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鸡鸭鱼肉
余朗无辜的看着容安瑞,“那是刚才,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那个白添财太可恶了,居然敢讹我兄弟,再说了,以前我可不知道白添财还是那种人啊,卖肉啊,我哪有这种朋友啊,我必须,立刻,马上跟他绝交!”
容安瑞噎住了,瞧着余朗想骂不敢骂,吱吱吱的磨牙,“没逼到那份上,谁愿意卖肉啊,咱俩也就是会投胎,要是吃了这顿没下顿,没准咱俩也走这条道了,不对,人家白添财哪里愿意卖肉了,要是愿意,人家给你打电话求救干嘛啊,指不定天上人间怎么逼良为娼呢!”
余朗哦了一声,看在容安瑞诅咒他的时候,也把他自己给捎上了,他就不打他了,他摆出事不关己的样子,故意气容安瑞,“反正不管怎么回事,踏进那个行当的,可没有干净的,咱们得赶紧装不认识他!!”
“人家还没进呢。”容安瑞赶紧纠正。
“那也是踏进去了一只脚。”看着容安瑞明明关心的要死,嘴硬不说,余朗乐啊。
容安瑞终于怒了,火气还挺大,一巴掌拍桌子上了,“余小狼,没想到你这么缺德!!看别人倒霉,看把你乐的,做人得有点同情心,你刚才不还说白添财是你朋友吗,他妈的你朋友快被人拉上床了,你还在这坐着!下次我被人推火坑里去,我还能指望你吗,啊!!”
看容安瑞着急,余朗反而不着急了,他打了一个哈切,指了指墙上挂的表,“我都说我和白添财已经绝交了,他的事不关我的事,更不关你的事,当然你要是想去看看白添财的惨样我不拦着,自己去看吧,没事赶紧走啊,都快八点半了,我都困了!”
容安瑞像困兽似的在原地转了两圈,低声道:“喂,你说白添财去哪种地方……”
余朗半靠在沙发上,翻了一个白眼,“白添财缺钱啊,要不然人家能不要命得去碰瓷啊。”
“他妈的缺钱这种钱也不能赚,咱们去那里是找乐子,白添财去那里只有被找乐子的份儿。”容安瑞使劲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都火烧眉毛了,他站起来就拉余朗,“走,反正咱们的年纪也该去天上人间见识一下了,择日不如撞日,哥请你,你找男人找女人,哥都替你掏钱!!”
容安瑞说的雄心壮志,余朗暗骂一声容安瑞,你装出这么一个死样子,我就看不出你是死鸭子嘴硬啊,都比他这个白添财的朋友更担心白添财,丫的,还不直说。
闹够了,余朗就不闹了,在和容安瑞玩下去,没准白添财真被人玷污了。
容安瑞拉着余朗去楼下,怕余朗没有说过谎话,还给余朗编了一套,“一会儿你看见你爸爸,就跟你爸爸说,我新买了一套游戏机,特好玩,我一说你就眼馋了,死求白赖的就求我带你去我家见看看,咱们从天上人间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有可能带出什么味道来,你爸爸的鼻子跟狗鼻子似的,然后你还得跟你爸说,你玩的太过瘾,准备睡我家,等到了我家你在打电话,用我家座机打电话给你爸爸,到时候你爸一看电话号码,就知道你没出去玩,压根就不会想咱们中间出去了一趟。”
这谎话编的,张口就来,顾忌到了方方面面,一看就知道是惯犯,余朗不怀好意的瞧着容安瑞:“你经常拿这些蒙骗你爸爸吧?”
