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扫地焚香
钟不拘,牛逼。
脚本敲定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策划室。
Real悄悄侧目,瞥见钟不拘又恢复了那副疏离冷淡的模样,鼓起勇气道:“今天可以请你吃晚餐赔罪吗?”
钟不拘一脸不耐烦:“没空,而且也没兴趣看你吃草。”
Real虽然已体验过几次钟不拘的忽冷忽热,但还是像被人突然攥住了心脏,感觉到一阵空落落的酸涩。
他强压住心里的沮丧,故作平静道:“那你能再喊我一次哥吗?”
钟不拘突然停步,两人的距离瞬间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他偏头凑近Real耳际:“喂,还有其他称呼,你想不想试试啊?譬如……”
他的声音轻到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几个简短的音节就让Real寡淡的脸从耳朵红到嘴角。
“其他的等你输了再叫给你听。”
在对方呆滞的目光中,钟不拘潇洒地扬长而去。
……
接下来的拍摄还算顺利。
结束拍摄后,WMG众人在酒店的会议室里训练了一整天,直到凌晨三点才恋恋不舍地关机。
钟不拘脑海中重放着训练赛的细节,独自一人走在队伍最前方。
过于明亮的冷光灯下,他转身走进幽深曲折的长廊,突然感受到一种熟悉的、阴冷的注视。
昨天就是这种感觉让他发现了尹宙的存在。
钟不拘慢下脚步,等到沈安和Cold赶到,这才继续向房间走去。
夜已经深了,走廊里回荡着三人沉闷的脚步声,过于陈旧的建筑里有一点潮味。
拐过最后一个弯,钟不拘看见紧闭的房门上贴着一张小纸条,用中文写着:
“我好想你啊。”
……
第二天,梁傲已经从impart的巨大打击中强行恢复。
得知变/态还在纠缠钟不拘后,他果断退房,带着一行人搬到了另一家高端酒店。
这家酒店年头更新,长廊笔直宽阔,所有人的房间都在五层。
尽管如此,沈安和Cold还是坚持要和钟不拘同住。
由于明天凌晨还要赶去山上拍外景,今晚众人在十一点就结束了训练。钟不拘吸取教训,在沈安和Cold的陪同下回到房间。
然而刚一走进房间,那种阴冷的注视感却又一次出现了。
钟不拘突然想起,新闻中说极端私生粉能出现在偶像家的浴缸里,衣柜里,甚至床上。
就在他准备逐一检查房间内设施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打破寂静。
Cold俯身看向猫眼,下一秒便猛地拉开门,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身影就如捕猎的狼般冲了出去。
沈安见状,一把抄起特意准备的棒球棍,将其中一根留给钟不拘:“你注意安全,别出来。”
为了防止对方迂回,他箭步追出时,还不忘反手带上门锁。
“咔嗒”一声后,门锁上了。
那种阴冷的注视感还是没有消失。
钟不拘握住棒球棍,决定离开房间。
然而,他的手指刚搭上冰凉的门把手,身后就响起一道清亮的男声:
“哥,你看看我吧,我今天很好看。”
声音是从床上响起的。
钟不拘猛地回首,尹宙不知何时已躺在他的床上。
几条皮质束缚带深深勒进他苍白的肌肤,在肌肉线条纤薄的手腕、腰腹和大腿处留下红痕。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穿。
他像件被精心包装的礼物或者祭品,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病态的光泽。
“哥,之前我绑了你,现在换你绑我,我们扯平了。”
“原谅我,好不好?”
