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椰香大盘猫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兜兜灵巧地跳过去,想要把枪衔起来但是没成功,于是火速做出反应,趴在了枪上,防止有人来抢枪。
兜兜!聪明小猫!
其他人有离得近的,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但是兜兜已经趴在了枪上,朝他们露出尖锐的虎牙“嘶嘶”吐气。
原本还有些歪心思的人顿时老实了,要是现在去拿枪还要处理上面的兜兜,而浪费的这个时间里 ,纪槐冬很容易就把他们击毙了。
剩下的猫跳到兜兜旁边,把它围了起来,兜兜看安全了一些,才从枪上下来,慢悠悠把枪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武器!get!
兜兜开心地溜达回来。
因为一直在车上赶路,池亦燃怕把兜兜弄丢,不让它出去。
它都好几天没出去捡东西了。
现在对面的枪也在自己手上,蹲在地上的人也没有敢跑回去传话的,几乎没有了任何威胁。
纪槐冬摸了摸兜兜的脑袋,把镇长的那把还崭新的突击手枪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抬起来。
对准地上呼痛的镇长另一条胳膊,“砰”一枪。
镇长当场痛晕过去。
池亦燃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把那把改造枪接过来,“我在这里看着他们,你和兜兜去收拾东西吧。”
纪槐冬皱眉,“就这样?”
池亦燃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坚定道:“好啦,我们还是先走吧,不然我怕时间拖长了会出事。”
他们这边除了池亦燃伤到了手臂外没有其他损害,反倒是对面,不光东西没抢到,还残了几个人,珍贵的枪也丢了。
单从结果上来看,他们已经赢了。
池亦燃觉得没必要再追究下去了,还是快点离开比较好,拖得越久,被阳甸镇其他幸存者发现的危险性就更大,万一他们还有第二把甚至第三把枪,想走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没必要因为出气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纪槐冬脸上露出不认可,他紧盯着池亦燃,一动不动。
池亦燃用没拿枪的手臂抱了一下纪槐冬,语气撒娇又带了一点儿哀求的意味,“走吧槐冬?求你啦,我伤口疼,快回车里给我包扎吧。”
纪槐冬果然被哄住了,叹了一口气,带着兜兜进了院子,把东西收拾了一下。
怕在两个人去开车时这群人回去通风报信,池亦燃拿着枪把一群人撵到了他们住的院子里,然后用找到的挂锁在外面锁上了。
当然没忘了把大门的钥匙拿走,毕竟他们要开车出去。
因为钥匙,一群人走得很容易,池亦燃原本还想把车开远一些再包扎伤口,结果开了几十米,纪槐冬就让他停车。
“再开远一点吧,我怕他们追过来,到时候很麻烦,而且我伤口也没有那么——”池亦燃道。
“停车!”纪槐冬打断了他。
池亦燃看了一眼旁边纪槐冬阴沉的脸,乖乖停下车,打开手电筒,任纪槐冬冷着脸给他包扎伤口。
刚刚可能天比较黑,池亦燃粗略一看伤口不深,现在在灯下看仔细了,竟然比他以为的要深一些,
不过更重的伤池亦燃都受过,这个对他来说还真不是什么。
纪槐冬动作轻柔地给他处理伤口,原本就低沉的脸色又一点点沉了下去。
池亦燃觉得他现在肯定后悔走得那么轻易了。
“槐冬对我真好,”池亦燃看了眼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伤口,为了缓解车内的低气压,凑过去抱住纪槐冬。
纪槐冬反抱住他,并没有说话。
池亦燃突然感觉一股很舒服的暖流自身体流淌过,接着困倦上涌,脑子昏沉了下来,身子软软地靠在纪槐冬身上。
“你累了,休息一下吧,”纪槐冬淡淡的话语却带着令人安心的催眠效果。
不应该啊——明明下午睡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会困……
没有力气思考了,池亦燃感觉眼前一黑,接着彻底失去了直觉。
纪槐冬拍了拍倒在他膝上的池亦燃,嘟囔道:“还好意思说我不爱惜自己,你才是呢。”
他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和池亦燃的思维方法完全不一样。
在纪槐冬眼里,只要对面对他们起的是谋杀的心思,那不管有没有成功,都应该承担最严重的后果。
把最老实的水龙头留下来看着池亦燃,纪槐冬给两把枪补充了一下子弹,别在腰间。
“走,报仇去,”纪槐冬把头发扎起来,喊身后的猫。
几只猫顿时来了劲,屁颠屁颠跟在了他后面。
第106章
池亦燃是在车子行驶的颠簸中醒来的,他爬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副驾驶。
副驾驶的座位还贴心地放倒了。
车窗外,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旁边驾驶座,纪槐冬嘴里咬着块压缩饼干,正姿态慵懒地开着车。
池亦燃这一觉睡得特别好,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他有点儿意外地看了眼纪槐冬,“你开了一晚上车?”