容安瑞冷哼了一声,“我现在说的话,我爸压根就不信,所以我现在都说真话了,反正他就是知道我去了,也不管我!你就不一样了啊,我都怀疑你爸爸是不是把你当女儿给养了,要不是不止一次的跟你光着屁股洗过澡,我都以为你是一小姑娘呢。”
余朗低声骂他:“你玩的那些都是我玩腻了的,知道吧!”上辈子,玩的都不爱玩了。
容安瑞不和余朗争,在他看来,他除了脸皮比不上余朗,其他的余朗拍马都追不上他,他胡乱的点了点头,叮嘱余朗:“我刚才给你说的话,你记住没有啊,一会儿你好好的跟你爸爸说,我说的你爸爸肯定不信,得说的理直气壮,别说的时候一脸心虚,被人一看你知道在说谎话,你没有撒过谎,第一次撒谎,没有人会怀疑的。”
“哎。小二子你是不是没有去过天上人间啊?”余朗觉得容安瑞傻了,一看容安瑞这个样子,他就知道容安瑞压根就没有涉足过这种场合,还要拉着他壮胆,也对,上辈子,还是他找人替容安瑞开的苞呢,地点也还是在天上人间,上辈子他可是天上人间的常客。
没有办法,他开始玩的时候,和余海天一样,也是在十四岁,有余海天做了先例,余海天倒是没有因为这个打他,不得不说那个时候他挺聪明的。
余海天玩女人的时候, T市的声色场所没有那么发达,人们保守的好像七八十的老太太似的,穿裙子都没有膝盖以上的,除了活不下去,谁去当小姐啊,余海天都只能吃窝边草。
余朗那个时候就玩开了,不过能玩的也没有几样,他未成年,长的又小,不摆出余家少爷的名头,稍微正规的地方压根就不让他进,就是让他进了,他也不敢进去,进去了还指不定谁嫖谁呢,万一染上什么病,就倒大霉了,再说,太差的地方他也看不上啊。
摆出余家少爷的名头,人也不敢让他进了,怕惹火余海天,余海天要是不同意,连瓶酒都没有人敢给他。
余朗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天上人间,余海天指定的让他玩的地方就是天上人间,天上人间之所以让家长放心,一是因为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净,二是因为,那里采取的是会员制,像他们这种身份,这种年纪,想去开开眼界的,想要进去,除非拿着父辈给的会员卡,在里面玩了稍微出格的东西,人家天上人间立马就会给家长打电话。
这种,想瞒住余海天,简直就是做梦。等他们想出办法能瞒住,估计白添财早就被人洗白了丢下锅了。
余朗很久之前就知道他不能干坏事,干了不管早还是晚,绝对会被余海天抓包,他就像在猫手心里蹦跶的老鼠,久而久之,没有能力,余朗就不干坏事了,干了必定不会瞒着余海天。
余朗准备和余海天实话实说,他这是帮助同学,余海天不会不让他去的,要是余海天跟他一起去,那就更好了,他给容安瑞解释了一下,“没有我爸爸,咱们进不去那地方,也不能偷着进去,别没把白添财给捞出来,再把咱俩给搭进去。”
这些,轮到容安瑞觉得余朗傻了,“你跟你爸爸说?你爸能让咱们去吗?算了,还不如我自己去呢。”
容安瑞从小就怕余海天,比余朗都怕,余朗怕余海天,那是上辈子被余海天给揍得,余海天可没有动过容安瑞一根手指头,容安瑞怕余海天,就好像是看见天敌,不但没有反抗的力量,连反抗的胆量都没有。
容安瑞可知道余海天怎么管教余朗的,从余朗营养要均衡,到头发不能超过多长,连夏天穿裤子的时候都不能超过多短,就差一点没有把余朗管教成女孩子,余朗纯洁无暇的好像四岁而不是十四岁。
现在他要带余朗去‘鬼混’,他能让余海天知道吗,“余小狼,你别害我啊。”
余朗过的太平淡了,他也想去外面放放风,他也挺想念天上人间的小姑娘,不能吃,闻闻味儿也成啊。
余朗努力说服容安瑞,他还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他才不让容安瑞给他破坏了呢,“我爸爸不同意,你再自己去也不晚啊。”
容安瑞勉强点了点头,结果两个人到楼下一看,余海天居然不在,容安瑞高兴的手舞足蹈的,“你爸爸居然不在,这简直就是天意啊天意。”
余朗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余海天,特别是看到余海天的钱包手机都在,他居然还在放东西的抽屉里找到了天上人间的会员卡,这下,余朗不觉得这是天意都不成了。
余海天没带手机,自然没有办法打电话和余海天商量一下征求同意,那边白添财快被下锅了,会员卡也到手了,余朗给余海天写了一张纸条,贴门上了,心安理得拿着余海天的会员卡,跟着容安瑞出了门,到了楼下,不到一秒钟,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上去了。
对天上人间,余朗是熟门熟路,比逛自己家都熟,难得是那个出租车司机也挺认识路的,他只说了一遍,那个出租车司机就准确的把车开到了天上人间的门口,一点都不像第一次来。
余朗有那么一瞬间的奇怪,能来天上人间的,自然是不会连一辆车都没有,难道还真有人像他们一样,喜欢做出租车来天上人间?
