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九书
沈亨一愣,随后笑起来:“你姓刑,但凡知道你的,谁对你没兴趣啊。”
说完忍不住好笑的在心中感慨,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大的纯情太子爷。
心里的疑惑迎刃而解,刑洄的心情舒畅,把烟掐灭,站起身:“我有点事先走了。”
沈亨笑着跟他挥挥手,说:“祝你成功。”
刑洄到达酒店,看着床上睡的太沉的某人,弯下腰凑近了点看他,脏兮兮的脸上,脏兮兮的衣服,忍不住皱皱鼻子。
才一天不见,就弄这么惨,还差点让人扔海里喂鱼。
想到这事,刑洄忍不住轻哼,自言自语似的:“你活该。”
说完又盯着这个昏睡过去的可恶alpha,睫毛很长,眉头皱着,看起来像不舒服,不过这副睡着的样子可比醒着的时候乖多了,又想到了那天晚上抱着他哭的样子,不由弯了弯嘴角。
但想到调查的这个人,劣迹斑斑,感情史还丰富,不由脸色一沉。
这货在床上的表现不像是感情史很丰富的那种人,难道在床上是装的?
冒出这个猜测,刑洄刚缓和的神色又沉了下来,盯着他的眼神也慢慢的冷下来。
刑洄点燃了根烟,坐在沙发上盯着床上的人皱着眉头做着思想斗争。
真是邪门了,在进入这间房子,他闻到了一股百合花香,是这人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很淡不易察觉的甜茶味,然后他就一柱擎天了。
到此刻,坐这儿抽着烟,刑洄都是撑着一把大伞,他努力压抑着,尽量让自己别想些十八禁,但根本控制不住。
他原本想着把这货真扔海里喂鱼得了。
但看看自己的大保温杯,刑洄的烟抽的更猛了,同时疯狂调抑制手环档位。
一根烟下肚,刑洄起身准备去浴室冲个澡,去之前他拿了根绳子绑住了游淼的双腿,并把房门锁上,这才放心去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刑洄看着自己那玩意,跟要充血似的,实在涨的难受,用凉水呲都屹立不倒。
今晚又没被下药,真是奇怪。刑洄发愁,因为洗个澡感觉更精神了。
这种生龙活虎的状态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他开始生气,都是因为外头床上睡着的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刑洄喘着粗气,关上花洒,披着浴袍出了浴室。
第一眼就朝着大床上看去,然后就看到不知死活的东西醒了,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要吃人。
游淼已经被这个不正常的发烧弄得浑身没力气,脸色通红,抬头看着他最不想看到的人,仿佛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叫他完全清醒过来,但还是僵在那儿好一会儿才起身解绳子。
刑洄看着他解开绳子,看着他跑到门口,看着他正眼都不瞧他,那股邪火连同怒火一起往上窜,把他烧的没了理智。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拽过惊慌失措的游淼:“门打不开是不是?”
游淼被抓疼了,皱起眉来,试图抽回手,但反被刑洄用力的往背后一拧,痛的出声:“松开我!”
刑洄把他抵在墙上,靠近他:“松开?你不是花了大心思让我睡你,现在这又是玩哪一出?”
游淼身体本来就不舒服,被这样对待,使不上劲,没办法挣脱开,整张脸都皱起来,对于他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沉默。
得不到回应,刑洄气更不顺,一个巧劲把游淼身体掰过来,两人面对面,他抬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游淼看他,恶狠狠地说:“问你话呢,你是哑了还是聋了?说话!”
游淼的视线里这个人真的很可怕,力气也大,掐的他很疼,最重要,他身体真的很难受,又热又烫,连那里都热,很奇怪的病症,看来不单单是发烧了。
游淼的脑子浆糊一样,没办法正常的思考他究竟得了什么病,要怎样治疗,就是觉得这样被人触碰,就引起他一阵颤栗。
就连呼吸也不正常了,游淼想,难道是过敏还是什么中毒吗?
他脖子后方那个地方痒的厉害,也涨的厉害,难道咬他的虫子是有毒的?
而且在他味觉里散发着一股花香味,这又是什么情况?
