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棠梨叶落胭脂色 第79章

作者:南枝 标签: 种田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从文章一开始,一切都是已经定下来的。

  宋篱最开始是因为董武的温柔和安定的生活而爱上他和他在一起,而且是以女性的身份,这就是所有矛盾的起源。

  董武最开始就是打算让宋篱永远扮成女人的,而且他的温柔,以及对宋篱的关怀和爱,让宋篱为他心动了,并且因为环境和形势所迫,只得过女人的日子,这样的狭隘的生活,一直呆在只有女人的小环境里,无论是什么人,都将会被驯化成那种贤惠女人的模式。

  他成了这种样子,是董武所愿,但是,宋篱终究将会发现这其中的问题,并且想要改变,这是他和董武的根本矛盾之所在。

  而宋篱招蜂引蝶的问题,这也是一个矛盾所在。

  董武因为他的长相而爱上他,必然要承受这件事带来的弊端。

  宋篱总是招蜂引蝶是一定的,不是我这个作者这样写,所以他就招蜂引蝶,而是他的相貌本身就是问题所在。不是这个人,也会是那个人,总是要打他主意,没有遇上西门庆也还不算最糟糕。

  而说宋篱自己装白不明白自己在招蜂引蝶,这个我觉得不是宋篱的错,人可以有一时的防备之心,不可能有时时刻刻的防备之心。

  我现实生活中有认识一位原北京XX学院的校花,她已经二十七岁,至今未交任何男朋友,并且对自己的相貌非常苦恼,也许她的确是喜欢自己漂漂亮亮的,但是总是被电话骚扰,被陌生男人找上家门来,她后来因为神经紧张而患了病,她家人也为她很担心。不知道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至今没有出家门工作,靠着父母过活。

  所以,有这个例子,大家该知道宋篱那种心态倒是非常好的。

  在这一点上,我不为自己写宋篱因招蜂引蝶而引出很多麻烦而觉得设定有问题。

  再就是董武和宋篱的感情问题。

  这两人从最开始至今,感情一直在,都没有变过心。

  而董武作为一个普通男人,他不可能把什么事情都处理好的。他的观念本就和宋篱有本质差异,他其实无法理解宋篱的痛苦,但是满心希望能和宋篱美满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而被说我黑董武,我自觉并没有黑他。

  我自己到现在都很喜欢他,比喜欢宋篱更甚。

  他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把事情处理得面面俱到,甚至他也是脆弱的,他所作的一切事情都是以保证他和宋篱之间的稳固的在一起为前提的,只是,人又怎么可能不犯错呢。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而宋篱,他缺少的,还是把一切和董武说开的那份坦诚吧,他不说出自己的想法,董武不可能知道,他还一心在为家庭奋斗,哪里明白爱人已经有了想走的打算。

  而被人说我想改变写作风格所以把本文写成了这样,这个,我也要否认。

  我不是因为想改变写作风格而这样写此文的,而是因为文章是这样的所以是这样的。

  大家把鼠标放到发文时间那里,就可以看到本章首次发文时间,你们就会知道,我很认真地在写我笔下的东西。

  你们看到的有些章节,有时候是重写很多次的,我没有以敷衍的心情对待任何人。

  所有人的意见我都尊重,并且感谢你们提出来,我发现自己的问题,有深刻反省,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坚持自己的意见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坚持下去。

  真的非常感谢每一个喜欢这篇文、喜欢里面人物的读者,虽然因为很多原因让你们可能失望了,我向你们说对不起,真的很抱歉,这么冷的冬天,却让你们花钱也没得到想看到的温暖。

  

  第四十二章 审问

  

  董武被张伯叫回家,一路很是疑惑,问起是什么事情这么急地让他回去,张伯也说不上来,只说是杜氏有事,具体事情他也不知道。

  董武往家里走,在门口,就看到付婶儿在那里翘首等待。

  付婶儿脸色沉重,看到董武回来,眉头倒是锁得更紧,心里也很紧张,刚才想着宋篱不守妇道偷汉子的时候她是愤概激愤的,此时冷静一点,又担心到时候宋篱会被教训出什么事情来。

  付婶儿是个怕事儿的人,而且也心肠非常软,此时为宋篱担心起来,也是她的本性。

  家里小方和张大娘已经被杜氏支着陪着吴雪珍到宋家去了,此时家里只得付婶儿、杜氏和宋篱在。

  董武走进院子,看付婶儿脸色那般沉重,心里的感觉就越发不妥,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而付婶儿呢,看董武进院子里,就说道,“甥少爷,夫人在屋子里等着你呢,你关了院门,快进去吧!”