想了想他们自己,这种人也不是没有,更或者出租车司机开车的经验足,熟悉整个T市,想了那么一秒钟,只在脑中过了这么一下,余朗就放过这个念头,进了门,拿着会员卡,报了余海天的名字,被人领着就去解救白添财了。
余海天把余朗想得发疯,余朗每天在自己身边晃荡,他简直想生生的撕了他,他觉得他早点得到余朗,对他好,对余朗更好。当然这个想法有点无耻。余海天整天在琢磨,要怎么不太无耻的得到余朗,他总不能直接把余朗扛起来扔床上吧,余海天需要一点小意外。
余朗成天乖得好像小猫似的,压根就没有什么意外让他拿住。
余海天只好创造了一个‘意外’,他看着抽屉里没有了那张天上人间的会员卡,把余朗贴在门上的纸条撕下来,拿在手里欣赏了一下,来到窗边,看着余朗上了出租车,他吹了一声口哨,看来孩子容易骗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他的孩子,没有鬼精鬼精的让他无处下嘴啊。
难道那孩子以为他余海天去什么天上人间还需要什么会员卡不成?他余海天的名字可比会员卡好用,或者,他们住的地方,出租车随便到随处可见?这么简单地道理都不知道,这余朗合该被自己吃。
不过,余朗连一刻都等不了,去天上人间是重视白添财呢?还是真的对天上人间这种地方好奇?或者对里面的小姑娘敢兴趣?
余海天坐了一会儿,抽了一支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溜达的下了楼,去找他儿子了。
第53章 少年
余朗想要最快的找到白添财,他不知道白添财上辈子是不是有过这么一遭,但是就像容安瑞说的,像白添财这种人,没有被逼到一定的份上,他是不会做这行的,活的舒舒服服的,谁想被人糟蹋啊。
容安瑞觉得天上人间把白添财给逼良为娼了,对着天上人间的人就没有好脸,强迫未成年人卖淫这可是犯法的,要不是知道天上人间来头不小,而且这种现象根本就屡禁不止,又怕给他爸惹麻烦,容安瑞早就报警了。
对于这个,余朗倒是习惯了,他是知道天上人间是真的干净,他都奇怪白添财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如果白添财要赚这种钱,天上人间还真是最好的选择,这里收未成年,但是也不是完全收,骗进来,卖进来的,不小心进来的,那是完全的不要,走投无路的人进来,赚够钱,要出去,也是很容易的。
白添财找的这个地方不容易,陷进来,出不去,也挺不容易的。
余朗拿着余海天的卡,不用报余海天的名字,一个经理摸样的人带着他们往VIP的包厢方向走,摸样还挺歉意的,“您找的那个人,好像在里面陪客人呢,按照规定,为了服务生,我们是不可能透露客人行踪的,也不能把服务生提前叫出来,我把您领到包厢那边,您只能自己找……”
容安瑞终于气了,这个混蛋不带他们去找白添财,是不是想浪费时间,让人把白添财给糟蹋了啊,他拽着经理的领口就摇晃,“啊呸,白添财是签了卖身契啊怎么着了啊,赶紧把人给我找出来,万一人被欺负了,你们天上人间是不是能赔我啊?”