纪槐冬打了个哈欠,把嘴里含着的压缩饼干丢开,停下车,“我饿了。”
说着,他倚在驾驶座上眯起眼睛,“头疼。”
池亦燃有点儿奇怪,但还是心疼地下车,把后车座放倒,铺好铺盖,然后让纪槐冬去休息。
“怎么不休息一下?开一晚上车多累啊。”
纪槐冬环住他的脖颈,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池亦燃认命地把人抱过去,然后给人盖上被子。
“我不会铺这个,好烦,”纪槐冬嘟囔道。
池亦燃摸摸他的头,猜到了纪槐冬估计是因为不会铺床铺,又不想睡在硬邦邦的驾驶座上,于是干脆开车赶路了。
怪不得他以往收起来时都叠的整整齐齐的褥子,拿出来时乱七八糟呢。
池亦燃倒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褥子还是蛮沉的,纪槐冬拿着本来就困难。
晚上又黑,手电筒还在池亦燃腰包里,说明他根本没意识到要用手电筒照明,黑暗无疑也为铺床增加了难度。
纪槐冬不会铺也正常嘛。
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自己在把爱人当孩子溺爱的池亦燃找了无数个借口。
池亦燃还是觉得自己昨晚睡得蹊跷。
昨晚那股诡异的睡意一涌上来,他的神智就不太清醒了,几乎像晕倒一样失去了知觉。
可是结合今天醒来良好的情况,池亦燃又觉得不像晕倒,难道是那群人趁自己不注意时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不然就说不通了。
池亦燃怜爱地轻抚着纪槐冬的背。
他昨晚突然倒下,肯定把纪槐冬吓了一跳。
他脑补出了一个慌张的小人手忙脚乱地想办法把他移动到副驾驶座,然后拿出褥子试图铺好结果发现自己做不到,只能无措地坐上驾驶座开车的形象。
没有自己的话,纪槐冬实在太可怜了,以后要更加小心些啊。
池亦燃低头亲了亲纪槐冬的脑袋,“让你担心了吧?对不起。”
可惜他根本没想到,他脑子里的“可怜”的小人,其实昨晚领着猫去嚣张地□□了半个晚上,开车逃走也是为了掩盖“罪行”。
不会铺床倒是真的。
纪槐冬被像摸小猫一样爱抚着,心里却涌上来了一股愧疚之意。
他并不后悔昨晚做的事,但是池亦燃温柔的安抚却让他生出了隐瞒的不安。
这种来源于良心的愧疚不安早就在颠沛的童年中消失殆尽了,再次出现,让他感觉有点儿难受。
于是纪槐冬格外地粘人,贴着池亦燃索求了好几个吻,才感觉舒服些了。
自己的alpha太老实了,自己作为他的爱人替他讨回公道又不是什么坏事。
这样想着,纪槐冬呼吸声安稳了一些,池亦燃还不困,就起身去找些活干了。
几只猫也在旁边睡得东倒西歪,池亦燃奇了,难道这几只猫昨晚也没睡好?
池亦燃把睡成烂泥的兜兜揪起来,兜兜眯缝着眼睛,发出了半个“喵”后,瘫在池亦燃怀里变成了猫水,一动不动。
种着蔬菜的泡沫箱不能放进兜兜的空间里,池亦燃想要把后座变成床,就只能把泡沫箱放在车外。
代替纪槐冬照料了一下蔬菜,池亦燃总不能开车丢下它们走,于是只能等纪槐冬起来再开车了。
纪槐冬闭上眼睛,虽然困倦,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听见池亦燃正在车外捣鼓泡沫箱里的植物,不过池亦燃不会照顾,估计就只能简单浇个水。
那股清甜的薄荷的味道逐渐消散,纪槐冬叹息一声,不太适应地睁开了眼睛。
早就习惯了在尚未入眠时被池亦燃的信息素包裹的感觉,导致现在的他虽然困倦,却根本无法安然入眠。
为什么要去照料植物啊,比起植物,来关注他不是更好吗?
纪槐冬想着,莫名生了一股醋意,于是爬起来掀开被子,拉开后备箱,赤着脚就跳下了车。
池亦燃怕碎石扎到纪槐冬的脚,于是赶忙过去把人捞起来。
“怎么不睡了?”
纪槐冬不满地用手把池亦燃的头发弄乱,“我要你陪我,但是你走开了。”
池亦燃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我以为你睡着了呢。”
他把人重新放回铺盖上,然后从腰包里拿出来一块手帕,仔仔细细把纪槐冬弄脏的脚心擦干净。
盯着面前低着头认真的脑袋,那股刚刚才消减了一些的愧疚感顿时又把纪槐冬包围,他忍不住伸手去捞池亦燃的手臂,把池亦燃拉了上来。
“不要道歉,”纪槐冬用柔软的脑袋蹭了蹭池亦燃的胸口,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我又没有怪你。”
池亦燃笑了笑,“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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