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猫摇尾巴
“我坐在时野背后怎么干扰得到他?”
“你不是还要中场换到赵泽阳附近吗?”
“那时野看到的就是我跟你坐一块儿,他不会多想的。”
“……万一他就是多想了怎么办?”
“那时野不仅不了解我,也不配赢。”
“……”
“要不要合作?”
周谢:“我不合作的话,你要怎么办?”
“我会让你失去时野跟莱昂学长。”
周谢一愣,“你威胁我?”
“你不也在逗我吗?”
“……”
周谢两颊动了动,侧个头,终于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他没有发现自己在逗温绒。
温绒比他还早发现。
并且温绒还开起了玩笑。
“别发呆,时间紧迫。”
周谢哼笑,“那你该早点跟我说你的计划。”
“我刚想的,只告诉了你。”
顿了下,又说,“希望你对时野保密,他应该无法接受这种胜利。”
“……”
“快啊!”
周谢收神,压了压嘴角,“虽然我不认为时野会输,但你的计划很合我胃口。”
“给我十分钟,我来安排。”
……
砰!
天边绽放彩色的礼花。
现场一片沸腾,欢呼声,尖叫声几乎盖住主持人的宣告:
“恭喜时野蝉联冠军!”
“恭喜时野蝉联网球公开赛冠军!”
“恭喜时野!”
完美执行计划的温绒在观众席几乎寸步难行,靠着周谢的开路才勉强走到赛后采访的位置。
温绒给搭档道歉,按理来说,他应该一直跟搭档站一块儿的。
搭档和蔼的摆手,“坐哪儿都一样,把领子理一下,马上要采访了。”
温绒才知道自己黄衬衫的领子都被挤得翻了起来,迅速理好,等时野领完奖杯,跟着搭档一起走到采访镜头前。
时野比完赛浑身都湿透了,速干的白色运动服上都残留着被汗液浸透的痕迹。
左手抱着半人高的奖杯,右手上绑着绷带,只有温绒能看到绷带外一圈浅浅的蓝色光芒。
那是林竞航用积分困住他手臂的东西。
而左脚的膝盖上,也多了一圈蓝色。
这次的夺冠比上次还要艰难,所以时野脸上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欢喜,温绒第一次看到他那么开心。
这一刻,有想要拥抱他的冲动。
不过温绒克制住了,因为这是镜头前,很多人看着。
上次去酒吧让他意识到自己很需要维护自己的公众形象,虽然作为朋友,拥抱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以防万一,最好还是不要被公众误会自己跟时野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所以接下来除了稿子上的问话,温绒没有自由发挥其他内容,安静站在搭档旁边。
搭档自由发挥问了句:“这次夺冠后想以什么方式庆祝吗?”
温绒也好奇,偏头过去听,意外跟时野对上视线。
热气的眼神中,温绒竟然惶恐,生怕时野说什么“跟温绒干啥啥”。
“回家跟我爸吃顿饭。”
温绒松了口气,还好跟自己无关。
但回味过来,立马愣住。
跟他爸吃饭?!
搭档还没察觉时野这句话里的不对,“这么开心的日子,是要跟家人好好团聚一下。那祝你晚餐愉快。”
温绒也跟着说了句“用餐愉快”,按照流程走出镜头。
工作到这里就结束了,公司没给他做其他安排,不过出于对50万的尊敬,温绒决定去见见HR小姐姐跟老板,亲自道声谢。
走到后台的一刻,双脚突然离地。
?
腰上出现熟悉的力道,温绒仰个头,感觉后脑勺都湿了。
是时野胸口的汗。
“我记得那天试的是白色,怎么换衣服了?”
温绒敲了敲时野的手臂,“放我下来。”
时野松开左手,“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没忍住。”
“祝贺你夺冠!”
“不要祝贺,我要礼物——”时野伸出手,“昨天欠的跟夺冠礼物,总共两份。”
“等我发工资给你买。”
“不要买的礼物。”
“啊?你要手工?”
“我……”时野欲言又止,别开脸,“抱一下可以吗?两份礼物兑换抱一下。”
“行。”
温绒抬手正准备拥抱时野,时野忙不迭把他推开。
“我现在脏死了,等另外的时间再抱。”
“……”
温绒无语,余光一扫,看见赵泽阳和教练垂头丧气的进来。
赵泽阳被时野耗了更多的体力,浑身的皮肤都黑里透红,肉眼可见地张驰,被教练搀扶着行走。
温绒跟赵泽阳对上视线的一刻,时野也发现了他。
“走。”时野脸色大变,伸手拉温绒。
赵泽阳瞬间炸了,得到一整场的暗示,俨然把温绒当成所有物,想要拦住时野,奈何体力无法支持,只得喊:“你拉他干嘛!”
时野:“关你屁事。”
赵泽阳浑身一震,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瘸着腿大步追上拉温绒,“你为什么跟他走。”
时野一把推到赵泽阳肩膀上,“滚开。”
赵泽阳死不放手,扯得温绒往后一倒,时野迅速扶住他,怒道,“赵泽阳,你找死——”
温绒拍了拍时野的手臂示意他冷静,垂头看向自己被拽住的手,“赵泽阳,你为什么拉着我?”
赵泽阳勃然大怒:“你为什么跟他走,你是不是要跟他上床?!”
“上什么床?!你——”
温绒又一次拍时野的手臂示意他安静,心平气和看向赵泽阳,“你觉得呢?”
这个反问,就好想承认了一样。
赵泽阳气疯了,那些对温绒的向往都随着温绒跟时野站在一起流失,看向温绒的眼神逐渐恶毒,“荡/妇!”
“艹!”
砰地一声,时野挥拳把赵泽阳打翻在地!
他天天拿拳头砸墙都不嫌痛,这拳下去是用了全力,骨头碰撞的声音巨响,赵泽阳趴着地上起都起不来,教练都愣住了,不敢动弹。
“这荡/妇明明……”
赵泽阳挣扎着要爬起来,突然,一只崭新细长的皮鞋踩在撑地的五指上。
他愣了下,后知后觉在场只有温绒穿着皮鞋。
温绒竟然踩他的手!
“我很好奇——”
赵泽阳下意识抬头。
廊道上的灯光把温绒包裹在一团灰色里,清俊秀美的五官从沉静化为冷漠。
指尖剧痛,伴随着居高临下的声音。
“你跟林竞航为什么都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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