余朗觉得容安瑞过分了,人家这大堂经理多有职业道德的,换个角度思考一下,要是他来天上人间找小姑娘玩,要是碰上容安瑞这种突然跑出来的人,踢门就进,非要和他抢自己身下的小姑娘,他也不乐意,多来几次,非把自己吓阳痿了。
“松开松开。”余朗赶紧把经理从容安瑞手中给弄下来,“小二子,咱们可是顶着我爸爸的名字来的啊,你不许给我爸爸丢人!!”
容安瑞气急了,对着余朗就吼道:“成,我不给你爸爸丢人,你倒是把白添财赶紧给我找出来啊。”
余朗见容安瑞急成这个样子挺奇怪的,这白添财到底欺骗了容安瑞多少感情啊,就是他出了这种事,容安瑞也就是这个程度了,说不准还不会这么急呢,因为他知道身为余海天的儿子,一般人不敢动他,白添财就完了,别人想把他怎么着,他只有躺床上的份儿。
这么一想,余朗心理平衡了,他看着容安瑞气鼓鼓的样子,淡定的转过身,问那个被容安瑞扯着脖子逼问了半晌的经理,“我知道你们是不可能带我们去找白添财的,不如这样,你查一下,白添财的客人是什么人,打个电话去问问,问一下那位客人,愿不愿见我们一下,没准我们和那位客人还认识呢。”
余朗来天上人间多了,自然知道天生人间的规定,但是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们不能让天上人间破坏规矩,是因为他们分量不够,比如余海天,上辈子他就躲天上人间的厕所了,余海天都能把他给找出来。
他们的分量不够把白添财从某个客人的屋子里拽出来,但是让天上人间的人打个电话,问一下那位愿不愿见他们,还是可以的。当然,人家愿不愿意,就没准了。
所以,他才想带余海天一起来啊,余海天来,坐着就能等着天上人间的人把白添财送到他们跟前。
容安瑞也差不多明白余朗的意思了,但是谁知道这么一来一回要浪费多少时间啊,万一这中间……白添财就完了,“我等不了了,我还不如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呢?”
说着,容安瑞就近,砰地一声就打开了一间包厢的门。
余朗正要劝,你这样找下去,要找到猴年马月啊,而且得罪人也太多了,就见到容安瑞踢开的门里,露出一张挺熟悉的脸,满脸的都是惊喜。
经理站在一旁当木头桩子,暗地里唏嘘一声,有时候人太聪明,真没有脑子不大灵光的好,这不……
容安瑞发现白添财也挺高兴的,不过一转念就想起了,这是什么地方,白添财又干了什么事,脸一下子就臭了起来,看到白添财只看余朗,把自己当一隐形人,他就更不高兴了,扭头就想走。
白添财不是没见着容安瑞,毕竟门是容安瑞踢开的,余朗还在容安瑞身后呢,他一眼就认出了容安瑞,他也看出来容安瑞和余朗是朋友,本来迫不得已的把余朗叫这里来,他就挺羞得,还碰上了被自己骗钱的另一个人,他就更羞了,差一点没有抬起头来。
见容安瑞要走,白添财就要赶紧去拉,可他忘了他身边还有一个人呢,这个人就是让白添财怕的,给余朗打电话的原因,那个人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就认准了白添财,喝多了就扯着白添财不放,现在还抓着他手呢,白添财这么一起来,那个人感觉白添财要跑,冲着白添财的腰就扑过去,把容安瑞压沙发上了。
白添财使劲的推那个人,没有推开,这下他聪明了,他是新认识的余朗,估计也知道,如果让余朗选,余朗肯定不会不帮容安瑞而帮他,他又把容安瑞给骗了,他不去看余朗了。含着泪花,就瞅着容安瑞。
把容安瑞看的啊,一片怒气,就消了一半,不说一颗心都化了吧,至少软了三分之一。
好了,这个样子看下来,看着两个人,也许白添财和自己不是朋友,但他和白添财肯定是朋友,怕容安瑞下不来台,余朗赶紧给容安瑞找了一个台阶,他拿胳膊肘撞了一下容安瑞,给容安瑞指了指趴在白添财身上的那个人,“喂,小二子,那个好像是你家亲戚啊!”
