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寂寞也要笑
他又对着洪西洋抽打,柔软的羊毛短鞭毫无间断地招呼洪西洋的身体敏感地方,把他一点点推上欲望巅峰却不得发泄。
陆宇这时又问:“你是谁?”
洪西洋喘息粗重,欲火焚身,粗壮的臂膀又被铐到背后而不敢也无法用手自淫,忍耐得辛苦难过,还不敢翻身在地上摩挲,粗犷的面庞充血通红,沉沉呻吟着:“我是主人的……”说到后来声音极低。
陆宇加大力道,猛地一下抽到他那根坚硬炙热的东西上,低声喝道:“说!”
洪西洋敏感命根被打,再也受不住这样又痛又爽的刺激,不由浑身抽搐着低吼:“我是主人的狗!求主人让我射出来……”
陆宇不动声色,继续抽打不停,一遍又一遍地问,问得都是同一句话。
洪西洋只能吼叫着一遍又一遍地答,回答得越来越哀求,也认命般越来越顺口。
陆宇直打到自己身上冒汗,才扔掉羊毛短鞭,解开栓到铁架上的铁链,又解开洪西洋的手铐扔到一边,从左墙壁上拿起一袋洗肠工具,牵着浑身大汗淋漓、欲望肿胀却不得发泄解脱的洪西洋往浴室里走。
洪西洋不敢用手触摸下半身,只能踉踉跄跄地跪爬着被他牵住往浴室行去,腿间硬物一甩一甩发出啪嗒啪嗒的拍打小腹声。
“躺到浴缸边上。”
陆宇把他栓到浴缸边的管道上,手下拆开手中工具袋,那一整套的崭新洗肠工具取出来,上面散发出消毒水的气味。
洪西洋看到这些工具,不由面色惨白,咽着唾沫,粗声小心翼翼地道:“主人,我,我后面干净,我后面一直是干净的……”
陆宇不理他,把工具直接扔到浴缸里面,走过来蹲下,伸手直接握住洪西洋两腿之间,好整以暇地地俯视着他问:“是你自己洗肠洗个干净,还是要爷亲自动手?”
二选一的选择题。
洪西洋肿胀的物事被他修长的手指握在手中,舒服地肌肉绷紧了扭动,喉咙里发出粗喘地呻吟,却本能地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选项:“我……自己来……”
“那好。”陆宇松开手,突然右手按住他的胸肌,左手抬起拳头照着他的下腹就打,七分力道接连打出连三拳,洪西洋才慢一拍地痛呼出来,身体扭曲躲避,闷吼着求饶。
陆宇对他的讨好求饶声充耳不闻,又对他小腹打几拳,眼看着他两腿之间的硬东西缓缓萎缩变软,才停下手来,道:“记住,没有主人的允许,你这条狗是不能发泄的,否则,下次打的就不是你的肚子了。”
说着话,起身扫视检查了两圈儿,也不看战战兢兢的洪西洋,转身走出浴室,关门时淡淡地道:“自己洗干净。”
“是,主人,我一定认真清洗。”
洪西洋被打得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着驯服地应答着,又晃着疼痛欲裂的大脑袋,小心翼翼地打量浴室玻璃门外,见陆宇并没有在外面守着,他才小小松了一口气,神智迟钝地看着脖子上被套着的项圈和被拴着的狗链,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老子怎么招惹这么一个煞星!
他揉揉疼得让他想哀号痛哭的脑袋,爬到浴缸中,蜷缩着肌肉粗壮的雄健身躯,心底暗暗思量着等过了这一关要怎么报复回来。
想了想,突然身体一抖,发觉眼下不是乱想的时候,再耽搁下去,肯定还会被打!那小子气势太吓人了,打人也真狠,就认准了人的脑袋,恐怕杀人都能面不改色,再打下去,说不准就被他打得脑死亡,脑浆都能打得爆开。
他急忙拿起洗肠工具,挑选最细的一根软管,调整水温,忍着灌水时小腹的胀痛,一遍又一遍地为自己清洗。
第五十六章
洪西洋手法熟练而麻利,四遍之后排出来的温水已经彻底清澈,他还不放心,又咬牙坚持着洗了一遍才松了口气。
他生怕陆宇等得太久,匆匆拿起水蓬头,冲洗掉额头和身上痛出来的冷汗,然后随便扯起浴巾擦了擦,脸色发白地推开浴室玻璃门,通身赤裸地趴在地上跪爬了出去。
陆宇正安安静静地站在主卧内,赏玩左墙壁和柜架上的一套套工具:的确齐全。
听到洪西洋开门的声音,回头审视他,直把他看得肌肉绷紧,身体僵直,才拿起早就挑选好的电动无线跳蛋,点头说:“过来。”
“是,主人。”洪西洋紧张地爬过去。
陆宇打开润滑油的瓶子,走到他的身后:“抬臀。”
洪西洋脸色越发白了,立即老老实实地把结实饱满的臀部撅了起来,强自放松身体后方的肌肉,神智发昏地想着:这就是报应?