一个个问题在他脑子里过翻卷,让他的的脑子更乱了,意识又模糊起来,他眼里一片湿润,看着刑洄,要推开他,却推不动,不得不开口:“放开我,我……生病了……”
“生病?”刑洄闻到了很清晰的信息素味道,又看他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什么病?想我再干你的病是不是?”
听到这话,游淼的脸就跟烧起来一样,身上也更加燥热,因为刑洄说完,另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
游淼顿觉一阵电流将他点燃一般,但这种刺激也让他失去理智,猛的推开了刑洄,冲他发火道:“别碰我!你个变态!我不是同性恋!”
被推开的刑洄撞到了后面的鞋柜,原本身为alpha闻到来自别的alpha的信息素很容易暴躁,被这样推一下,他的火气几乎要到爆发节点。
再看游淼厌恶的眼神,刑洄一下子失去了耐心,上前再次把游淼再次按在墙上,咬牙道:“我真是给你好脸了!”
游淼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个恶心的变态!”他拼尽全力,手脚并用的踢打刑洄。
刑洄的火气彻底爆发,动作粗鲁的把他两只手擒住,拖拽着往浴室走。
他的手劲真的很大,尤其对易感期的游淼来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游淼被扔进浴缸里,呛了水,剧烈的咳嗽起来。
但刑洄又按住他的头,摁在水里,游淼惊叫一声,胡乱的拍打挣扎,被呛的狼狈又难受。
刑洄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冷声问:“清醒点了吗?”
游淼急促的呼吸着,红着眼圈看他,倔强着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对上这双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刑洄那股邪火一下子窜遍全身,直冲脑门,让他的理智彻底垮掉,然后他大手扣住游淼后脑勺粗暴的吻了上去。
第21章 第 21 章
刑洄失去理智一样,摁住挣扎的游淼,说是吻,更像是咬。
游淼被他摁在浴缸边,身体被硌疼了,闷哼一声,抬手拍打没了理智的刑洄,躲避着他的吻,却反被吻的更深,整个人被牢牢地固定在浴缸里。
刑洄感觉到嘴里有血腥味,但这更让他疯狂,去扒游淼的衣服。
游淼奋力想要逃脱他的桎梏,结果挣扎间衣服扯烂,露出一大片胸膛,这让刑洄眼底一片赤红,张嘴咬了上去。
这样的刺激让游淼叫出声来,仿佛仅存的那点理智和力气被抽走了,只能瘫软在浴缸里,嘴里发出很弱的呻吟声。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燥热的,这种不正常的燥热参杂着某种最原始的欲望,游淼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居然很渴望眼前这个臭男人的抚摸亲吻和拥抱,甚至想要更多。
刑洄把游淼抱起来出了浴室,游淼很乖巧的趴在他肩头,脑子很乱,身体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
两人浑身都湿漉漉的,刑洄冷着的脸硬着的心在看到游淼脸颊通红,眼睛通红,像只被亲懵了的兔子,忍不住笑了下。
游淼对他意味不明的笑没什么反应,身上没点力气,任凭刑洄把他放在床上。
刑洄把湿透的浴袍脱掉,拿了浴巾给游淼擦身体,擦了几下,意识到什么,眉头一皱:“长这么大,我还没伺候过谁呢,你真是头一个。”说完又囫囵吞枣似的擦了两下,又在自己身上快速擦了几下,浴巾一扔,走到衣柜前,拿出自己的衣服,先套上衬衫,一边系扣子一摸摸自己发疼的嘴唇,有血,这混蛋下嘴真重。
游淼躺在那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湿了眼眶,他觉得浑身不对劲,特别是那里,涨的难受,后脖颈处也不舒服,像是肿了,他深呼吸两下,抬手要去摸,手腕却被刑洄抓住了。
再次肌肤的触碰让游淼不由自主的颤栗,他突然怀疑起什么,然后情绪有点失控:“你给我下药了是不是?”
此话一出,刑洄的眸色一沉,抓着他手腕的力度重了点:“下药?”嗤笑一声,“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然后拉着他的手腕摸向某处,故意说:“你这里是骨头做的吗?”
他这样随意的一逗,游淼整张脸更红了,甚至因害羞像是要哭一样。
看他这副样子,刑洄本想说他装的,但对上他湿漉漉泛红的眼睛,心里泛起一丝古怪的情绪,顿了顿,问:“是不是很难受?”