“余小狼,你别胡说啊,我家哪有这种亲戚啊。”为了证明余朗胡说八道,容安瑞立刻进了包厢,把那个趴在白添财身上,还在亲白添财脖子的那个人从白添财身上给扯了下来,正要把这个色狼给揍一顿,正脸一看,包厢里有些朦胧,但是也还不至于,让容安瑞连自己的堂哥都认不出来。
人是容安瑞的堂哥容越泽,喝的挺多,没有白添财,就冲着容安瑞扑了过去,抱着就不撒手了。
容安瑞想了想,要是他堂哥非要抱住一个人的话,抱他总比抱白添财好吧,反正他堂哥又不能把他怎么着,他就让容越泽抱着了,他见白添财想要凑过去来,又不敢的样子,就冲着白添财扬了扬下巴,“白添财,你坐那边去!!”
白添财迟疑了一下,他不知道容安瑞和容越泽是什么关系,但是容越泽老是抱着他亲,虽然没有做什么实际的事,但是也把他吓着了,他来这里,对这种事就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他才觉得他忍不了,这个人还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呢,这万一碰上的是能当他爷爷的人,他更忍不了了。
他忍不了,他都觉得吓人恶心,容安瑞只比他更金贵,况且,这根本就不关容安瑞什么事,他把容安瑞坑的已经够惨了。
白添财很想离容越泽远点,可是不能让容安瑞替了他吧,他没有坐到另一边沙发上,就坐在容越泽的旁边,和容安瑞一左一右,板着容越泽就往自己身上拽,就是亲几口而已,他忍忍就过去了,有余朗他们在,容越泽也不能把他怎么着。
容安瑞对白添财的火气,在看到欺负他的人是他堂哥之后,就消的差不多了,他还没有接受白添财的职业,下意识的就没有把白添财看做卖的,看见他堂哥欺负白添财,作为他的堂弟,就好像他理亏似的。现在再看到,白添财明明很害怕,还强忍着,宁愿让他自己被欺负,也不愿意让人欺负他,他就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容安瑞赶紧把他堂哥拽过来,他堂哥还是接着抱着他吧,跟白添财解释,“你离他远点吧,我没事,这是我……”
余朗看了半天,进门把门关上,就接过了容安瑞的话,“白添财,你不用担心小二子,那个坏小子是他家的亲戚,他堂哥,亲的,啧啧,没想到这么小,就知道欺男霸女了啊,小二子你们家的基因够好的啊。”
余朗坐的挺远的,免得容越泽冲着自己扑过来。容安瑞看见余朗这恨不得撇清的样子就痒痒的,他丢人,也不让余朗好过,一下子就把余朗拉下来了水,“这是我堂哥,难道这就不是你表哥吗,你那个也是亲的!!”
余朗很想反驳,自己跟这种丢人的东西没有一点的关系了,可是明显拿不出来说出口的证据。
容安瑞还在向着余朗开炮,“余小狼你给我滚过来,这是我堂哥,是你表哥,他跟我俩关系都差不多,过来!让他也抱你一会儿!”
余朗坚定地摇了摇头,他才不去找麻烦呢,他怕他离近了,会把容越泽一脚踹墙角去,“他明显比较喜欢你。”
“呸!说什么呢?”容安瑞对着余朗怒目而视,要不是身上还有一个容越泽,早就朝着余朗扑过去了,他架着容越泽就想往余朗身上扔,一下子没有架住,啪叽的一下,容越泽就被仍地下了。
这么一下,倒是让容越泽醒了,他揉了揉头,看了一眼容安瑞,又呆呆的看了一眼余朗,末了,还是朝着白添财看过去了,站起来摇摇晃晃,醉醺醺的就要去拉白添财,“过来!!”
