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烙胤
一坐一跪,东敖明显比他高出许多。
由于东敖一直向下移,在唐宋坐起的瞬间,男人一只脚已经踩到了地上,那金色的眼瞳居高临下的对着唐宋,男人那漠然的神情不像在做这种激烈的事情……
“你可以不用这样……像之前那样就可以了……”快点做,快点结束,不需要顾及他,自己发泄就可以了。
过了很久,唐宋才艰难的开口,东敖突然的举动让他发懵,东敖在变,连性事上也多少顾及了他的感受,他会挑逗他,爱抚他,让他尝到过去没有的欢愉。
可东敖越这样,唐宋越反感。
他甚至厌恶自己敏感的身体,及给东敖那些不受控制的回应。
“你不喜欢?”男人向前靠去,一直跪在躺椅上的腿也随之前行,它原本就是横在唐宋腿间的,现在他的膝盖蹭着唐宋的腿侧,一点点开拓了他的领地……
一直抵到最深,让唐宋的腿完全敞开。
他用膝盖摩挲着那里,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窘困的唐宋,洁白的棉纱贴在他的身上,半透半掩,他的胸前的敏感凸起着,撑开了那块布料,因为上了药,东敖并没有舔那里,只是碰触了它们的周围……
现在,那里俨然变成了两个乳头。
东敖攫取了唐宋的下颚,他让他直视他,不准许他逃脱他的视线,他让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然后他的手便放了下来……
但却没有收回。
男人的指尖从唐宋的下颚滑下,摸着他的喉结,再到锁骨,从他的胸口划过,最后停在他的小腹上,男人的身体向前倾斜着,他们的脸离的很近,整个过程他们的视线都粘在一起,没有分开……
“躺下。”东敖说着,便去推唐宋的小腹,后者踌躇分秒,最后还是按照男人的指示躺回床上,只是双腿已经悬在躺椅外……
东敖压着他的大腿内侧,俯下身,继续亲吻着唐宋的腿间,他的动作依然是一点一点加快,原本只是用嘴唇轻压的动作也变成了舔舐,他用唇夹着那里,用舌头舔着顶端,疲软的小东西在他口中 一点点茁壮,坚硬……
然后,他连同衣服一起含进了嘴里,男人一向优雅,就连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带着几分美感,他圈着他,细细的吞咽,深深的挤压,这滋味比手的感觉要美妙的多,唐宋已经顾不得身下的人是谁,他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浅浅的呻吟出来……
很细很小的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莫大的满足感。
东敖很喜欢唐宋的声音,虽然压抑,但其中包含的情欲却像罂粟般让人流连忘返,一再回味……
东敖的技巧很好,他的身边不乏男人,他会让他们尝到最大快乐,至极之感,但他却从没有帮他们用嘴做过,他是龙王,绝对不会做这种卑贱的事情,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不允许,不仅是他,整个龙族也没人会做这种事情。
但他为唐宋,屈尊降贵了。
他一直没有放开唐宋,刺激着,撩拨着,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在男人口中悉数爆发……
那滚滚的液体中途被那层薄棉拦住了,并没有流进东敖的口中,男人吐出了他,用指尖抹了下嘴角,那动作优雅,邪魅,唐宋的衣服重点部位已然全湿,腿间的位置更是明显,他男性特征的形状,颜色都一清二楚的展示……
唐宋的胸口高低起伏着,他的呼吸频率很快,他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包括那股正顺着他腿根流下的热流,那液体在流淌的过程中渐渐变冷,待流进他股缝中时再度被他的身体弄热……
东敖拉起了他的腿,唐宋的靴子还穿在脚上,男人头一侧便吻住了他的小腿,然后再次向下,他咬住了他的靴口……
那金色的眼瞳与唐宋对视着,在他面前叼着,拽下。
唐宋的鞋被男人用嘴脱掉了,他讶异东敖的举动,为什么他连这种事情都愿意做,唐宋的心跳的非常的快,似乎要跃出胸口,他的手臂横在脸上,遮去了他的眼睛,还有他的表情……