游淼认定这个人给他了药,不理他,也不想看他,干脆就闭上了眼睛,并拽了点被子盖住自己。
刑洄扯了扯嘴角,看他闭着眼睛躺在那儿,脸颊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上也像是被蒸熟一样红的不像话,空气里弥漫着百合花的味道,并不浓,但同为alpha,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本能排斥,他皱皱眉:“收收你的信息素。”
游淼没反应,确切说他没力气回答,他的身体在发抖,呼吸变得急促,看上去很痛苦。
刑洄注意到他的反应,眉头皱的更深,看来真的是易感期到了,他伸手摸游淼滚烫的脸颊。
游淼厌恶的把头微微偏了点,刑洄注意到他的举动,忍不住轻笑一声,手顺着他的脸颊滑到脖子处,摸游淼的腺体。
游淼清晰感受到仿佛有股电流顺着他摸的地方遍布全身,刺激的他抬手要推开刑洄,但没推动,便带了脾气的皱紧眉头,很恨的看向刑洄。
刑洄的手恶劣的按着他的腺体,说:“没人给你下药,是你易感期到了,这你都不知道吗?”
易感期?
游淼的眼睛里带了茫然,看着他。
刑洄放过他,套上裤子,在整理腰带时候,他低头看去,忍不住无语片刻,自言自语道:“你也是骨头做的?给我老实点。”
游淼想问易感期是什么,是一种病还是别的,但他喉咙也不舒服,躺在那,话没出口眼泪先流出来。
刑洄觉得他真爱哭,上前,捏住他下巴,又把被子往下拽了拽,让他露出整张脸来。
游淼似乎哭的更厉害了,他从来没有像这样痛苦难耐过,来自刑洄的这点触碰令他感到有一刻的缓解,便情不自禁的轻轻蹭了蹭。
刑洄的手指僵硬了下,百合味的信息素围绕着他,刺激着他这个alpha,让他有点不适,但游淼这个小动作却莫名的让他心跳加快。
盯着他看了会儿,刑洄觉得有股力量推着他,让他栖身靠过去,双手捧住他的脸,指腹摩挲着,问:“要不要我帮你?”
游淼还在克制着,在想要和不想要之间挣扎,皱着眉不说话。
刑洄等了会,等不来回应,轻哼一声,松开他就要起身,却在下一秒感到衬衫下摆被一只手拽着。
游淼终于艰难开口:“……救我。”
刑洄心里暗爽,嘴上却说:“想要?不是不让我碰吗?现在是忘本了?”
游淼神智尽失,难耐地说:“我要……”
刑洄抓过那只拽着他衣摆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口,然后慢条斯理的解衬衫扣子,并问:“要什么?要我?还是要抑制剂?”
游淼意识涣散,抑制剂是什么,他不知道,于是说:“不知道。”
刑洄解扣子的手一顿:“不知道?”他像是要惩罚他的嘴硬,于是凑到游淼腺体处,咬上去,把那里弄得很湿,问:“想清楚,到底是要我还是要抑制剂?”
游淼原本双眼无神,被这样一下直接瞪大了眼睛,小幅度的挣扎了两下,很快就瘫软下来,眼泪再次流出来,哭着说:“要你。”
刑洄心满意足,用嘴唇温柔的亲吻游淼的脸颊,说:“这就给你。”
沈亨给刑洄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问了酒店那边,才得知刑洄三天没从房间里出来了。
不过这期间频繁换了床单被罩,有送食物进去,就是人没出来,而且屋子里被玫瑰花的信息素腌入味了,即使身为beta的工作人员进去也闻到了味道。
沈亨听完这些,声音几乎都要拔高:“三天没出来?”
忍不住想,那个alpha得被腌成什么样?
受得了吗?
得把所有姿势都来一遍吧?
沈亨挠挠眉毛,刑叔叔的电话打到他这里来了,他该怎么回啊。
沉思了会儿,算了,干脆不回,毕竟,刑叔叔真联系不上刑洄,又从他们这几个朋友得不到消息,会安排人找的。
第四天的时候,沈亨接到了来自酒店的电话,说出事了,刑洄脸色难看的让工作人员叫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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