容安瑞赶紧把人给抱住了,拿着手啪啪的拍容越泽的脸,“喂喂,哥,你醒醒啊,你这到底喝了多少啊?”
“两瓶!!”还灌了自己一杯,白添财指了指桌子上的酒瓶子,“他好像还是空腹喝的!”
看这样子,余朗敢不敢靠前了,他看桌上还有几瓶开了瓶的酒,倒进杯子,隔着老远就泼容越泽脸上了,这些更不得了了,之前他们来的时候,容越泽喝的都有些晕了,要是他们不来,容越泽抱着白添财一会儿,没准就睡着了,被容安瑞给扔地上,扔醒了发来了酒疯,现在余朗几杯酒泼下去,居然把容越泽弄成了八分醒。
容越泽又记起来他来天生人间是来干什么的,居然一把使劲的推开了容安瑞,容安瑞抓了一把,没有把人抓住,就退到白添财身边了,他得保护白添财啊。
余朗暗骂这个死小子没义气,他绝对比白添财更需要容安瑞保护,因为容越泽是冲着他扑过来的。
不指望容安瑞,余朗赶紧拿了两个啤酒瓶到手里,如果容越泽敢来欺负他,他决不手软!
事实证明,余朗比较自作多情,上辈子容越泽喜欢他这个类型的,不代表,这辈子容越泽还喜欢他啊。
容越泽是冲着桌上的酒瓶子过去的,拿着一个瓶子,对着嘴就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喝的那叫一个热闹,转眼半瓶子就没了,至少得有一多半顺着他下巴,流他衣服下面去了,一瓶酒连撒带喝,一瓶酒没了,容越泽还去拿另一瓶。
余朗巴不得这个人喝的酒精中毒才好呢,趁着容越泽喝酒,他就去找容安瑞了,和容安瑞商量,“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喝不死他,别一会儿他又耍酒疯!”
容安瑞不同意,怎么着这也是他的堂哥啊,他们关系也不错,他怎么能把人丢这里啊,天上人间这是什么地方啊?在容安瑞眼里,出了白添财这么一个被逼良为娼的,难保不会出现一个把他堂哥给迷奸的,这地方太危险了,当然,他们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待在这种地方,他们也不安全。
容安瑞觉得自己长得也还可以,左边看看一根小葱似的余朗,右边看看一朵小花似的白添财,这一看不得了啊,白添财身上的衣服是天上人间服务生的标准配备,白衬衫,黑色的西裤,白添财身子修长,穿着黑色的小马甲,带着一个小领结,小马甲把腰一掐,盈盈一握,显得格外的细,勾的人就想把手放白添财腰上,完全版的制服诱惑啊,水灵灵的,正是勾引老变态的好年纪。
容安瑞赶紧给白添财把这小马甲给扒下来,又想起白添财干的堕落事了,把他气得不轻,对着白添财就教训道:“你说说你啊,你缺钱碰瓷也就算了,勉强说也能算得上是劫富济贫,没找那些揭不开锅的,还知道找我这种不缺钱的来碰瓷,也不算太缺德,怎么?那些钱还不够你花啊,你要还缺钱,接着去碰瓷啊?你说你跑着这儿来干嘛啊,这种地方是你能来的吗,啊!!”
容安瑞把说到劫富济贫的时候,余朗就乐了,这道理,这理论,这偏心偏的没边了,碰瓷也叫劫富济贫?余朗这算是开了眼界了,果然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白添财在一旁被容安瑞说的眼睛都红了,就是容安瑞把他的行为定义为劫富济贫,他也不会真的觉得自己是劫富济贫了,他干的事多缺德啊,也就是碰上容安瑞这种不缺钱的人,这种事才显得不太那么缺德,但是也不能改变这事缺德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