陆宇平平静静地用按摩棒和润滑油为他润滑和开拓,轻轻浅浅,重重深深,节奏不一的手段让洪西洋身为阳刚男人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前列腺的快感刺激,不自禁地感觉到一阵阵袭击心脏的麻痒荡漾,原本软掉的萎靡的下半身又一次变得昂然。
两颗跳蛋被塞进洪西洋后面通道深处,陆宇起身把手上的润滑油用纸巾擦净,道:“不错,你洗的很干净,躺下休息片刻。”
洪西洋忍着后方的刺激和不适,趴到地上,顿了顿,又乖觉地翻过身来,把身体前方展露在陆宇面前。
陆宇把润滑油放回柜架,又从柜架上取来跳蛋遥控器,因为脚底被地板冰得冰凉,索性再站到洪西洋胸肌上,然后慢悠悠地蹲下,伸手撑着身体,往后坐到洪西洋坚硬有力的腹肌上。
洪西洋连忙讨好地绷紧腹肌,撑住他了的身体重量。
陆宇一腿舒服地自然蜷缩,脚掌踩在洪西洋胸肌上,用脚趾漫不在意地夹弄那颗小颗粒;一腿往前随意伸了伸,把脚踩在洪西洋的脖颈处;左手拿着跳蛋遥控器把玩,右手漫不经心地捏住洪西洋胸肌上的另一颗黑褐色小颗粒。
洪西洋挺着健硕胸肌,一动不动地承受,还配合地随着他的揉捏而粗声呻吟,同时试探着捧起陆宇伸过去的那只脚,讨好地轻舔吸吮。
“你就是骨子里犯贱。”
陆宇嘴角带着嘲弄地轻笑一声,左手突然打开两颗跳蛋的统一遥控器,一下推到最高档位。
“嗷!”洪西洋身体剧烈一震,大吼一声,喘息粗重起来,胸膛小腹都起起伏伏,肌肉雄健的体魄不断地轻微扭动。
“饶……饶我……”他承受不住后方通道深处那种陌生的剧烈刺激,初次的剧烈刺激并不是完全的快感,还有异样难忍的疼痛,使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吼和呜咽,粗热的呼吸和舌头吹碰得陆宇脚底发痒。
陆宇不为所动,左手仍是保持着遥控器的最高档位,脚趾和手指都在洪西洋紧绷的胸肌上肆意地赏玩把摸。
直到洪西洋大吼大叫着险些直达巅峰喷射出来,他才突然关掉跳蛋,起身似笑非笑:“后面这么敏感?那爷就亲身上阵让你爽一爽。”
他拿起两只电子刺激乳夹,夹住洪西洋的胸肌上两个颗粒。
洪西洋浑身大汗、粗喘不定,不适应地痛哼两声,也不敢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
陆宇眼底满是深暗欲色,一手拿着跳蛋遥控器,一手把他牵到铁架下方,用四道铁索锁住他的粗壮四肢,轻轻松松把他雄壮的古铜色体魄正面吊起。
陆宇手法与众不同,让洪西洋保持身体正面在上的同时,另让他肩膀低矮,臀部稍高,看似躯干平躺半空,实则头部微微向下倾斜。
洪西洋被他连番暴打和折磨,从开始的神智昏沉到现在还是神智昏沉,一直都反应慢了几拍,直至老老实实地配合着被吊起来,才明白过来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禁战战兢兢地偷偷去看陆宇的下半身,一看登时一呆,继而脸色发白。
陆宇已经脱去裤子,之前在把玩洪西洋胸肌时就坚硬起来的东西,这时熟门熟路地对准洪西洋那已经开拓过的通道便闯。
洪西洋后方通道最深处还有两颗跳蛋,这时“啊”的痛吼一声,本能地挣扎。