第91章 虐
钟不拘端详着床上的尹宙, 怀疑他在韩国进行了某些医美活动,所以面容愈发俊朗精致,看起来像大型等身人偶。
怪不得在偶像产业极其发达的韩国还能爆红。
但是钟不拘脸盲。不知夫帅。
他跟谁在一起, 不是因为谁好看,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好不好看。
反正也没有他长得好看。
感受到钟不拘的目光,尹宙刻意地浑身绷紧,展露出精雕细琢的肌肉线条:
“哥, 我好看吗?是不是比你身边那个老东西好看。”
钟不拘轻快地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尹宙又道:“哦, 还有那个小狼崽子, 连人话都说不清楚, 看你的眼神像要把你吃了。”
钟不拘的表情看不出悲喜, 只是掂了掂手里的棒球棍:“先把称呼改改, 我不是你哥。”
尹宙咧起嘴角:“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你就是个邪恶的幽灵, 你会给身边的所有男人带来不幸。”
钟不拘也笑:“我身边乖乖听话的男人都幸福着呢,在很多方面。”
尹宙扬了下形状精致的眉毛, 然后抬起挡在隐秘部位的双手:“我能让你更幸福,求你用用我吧, 很好用的。”
钟不拘看向他那根夹在两条皮质束缚带之间的笔挺玩意, 一圈念珠形状的饰品若隐若现。
听说会很刺激。
钟不拘舔了舔嘴唇, 想着要不要建议沈安也去做一个。
尹宙讥诮地笑了几声:“钟不拘,你是不是在那方面上瘾呀,亏你之前还装得冰清玉洁,快过来用一用我。”
钟不拘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尹宙,最终目光汇聚在他的手腕上。
他没办法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 所以只有那条束缚带松松垮垮。
钟不拘展颜一笑,眼尾微微上挑,活脱脱志怪小说里即将摄人精血的狐妖:“好啊,我们来玩吧,宙宙。”
一听“宙宙”二字,尹宙更加兴奋,那一圈饰品在青筋掩映下愈发明显。
钟不拘猛地攥住那条松垮的束缚带,将尹宙的双臂拉向床头,然后绑了一个结实的死结。
世殊时异,角色颠倒,钟不拘目光扫过尹宙的脸:“宙宙,你带匕首了吗?”
尹宙有些拿不准他的想法,但还是一脸癫狂道:“在你浴缸里。”
钟不拘走进房间尽头的浴室,发现尹宙用于伪装的服饰都整齐地叠放在浴缸边缘,上边放着一柄匕首。
他应该是先躲在浴缸里,然后趁沈安和Cold离开的空挡,爬上了他的床。
钟不拘指尖挑起皮套,刀刃的寒光照亮他艳丽的脸。
“宙宙,你愿意当我的狗吗?”
尹宙兴奋地咬住嘴唇:“虽然你是个妖精,是个贱人,但是我愿意。”
钟不拘一手拿着匕首,在床边俯下身:“贱狗,把腿抬起来。”
尹宙略作迟疑,还是把左腿抬高了些,束缚带在大腿根勒得很紧,可见他以色侍人的决心之坚定。
钟不拘举起匕首,刀尖贴着他绷紧的大腿肌肉游走。
尹宙倒吸一口冷气,但还是维持着笑容:“把我阉了谁还能让你爽?”
几缕碎发落在钟不拘额前,他语气讥诮道:“我还要打比赛呢,不然直接捅死你。”
找准内侧的一片白皙的皮肤,钟不拘拽来一方枕巾垫好,紧接着竟然竖起刀尖,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尹宙眉头皱起,不过他已经在无数手术和注射中锻炼出了强大的忍痛能力,即使在痛觉最为集中的皮肤上刻字,也不是不能忍耐。
他艰难地仰起头,看见钟不拘全神贯注地操作着匕首。
他试图分辨钟不拘在刻什么,但很快痛觉就模糊成一片,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流了出来,越流越多。
他产生了病态的兴奋,甚至更挺了一些。
钟不拘小心翼翼地躲开,嫌弃道:“要是碰到我的脸,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了。”
二十分钟后,钟不拘抬起匕首:“结束了。”
遭受了漫长的酷刑后,尹宙的唇颊都失去血色,勾起嘴角道:“你写了什么?”
话音刚落,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沈安在门外急切道:
“小钟,小钟你还好吗?我们刚才抓到了那个黑衣人,他说网上有人给了他一百万韩元让他来敲门。”
“冷川把他揍得有点狠,这会还在局里做笔录,我先赶回来看看你。”
等了两分钟,屋内没有动静。
沈安正想跑去前台找人开门,钟不拘才悠悠地打开了门。
眼见钟不拘安然无恙,沈安松了一口气:“我还担心他是调虎离山,人没事就好。”
他还沉浸在黑夜追凶的紧张感中,却再次被钟不拘一把拽住衣领。
沈安难以理解,为什么在这种惊悚的时刻,钟不拘眼里竟然写满了兴奋和……媚态。
钟不拘似乎完全察觉不到危险,只是悠悠道:“老公,我们做吧。”
沈安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推倒在床上。
他看着钟不拘双唇轻启,齿间衔住方形包装的边角,紧接着抬腿在床底的柜门上狠狠踹了一脚,然后把那瓶熟悉的液体扔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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