他把他的小腿举高,几乎要与自己的肩膀齐平,东敖摸向唐宋腿间,修长的指压在中心,慢慢的送进了他的身体……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唐宋的身体很软,他并没有抗拒他的指,任由他一点点撑开那本就不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
“王。”
敲门声与侍卫冰冷的声音一起响起,唐宋僵了一下,随即便再次放松,被撞见已经不止一次,他知道东敖不会允许那人进入,所以他并没有担心。
“嗯?”东敖专注的做他的事情,他懒懒的应了一声,那声音里依旧带着男人的威严与冷漠,他知道侍卫没有事情不会来打扰他,既然来敲门,就意味着这件事情他们解决不了。
“王。”侍卫并没有直接说出打扰的原因,他再唤一声,那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点迟疑。
“一会儿再说。”东敖似乎不准备就这样结束,虽然他知道门外的消息也许是惊天动地的,但现在,他没心情管那些,今天的唐宋很可口,他不想破坏这气氛。
尽管那侍卫的出现已经搞砸了一切。
“王。”侍卫第三次喊了出来,东敖的动作慢慢停住了,他看看唐宋,须臾,抽出了手指。
男人并没有穿上衣服,他径自走到门前,他的裤子很蓬松,看不出他已经勃起的欲望,男人拉开门,神情冷漠的看着门外一直坚持的侍卫,那眼中带着一丝狠戾。
侍卫并没有退缩,他压着声音在东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知道龙王的脾气,他低着头,并没有直接对着男人的耳朵。
东敖静静地听着,在侍卫说到某一句话时金色的眼瞳缓慢的向身后的房间转去,除此之外,东敖再没有其他反应。
逃过一劫的唐宋仍然躺在躺椅上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他不知道东敖是否还会继续,他很想侍卫就这么把他喊走,让他彻底逃脱,而不是这一时……
他们的声音很小,唐宋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那侍卫冰冷的声音里突然传出了一个他熟悉的名字……
东敖还没等做出决定,身后便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唐宋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他的身上还是那件半湿的棉衫,外面裹着东敖的外袍……
东敖体型比他大出许多,那衣服罩在唐宋身上,显得有点滑稽,厚重的衣料只裹住了唐宋的腰腹处,他的肩膀露在外面,光裸的腿更是显眼,它们不在衣服的遮挡内,有些软,却还固执的踉跄的跑过来,那腿间湿物随着他的跑动若隐若现,粘稠的液体顺着腿侧滑下了些……
东敖的目光一冷,周围温度骤然一降,可是唐宋却无暇顾及龙王的怒气,他抓着男人赤裸的胳膊,当着侍卫的面,低声哀求,“让我见他……”
侍卫有些错愕的看着唐宋,看到衣衫不整的龙王他便知道里面在进行着什么,他该移开目光的,唐宋不是他可以窥视的人,但侍卫却傻傻的看着他,忘记了眼前残酷的主人……
泛着红晕的脸颊,光滑的皮肤,性感的锁骨,微微隆起的可爱的胸部,还有半遮半掩的衣衫下,朦胧的美景,侍卫吞了口口水,下一瞬,他的身体便被龙王拎了起来……
杀意浮现。
锋利的爪刺进喉间,并没有穿透,鲜红色的液体顺着男人的指甲缓慢的流了出来……
“自戕。”他对侍卫说,然后便将他扔在地上,那鲜红的指甲,还在滴着温暖的液体。
他是族人,所以东敖并没有剜去他的双眼,折磨致死,而是让他自行了断,将尊严留给了他。
“东敖,求你,让我见他……”
东敖冷冷的看着扒着他胳膊乞求的唐宋,转而摸上门把手,他头也不回的冷声命令,“把那人关起来,不许惊动任何人,特别是兽族。”
门关上了,却没人敢再看他们的王或是那人类一眼,只有那脖子上留下了五个血窟窿的人怔怔的望着那处,在门合起的瞬间,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唐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画面,还有龙王冷漠的注视,然后将他抗到肩上……
惊鸿一瞥,他却要为此献出生命。