但挣扎了两下又下意识地回醒过来,强忍着刺激闷吼着求饶:“主人……取出来……主……啊……”
“现在,我命令你反抗,尽可能用力地反抗吧。”
陆宇低低地沉声轻笑,向前探身,双手捏住电子刺激乳夹,同时打开开关,又把手心里攥着的跳蛋遥控器也打到最高档位。
洪西洋登时“嗷”的一声大吼,他毕竟是第一次,前后的激烈痛感快感全都袭涌而至,简直像被快感作刀凌迟,又得到陆宇的反抗命令,顿时“嗷嗷”地拼命挣扎扭动,粗沉的喉咙放声哭号,浑厚的男儿声调从雄壮的胸腔中发出。
“拿开!滚……啊……求求……”
他嚎叫着不断地扑腾身体,妄图躲闪陆宇的本体冲撞,但他双臂双腿都被铁链连带着真皮手铐锁住吊住,哪里又能躲避得开?更何况陆宇又怎会容他躲避!
陆宇双手向前抓住他肌肉鼓胀绷紧着挣扎的臂膀,一面奋力征伐,一面毫不怜惜地掐摸撕拽,像是要把他的一块块刻意磨练出来的肌肉块头全都撕碎一般。
饱满弹力的光滑硬朗肉质触感让人爱不释手,陆宇以前即便和吴叔欢好时也隐忍着的暴虐倾向终于彻底迸发出来。
但他越是如此暴虐,就越是不流于表面,根本不在洪西洋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只是一下下折磨着他的敏感点、穴位、肌肉,让他浑身钝痛,又痛又麻,又麻又痒,千奇百怪的滋味一起汹涌上来,难过得深入骨髓还找不到痕迹,恨不得赶紧一头撞死!
洪西洋先还哭吼着挣扎着求饶,但他每每求饶一下,陆宇便面色沉沉,眼底凶辣地更猛冲击,冲得他再也不敢说话,等想要说话时,却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还记得大吼大叫,像被人强奸了似的哭声震天响€€€€这点倒是的确符合。
洪西洋后方通道紧致湿滑,陆宇虽然沉沉不变,实则舒爽难当,眯着眼睛,动作不停,他身躯挺拔,修长结实,像是毫不知疲倦的年轻神祗,临幸洪西洋这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硬汉。
€€€€管他什么德行,身材够劲儿,爷就喜欢折腾!
陆宇暗暗咬了咬牙,俊雅的神情满是沉沉欲色,晶亮的双眸闪动着幽黑的肆虐光芒。
不到一个小时,陆宇的剧烈征伐和百般折磨挑逗,便让洪西洋在激烈不停的全力挣扎中耗磨掉了所有力气,他一动不动地被铁索吊着四肢,哑着嗓子发不出太多声音,粗犷硬朗的面庞神情呆滞迷茫,随着陆宇对他后方的凶猛冲撞,发出一声一声机械般的粗沉嘶哑的快感呻吟,轻微,单调,也不知是痛是爽。
陆宇正要不顾他身体健康,狠狠刺激他的穴位再爽一回,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陆宇不去理会,但手机响个不停,实在糟践心情。
他不耐烦地在洪西洋身上加快冲锋速度,把洪西洋撞得呜呜咽咽的,嘶哑着喉咙,有些呆滞地呜咽。
“噤声!爷要去接电话!”
陆宇呵斥一声。
洪西洋头脑已经不大清楚,却被驯服得本能地听话,立即噤声,任凭陆宇在他身后冲刺、在他肌肉上掐弄,他都强忍着不出声来,甚至连呼吸都竭力放轻了些。
陆宇草草地发泄出这次的欲望,在洪西洋厚实的胸肌上摸了两把,直起身那白毛巾擦了擦下半身,从一旁的裤兜里取出手机,一看电话号码,不禁一怔。
€€€€郑毅?他打来做什么?