  说着,又叫了张伯,让他和自己一起出门去,不要留在家里,这些都是杜氏交代付婶儿做的。

  张伯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但也没有探问,就和付婶儿出了院子,付婶儿把门拉上了,听到董武把院子门闩上的声音,这才和张伯走了,也去了宋家里先呆着。

  杜氏这样把所有人都支走,只留了宋篱,叫了董武回来,这才来处理这件事,也算是给宋篱留脸了,而且也是家丑不可外扬。

  杜氏端坐在堂屋里圈椅上,手边茶凳上放着梁云连给送来的那个包裹。

  夏天中午睡觉很容易睡过去,宋篱此时依然沉沉地睡着,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还不知家里因他发生了哪些变化。

  杜氏也不去叫他,只先等董武回来。

  董武往屋里走,心里越发疑惑。

  杜氏看董武进来,沉沉的目光看了董武一眼,想到董武多年不娶,就等到了这么个宋篱,假如宋篱是个安分贤德的人,倒也好了,只是不想居然是这么个不贞节的。

  杜氏叹了口气。

  董武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才问杜氏道,“舅母,张伯说你有急事,让我回来,是有何事?”

  杜氏把手边的包袱扔到董武手里,冷冷道,“你自己看看这个包袱。”

  董武疑惑地坐到一边去,把手里的包袱打开,里面是一套男人衣服和女人衣服,董武看一眼,就知道是宋篱的,宋篱的衣服都是他亲自打点买的,而且,两人是恩爱夫妻,他知道宋篱的任何一件衣服的样式,根本不需要多看就判断出来了。

  董武原来还没把事情想到宋篱身上去,此时杜氏这样一副冷面,将宋篱的衣服丢到他手里来,这还有什么是他不明白的。

  他心里感觉瞬间不一般起来,但神色依然镇定,没有什么变化,道,“这是宋篱的衣裳,有什么问题么?”

  杜氏沉着面色道,“这衣裳的确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你知道这衣裳是哪里来的么?不久前,一个男人拿来的,说是宋篱留在他那里的,他送还回来,还说宋篱欠他东西,让宋篱还回去。还说你家这院子太小了,留不住宋篱,让宋篱去跟他呢。”

  杜氏的话里带着怒气,董武听了就惊住了,拿着宋篱衣裳的手也握紧了,好半天沉着面没说话。

  杜氏这话里含的什么意思,董武自然一听就明白了。

  是说宋篱和外面的男人有染,还把衣裳留在那里了,而且那个男人还找来了,就这样光天化日大张旗鼓地找过来,让宋篱去跟他。

  董武有些发懵,他不相信宋篱会出门去和别的男人勾搭成奸。

  且不说宋篱根本不是女人,又不是水性杨花的性子,他哪里会勾搭别的男人呢,即使是别的男人找来,宋篱也断然不会和人有关系的。

  而且,董武相信宋篱对自己的忠贞,他根本不相信他会跟别的男人好。

  再者,宋篱也不常出门,出门也是有人跟着的,哪里来的勾搭别的男人的机会,要说,若是女人找上门来,说和宋篱有什么,董武想,他说不定还会更相信一些。

  但是此时,杜氏如此生气,手里的包袱是确凿证据,董武实在也有些忐忑了,难道宋篱有被别的男人威胁过吗?

  杜氏看董武沉着脸不说话,就发火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好大一声,道,“你那媳妇儿不教训不成了。她还在睡觉呢,你去把她拉起来问清楚,这种事情,是肯定要弄清楚的,该教训的教训,不打哪里能成人才。”

  董武看了杜氏一眼,起身来往卧室里走。

  杜氏依然坐在椅子上没动,心里却是怒气冲天,她想董武那个样子真是孬,媳妇儿的奸夫都找上门来了,还不见他大发雷霆。

  董武进卧室里来,走到床边,站了一站,从低垂的床帐可以隐约看到里面宋篱的睡姿,想来是睡得很香甜的。

  前一段时间热,宋篱晚上多睡不着,翻来覆去,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这一天总算能睡个囫囵觉了,但又不能让他睡了。

  董武心里此时并不像杜氏看到的那样平静,自己的至爱被抓住和外人通奸,他怎么可能平静。

  不过,他终究只是不想伤害宋篱罢了,压住那翻涌的不理智的思绪,沉得住气而已。

  董武捞起床帐来,看到宋篱那睡得面色红润的模样,上衣被蹭得卷起来了,一截细腰露在外面。手里还半压着一只小竹枕,这幅模样,安然里又带出可爱来。

  董武伸手将宋篱压住的那只小竹枕拿起来扔进床最里面去,又把宋篱拉起来搂进怀里,董武身上热气腾腾,宋篱被他楼过去就觉得热,手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但也下意识地推拒他这个热源。