至于那个人,按龙王所说,关押。
第三卷 渊源章 第二百六十五章 拆毁建筑
一个月后,会议厅。
除了兽族之首与傲雷,其他种族首领悉数到场,当然,其中不包括龙王,东敖的身影永远不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气氛紧绷,庄严肃穆,即便是探讨事情,众人的音量也不高,像聊天,却又并不轻松。
大陆这边主力队伍已全部到齐,战场的情况很稳定,节奏掌握在大陆这边,他们守住了多罗峡谷这半边土地,并成功的将战场向前推移。
在众人的智谋下,亡灵节节败退,即便是那些未知的顶级出现,也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如此下去,大战必胜。
秦萧阳是泽尔特斯最强的存在,可他丧门于亡灵之王手中。
楚河相信,战到最后,即便是拥有秦萧阳能力的亡灵之王也未必会是整个大陆所以顶级联合起来的对手,除非在真正交锋前,亡灵耗尽了所以大陆这边所以高等级。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
更何况那边还有青凛和千冽,秦萧阳能力的真正继承者。
亡灵之王的克星。
情况相当乐观。
也很容易,似乎比他们之前想象的要好的多。
但关于秦萧阳手记的事情,却是无人知晓,即便到大战结束,他们也不准备将那件事情说出来。
牵扯的太多,包括来自地球的楚河。
他们将战场向前推移着,亡灵的建筑也在战场这边靠拢,昨日,矮人的侦察兵在多罗峡谷中心段,一个极其隐秘却也是比较靠近战场的位置发现了一处建筑群。
一个比以往规模都要大的建筑群。
不仅有其他等级的建筑,还有生产亡灵族最高级单位冰霜巨龙的埋骨坟墓。
即便所有等级的亡灵均已出现,包括顶级,但冰霜巨龙却迟迟没有加入战斗,他们的建筑最耗时,也耗力……
这也间接的证明了冰霜巨龙的凶猛与强悍。
一旦它们加入战斗,大陆这边必点也会有相当大一部分损耗。
他们希望冰霜巨龙越晚出现越好,可亡灵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冰霜巨龙增加它们的战斗力。
将建筑修在靠战场的位置,是为了缩短路程,让更多的亡灵在更快的时间内加入战斗。
那里的建筑群已经有了不小的规模,不知它们从何时开始建筑的,昨天矮人带来的消息是一部分建筑已经完工,生产处的亡灵正从里爬出,另外一些高等级的建筑也在紧锣密鼓的建设中。
像这样的建筑群,在被亡灵占领的多罗峡谷的另一侧应该有许多,用不了多久这些建筑就会连成一片,将半个多罗峡谷乃至到科迪亚城镇的所有面积都会占领。
他们在与亡灵战斗时,拆掉亡灵的建筑,减缓它们的生产速度也是一种攻击及自我保护的方式。
所有他们已经不止一次拆掉了离战场较劲的建筑,可昨天发现的这个建筑群与以往相差很多,不仅规模庞大,位置还很刁钻,是在一处峭壁内的。
亡灵将里面掏空,然后开始建筑。
拆毁建筑是他们必须做的事情,却也是楚河极力躲避的……
建筑群在亡灵大军后方,他们必须要深入其中才能彻底捣毁,这就意味着他们要从无边无止的亡灵海洋中开辟一条道路,一条可供队伍及投掷车进入的道路……
这时,一只由各个种族组成的队伍便出现了。
不同职业,不同身份,但他们却有同一个理想,就是在亡灵大军中杀出一条血路,让他们抵达建筑群躲在处,然后销毁。
他们不听与亡灵厮杀着,从进入战斗起便不会停止,没有休息,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知道生命之火耗尽……
他们开出的路很快又会被泉涌般的亡灵堵住,一条无法回头,没有后路的路。
他们像是可乐中仅剩的一块冰,渐渐被分解,被吞没,最后消失……
他们只有前进,没有退路。
他们只剩拼杀,别无选择。
他们就是敢死队,用生命拆除那些建筑。
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只为这片大陆,为他们的亲人赢得日后的安宁……
悲壮,勇敢。
令人敬佩,同时也让人心酸。
楚河受不了他们出发前的场面,他也害怕从那些队伍中看到他熟悉的面孔,即便他已看惯生死,但这和那些无法避免的死亡不同,他看着他们要去送死,却无能无力……
不仅是他,没有谁不会为他们的离去动容,痛苦……
可这是大战,这种事情无法逃避,为胜利,必须要有人牺牲。