陆宇下意识地看了洪西洋一眼。
继而对自己这种本能般的动作皱眉,立即伸指便要挂断,但想了想,却暗暗嗤然一笑: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老子现在对他不是一直疏离隔绝着吗?现在爷爱干谁干谁,又不是偷情!关他姓郑的鸟事!
他走到洪西洋身旁,翻身骑上他雄壮的躯体,跨骑着坐在他腹肌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玩摸着他汗水淋漓的健硕胸肌,沉声低道:“爷要接个电话,待会儿别出声,否则爷不杀你,你也必死无疑。”
洪西洋往后耷拉着仰头,模模糊糊地应声:“是,主人。”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比之前梁逢的那种喊破嗓子的嘶哑更来得低沉浑厚,倒显得更加磁性诱人了些。
陆宇翘了翘嘴角,低笑一声,一手掐住他的乳头,一手终于按下了响得锲而不舍的手机。
这一刻,他原本在调教洪西洋时低沉而蕴涵暴虐意味的声音,一下子变作礼貌清清的平和:“喂,你好?”说话间,把手机的“听筒扬声器”按钮按下。
于是下一刻,郑毅那种分明带着痞笑的浑厚声音在这间卧室中响了起来,竟是出乎陆宇意料之外的温和:“你好,阿宇,吃饭了没?”
陆宇听得一怔:又要耍什么花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话中也故作不确定:“哦,听声音有些熟悉,是……郑二少?”
电话那头的郑毅脸色一滞€€€€又忘了老子了?
他脸色不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盖在胸口的薄被滑下,露出赤裸宽厚的平滑胸肌。
继而伸出大手用力搓了搓脸,重新露出微笑,干咳一声:“咳,是我,”声音又带上漫不经心而自信骄傲的笑意,“现在不记得我不要紧,以后要记得啊。阿宇,想我没?我这会儿在伦敦,刚醒过来,还没起床……”
陆宇脸上也带着淡淡清清地笑,礼貌地道:“很抱歉郑二少,我们连普通朋友都不算吧,而且,我也没有想过你。”
郑毅再次神情一滞,咬牙暗骂€€€€草!老子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可能想我,但有必要这么不给面子说得这么直接吗?
他脸色微沉,一把掀开薄被,精赤着上半身,光着脚丫子,只穿着白底黄格子睡裤在室内走,声音再次恢复强自保持着的温和:“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等,不是有句老话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对不?”
然后略有不自在地把之前在心底打的草稿说了出来:“以前几次吧,我,我那啥,就是不自觉地犯了点浑,对你发过脾气,说话也不够客气,好像不尊重你似的,其实我一直尊重你的。总之,以前就当全是我不好,你都忘了吧,以后吧,你也别跟我拗,我也不对你吼,这样多好,行不?”
乍一听是服软商量的话,但是从他郑二少嘴里说出来,却还是十足十的命令强硬口吻。
陆宇眼底疑惑更重,表面上则依旧油盐不进地淡淡低笑着:“郑二少又在调侃我?如果不是的话,我还是那句话,把你纠缠我的原因说出来,咱们明明白白的打关系,一切好商量,否则,我们只可能一直是陌生人。”
说着话,伸手把摸着洪西洋的胸肌,又轻轻掐了掐那颗自从摘取乳夹之后就肿胀起来的乳头。
洪西洋僵直着身体,任他施为,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吭。他虽然昏沉迟钝,但陆宇之前一直刺激着他的穴道,让他保持清醒,这会儿再慢两拍也足以反应过来了€€€€郑二少的声音!郑毅……郑毅也在追求这个恶魔小子……郑二少那凶神竟然有受虐嗜好?
电话那头的郑毅听到陆宇的话,登时为难十分,怎么可能说出来?只能压着脾气,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继续装扮温柔深情男:“阿宇,这些话我不会说,我只能用我的诚心,我的……深情,来换回你的好感……唉,其实吧,我这人儿脾气真的挺好,你看,我就对你发过几次火,压根儿就没对你,也没对与你有关的人动过真格的,对不?”
陆宇仍是一面掐弄把玩洪西洋的厚实胸肌,一面礼貌疏远地微笑:“郑二少虽然傲然邪性,但的确并非小人,我自始至终都承认这一点,否则,我势必第一时间远走高飞,天涯海角地躲离,怎会与你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