻意的,并且在之后,他也明确说了是因为他有私心,他说他之前企图通过我来影响你,说我是你的软肋,我会给你带去麻烦。”

说到这夏一阳便开始吐苦水和疑惑:“他这人真奇怪,就这样将他自己的恶劣想法告诉我了,还对我直说想影响你,他这不是……”

脑子有病几个字差点又脱口而出,夏一阳再次忍住,他看向宴云景:“你怎么看?”

宴云景放下手里的咖啡:“他不是傻子,既然已经可以无所谓到说出口的事,那么就只能说明,他的目的并不是这个。”

夏一阳:“他在诈我?”

宴云景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关于他父亲,坦杰仑,在此之前也做过很多令人想不通的举动,但要说他脑子有问题,其实解释不通。坦杰仑真正记恨的并不是我的父亲,也不是我,他记恨的,大概是不公平。”

“就算这样,他做那些事也太……”夏一阳昨晚听完宴云景阐述了坦杰仑曾经的行为,有点想不明白。

宴云景摇头,“我并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夏一阳懵了,坦杰仑的事,顾承的举动,各有各的不同,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到现在其实无法看通透。

如果两个人拥有正常人的思维,那曾经那些傻瓜行为,很可能是在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设局。

“那……”他又想起一件事,“昨天他跟我说话时,言语中对你的怨念很明显,他话里的意思是,你是因为记恨他的父亲,才迁怒他和他的母亲。”

“他这样对你说的?”宴云景挑眉,似乎有些诧异,而后反问夏一阳,“你相信吗?”

“当然不相信!”夏一阳坐直,“我只听你说,而且我知道,你绝不可能是会迁怒无辜的人。”

宴云景眉宇轻扬,眼底染着层笑,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足够把夏一阳迷得挪不开眼睛。

“……”夏一阳愣着盯着好久,瞧见对方眯起眼睛看他,这才回过神,神速地展开耳羽把脸挡住,偏开脸装作很忙的样子。

宴云景不逗他,垂下眼:“我没必要因为一个坦杰仑,就去迁怒伊森家族。”

又说,“也并没有针对过伊森家。”

夏一阳挪回头,展开一点点耳羽:“那他?”

光脑上弹出来一条消息,宴云景抬头看向夏一阳:“想知道的话,跟我出去一趟。”

夏一阳眨眼:“去哪?”

“皇宫。”宴云景说着收拾了桌面上的早餐盒,起身后低头看着沙发上的夏一阳,缓慢地眯起眼,“不过,你得换个形态。”

夏一阳:嗯?

于是,穿着个黄色小斗篷的夏小鸟站在身着军服的宴云景肩头上,有点不太习惯地用爪子挠了下挂在斗篷前面的那颗红色小棉球,抬头时,三角形斗篷帽顶端另外那颗红色小球随之晃动。

他往宴云景的耳朵边挪挪,咕咕两声:“云景,衣服。”

来到办公区的宴云景接过云鸽递过来的文件,低头看他:“帕尼采购的。”

“噢天呢!”那一头,帕尼管家装模作样地惊呼,“帕尼怎么不记得自己买过这样可爱的小鸟斗篷?”

宴云景:“……”

小鸟歪歪脑袋,用脸蹭宴云景,看得在场其他几位军官手痒痒。

处理了几件着急的事务,宴云景这便带着肩上穿了新衣裳的夏小鸟前往皇宫。

皇宫正在举办的并不是什么聚会,是每年一场的对外公开活动,同皇宫内部总会有那么一个被直播观测的空房间一个性质,全是那几位元老们没事找事提议的,美其名曰让皇室和民众之间缩短距离。

前几年这种活动宴云景都没参与,今天的主要目的其实也不是参与活动,而是返回皇宫取东西,并为夏一阳解答之前的问题。

悬浮车上,宴云景对蹲在肩膀上的夏一阳提起:“罗林他们来找我商量,希望用你的血液进行基因检测。”

说着顿了顿,又提起之前阿波罗事件:“西维拉那件事还没调查清楚,我们无法在拿到她的基因,用你的血液去检测,你应该明白是意味着什么,抉择权在你,不想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

夏一阳愣了下,他怎么能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因为他和西维拉很可能是同一种生物,调查他的基因,就很大可能寻找到他的来历。

而他的来历,他之前一直没对宴云景说清楚。其实不然,关于原身这只鹦鹉的来头,夏一阳是真不知道,他没法说。而关于自己真正的由来,那更没法说。

基因调查能调查到的是关于鹦鹉的来历,并不能查到他是个穿越者,但麻烦的是,万一原身鹦鹉来历真查到了,之前生活的地方就也可能被查到,可那些鹦鹉生活过的地方,与他和宴云景梦中见到的并不相通,那不就出现破绽了?

思来想去,夏一阳在心里叹息。

其实好像已经没必要隐藏,就算现在宴云景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于是,小鸟踏踏爪子,贴近对方的脸:“咕咕。”

“同意了?”宴云景侧眸看着肩膀上穿着小黄斗篷的夏一阳,“如果调查出来些什么怎么办?”

好久没用这口小鸟嘴说话,竟然又变得难以操控,夏一阳整理舌头,爪子扒拉两下对方的衣服,咕咕半天终于吐出几个字:“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