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理真
“别哭啦,做我的王后,你什么都不用会。算术看书写字、都有人替你做。”美伦普塔还想要再啄一下赛桃的脸颊,却吃了小男生的巴掌,也不生气,继续说,“怎么样,很簡单吧,你只要躺在我懷里就好了,什么都不用做。”
“我把整西奈半岛都打下来,给你下聘,好不好?”
美伦普塔脸上顶着小男生带着香气的巴掌印,轻轻地笑。
赛桃却有点生气了,
反派的性格真的很糟糕……明明他根本就不愿意,还一个劲地自说自话。
小男生用力去推美伦普塔的肩,声音闷闷的:
“不準……不準凑过来親我……我没有答應做你的妻子!你不可以不问我就凑过来……”
“还有,”赛桃终于想到了拒绝美伦普塔的借口,连忙用两只小手去抓对方的衣领,“我、我是神官,要把自己献给拉神的,不可以結婚、也不可以做别人的妻子……”
“陛下是上下埃及之主,还是另娶他人作妻吧,我一个小神官,不合适。”
赛桃慢吞吞地把腦子里想好的借口说出来,然后一脸希冀地看向美伦普塔。
少年君主只是浅浅地笑了笑,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这有什么?”
“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性……王族甚至会娶自己的親姐妹乃至親母为妻,与神官結姻,也并不过分。”
美伦普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赛桃感觉到对方抓紧了自己的手。
“我的母親是父亲的表妹,而我父亲的母亲与母亲的母亲是姐妹,他们是至亲,照样结合生下了我,这很正常。”
美伦普塔语气轻松。
赛桃忍不住提醒他:
“可是……我是男人,没有办法生孩子的,不能给你诞下继承人。”
美伦普塔哈哈大笑,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赛桃的头发:
“这有什么?”
“大可以从我的表姐妹那里抱养一个孩子,我想,她们会很乐意的。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这么幸运,能做我的孩子。”
赛桃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一身香软的肉,滩在美伦普塔一声坚硬的肉上,像四溢的乳汁,不免碰到坚硬的东西,把两人都变得熱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
湿嫩的那处,疑似碾过美伦普塔结实的硬肉,留下一点点水渍。
也不知道是从那里出来的。
只是隐隐约约的香,
那处……簡直像是小母牛的牝/户。
美伦普塔钳住赛桃的腰,不准他再乱动了:
“腰怎么真的只有这样一点点,我两只手就能掌握……太瘦了,你要多吃一点。”
“毕竟,”美伦普塔揉着赛桃的小肚子,只觉得怎么看都可爱,除了太小太薄,没有一点缺点,“这么小小扁扁的肚子,可没人相信里面能生出个半大小子。”
他常年行军,握箭拔刀、纵马掌鞍,掌心宽大粗糙,体温又高,盖在赛桃腹上,很是难受。
赛桃用脚去蹬他,凶巴巴地说:
“这和我的肚子有什么关系……根本没有人会信你的胡话!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
美伦普塔伸出另一只手,长臂一揽,接住了赛桃的足心,低低地笑:
“这有什么不行,你可是小神官,身负神力,生个孩子而已,有什么不可信的?”
“如果真的有人要质疑你……”美伦普塔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在眼眶中缓缓地转动,“那就是在质疑我,杀掉就好了。”
果然是大反派!
动不动就把杀人挂在嘴边……
和他比起来,
自己还是太过善良了。
赛塔在心里感慨。
赛桃板起脸,像个漂亮的小木偶。
美伦普塔看来看去,喜欢得紧,腦子里却突然闪过了方才那小子钻进赛桃怀中的画面,兀地冒出一个想法——
——要是将来真的领养了小崽子,定然不能讓他近赛桃的身。
谁知道这东西会对“妈妈”产生什么样的想法呢?
弑父娶母虽大逆不道,但古已有之,俄狄浦斯王从不缺忠实的效仿者。
他还不知道青春期的小孩子脑子里有多少邪念?
尽是些污秽之物,绝对不可以污了赛桃的眼睛。
两人抱在一起,亲密得仿佛合为一体,只是一个人已经畅想到了结亲多年、养育孩子之后;另一个心不在焉,只想跑开。
还没真成夫妻,便已开始同床异梦了。
若赛桃真是个普普通通的埃及神官,被法老哄着将身嫁与,婚后必然是一地鸡毛,背着丈夫,情人不断。
美伦普塔盯着赛桃的唇,突然说:
“既然以后是要嫁给我做妻子的,”
“那你的嘴巴,现在可以给我亲吗?”
那怎么行?!
才叫约拿吃了一遍,美伦普塔看着也不像善茬,要是轻轻應下,那两片丰腴湿嫩的肉,必然多遭磋磨……说不定连饭都要吃不下去,得乖乖张开嘴巴,讓人塞进一根空心芦苇管,将食物磨成乳白的糊,灌注进去。
这样吃饭,赛桃定然是受不住的。
他嘴巴小,说不定,连苇管都含不好,白色的糊,弄得一身都是。
脏兮兮的,
多难看。
赛桃不敢去看美伦普塔那双金灿灿的眼睛,一个劲地摇头。
美伦普塔显而易见地烦躁,
却没有逼着赛桃张开嘴巴,任他探求,只是烦躁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说:
“好吧,”
“不亲就不亲。”
“不过,”美伦普塔那双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怀里的人,“斗牛场上那件事是意外,也就算了,要是再让我看见你背着我和其他人亲……”
赛桃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抬起来,逼着他与面前的人对视。
“我就找个理由,下令让约拿把你送进宫里。”美伦普塔半眯着眼睛,那双金瞳,折射出来一线异色,“让你哪里也去不了,除了我,谁也见不到。”
“明白了吗?”
赛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不敢不答应。
做承诺对赛桃来书就像喝水一样简单,而忘记就更简单了。
难道你会记住自己喝下的每一杯水吗?
赛桃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人,每个世界复杂的人心,都与他无关。
“这还差不多。”
美伦普塔总算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他看向窗外,时候已经不早了,今晚还有堆积的政务要处理,松开怀里的人。
明明已经走出了几步,脚步到了门边,却还是放不下心,折返回来,又是一番叮嘱。
亲眼见着赛桃对西落的太阳发誓,绝对不把自己香软的嘴巴送给别人亲,这才放下心来。
门一开,美伦普塔迈着大步离开。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人,果不其然,小神官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一声轻轻的叹息,门又关上了。
“走吧,”美伦普塔对身边的人摆了摆手,“勤务队的人可以撤了。”
他身边的人身穿一身制服,面容英挺,身形矫健,正是当上了勤务官的阿赫那兹。
他顿首,平静地对美伦普塔说:
“撤退还需要时间,请容臣下组织。”
美伦普塔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男主一个眼神,默许了他留下来组织。
紧接着,尊贵无比的法老带着随行的一群人离开,偏殿外的熱闹一时归于沉寂,只有阿赫那兹一人,直愣愣地立在门外。
他并没有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去组织勤务队的撤退,而是透过门缝,痴痴地盯着里面的人。
阿赫那兹看得清清楚楚,
赛桃嫩而细的双唇,仍红肿着。
算算时间,
他留下的痕迹,应该好全了才对。
方才,法老和赛桃做了什么?
阿赫那兹右掌成拳,砸在了外墙上。
他的指关节骨骼与墙体碰撞,惊起身后一片鸦群。
一墙之隔,他的心上人在与别人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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