  董武拍宋篱的脸蛋,“宋篱……,宋篱……”

  宋篱被魇在梦里,他听得到董武的声音,也感觉得到董武搂着他,但他醒不过来。

  董武想狠狠打宋篱的屁股几下把他打醒,手抬起来终究打不下去,想到宋篱身子骨不好,前段时间一直卧病在床呢,心疼他这一身弱骨还来不及,打又如何舍得下手。

  董武终究还是把宋篱放回床上去,屋子里脸盆架上盆子里还有水,冷的,董武取了帕子打湿后绞了,到床边去,用帕子给宋篱擦脸,宋篱睫毛总算是颤了颤,要醒来的模样。

  董武又把他身上软得不像话的手臂给擦了擦,又洗了次帕子,再擦到宋篱肩膀上,宋篱总算是醒过来了,但是大脑依然混沌着,不够清醒。

  他看到董武坐在床边,就撑着手臂慢慢爬起来坐好,声音软软的,就像是羽毛搔在董武心尖上,“董武,什么时辰了?”

  董武没答他,把帕子放一边,就半搂过他的身子,让他下床穿鞋。

  宋篱还没从沉睡里清醒,愣愣地由着董武给他穿上鞋,然后又在他外面穿了一件薄外衫,把他头发拢好,把他半搂半带地弄出卧室里去。

  董武把宋篱带出来,杜氏以为宋篱至少还是该有点犯了大错的觉悟,没想到宋篱还一脸没睡醒地被董武搂着,她一下子气翻天,不仅气宋篱,还气董武,气宋篱毫无廉耻,气董武疼媳妇儿没边,别人都偷人了,他还这样护着人家。

  杜氏手里的茶杯被她一把砸在地上,吼道,“让她给我跪下!”

  杜氏这一通发火,宋篱不醒也难了。

  他一脸惊诧地望向杜氏,一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自己跪下。

  宋篱抬头去看董武,董武一脸黑沉,没给他解释。

  杜氏看宋篱还这样去“迷惑”董武,就越发生气,又吼了一声,“跪下!”

  宋篱哪里受过这种阵仗,而杜氏那脸色也实在可怕,不由得只得过去跪下了,而他到现在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他挺委屈的,又茫然,以前他跪过母亲,小时候时常因练不好曲子,成绩考差也下跪挨打,但那实在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他长大后还没受过这种待遇。

  杜氏看宋篱跪下,又瞪向董武,道,“把大门给关起来。”

  董武只得过去关了门,心里思绪复杂。

  宋篱当然也不是跪着等教训的人,看董武关了门,就带着些小心地问杜氏,“舅母,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不知错在哪里……”

  杜氏起身,一把将那装着宋篱衣服的包袱砸向他,怒气冲冲地哼道,“你还有脸说,你看这是什么?”

  宋篱看了看手里的包袱,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原来还因午睡而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起来。

  宋篱刚睡醒,大脑转得不快,但是,看到这衣衫,也大概知道是出什么事情了。

  他看了看杜氏,又看了看董武,董武站在那里,抿着唇没有要质问他的意思。

  董武越是这样沉着冷静,宋篱心里越是不舒服。

  杜氏在宋篱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来,看宋篱脸色变了,她自然以为是宋篱看到事发心虚害怕,当然,董武也会这样想。

  杜氏盯着宋篱道,“是个男人送这个包裹来的,他还说董家这个小院儿装不了你,让你跟他过日子去呢。”

  宋篱眉头紧皱,抿着唇,又看了董武一眼。

  宋篱的眼里黑幽幽的,却很平静,但是并没有心虚,也没有害怕,董武心中突然很难过,喉咙发紧,回望着宋篱,低声问道,“他叫什么,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说实在的,宋篱至今不知道那个奚落耍弄他的络腮胡男人叫什么名字,他原以为不会再和那个男人有交集了。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他明明没有得罪那个男人,为什么他这样不放过他,要这样来陷害自己。

  董武那伤痛的眼刺痛了他的心,他想,难道董武相信他和别的男人乱来吗?他是那样没有道德的人吗?

  明明是董武先和妓女有关系,连孩子都有了,现在有一个男人来家里给了个包裹,他们就要如此怀疑他,对待他了,难道他就真的这么贱么?

  宋篱心里的痛楚,在此时涌上来,比当初得知董武背叛他还要来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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